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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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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如果我们没弄一屋子心形巧克力和花,且让我说,经常享用心形巧克力和花可能变得很乏味呢!
在当时,我刚开始两本书一篇初稿写出“赛斯资料”里概念的大纲,以及我认作是我的“梦书”的一篇谈梦的文稿。我没想到这两个稿件可能与那梦的诠释有任何关系,因为它们是现在而非将来的事。它们显然是两本书,每本各有自己的本色,并且涵盖了不同的主题。
在同时,我的《如何开发你的EPS》(How to Develop Your ESP Power)出版了。在一九六七年,我写完了梦的稿子,而加写了许多谈“赛斯资料”的文稿。不过,我不喜欢我处理那本书的方式,所以我将它归了档,准备以后再看。一直到一九六八年二月一日,我才将梦稿件寄给一位出版商。二月十七日,我梦到它被退回,而我寄稿子给他的那个人已不再在那儿工作了。二月二十三日,稿件被退回了。回信是另一位编辑写的,并且日期是在我的梦的前一天。
二月二十七日,我再将稿件寄给另一家出版社。同一天,我寄出一本诗集《天会送梯子下来》。三月十二日,我梦到两者都被退回。在三月二十二日,两个稿件都回来了。
我自然很失望,但我又再寄出了梦文稿,这次是在一九六八年四月二日,寄给Prentice…Hall。四月十二日,当我做“心理时间”时,我收到一个很有力的印象:如果我大刀阔斧地修改那本书,Prentice会给我合同。四月十九日,我收到由助理编辑谭·摩斯曼写的一封信,说出版社也许有兴趣出一本谈赛斯的书,用到梦书稿件的一部分。我写回去想弄清楚他们到底有何想法。
几周过去了,而我什么都没收到。在四月二十九那天,我躺下来,告诉自己,我会有个梦给我一些资讯,让我知道会不会答合同,那时是早上八点,我设了九点的闹钟,而立刻睡着了。
首先有个极鲜明的梦,在其中罗和我在纽约州的一个小城里。然后我经验到一次假醒:我以为我醒了,正要起床记下那梦。电话响了。我跳下床,冲到客厅。但当我要接电话时,铃声停了。在同时,我即刻有一种怪异感。在我上床前,天空晴朗无云,现在则暗得多了。一种抑郁气氛充满了房间,而在窗外,每样东西都浴在模糊的光里,仿佛突然成了天亮前的时光。
然后我想起我先前的梦境实验,而知道我并非如我以为的处于正常醒时状态,却是在出体状态和幻象中飘到了客厅。电话铃根本没响过。我的身体仍在床上。黑暗是我意识状态所引起的一种效应。所以,当我有这机会时,我决定做些实验,而走出了走廊的门,下楼到了外面。
在此时,闹钟响了。我啪一下醒来,在我床上我的身体里,我很气这经验被腰斩,又再睡下,再次给自己暗示说,我要知道在出版社发生了什么事。
有过几个正常的梦,然后我看到来自出版社有关我的书的一封信。它打在正常的打字纸上,并且,首先,要求一些更进一步的资料或是一本未来书的大纲,包括梦文稿的一部分,但要强调赛斯,或是一些章节样本然后再谈签合同。有一句是:“或者,最好寄一些原始《赛斯资料》的记录,而我们也许可将之算作是预先写好的书的一部分,用来签合同的。”
在五月五日,我收到一封信,要我就种种不同的主题写出赛斯的观点,做为将来要出版的书的内容说明。由那封信看来,我认为理所当然我必须看一遍当时我们已有的四十本左右“赛斯资料”的笔记,而找到谈各个主题的那些段落。直到我开始写那本计划中的书之前,我实在不想花那样的功夫。但是,第二天,我便开始动手了。
五月十四日,我梦到关于那内容说明书我出了点错。那梦令我如此不安,以致我打电话去出版社,而发现我误解了谭的信。我只需要写一个简单的说明和大纲。要不是作了那个梦,我会早在有此需要之前,花相当多的时间收集资料。我觉得好多了,而在五月十七日寄出了整包东西。
十天过了没听到任何消息。然后我作了另一个相当令我烦恼的梦。在梦里,罗下楼去取邮件。有封由Prentice来的信。罗打开它,开始看。
“看在老天的份上,快一点。”我说,“我认为这是个梦,而你必须在我醒来之前告诉我信里说什么。”
“这不是梦,”罗向我保证。“你是在正常的意识状态。”
“不是,我是在作梦。别逗我了!把信给我,或念出来。”我说,越来越慌了。
“没有问题的。”罗说。
“你是说它真的是一封信,而不是一个预知性的象征?纵使我真的醒来,我也还能读到它?”我急急地抓它过来,后来我忘了我读到什么,但我知道他们还不会给我一纸合同会拖延一阵子。发生了一些障碍,但仍有希望。还谈到我在一个工作上被解雇了,因为我是个恶名昭彰的作家。
由此点,我进入一个长梦,牵涉到一个不知怎地与我们房东有关的年轻意大利男人之死,以及与一位学生兰娜·柯斯比亲近的人之死。当我醒来写下梦时,我不太高兴。我希望我的大纲会很快得到合同,而梦的其余部分也不怎么令人开心。
第二天,我们得知一个年轻意大利男人死了一位以前曾住过这幢公寓的邻居;因而,在梦里有与我们房东的牵连。我从经验得知,在一串梦里的一个成分若是预知性的,则其他的也通常是如此至少在我的情形是这样。所以我等着。第二天,我听说兰娜的一个朋友死了。但我们没接到出版社的任何消息。
我每天注意着邮件。没有信,也没电话。在五月三十日,我有个短梦,在梦中我跟一位女士在电话上谈到计划中的书,我完全不知道那是什么意思。我一直是与谭打交道他是个男人。
又过了三个星期。我终于打电话去而发现我的梦是正确的。是有一些抗拒。一直在与我通信的谭,必须向他的上司 一位女士推销那本书的想法。谭问我,肯不肯同意让一位著名的灵异作家替我来讲我的故事,因为他的名字可赋予那本书更高的知名度。想到我的梦,我拒绝了。我现在了解关于失去了我的“工作”,以及与“闻名的”作者的关联。谭说他对那书有很大的信心,他会继续为我努力,话就说到这里。
然后,再次的,一无消息。在六月二十三日,我梦到我第一本书的出版人打电话来,告诉我有关销售的种种资讯。三月二十九日,谭写给我一封鼓励的信,问我第一本书的销售数字。
最后,我将梦书稿件的一部分并入一本叫《赛斯资料:灵界的讯息》里,在一九七0年九月由Prentice…Hall出版。那么,那本书是一个方案,却仿佛是两个全然不同的方案。我在我生日的次日五月九日开始写它。赛斯对差不多三年前我第一个梦的诠释是对的。在一系列的梦里,我也知道原始的梦稿件未用到的部分会出现在另一本书里它们的确是的就在你现在正在阅读的这本书里。
那一串梦对我而言是重要的,因为在一个我在情感上极感兴趣的方案上,它们给了我额外的资料,并且它们减少了正常通讯所涉及的等待时间。
很显然,罗的“梦眼”也在密切注意我的写作利益。在一九六四年那时,一家全国性杂志接受了我的短篇故事,“大冻”(Big Freeze),预定在刊出时付款。过了一段时间,我没得到任何消息,而我们并没定期购买那本杂志。我心里惦着要写信给他们,却一直拖着。然后,在一九六五年十月二十一日,罗梦到我那篇故事已经刊出了。罗告诉我那个梦,并且在早晨把它记录下来。
那天,在罗上午上班的美术部门,一位同事告诉罗他刚看过我的故事,并且很喜欢它。它出现在那杂志最近的一期里,正在书报摊上卖。那本杂志才刚出来,而罗还没看到它。我写信给他们,而后收到了稿费,以及他们为了“疏忽“的道歉。在赛斯提到梦的一节课里,他告诉罗,罗还曾将篇名转译为在醒来时的寒冷感 一件罗已忘记的事实。
一位朋友吉姆·罗德,也觉悟到梦能有很大的帮助,因为有个梦真地救了他的命。当吉姆被派去越南时,他才刚开始做梦回想的实验。正当我开始写这一章时,我收到他的一封信:
我暗示自己在回想梦上有很大的进步。现在我每两天至少能记得一个梦(先前他鲜少记得梦)。很不幸,我在服役时无法保有一本笔记簿,但只要可能,我都迅速地记下梦的要点。
最近,我有一个非常有趣的梦。不过,首先让我给你几项细节。星期日下午,我通常都在海滨散步。一九七0年一月十七日的星期六晚上,我恰巧工作到很晚,而星期日则整天放假,而非只放半天。因此,我期待整天都在沙滩上消磨。
可是,那天晚上,我梦到我以通常的方向沿着沙滩走。当我如此做时,我心想,如果当我在外面散步时,有火箭进袭军营,会发生什么事。甚至当我在猜想时,我也可以见到自己慢慢在散步。就在那时,我也看到一只火箭击中水面,并且听到基地的警报响起。在梦里,我一路跑了回去。
次日早晨,我已准备好要出去走走了,而突然记起了我的梦。它是对未来事件的一个警告吗?我决定还是小心一点的好,所以我留在营中。十点时,我们有一次火箭的进袭。被击中的地方正是我通常去散步的地带。
当然我无法透过任何正常资讯得知那次攻击,而在基地一带过去也没有关于火箭或任何事的言谈会暗示这个梦只除了有这种可能性存在之外。不过,在我在这儿的九个月里,只有过两次这种攻击,所以它们绝非每天都会发生的事。
照吉姆信中其余部分看来,如果他那天早上如常地去海边的话,只有奇迹才能救他的命。在这个例子里,他被给予了最有价值的资讯而他据之行事了。
请注意在梦中他没看到自己的死亡!但是,无论如何,死亡的梦并不一定永远会预示死亡。它们有一些只不过是让我们释放被压抑的愿望,其他的可能涉及了转世的资料。赛斯说我们就如运用外在感知以对我们感兴趣的事知道得更多些。如果你有悲观的倾向,极有可能你也常会有悲观的梦。
有时候,我们似乎接收到甚至与我们不相干的不幸事件。举例来说,六月二十日,我的一个学生维吉妮亚·麦勒蕊告诉我们班上以下的梦:“我看见载货火车在铁道高架桥边的地上……我想是在艾尔默拉的格雷街高架桥,但我并不确定。它们出轨跌落下来。我不记得看到任何汽车。”
六月二十五日,在艾尔默拉有一次火车失事。两节货车由高架桥跌落,正是维吉妮亚在她梦里看到的高架桥,却在格雷街南边的几条街。没人受伤,车厢毁损不严重,也没波及汽车。两节而非三节车厢翻覆了,一节竖着一节躺着。
在我们下一节课里,维吉妮亚猜测她为什么会感知这个特定事件。她完全不明白此事与她有何关系。事实上,是她丈夫想到了线索。维吉尼娅的父亲曾替铁路公司做事,可能是这个情感上的联系,使她对铁路产生了一般性的兴趣。
一位朋友克莱儿·马库鲁从六月二十六到二十九日有几次以下的梦。她看见自己在一个十字路口发生了车祸。还涉及了两辆其他的汽车,不过只有一辆撞到克莱儿的车。在转角处是一家莫比尔加油站。因为她正计划六月三十日去一趟纽约市,因此这个梦令她很不安。在那次旅行当中,她非常的小心,并将她的梦告诉了她家人、我,以及在纽约的一个朋友,她回来的三天后,她在本市的边郊发生了车祸。每件事,包括莫比尔加油站,都与梦事件一样。
严格说来,克莱儿的梦也许是、也许不是预知性的。在她人生中的那个时候,她或许容易发生意外,而梦本身可能只有暗示的作用象一种“催眠后”的暗示,她只能抗拒那么久的时间。或那些梦可能是对未来合理的一瞥。如果是如此,纵使她开车时额外的小心,她也并没改变那事件。
但未来是注定的吗?赛斯说不是时间在每一点都被改变。不可能不考虑可能性而谈到时间和预知。以下讲可能性及梦的两章,包括了赛斯给过我们的最令人感兴趣的资料而预知必须以这较大的视野为背景来看。不过,首先,这儿有一些更明确地与梦及预知有关的摘录。
在心电感应、天眼通或预知的梦里,到底传达了什么?我由自己的梦记录中寻找答案,但赛斯在一九六五年十月十一日第一九七节里讨论过这一点:
我曾提到过,任何行动都有一个电磁性的实相。在心电感应及天眼通的经验里,电磁性模式被传达了,然后,如果个人要有意识地觉察那资料的话,它必须被转变成能被“自我”分辩的一个模式。
往往,接收到的资料是已被潜意识转译过,并且采取了行动,而并未经有意识的赞同或认知。不过,几乎在所有的例子里,必然都有一种情感上的吸引,因为这就是引起最初的传达并且使之成为可能的因素。
自我极小心地选择接收管道,并且,再次的,它检删掉任何它觉得威胁到其主宰性的东西。可是,在睡眠中,许多梦都具有心电感应的性质,并带有强烈的天眼通的涵意(自我固执地辨别它将选择对哪个刺激反应,因而决定物理时间在人格看来是什么样子)。由于自我的机能和特性,它无法象直觉性的自己那样做出迅速的决定。所以,它几乎是以“慢动作”来感知事件的。
“那么,智性的工作又是什么呢?”罗问。赛斯说:
在未来,自我和智性将扩展去包括、利用及欣赏它们现在不信任的自己的其他部分。个人身分将扩展去包括更多形形色色的冲动和刺激……一般而言,自我将变得更象个组织者,真地让一大堆经验进入,而将它们形成有意义的模式,现在,由于它并不确信它的力量或它组织经验的能力,所以它害怕这种经验。
在上一节中,我提到,你们的科学家并没领悟到,自从人有了大脑之后,的确进化了。因为大脑学会形成亿万个新的联系、意义和观念。这些新完形,使人变得与他以前不大相同。现在这一切都是一种新的电磁模式,也是人类种族不可磨灭的一部分……
超过了某一个点,脑的大小就没多大关系了。不过,电磁联系的数目是重要的,而且即使是脑的老旧部分也受到影响。老的部分也与以前不同了。身体检查只透露出它们目前的状况。
潜意识的层次及预知性的梦
(摘自第二一二节)
你们会发现,作预知性的梦和有关温度及天气的资料之间存在着明确的关系。我不相信你们能将你们的梦实验做得那么深入,而能发现存在于潜意识的种种层次及体温的下降率之间的某些其他因素;所以,我在这儿提一下。
有必要在夜间量好几次体温,并且将结果与潜意识在梦系列里显示的层次比对参照……不过,你应该要知道,除了几种其他状况之外,这些形形色色的潜意识层次都落在明确的体温范围之内。到某程度,这可以藉催眠来确认。不过,若暗示受催眠的对象的体温升或降,则很可能看不出原来的效果……
只有当人格是在一个不活动的状态,才能观察到这关系。些微的动作或兴奋会改变并影响体温,所以这特征性的体温范围便不会被注意到了。疾病也能掩蔽这效果。
如果我们能在梦中看到未来的事件,这是否意味着“自由意志”的理论只是个迷思?完全不是。但为了答复这问题,赛斯将之与时间的本质及可能事件一同考量。
(摘自一九六六年二月十六日第二三四节)
有时预知性的资讯会显得是错误的。在有些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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