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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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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观点,这些是片段人格;所以,他们有到他们开始那一点的你们的记忆,而他们从那里继续下去。由于你们诠释、创造、然后感知苦闷和负面的心态,所以他们被你们视为远较年老。可是,对他们而言,在与你们分裂的那一点时,他们却是与你们同年,这种人格能被创造,并且在多得无法胜数的状况下被创造了出来。
不过,在这个例子里,你俩感觉到你们的人生在一个危机时间,而向外投射你们的恐惧,形成了那影像。
“你是指原先在‘约克海滨’吗?”罗问。
原先是在约克海滨。所以,他们包含了你们所有的恐惧,因为你们预先见到在这个系统里,你们可能变成这种人这并非不可避免的,可能性却显然很大。
可是,在同时,你们必须了解,这些可能的自己也是由于你们自己了不起的希望你们觉得很难达到的希望而被创造出来的;所以他们是由你们当时所拥有的同样希望“诞生出来”的,但他们却是负担了过多恐惧的人格。
由于你们的能力,你们创造出他们,然后,当鲁柏立刻做了有意识的比较,而决定了你们永远不该变得看起来像他们那样……或充满了写在他们脸上的苦闷时,你们感知他们为在物质实相里客观化了的鬼魂。所以,对于将他们带入存在的深层无意识的创造性的努力及心理机制,你们都完全不知道,你们只是有意识地注意到他们而已。
即使被恐惧和负面心态压得很苦,他们仍保持了他们自己密切的关系,但他们无法彼此帮助,却因苦闷,也因彼此的互爱,而联合起来反抗世界。
那个罗并没继续作画。他试想要客观而理性,对他的父母却没有你们透过这些课而获致的了解。他将钱财上的安全感放在第一位,在那方面完全不敢冒险,当然,纵使如此,他并没赚多少钱,因为他的心和绘画一起都大半被丢弃了。
鲁柏的创造能力很快地退化,因为苦闷的心态枯萎了创造之源。在那个实相里,你们由约克海滨回来,放弃了在艾尔默拉的公寓,回到塞伊尔市,和你的父母同住了一阵子,为了省钱而通勤到艾尔默拉去做事。
你计划以此做为一个暂时性的安排最多六个月,以省一点钱然后你就要全时间作画了。可是,你反倒留下来,自认为是帮你的父母忙,但这大半是个藉口。因为你不敢冒全时间画画的险,而又怕放弃固定的收入,纵使你并不需付房租。
你觉得你父母也许会需要那笔收入,而当你继续下去时,你为了你感到自己所做的牺牲而变得更怨愤了。实际上,你那么接受了负面的状况,以致你就干脆继续了下去。
没有必要再讲他们的历史,但我向你保证,那是很符合你们给他们的特性的;并且,要记住,这些是你们自己最强烈的恐惧。你明白吗,他们拥有你们所有的潜力,不论是多么的潜在。我总算和他们有了接触,虽然不太够,却是确切的。而他们的存在仍能被改变,因为他们和你们一样有自由意志。
无意识地,你们觉察他们的进展,正如他们也无意识地觉察你们的进展一样。你们负责去注意他们会得到帮助。记得吗,无论如何,是你们给了他们存在和意识,以及他们会试着以自己的方式去达成的创造力和潜力。他们的经验与你们的不同。所以,当他们达成它时,他们的成就会和你们的性质不同,带出不会存在于你们环境里的活动面比如说,与你们的朋友苏的会面。
现在,当然,在每个人格的一生中,有很深的危机和决策的时刻,一个人格由是决定种种可能的选择之一。这些时刻并不一定会被你们有意识地知道,而那些选择也不必然是有意识的,不过它们往往浮到意识上来。但,到那时,内部工作和决定早已做好了。
所以,当你们俩以这样一种方式招出苦闷心态和倾向之最易挥发的部分时,你们大致上就不受其拘束了。从那一点你们开始改进。你们摆脱了爆炸性负面能量的危险累积,而到那个程度解放了你们自己。不过,你们并没学会去改变你们的态度,也没学会如何阻止一个新的累积,你明白吗?
不过,这是你们发展的下一个方向。你们清除掉残渣。你们给自己心灵的呼吸空间,使你们的创造能力可以升起,并且因此打开了我们的开课之路。
将可能的系统和可能的自己当成一个令人兴奋的智性观念是一回事,如果你认为可能性是存在的一个显著事实,而接?受所涉及的实际考量,则又是另一回事了。十分坦白地说,我以为任何可能的实相都超过了我们之所能及,所以我并没预期我们任何一个人有这方面的经验。但我们事情还没完呢,并且我怀疑我们现在也还没完没了,如你将看见的,苏在她的梦里,与可能的罗和珍保持联络。透过我们的经验,那观念变成了一个我们要面对的实相。
18、可能的自己们
在一九七一年一月二十一日,苏第一次梦到约克海滨的夫妇之后的几个月,她又有一个梦。以下是摘自她的笔记的那个梦:
我发现我在作梦,而告诉自己到另一个可能的系统里去。我正站在艾尔默拉市外的张伯林乳品商店旁,但景物并没变,所以我“意愿”自己到珍和罗的公寓去。我马上就在那儿了。
家具不多,而墙面是暗淡的灰褐色。画家的用具和纸张凌乱地堆着;显然有人正在搬进来。珍和罗站在窗边。在他们公寓里摆着盆栽的房间隔离屏障不见了。房间光秃秃的,没什么修饰,象谷仓一样。
突然,我注意到珍略微胖了一点,而她衬衫的扣子部分没扣上,露出两个相当丰硕的乳房。“你们又是约克海滨的那一对!”我叫道,而这是他们头一次注意到我。
珍的脸比上次会面中要柔和了一些,而罗也象是较放松些。罗问:“什么海滨?
“喂!”我说,“你们有没有去过缅因州的约克海滨?”我也坐了下来。
“有啊,几年前去过。”
“那么,”我说,“你们记不记得在一家夜总会里,一对较年轻的夫妇瞪着你们看,简直无法移开视线?”
罗和珍彼此相视。珍说:“不记得。”不过,不知怎的,他们都仿佛更象我在日常生活中所认识的他们。
“以一种方式来说,他们真的就是你们。”我说,“在那一刻,他们由他们的恐惧和负面情绪里创造出你们来,带着他们所有的才能,却也带着他们所有的侵略性和苦闷。你们必须打那里继续活下去。”
他们交换眼色,珍吃吃傻笑。
“瞧,你们记得任何有关实际生出来的事吗?有关做个小孩子的事?”我问。我想到也许他们记不起来。
“罗记得,”珍笑道,“我不想记得。”
“你们有他们的早年记忆。”他们似乎相信我,我说,“你们记得上回我们在露天餐厅见面的事吗?”
在这一刻,我抬头看见赛斯坐在一些大板条箱上,看起来比罗给他画的像胖多了更黝黑,穿着暗色的卡其服和靴子。
他们两个没回答我。他们似乎在分享一个秘密似的。“瞧,”我再解释,“这是实相的一个可能系统,许多个之一。在我来自的那个系统里,我也认识珍和罗。你们记得那个吗?”
珍点头并且答说:“记得。”
“在那个可能性里,珍瘦得多了。她不断地吃以增加体重。”
我们全都为之发笑。我简直没法相信自从我们第一次的梦接触之后,他们变了多少。现在他们对彼此的爱比那第一次要自由且开放得多,而且他们看起来似乎快乐些。
此时,赛斯转向我及一些现在出现在屋里的其他人。珍或罗都没看见赛斯或其他人,虽然赛斯在做手势,并且他的声音是可以听见的,至少对我而言。
“珍也写了许多书,”我说,“她出了两本书,现在在写第三本。”我环顾那些凌乱的东西,以及到处堆着未装框的画。罗颇为骄傲地对它们点点头,而我们交换了祝贺的眼色。
“最后的书是讲赛斯资料,”我继续说,观察着他们,“你们认识赛斯了吗?”
珍点了支菸,想表现得轻率。“那岂不是很古怪吗!”她说,“就在今天,罗在讲电话而必须挂上。他说:赛斯就快来了,我得挂上电话。然后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意思。我们猜也许是某种失言吧。但我们都觉得很奇怪。”
“你们曾与赛斯接触过吗?”我锲而不舍地问。他们似乎不想讨论它,但珍终于点了点头。她的眼神警醒而明亮。
“而你们也的确记得我们上回见面的事?你们必须记住这次的会面。”我说。
在同时,和赛斯在一起的其他人中,有一个和赛斯在说话。是一个高大、看来快活的僧人。我也注意到罗的背似乎比我们初次见面时舒服多了。“在这个可能性里,你们将继续活下去,并且发展你们自己的方式。”我说,在我们之间亲爱之情仿佛泉涌而出。
珍随即递给我一篇稿子,一个从她的观点而建基于我们在八月十一日的梦接触上的小说,但它也包括了当前这个梦经验,赛斯的来临及某个叫麦可?丁?安东尼的人。当我读完时,觉得写得似乎很不错,但我发现至少就我而言,此地时间顺序有点混乱,而这故事令我糊涂起来。“我很抱歉。是篇好文章,但我现在必须走了。”我很快地说,再看了他俩最后一眼,他们一同坐在这么多事情的边缘上,我完全清醒地醒过来,并在床上坐起来。
很显然,这个罗和珍正搬进我认识的罗和珍住了多年的同样一间公寓,但却是在另一个可能性里。
苏和约克海滨的夫妇还有几次短短的梦接触,而在每一次会面里,他们似乎都更有自信更自在。现在,当她到我们的公寓来时,她感觉到这另一个珍和罗刚刚在我们正常的感知焦点之外活动。
在一个梦里,苏还似乎会见了她自己的一个可能的自己。以下就是那个梦:
我遇见卡尔(她现在的丈夫)在靠近富里东尼亚(Fredonia)的一个地下道里。这是我们第一次会面。我们边走边聊了一会儿。当我们转了个弯时,只见那儿摆着一部极大的哈雷机车。
“哇!”我说,“这是你的机车吗?”
卡尔点点头。我立刻了悟到在某处我不了解是何处卡尔并没拥有这么一部机车,而我们两个是夫妻,并且有个孩子。就好象我正记起了实质生活好象一个梦似的,然而我有个感觉,觉得卡尔和我以前曾有过这机车的一幕,而我们也还正在另一个地方演出,并且,纵使我们现在在演它,我们将来还会演它。这“全部都一同发生”,仿佛是完全地自然似的。
我们骑上机车,疾飚过田野,而当在骑车时,我终于领悟到这是个梦。我考虑到投射,却决定不要毁了卡尔骑机车的经验,因为他会爱死了拥有一部机车,纵使他只是我梦中的卡尔。
有关可能性的整个一连串经验引起了许多问题。在苏最后的这一个梦的几天之后,赛斯在班上的一节里回答了其中好几个问题。赛斯直接对苏讲话。首先,他提到折磨了苏一整天的头痛:
你因为“可能的自己”的意涵而不安,并引起了头痛。你只要告诉自己,你在这个实相里做得很好,发挥了你的能力,帮助你丈夫,并且照料你的小孩。你不必为了创造出任何可能的自己而感到愧疚。他们带着问题进入真实性,但你们全都带着你们“事先”设定的挑战进入真实性。你们给了他们“存在”这个礼物。他们将学会如何去用它,并且以他们自己的方式去发展自己的能力。你们也给了他们个别性,那是指他们并非你们自己,却是你们自己的变奏。
苏说:“我怕我创造了一些我自己相当悲惨的可能的自己们。”
许多人都是那样。你给了可能的自己们一个基础、一个历史及一个身分,而若你没创造出他们,他们不会存在,那么,你会否定他们的真实性以便他们免受痛苦吗?现在,你的头痛可以消失了。所有的存在全都敏感到……深深盘据着的创造之可能性与可行性。纵使当你将一个痛苦由自己扔出去,而把它给了一个片段人格做为其天性,你也给了它你的创造力和你的希望。你并没任这些人格没有希望或潜力地四处漂泊。
另一个学生问:“我们是否常常将我们的恐惧和罪疚投射到可能的人格身上。”
你们根本不需要这样做。一旦你明白你的愧疚是没有根据的,那么它就能化解了。只有当你变得害怕了,你才以这种方式投射它。
以下由赛斯资料的摘录,将更清楚地解释可能性系统,并且说明可能的自己与梦经验的关系。
作梦的自己与可能的自己
(第二三二节)
我们提到过,作梦的自己有其自己的记忆。它有所有梦经验的记忆。对你们而言,这可能意味着它有它过去的记忆,而,的确,对你们而言,记忆本身是依仗着一个过去,否则这名词似乎是无意义的。不过,对作梦的自己而言,过去、现在和未来并不存在。所以怎么能说它有记忆呢?
如我告诉过你们的,所有的经验基本上是同时性的。作梦的自己觉察其整个的经验,显然你们并没有。你们可说是很不熟悉你们的梦经验,只是略微觉察其重要意义。
作梦的自己到某个程度觉察到可能的自己。在两者之间有一个相互取予,因为作梦的自己从可能的自己经验到自我会称为可能的事件的自己处收到很多资料。
这资料往往被作梦的自己织入一个梦戏剧,告知潜意识有危险了,或报告任何潜意识正在考虑要付诸实现的既定事件可能会成功。
若没有这个可能自己的经验,以及它透过作梦的自己给潜意识的资料,那么自我想在日常生活中获致任何清楚的决定就会极为困难了。自我并没领悟到不断喂给它的资料。一般而言,它无法那样做,因为自我的集中能量必须被用在操纵物质的确实性上。
这个可能的自己曾在每次转世、人格的每次具体化中运作,而真的可以指挥上百万个可能的状况,据之做价值判断。不过,可能的自己本身并不决定一个特定事件会不会被具体化。它只是传达它透过经验收到的资料。
往往,这资料是透过作梦的自己的过滤,而传给了与自我密切相连,对自我有密切知识的潜意识。潜意识做它自己的判断,而将之与资料一齐传下去。然后自我才做决定。在有些例子里,自我拒绝做决定,而由潜意识做了决定。偶尔,当自我做了一个不明智的决定时,潜意识会改变它……
可以透过催眠而触到可能的自己,但只在有绝佳的被催眠对象和催眠师的情形下才行。不过,它往往不会被认出来,因为它并没有在物质实相里有过经验的证据来支持它的声明。当它在它自己的架构内时,其资料会是相符的。无论如何,以这种方式触到可能的自己是极其困难的。就我所知,还没有人透过催眠触到它过。在梦的记录及解析里,它曾被看到一瞥,却没被认出为自己的一个分开的部分。
再次的,自己的这些部分存在于每次转世里。在人格透过种种不同的转世而具体化时,只有自我及个人潜意识的层面采取了新的特性。其他部分则保持它们的经验、身分和知识。事实上,由于这种保有,自我才得到它大半的稳定性。若非自己更深层面在其他人生中有其经验,自我将发现它几乎不可能与其他人建立关系,而社会的一致性也就不会存在了。
梦与可能事件
(摘自一九六六年二月二十三日第二三五节)
如果你想对可能的宇宙是象什么样子有一些概念的话,那就检查你自己的梦,找寻那些和醒时存在的实质事件没有任何很大相似处的事件。找寻你在正常有意识的生活中并不认识的梦中人。找寻显得古怪或陌异的风景,因为所有这些都在某处存在着。你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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