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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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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一步的教导。苏·华京斯和我也讨论了那个插曲。我们两人都觉得它极有意思,并且希望我们能对可能的片刻获得更实际的经验。
几天后,十月十七日那天,苏有个梦,在其中,赛斯以更个人的说法描述了可能性。以下是摘自她的笔记:
我“惊醒过来”,发现我的身体在床上睡觉。我走进卧房,我父亲站在那里,抱怨他的问题。我立刻被他惹火了,而开始告诉他我的问题。他变得非常不高兴。
突然我由这一景被使劲地拉开,而卡尔(苏的先生)和我与身为赛斯的珍同坐在一个大房间里。赛斯转向卡尔,给他一次长长的讲话。卡尔向赛斯微笑,赛斯说:“现在,当我数到三时,你会进入深深的出神状态。”卡尔开始进入状况。我在沙发上躺下说:“哇,数到三就昏过去了吗?”我闭上眼睛。
赛斯轻触我的肩膀,面带微笑。他告诉我,我有别的事要做,而给我一次长而友善的讲话。现在内容已不复记忆,但我想它是与我自己的心灵发展有关的。然后赛斯说:“在今晚稍早的梦示范里,你的父亲有他自己的问题,而你忽略了它们。整个屋子都觉察到你的感受,并且吸收了它们。它会觉察它们相当一段时间。”
听到这话,当我想象屋子真的吸收了我的坏感受时,我觉得很抱歉,并且怪诞。赛斯随即说,我可以藉一个简单的方法重演这整场戏,只要侧向走入物质实相即可;他告诉我,这比我假设的会简单些。
用赛斯解释给我听的一系列精神练习,我真的向横里走了一步就好象我挤在两根铁棒之间,而我发现自己回到卧房,我父亲又在那儿抱怨。这次我改变了事件,与它们第一次发生时的样子不同,我了悟到他的问题对他而言多么重要,我露出笑容,并且送给他好的想法。我立刻被推到另一个相似的场景。
在这个经验里,那天是感恩节。我母亲娘家的人也在。我在日光浴室看着我父亲由餐厅的自助餐桌取食物。我母亲及她的姊妹在餐厅里聊天。突然,我父亲生起气来,将他的盘子丢到地毯上,又抓起了另一个盘子。我母亲开始哭泣。不过,我记起了可能性,我自己没生气,反而送给我父亲宁静和健康的思绪。我知道,现在这一幕不会在这个感恩节里实际发生我已帮助他们选择了另一个更正面的景象。那一幕结束了。我觉得好象我曾观察也曾参与。我听见赛斯说:“你学得很好,并且操作得也一样好。”
我半醒了,然后漂进一个一再发生在儿时旧梦的景象:有一个'杀人雾'追着我们,而我们必须在雾追到我们之前,经过一段积雪的道路回到家。我们挣扎经过一幢大工厂,突然之间,我又与身为赛斯的珍坐在一块儿了,好象看电影似地看着这个雪梦。我说:“当然。”且领悟到我能救助雪中的人们。突然我感觉到我的肉体驱壳原本是什么我自己创造的作品并且觉察到我比它要伟大多了。我回到那雪景里。我们全部安全返家,而我祝福梦里所有的人物平安,并且不受“杀人雾”之害。他们再也不必怕它了。我醒过来。
(与梦相关的注:我觉得这是一个示范,显示在物质实相及在梦境里,可能性的许多分支。赛斯以一种温和、指导的方式在那儿,仿佛一位老友似的;几乎好象他是个电影操作技师,导演那影片或经验。)
苏等不及想告诉我那个梦。我们两人都又惊又喜。可能的实相看来象是一个如此玄秘的想法,以致我们真的没想到可以有多少相关的实际经验。但你将会看到,这只是开头而已。
在我们一下堂课里,赛斯评论苏的梦:
你做得很好。现在,由于坐镇对可能性有兴趣,你在那方面还会有更多的经验。我们将和我们的朋友鲁柏来回地“跳房子”,因为这也是他的主要兴趣之一。你自己的经验可被用来帮助整个的班,因为你们必须被引导去看出,你们可以以这一种方式改变实质的事件。你们必须被引导去看见有其他实相的次元。
几天前的一夜,另一个学生雪莉差点有一次出体经验。在上一堂课里,赛斯曾告诉学生,他会帮助那些准备好投射出去的人。几晚后,当雪莉感觉赛斯就在附近,而刚刚快要离开她的身体时,她变得害怕而止住了自己。
当赛斯对苏讲完话后,他对雪莉说:
我也拜访了我们这儿的朋友,但我们真的是有一个非常害怕的灵魂,因为她逃到另一个方向去了。你真的把身体当作是个温暖的窝,而你极讨厌离开它。
他以如此深含了解的幽默说话,以致每个人,包括雪莉,都笑了起来。在这整段时期,赛斯在我们自己的私人课里,和在ESP班上,都在讲可能性。他自己的书《灵魂永生》已写了一半,赛斯目前正在完成它,并且在其中,他会给更多可用以经验可能实相的进一步方法。
在同时,苏开始有一连串与可能性打交道的梦,第一个是在一九七O年八月。她如常地写下这个梦,并且打电话讲给我听,我大为震惊。当她读那个梦时,各种的影像和想法涌进我脑海。
苏·华京斯的投射梦
(一九七0年八月十日……晚上)
在一个很长的旅行梦里,一位友人和我撑着一只竹筏游过一条长长的、慢吞吞的河,然后在坠下一道瀑布后,我突然进入此景:
我走过与艾尔默拉颇相似的城市里的一条路,走进了一个小小的露天餐馆,它似乎是由那种六角亭组成,位于一个象是环绕着草皮和树木的公园的地方。颜色和细节都栩栩如生,甚至连中央的共同大桌上的盐和胡椒罐都在内。
令我惊喜的是,我看见珍和罗坐在那儿和一些其他人聊天。且慢!他们是珍和罗吗?他们看起来比较老,而且两人对他们的话题都露出非常愤世嫉俗的神态。我心想,不知道这是不是宾州的塞伊尔市,并且,不知我们是否真的全在那儿?或我们假造出了这个地方?其他的人走开了,我走过去坐在珍旁边,而令我惊奇的是,他们根本没认出我来。
在此刻,我突然顿悟这是另一个可能系统的梦境,涉及了珍和罗的可能自己。我突然对他们说:“我的名字是苏·华京斯,而我丈夫的名字是卡尔。”他们给了我一个颇为不悦的“那又怎样?”的眼色。
我抬头看到一个较年长的矮壮男人,穿着某种深紫色袍子坐在我们对面,而大吃一惊地悟到他就是赛斯!我指着他说:“你们认识他吗?”珍笑说:“你是指在那边的圣诞老人?”我(不论是哪个“我”)退缩了回来。
然后我观察到他们看起来多么憔悴。珍胖得多,穿着一件黑色长袖的翻领上衣。她的头发较丰厚,但相当的灰白。罗看起来极端疲倦,弯腰驼背地坐着,他的脸不胖却多肉几乎是放荡的。他一支接一支地抽着菸。他俩看起来都很冷酷而不大快乐。
我觉得很想呵护他们。不知怎地,我开始跟他们讨论“赛斯资料”,并且谈到物质实相之类的事,而发现在几年前,珍曾由“一个声称已死的幽灵”那儿收到一些奇怪的讯息,“但它简直是荒谬,”珍说,“所以我们停止不做了。”
我说:“喂,你和我都是在梦境里。我是从另一个可能系统来的。你在那儿认识我。在我的实相里,你继续接收讯息,就会发现”我瞄向赛斯,他正在微笑“它们是由他而来,而你继续下去,会发现一些有关生命的精彩事情。
“你们在那儿看起来也比较年轻她差不多四十,而你,罗,在那个地方是五十岁,但在那边你们不在乎年纪……
“罗,在那个可能性里,你经常在作画,而甚至在这个开始之前,珍发表了一批短篇故事、一本小说及诗。你们现在还在做这些吗?”
珍和罗彼此相视而笑出声来一种不愉快的苦笑。“她仍全天在计程车公司做事,”罗说,“而我也工作。你想到我们家来看看我的画吗?”
我点点头,我们走出了餐馆赛斯跟在后面。我们走过一条树阴夹道的、安静的街,而向内弯到一间白色大房子,有装着纱窗的较低的阳台。阳台左侧有株大树,而一条野草蔓生的车道导向后面一间白色彀仓似的房子,有两扇铰链在顶端的门上。我们走上外面的台阶,进入一间公寓,里面好象有一个大客厅。当罗正要拖出一些画时看来象是风景画他痛苦地呻吟,而很明显地几乎因背痛而跌倒。他想办法躺到地板上,而我试图教他一些治背痛的瑜伽动作,但他拒绝了。我突然觉得非得在一切都结束前替他们做些什么。
在这时,我听到几个声音在叫我,而我经历了一次“假醒”,并且心里也明白。我正躺在一个陌生房间里的床上,但我知道我必须起身写下这段经验。我随即想到,这必然是我自己的可能系统里的“灵界系统”(astral system),而我已安全返回了。我看见卡尔睡在我身边,便放松下来,睡着了,然后在我实质的床上醒来。
(这可不可能是“约克海滨”的那一对?或只是个简单的学习方法?我心中坚信这是个合理的经验。)
在家午睡
(一九七0年八月十七日)
有关“约克海滨”的一对的一些模糊印象他们在一个内在层面是是否快乐些了呢?我认为我感觉到他们对自己做了些重新的评估。
在苏念给我听了那个梦之后,我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约克海滨”的一对!带着怪异的不安,我让自己回忆起来。《灵界的讯息》里有那段插曲,但它是我们人生中最奇怪的一个事件。
它发生在我们第一次灵异经验的几个月之前。罗病了,而我们正在缅因州度假。有天晚上,我们去了一家夜总会,希望改变一下心情。罗的背痛得这么厉害,他几乎无法走路。夜总会小而拥挤,桌子全坐满了,乐队大声演奏着。突然,我注意到一对较老的夫妇坐在房间的对边。我无法将目光移开,好象被催眠似的,我坐在那儿瞪着他们。
他们看起来象再老一点的我们之肿胀的、冷酷的副本。那个女人比我肥胖得多,却极象我。那个男的简直像是罗的孪生兄弟,不过更老些,脸上布满了幻灭的表情。他们令我非常惊骇。我一直在想:“老天啊,我们可能结果会变成那副模样!”而,以一种奇怪的方式,我觉得他们就是在某个可怕的未来里的我们!
我戳戳罗,告诉他我的想法。然后他突然站起来说:“我们跳舞吧!”并把我拖到舞池上。我刚才还看到他痛得在做苦脸。乐队在奏一曲扭扭舞,而我们并不会跳那种舞。一直到那一刻为止,我们很少外出,更少跳舞。我抗拒着,但罗完全不顾我的抗拒非常不象他的作风。
后来,就我们而言,那对夫妇就这么消失无踪。我们认为,也许当我们没注意时,他们离开了。但从那晚起,罗开始进步。我们跳了一整晚的舞,而如今跳舞是我们偏爱的活动之一。我们明白在我们生命中发生过某件重要的事,但却茫然不知到底牵涉到什么。
在赛斯课开始之后,他告诉我们,我们自己创造出那对影像,将我们所有的负面心态投射到他们内,然后再对之反应。在当时,我对这解释不知道该怎么想。后来,当赛斯解释人格的本质及其创造潜力时,我才看出这根本就是我们的所作所为。
赛斯告诉我们,这种影像的确有其真实性,但无疑的我们并没准备听到什么别的人在一个梦里碰到我们在“约克海滨”的自己!“以我们所有的负面感受创造出他们已够糟了,”我跟苏说,“然后却又把他们孤伶伶地放走!”
“问赛斯这件事,”苏说。无论如何,刚好是有课的一晚,而赛斯在罗提出疑问之前,就中断了他自己的书的口授,而给了我们以下的解释:
现在,这不是(我的书的)口授,却是鲁柏可以用在他的梦书里的一些资料。所以,我想评论一下你们的朋友苏·华京斯的经验,以及它与可能宇宙的关系。
那个经验是十分正当的,并且在许多层面上,它都算是个教训。首先,很明显的,在形形色色的可能系统之间是有沟通的,并且在一个系统里的行动能够而且真的会影响另一个。
那一对夫妻确实存在,是在一个不同系统里你们自己的可能自己。你们的朋友在发展她自己的能力时,涉入了在可能领域里的活动,并且,由于她在此系统里与你们的情感上的联系,而被那对夫妇吸引过去。
所牵涉到的那一对会回想起部分的经验,而它会有力地提醒起他们没在利用的能力;所以,在那个系统里扮演了一个刺激的角色,可是,却是从这系统来的,并且是透过一个朋友的促介。
那件事对你们来说也是个教训,它显示给你们看,当你们消极地思想时,跟着这种消极思绪而不停止而且,事实上,纵使有可以改变事件的弥补行动,也还跟着消极思想时所产生的后果。举例来说,那另外一对忽略我而不与我接触。人格之负面及冷酷的特质完全显露出来,而没被令他们满足和有创意的能力所折衷及弥补,那些能力被他们窒息了。
你明白吗,他们相当羡慕你们。可是,由于他们自己心灵的状况,他们无法利用你们的知识。那件事被用来再提醒他们一次我和他们的接触,使他们再仔细考虑,而它也可做为更进一步接触的一个新刺激。
(赛斯够幽默地比手划脚,便随即安静下来,并且以一种极严肃的心情向前倾身。)
我们甚至企图救自己的影子,而我们甚至在自己隐蔽的片段体最黑暗的深处也创造出光明。到那个程度,并且以那种说法,我们是我们自己的救赎者。
你明白吗,到一个很大的程度,你和鲁柏对那个接触也有影响。因为,你们若没有你们目前的经验,你们与我的关系,以及你们与那女孩(苏)的友谊,你们的这些可能的自己,就不会得到帮助。所以自己的一部分对另一部分施以援手,就如我给你们援手一样。
在这儿我要你们明白的是,以那种说法,沟通并不只是由上而下或由下而上的垂直运作,却也平行地运作。
同时,那经验也意味着是对你们的苏?华京斯的一个道德教训。在物质实相里,她视你们为她所敬爱的人。透过那可能的经验,她能够看见,如果你们向消极思想和感受投降,而没有在你们的工作和努力里坚持下去的话,在这个系统里你们可能发生的事。
所以,藉着比较两对夫妇,她替自己及她丈夫两者都收到一个客观的教训。不过,还不仅如此,透过这经验你们全都学到,援助是由一个系统给予了另一个系统。藉由做为这样一个客观的教训,虽然他们在有意识的层面上并不知觉,那另一对,可能的一对,也帮助了你们和你们的朋友。
现在,虽然是以一种全然不同的方式,在另一个实相系统里,鲁柏也替一个可能的苏做了同样的服务。而附带地说,你“罗”曾以同样方式帮助一个可能的卡尔(苏的丈夫)去利用他的创造能力。换言之,可能的卡尔有极强的创造能力,而你帮忙他了解到此点。
这经验带来了与可能性有关而尚未被讨论过的几个要点。由于你们实质地诞生在你们的系统里,你们理所当然以为你们也以同样实质的方式诞生在其他系统里。这也许适用,也许不适用,但显然并不适用于整个的可能性系统。
如在先前资料里所说的,那一对可能的罗和珍,是在“约克海滨”开始存在的。他们从你们的视线中消失了,但,如你们所知,以这样一种方式创造出来的能量无法被否定,而必须继续沿着其自己的方向发展。
从这观点,这些是片段人格;所以,他们有到他们开始那一点的你们的记忆,而他们从那里继续下去。由于你们诠释、创造、然后感知苦闷和负面的心态,所以他们被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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