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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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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一九六六年二月十六日第二三四节)
有时预知性的资讯会显得是错误的。在有些情形,这是由于“自己”选择了一个不同的可能性事件予以物质具体化。我可以通达可能性的领域,而且至少以自我中心的方式来做,但你们不能。对我而言,你的过去、现在与未来混合成了一个。
在另一方面来说,如我告诉过你们的,你的过去本身持续地在改变。在你看来它没变,因为你随着它一齐变。不过,预知的问题并非争论有关过去的资讯。你的未来当过去改变时也改变了。既然预知是与未来事件打交道,在这儿(改变时间的)问题才显露出来。
在这种情形里,被感知的必须是正确的可能事件的频道;“正确”意指以你的说法终究会被选择的那个频道。那选择依赖着你过去与现在的选择两者。可是,这些选择是建立在你对过去与现在改变中的感知上。由于我比你们有较大的感知范围,我能够比较熟练地预言可能会发生什么。
预言本身并不与自由意志的理论矛盾,虽然自由意志所依赖的绝不单是自我的自由而已。如果容许自我去做所有的选择,而自己之其他层面没有否决权的话,你们真的全都会陷入一种悲哀的处境呢!
(那时'可能性的宇宙'对我们来说还是相当新的字眼,所以罗问:“你现在可不可以告诉我们更多关于可能的系统及其关联的事?”赛斯回答:)
可能性的领域与你们的物质宇宙是一样的真实。自己之其他部分在那儿遭遇的经验为全我所用。不但就整体经验来说,并且做为训练自我和潜意识在种种不同的活动中做选择的一种方法而言,在那儿获得的经验都是无价的。
所有这资料是立即可得的,只不过自我并不觉察这个实相领域。它会被遮蔽掉。从这可能性领域,你选择你将织入你宇宙的实际物质的那些思维模式。作梦的自己看到两个领域,并且在两者之中运作。你们应当了解,可能的自己也有其自己的梦。
这个可能的领域除了你们自己的系统外,还播种了许多其他的系统。它是由思维意象组成的,以你们的说法,并没有实质地具体化,但却是能量之活生生的储藏室。这就是所有过去、现在与未来由之造成的材料。它根本不是一个关闭的系统。它不但供养了物质宇宙,并且在它内,你们自己的梦之许多面向都变成实在的了。你梦到一个苹果吗?那苹果在可能性的领域里出现。
谈预知性与联想
(摘自一九六六年三月七日第二三九节)
联想没被清楚地了解,因为目前的心理学家们相信,联想只在与过去事件有关时才有用。他们也低估了梦事件,因为许多的联想是发生在梦境的事件之结果……心智在梦里继续其联想性的过程。
任何一个个人性的联想,可能源自梦事件,也可能源自过去的一次醒时事件。一般而言,心理学家还没接受你们自己物理学家的理论,而仍继续将时间认作是一连串的片刻。翻转的(inverted)时间系统认知时间的实际本质,在其内在给心智之联想过程一个颇为完全的解释的空间。与大脑相反,心智以“广阔的现在”的说法来感知。所以,它不仅由你的现在及过去,并且也由你的未来汲取其联想。
举个例子来说:不论何时,当菲德力克·Y闻到某种香水时,他就觉得恶心。他不明所以。一位心理学家可能藉假设过去的某件不愉快的事,与他对香水的感知有关,来解释他的反应。这是个可能的好解释;不过,它往往是唯一会被考虑的一个。
菲德力克也许是对在梦境经验到的一个不愉快事件反应,在其中令他不舒服的情况是被那特定的气味伴随着。(但)他也可能是对同样性质的一个未来事件反应,因为,再说一次,心智并不把时间拆散成一连串的片刻。拆散时间乃是由实质的大脑所做的。
一般而言,自我并不觉察这更广大的时间经验,但潜意识则往往觉察;而心智的联想过程能够且的确对未来反应。所以,我们的菲德力克是很可能在今年因闻到一种特定的香水而感到恶心,因为,比如说,在潜意识上,他知道在一九八0年当他母亲去世时她抹了这种香水。联想的过程会向前也会向后发生作用。
谈预知和天眼通
(摘自一九六六年三月九日第二四0节)
我告诉过你们,每个个人创造物质的东西,包括物体和他自己的形象。一致性、永久性的幻象、在空间里的位置、质量及颜色,全都以已经解释过的方式达成协议并获得同意。心电感应式的沟通是达成这种同意的方法之一。
很久以前,我解释过主要和次要的构造物(construction)。我强调,每个个人只感知他自己的实质构造物。基本上,在心电感应和天眼通之间并无不同。其明显的差异是对时间的性质了解不足之故。在两种情形里,重要的事实都是,接收到的资讯并不是经由正常的感官通道来的。
当一个人天眼通地“看见”一件事时,实际发生的事是这样子的:首先,他忘掉了通常阻碍感知的“连续性时刻”的观念。他的感知改变了焦点,以致他觉察到一件本来会象是在未来的事。一无例外,他无意识地按照手头可得的资料建构物质的物件。
那么,不用说他有助于形成天眼通地感知的事件,正如他有助于建构任何眼前的事件。至于实际的长宽高等问题的协议,是以平常相同的方式达到的……
感官资料基本上并不依赖肉体。心智能绕过感官,而以一种更直接的方式收到资料,自动转译它感知到的东西,就象它转译平常的感官资料一样。
在平常的情况下,资料是经由身体感官收到,然后由大脑诠释的。当感知到一件天眼通事件时,资料由心智收到,随即传给了大脑,而由大脑诠释之。身体变得觉察到它,但感官实际上被避过了。可是,诠释是以与通常一样的方式去做的。否则,实质有机体不会记录下资料。
当然,心智直接感知的资料的确大半都完全避过了实质有机体,而不为所察。在有些这种例子里,潜意识的确收到了资料。在其他的例子里,资料没以任何方式记录在身体系统之内,却记录在自己更深的层面。
不过,万一有需要的话,潜意识也可以得到这资料。在它能被实质的有机体利用之前,资料“首先”必须由更深的层面拿给大脑来诠释,就好象它是新的感官资料一样……
在梦境,你嗅到并不在实际房间里的气味。这些记忆就象任何“真的”气味一样忠实且真实地被身体记录下来。那经验变成(被埋葬的)记忆的一部份,可以透过催眠找回来。有时候它可能自动自发地复醒。
预知性的梦和集体的梦(Mass Dreams)
(摘自第二五三节)
有许多种集体的或共有的梦。
目前,我们将谈谈几乎是全球性的集体梦;那是说,在某个时候被你们星上大多数人所共有的梦。
这类特定的梦是关乎解决与物质实相有关的某些难题。那些梦通常不是预知性的,虽然它们可能看起来好象是,因为许多那些梦事件后来会发生。不过,它们并非预知性的,因为大半是它们引起了或导致了后来的那些事件。
比较上来说,这些梦就发生在紧贴着容格所谓的“集体无意识”的上面一层。如果你能对准到这些梦,你对未来的主要事件会很有预感,因为你会看见它们诞生出来。它们与会影响许多国家的具重要意义的事件有关。它们代表深刻的意向、希望和目的。有时候,它们有震撼全世界的绝大威力,带来有益或有害的改变。
不过,一个个人的重要性,是你作梦也想不到的,因为强度和意向是重要的。一个人热情地愿望善或恶,真的能胜过一百个人。而在梦境里,领袖也能诞生出来,并且使自己被他人认出。人们尚未在物质实相里认知他们之前,便已在集体梦里认识他们了。
17、梦与可能性
苏遇见一个可能的罗和珍

一九七O年十月九日,我收到一位读者蓓·波义斯的来信,谈到我的书《灵界的讯息》。她随信附上了莫理斯·尼柯的《活生生的时间》(Living Time)的摘录,以及由艾莉丝·贝利一篇文稿的摘录。那天晚上我们会有访客。晚餐后,我看了电视上的“不可能的任务”(Mission Impossible),并且开始看尼柯的摘录,谈的是可能性。我没看贝利的文章。尼柯的摘录令我深感兴趣,我想到要问问赛斯关于他的一些想法。
在看完后,我可能又看了几分钟电视。然后我走到厨房去洗刚才泡在水槽里的一只平底锅。当我在洗锅时,突然,一串精确清晰的字句来到我的脑海:“虽然这些事情很伟大,却有一种经验与感受的整体性,将它们全部涵括在内,一个漩涡(votex),包含且转化这些无穷尽的部分。”
那些字句就这么出现,对我来说完全是自外侵入的。我一直在皱眉刷着烧锅,并且想着我们的客人。所以我说:“什么?”
吃惊之余,我走到我的桌边,拿了纸笔坐下。那些字句完全和刚才一样地回来,我就将它们写下来。我“知道”它们是对我刚才所读的东西的评论或补充。接着我以同样方式收到一页资料。一堆堆的字句就这样跳进我脑海里。写完一句又来一句。
当时我是完全警醒而且带着批判眼光的,不过,精神非常地集中,我所有的注意力全都充满预期地以之为重心。那经验很迷人,并且越来越有意思。先前,当我在看电视时,我喝过一点啤酒。现在,半满的杯就在我身边。我偶尔喝一些,而且也吸了菸。当时有一种强烈的愉快之感,还感觉有很大的能量。我并没感觉到有任何一个人在给我资讯,但是又很肯定,那些字句是由在我自己实相之外的某处或某人传来的。它们并不象是由我内在升起的,却是掉到我头上来的。
当我写完了第一页,罗出来了,经过我去了厨房。我很惊奇他没象平常,不用我告诉他就知道有些事在发生,而我又不想跟任何人说话。我终于想办法说出:“亲爱的,别打扰我。”要我由正在做的事上抽身一下得花那么多力气。但,罗却没听懂,开始将垃圾倒在纸袋里。沙沙作响的声音仿佛放大了好多倍,并且有一种新的幅度,好象它正撕裂空间,揉皱了厨房里空间的边缘。后来,罗说他根本没听见我跟他讲话,而怀疑我到底真的开过口没有。当然,我以为我说了。
同时,楼下公寓住户有客人来了。他们走上台阶的脚步声和笑声正飘到我开着的窗口。突然,在一分钟前我还浑然不觉的车流声也打扰了我。现在,车子疾驰过雨水。所有这些声音汇合在一起,强化了,同时每个却又维持住其独特的性质。
我想哭,有一下子我几乎真的哭出来为了受到这么严重的打扰。罗继续装垃圾。现在,我们仿佛被一个与空间无关的遥远距离分开了。我那时无法马上跨过它去解释正在发生什么或请他停下来。他出去倒垃圾又回来。楼下的小孩们开心得不得了,开始在阳台上大声叫嚷。终于,声音静下来。我等着。
接着,以同样方式,又有了差不多三页的口授资料。由于那资料的性质,我想我也许在被示以,如何由现在这一刻进入可能的一刻。资料给了我最初的指示,虽然只是初步的,但我已准备好跟着去做了。现在说话的人是在对我发言,而早些的独白却是没针对个人的。很不幸的,在这时,我们的朋友到了。我真的很失望,却摇摇我的意识使它回到日常的事情上,只花了一点时间重新辨位,就去接待客人了。
以下是那资料一字不改的副本,在一九七O年十月九日,晚上八点到九点三十之间传来的,是关于尼柯的《活生生的时间》。
虽然这些事情很伟大,却有一种经验与感受的整体性将它们全部涵括,一个漩涡,包含且转化这些无穷尽的部分。我知道我在讲的东西。然而,每件小事不可估量地不仅增长了它本身,并且也增长了所有其他事件,藉由它自己的实现,而带来无穷尽的新行动与事件。这是它自己的一个开展或多次元化,一个进入次元化(dimensionalization)的启动。因为每个事件的所有版本和可能性,在创造性的无限增殖里,必须被实现。
有一百万个开口(openings)由每个行动向外回旋而出(warping outward),灵魂所旅游及经验的道路,自然且自发地跟随其属性。
那么,在实质时间里,任何一刻都是个回旋面,开向这些其他的确实性次元,而在任一刻都能被用为一个通道或桥梁。跨越之举将反映在百万个其他世界里,但这些映影本身也是活的,而且感知这举动本身仍将创造出另一个确实性的漩涡。
藉由一个想象的横向的平行冲刺一个……侧行注意力能由任何一个实际的片刻移转到任何一个可能的片刻
(此时发生了第一个干扰……罗进到厨房里来了。口授停止,或不如说,它仍在那儿,但我却弄不到它。在中断后它又继续:)
每个可能事件都被另一个可能事件改变。有经常的同时性互动。那么,这些“分开的”可能系统并不彼此孤立地运作,却是密切相连的。所有的系统都是开放的。实质的片刻是透明的,虽然你们给它一个“时间固体性”(time…solidity)。你们视它为不透明的。
伴随着最后一句,我看见一个很难解释的影象。它是个长方形的东西,令我想起NASA(译注:美国航空与太空总署)的吉姆·毕尔有一次给我们看的玩意儿,一个会对光线反应,而另一个则会对压力反应。这两种玩意儿变成种种色彩,并且达到不同阶段的透明度及不透明度。我现在看到的东西也是如此。它应当是代表了我们所感知的片刻的样子。长方体的中央一截最不透明,而两端则最透明。在此时,楼下又掀起一阵新的喧嚣,而那影象就消失了。
几分钟之后,口授再继续,这次从第一回中断处开始:
如果心智能克服本身怕死的恐惧,藉由一个想象的横向的平行冲刺一个焦点之侧行注意力能由任何一个实际的片刻移转到任何一个可能的片刻。
举例来说,你在哪些其他的世界里,坐着写这些记录?搁下你的眼镜。
被这问题和指示吓了一跳,我停下来,取下我的眼镜,把它们放在桌上。
你并没有把它们搁下。
“我懂了。”我心里说。
想象地滑进一个世界里,在那儿,你并没做你在这个世界里要做的下一个小举动。咳嗽、微笑、打喷嚏在某个另外的确实性里,你的行动是“非行动”,而你的“非行动”则实现了。
迎接你所有的梦的“现在实现”(now…realization),因为它们也参与了可能系统。正如你的梦渗漏到你正常的有意识生活里,它们一样也渗漏进其他的可能性里。一个梦行动是被一个醒时的人实质化的,正如一个醒时的你是被一个作梦的自己实质化的。
灵魂是太伟大了,以致无法认识它自己,然而灵魂的每个个别部分寻求这知识,而在这寻求中创造了发展的新可能、确实性的新次元。个别的自己在任何既定时刻都能与其灵魂联系。最初,有一个意识的侧向运动,一种掉落开来的感受。
(文稿结束,朋友到来。)
第二天早上,我打好这资料,走去检查尼柯书的书名。然后我看到了艾莉丝贝利的摘录。我不免吃了一惊。它包含了贝利对她收到文稿的方法之描述,而那描述和我自己的经验如此近似,就算说她在替我说话也不为过。
我在下一节ESP课时提到这点,并且念给他们听我那一小段文章,补充说,如果那节没被打断的话,我认为会给我更进一步的教导。苏·华京斯和我也讨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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