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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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进城和罗会面,再一起去买日用品,所以我要很快的着装。但看来仿佛整个世界都黯然失色了。我很沮丧地走进城里。好几周之后,我才重新拾回对我们公寓的正常感觉,在那段时期,它看起来真是不可忍受的沉闷。就彼而言,其余的世界也一样。我曾有过色彩生动的正常梦,但从来没看过象这样的东西,而我通常的尘世环境,也从来没有沐浴在这样的虹光里过。
在一九六六年九月二十一日的第二八七节里,赛斯关于幻象及物体有更多可说的,而以下摘录的第一部分,也许有助于解释我的经验。赛斯谈的是梦境里的基本实相。
有时候你会自动地将这实相转译为物质性的解释。这种影像会是幻象性的,但你可能要花点时间才能分辨其真正的性质。不过,你必须了解,所有的实质物体也都是幻象性的,它们可以被称为集体幻觉。
在醒时状态,你经常将内在实相转译成物体,而在梦境,又经常将概念转译成“假物”。在梦实相的某个范围里,概念及思维能被转译成假物而被运送。这就是当你在投射里采用了一个假物时所发生的事,虽然我相当地简化了这点。
当你旅行越过某一个强度的范围时,甚至假物也必须消失。它们以一簇的状态存在于你们自己系统的周围,并且与之相连。显然,看不见这些就表示你已经越过了你自己的伪装系统。如果可能的话,你随即会旅行过一个强度范围,在其中没有伪装存在。然后你会碰见下个系统的假伪装,按照那个系统的不同,这个可能是也可能不是实质的东西。接着你会碰到伪装区域的心脏地带。在种种不同系统的外缘,完全无伪装的区域应该令你想起潜意识里在种种生命周期之间未分化的区域。这并非巧合。
你明白吗,一般而言,在无伪装的区域之内很少有通讯,虽然它们代表所有伪装由之组成的基本材料,它们却有分界的作用(没有伪装的话,你们用肉体感官感知不到任何东西)。
不过,那句话其实是无意义的,因为肉体感官本身就是伪装。那儿没有东西可供转译。在这些情况下,只有内在感官会容许你去感知。理论上说,如果你可以连接种种转世之间的空隙,那么你也可以连接你的系统与其他系统之间的空隙。
再说一次:未分化的层面,是由形成所有系统之伪装的活力所组成的。这样一个区域本身其实并非一件东西,却是没有包含伪装的一部分活力,因而不为在任何既定系统里的那些人所认知。在这种区域里,你是接触到了无限,因为只是伪装才给了你时间观念……
现在,在某些投射当中,就四周环境而言,你可能知觉不到任何东西,而只有你自己意识的流动。如果发生了这样的事,你会是旅游过这样一个无伪装的区域,你随之可以预期到下一个比较分化了的环境,而当你朝着另一个系统的心脏前进时,那环境仿佛会变得更清楚。
完全无伪装的层面会是相当令人迷惑的,你可能自动地被诱使去投射影像到里面去,但它们不会生根,可以这么说,却会非常快速的出现又消失。这是一个寂静的区域。一般而言,在这儿思维不会被感知到,因为它们的象征不会被了解。
不过,如果达到了某种的强度 一个强度的颠峰,那么,你便可以感知广阔的现在,如它存在于你原本的系统之内的样子。从这个颠峰,你可以看入其他的系统,但在没有适当的基本假设之下,你无法了解你所感知的。为了简单之故,我用了邻接系统的概念,仿佛它们是首尾相接的展现,但显然事实并非如此,实相的系统更象是一个橘子的瓣,而无伪装的边界区域则象是橘瓣之间的白膜。
那么,那个橘子可以被比喻为包含许多系统的一个组群,然而,它本身只代表一个未被感知的整体的一部分。那么,你可以明白为什么有些投射会引你到与你那种线性旅行非常不同的方向,并且为什么如你所知的时间会是无意义的。
这种投射也不必然涉及如你所知的通过空间的旅行。有一些系统在强度上非常生动,却根本不存在于物质系统里。我相信现在人们认为时间与空间基本上是同一个,但它们两者皆为另外某个东西的一部分。时间与空间只是你们用以感知实相的伪装模式。你们在梦境里感知的空间则与实相接近得多。
当然,在你们自己系统内的投射总是涉及了某种伪装。如果没有伪装在场,你将知道你已在那个系统之外。既然有假物在场,那么梦宇宙显然与你自己的宇宙密切相连。纵使在那儿,在某个程度,你都不受你自己系统的时空因素束缚。那么,在梦境里,你是在物质取向的宇宙的外围。
再提到一点:在你们自己系统的四周及里面还有其他的系统。那未分化的区域象漩涡似的向外移动过所有的实相。在它们之内很少碰到抵抗,除了做为系统之间的隔离物之外,它们也代表连接系统的内在路径。不过,旅行者必须把他自己的伪装行头留在后面,否则他到不了任何地方。
你明白吗,理论上来说,是可能以这种方式旅行到任何系统,而绕过其他的系统。这样一个旅游者肉身上不会变老,他的身体会在一种悬着的状态。只有极少数的人曾以这种方式旅行。所获得的大半知识逃过了自我,而这经验无法被实质的大脑所转译。
不过,是可能在这种情况下旅行的,而有些这种资料会被自我的内在部分保有。就一个有创造力的个人而言,有些这种资讯可能被象征性地表现在一幅画或其他的艺术创作里。
(这时赛斯谈到一些对罗而言极为有意思的资料:)
一幅画的每一笔代表了浓缩的经验及压缩的感知。在一幅好画里,当被另一个人活生生的意识感知时,这些经验与感知几乎爆炸出来。观察者被强度笼罩了。绝佳的艺术作品也为观者再造了他自己的内在经验,那是他从未曾觉察过的。如你所知,画有动感,但画本身并不动。这个观念会帮助你了解就强度与投射而言的经验,或了解意识的移动,而没有必要的通过空间之移动。
真正的移动与空间毫无关系。唯一真正的移动就是在旅行的意识之移动。
与赛斯在以上的摘录提及的可能旅行相比,我自己最近一次的投射是非常接近“家”的。再次的,那经验后来令我想起有关服药后的感官经验的报导。那经验是极不寻常的,而我确信我永远不会忘记它。
上周四,一九七一年五月六日,我在近午时小睡了一个钟头。我没有给自己任何暗示。又是阴暗的一天,且空气非常潮湿。我在罗的画室里“醒过来”。我站在开着的窗前,向外看着梨树,但抓住我注意力的却是那空气本身,它仍如往常一样的透明,但却象果冻一样的浓。
惊愕之下,我将手戳出窗口,而这动作就引起了向外的波纹,在我手指旁造成相当深的“裂纹”,而在较远的地方造成更浅的裂纹。我看见那棵树不仅是被它深入泥土的根所支持,并且也被空气本身支撑着。为什么我一直认为枝干保持挺立,只因为那就是枝干本来的样子?空气本身也在帮着撑树干呢!
我完全警醒,并且好奇得不得了。好几次,我尽其所能的将手伸出窗外,扭动我的手指。空气被搅动了,好象布丁一样。在很高处的极黑的云,与其余的空气之间的对比,比平常要大得多,而颜色深紫、一点带灰的白、及几处绿色与黑灰色几乎显得象是一团的、厚厚的,然后又变薄了。
我好奇,掉落的东西会怎么样?由每一件我看到的东西,我判断它们会滑到地上或慢慢的掉落那有质感的空气。不过,那效果绝不是死气沉沉的。天空与空气不断的在动,也许像非常厚的凝成果冻的水,而树则像巨大的海草卡在里面。我感觉好象我几乎可以走在空气上一样,但由我手移过它的动作,我知道它并不够重到可以支撑我。
谨慎及臆测令我止步。一个理由是室内的空气是正常的;另一个理由是,我觉得好象我是由一种不同的感知架构,而对空气有合法的一瞥。以某种方式而言,是不是空气慢了下来呢?而如果是如此,我的“身体”是否也在同样的状态呢?空气是不是真的象这个样子,并且被某种意识以这种方式感知?或者它是在特定的分子活动阶段呢?所以这些思绪都经过了我的脑海,但在我能想出我能尝试什么其他的实验之前,我便弹回了我的身体。
这经验是如此的令人深感好奇,以致在随后的日子里我常常想到它。那个礼拜天,当我们开车出游时,我突然想到也许有一个力量从地上上来,与地心引力相反。当然,两者可能是同一个现象的一部分。这可以解释种子不只被阳光吸引,并且也被底下这个力量推挤,而的确穿过泥土向上生长。
那个经验比那一天,或比那整个月里所发生的任何事都远为生动。当我忘记了那天我还做了什么之后很久,我还是会记得那经验。称这种插曲为幻象是无意义的。毕竟,它们是有效的心理事件,它们丰富了正常的经验,开阔了日常感知的通常限制,并且鼓励创造性的思维。这同样适用于在这本书里提到的所有的梦与投射。这些经验与意识的次元,与我们所知的正常实相共存,而我相信在它们内,我们运用到我们天生具足的能力。
跋一个个人的评估
十分坦白地说,我相信正常的梦是更深的内在经验的外壳。内在的实相是裹在梦的影像里面,正如当我们醒来时,它是裹在实质的影像里一样。梦的物体与实质的物体一样,都是我们用以感知且扭曲我们仿佛不能直接经验的一个内在实相的象征。在某种子意识状态里,尤其是在从梦境投射时,我们达成一种奇怪的警觉之均衡。藉由让我们看到意识的产物,这让我们短暂地检查我们意识的本质当意识由通常的实质焦点被释放出来时,它创造的事件与经验。
不论实质与否,意识都形成它自己的实相。不过,我想是有一个“集体的”梦经验,正如同有个集体地被感知的物质生命,以及有明确的内部状况,梦生活发生于其中。只有内在的实验会让我们发现这个内部的景物。也许有一天,我们会自由的在其内移动,警醒、有意识,并且比我们现在远较聪明。
我相信那都是意识本有的一个次元,不论它存在于哪个阶段,实质的或非实质的。在死后,我们主要的存在是在内在次元里,并且在睡梦里,我们不自知地花了很多实质的时间在其内游荡。关于我们的创造力,以及我们存在的本质的线索可以在那儿找到,并且由其中浮现出如我们所知的正常意识之组织性特质。
因为这本书并不是专门谈投射的,所以我并没包括那些由醒时或出神状态起动的投射,虽然有些这种投射提供了绝佳的“证据”。不过,既然我“出去”而就物质实相来查对我感知的可靠性,因此在这些经验里,我自己的意识仍旧是物质取向的。
我的学生们提供我许多从梦境投射来的报告。但我大半依赖我自己的,只因为我很熟悉在每个例子里所涉及的主观感受,而且不想依靠那些必然是二手的报告。
这本书的性质也意谓着,我选择了赛斯资料,就是因为它与象梦及意识这类主观经验的关联。如我曾试着举出数例的,赛斯在课里及在与人的交谈中,都能观照到别人的需要。他的表现比只是一个声音在传递稿本要精彩得多。
从我们许多节课里抽取谈梦的资料,到某处程度,我是把它由它活生生的脉络里抓出来。举例来说,每节课都包括了罗的注,它提供了一个经常的实质架构,并且谈到我们其时的日常活动。赛斯的独白中点缀着幽默小语,或与罗的片段对话。不过,赛斯自己的书《灵魂永生》将以课的形式展现,所以读者可以欣赏到赛斯课的整个味道。
我想要点出自从我们第一次经验到这种性质的内在事件之后,我们所采取的方向,并且一般而言,也给那些想做他们自己的“调查”的人提供指导方针。所以梦的诠释那是在梦事件之后的没有包括在这本书里。
赛斯自己的书将更进一步的延伸他对梦境的讨论。我还没有从头到尾读那个稿件,因为他尚未全部完成,而我想避免有意识地卷入其中。不过,罗告诉我,那书包含了一大堆谈在作梦的意识的新资料。
我并不相信我们在内在宇宙里比在物质宇宙里会面对更多的危险。我们应该以常识及勇气去探索每个世界。不过,内在宇宙是外在宇宙的来源,而在旅行过它时,我们会邂逅我们自己的希望、恐惧及信念,而这些都处在流变不居的形式里。
我的书写完了,现在我坐在与我开始写这本书的同一张桌边,向外看着同样的街道与远山。春天又到了。昨天我写出……
玄奥的春天
以缤纷花朵
将魔法
施展于大地……
因而,就如这本实质的书由灵感、创造力及梦的内在实相具体化出来,外在世界也由内在世界浮出。
后记
我觉得很不可思议,我的妻子珍·罗伯兹,已去世十三个月了。我是在一九八五年十月初开始替她的书《梦与意识投射》写后记的。如我已通知了许多来信者的,珍在连续住院了五百零四天后,于一九八四年九月五日在艾尔默拉的一家医院中去世,当时我陪伴在她身边。她死亡的直接原因是蛋白质枯竭、骨髓炎及软组织感染。这些状况是来自她长期的类风湿关节炎。我将在其他的书里更彻底地讨论珍的“症状”。事实上,我计划终有一天写一本她的传记,而我现在正在为那个方案做些研究。
在珍去世后,我变得极端地忙碌,我必须对付我的悲伤,而我选择的方法之一就是,立刻开始写一系列的“悲怀记事”详尽地记录并写些小品文。我没告诉任何人关于那些小册子,以及我画了三幅珍死后躺在床上的画像的事。我有义务要花许多个月去完成一本赛斯书《梦、进化与价值完成》我们在一九七九年九月开始的书,早在珍入院之前;如我计划的,在她死后第二天我就恢复了那本书的工作(按照我们几年前同意了的一个过程,珍在第二天火化)。我也继续写她入院后我们合作的两本其他的书。还有许多法律上的事得处理,许多信待回,并且还有新的来信。
当我领悟到我的妻子已死去一周时,我实在无法置信。当我在房子里生活和工作,它看来并没有两样。虽然我心伤痛,却对世界表露一张愉快的面孔;我说话且开玩笑,做每件我该做的事。我也发现了一件必然是非常普遍的现象:那些知道珍逝世的人,当我们碰面时,立刻变得羞怯起来。我感受到他们为他们抑制的同情而生的窘迫,以及他们怕同样的事发生在他们身上的恐惧。他们不想再进一步伤我的心。令人惊奇地,我发现自己在给他们安慰,帮他们越过这种阻碍,以便我们能谈话。我的访客重新提醒了我,珍的死亡对于我是多么私人的一件事,却又是多么的有普遍性。光是在我们的星球上,从“生”到“死”的过渡,就不知发生过多少兆亿次!而我不相信任何人曾比珍更英勇地试图应付过生死的问题。
不过,当时间渐渐过去,我开始想写一点关于珍的去世的正式东西,所以,上个月当still…point出版社的吉姆·杨给我这个机会为这本书写篇后记时,我立刻接受了。
吉姆写道:“对我来说,这会是一个特别的机会,让你对珍及她的工作做一个声明。对珍的许多读者而言,有个机会听听她的配偶讲的话是很好的,因为你曾在赛斯书的诞生上给予如此美丽且不可或缺的协助。”
一旦接受了吉姆的建议,我便知这后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