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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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状态里给我的讯息。我收集这些以备研究。在我为我妻子的哀伤当中,我如何得知这些通讯哪一个是来自她?或有些讯息的任何部分可能是来自她?我很快就明白,在每个例子里,我都必须仰赖我自己感官的及心灵的设备,以直觉地知道去相信什么,或被什么感动,有时到垂泪的地步。显然,我能判断我自己与一个无肉身的珍的经验是对还是不对,远比我能估量别人的通讯要容易得多。但既然我相信赛斯资料是合理的,若我认为除我之外,珍的读者都不能合法地调准到她现在在的地方,或也许触及她的世界观(word view),那我就不免太傲慢了。
(见《“未知的”实相》卷二,由珍及由赛斯来的相当多的“世界观”资料。一个“世界观”是对物质宇宙之个人化了的诠释,必然会涉及情绪。赛斯在第七一八节里告诉我们:“每个人都有这样一个世界观,不论他以你们的说法是死是活,而不管时间或空间,那“活生生的画面”存在。它可以被其他人感知。”)
所以,若我坚持我有时曾与珍沟通过,那么我必须考虑其他人的同样的宣称。但以变通的说法,纵令我妻子的死亡令我更脆弱,更向心灵的可能性开放,我仍不愿提供任何一种全面性的保证。(“是的,我确信你触及了珍,正如同我一样。”)我并没有自相矛盾,当我说也许而我久已怀疑这终究是正确的在我们此“时”不了解(甚至无法了解)的意识和通讯之某个遥远层面上,每个想与珍接触的人,至少都触及了一个回应得够清晰的珍。她会继续这样做。以这种看法,在这种讯息里,于我无意义的那些成分,可能只是媒介者或写信者或诗人的曲解而已。我真的认为,不论他们是有形体或无形体,在“存有”之间的沟通是永远在进行的,且是由每一个想象得到的角度及以每一种方式。这很难说是个新想法,但理解它,甚或加以臆测,就是触及了一部分生命的神秘。(珍,由你所在之处,你认为我非常谨慎的探究方式如何呢?)
最初,我收到我未谋面的读者华乐莉的信,是在珍去世后不久。我寄给她一张我印的卡片,上面有关于珍的死亡的一些细节,及我决心继续我们的工作的声明。华乐莉以与珍之去世,以及我对她死亡的反应有关的一些诗回应,我认为对珍和我非常有意义。关于这资料的来源,当时我不知该相信什么,纵令我发现它加强了我自己与珍的接触。华乐莉的讯息是来自她自己的潜意识?从珍的世界观?从珍本人?
我写信告诉华乐莉她有心灵上的禀赋,建议她可以谨慎地进行,以便更进一步地了解她的能力。华乐莉年三十八岁,与她先生住在西部的一州里;他们有两个小孩。她在教育界做半工。她正在研究和练习发展她的潜能。在一年中她寄给我几个“来自”珍及关于珍的信息。其中有一些我直觉地觉得正确;它们不费力地反映或回响了我与之共同生活了近三十年的珍常常说话和写作的方式。事实上,这些信息和珍自己的气氛相似得惊人。
当然,华乐莉的资料引起的问题,就与它提供的答案一样多。她的信息真的是来自珍?或她“只不过”是心电感应地从我收到我想要听的东西,而由她的出神状态返照给我,当作是来自珍的通讯?一个不相信的科学家会说华乐莉并没与一个无形体的珍接触,因为科学并不接受死后的生命。触及珍的世界观,或由我得的心电感应,两者在科学上都不会被接受。最俭省的最简单、吝啬的观念会是,经由研习赛斯资料,华乐莉潜意识地识破我想由我已死的太太得到的答复,而以全然主观的无邪得到她给我的资料,及符合我自己对珍的存活之顽固信念。
也许我在此是在投射我自己的恐惧,但我不同意科学上对以上方案的所有部分之拒斥。我不觉得那反对是对的。他们不只质疑华乐莉的忠实及表现,也质疑了我的。我一直在思考珍和我放进赛斯资料的约二十年的想法和研究。显然,我与珍的接触,以及有禀赋、有热诚的人,象华乐莉的工作,让我们以非常具挑战性的方式看到人类的潜能,暗示出关于我们个人和集体的意识,我们没学到的还有多少。而出自我自己自私的需要及对我已逝太太的怀念,我要人们读她的书,以便他们能了解她伟大的贡献。
不过,现在,我想提出华乐莉在一九八五年九月六日,清晨六点三十分醒来时收到的一个信息。
以下是华乐莉的本文:
给罗
你将与我,如我与别人般的会合
没有具体形状或思维
能表达我的存在
爱这个字,及其关怀别人的讯息
是我们在肉身里
最重要的讯息
“赛斯二”现在对我而言
就是赛斯之于你
我高了一阶却没远离
然而,自“我的死亡”之后
我已变得够多,而
有时很难
与你的存在发生关联
你感受的爱及情绪是
我们之间的连接物
我对你的爱未变,却以
你不了解的一种方式扩大了
具体的生物才有具体的需要
而我了解且明白此点
触摸在你的层面是重要的
我新的心、我回转的心爱你
比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更深
但它也更了解身体的需要
当我说:“为我而存在一如我为你而存在”
我并不是要局限你
做你需要做的实体的人
因为你是为一个局限的、且有目的的理由
才成为实体的人
在其他实相之间,享受物质实相吧
因为心能持久,能存在
它超过你的了解与存在
我爱你如往昔
也爱我们的将来
你的现在是给你去享受的
我从未判断你的行为,而
我以爱和最大的了解重复这点
做你自己,而在做你自己当中
你将为我而存在一如我将为你而存在
你做得很好而我常在观照你
当你是实质时
继续爱实质的生命
再谈
(珍)
(在《未知的实相》卷二的附录十九里,我由珍及赛斯提供关于那听来无调的、非常遥远的“赛斯第二”。当时我说,“赛斯第二与赛斯的关系,多少有点象赛斯与珍的关系,虽然那比喻不应该被看得太认真。”)
“罗,”华乐莉在她资料的末尾写道,“我希望这对你有意义,而不管它是不是珍的,或我的潜意识的话语,它是美的,有智慧且有用的祝好,再谈。”
的确,这个例子要求我这方的一个承诺:我认为华乐莉给我的讯息是来自珍。可能那资料是与华乐莉收到的珍的世界观互相交织的,而珍并不一定涉入其中只不过是珍在物质生活中个人化和情绪化的经验实体。我无法客观地证明这两个主张的任一个。但我有我自己直觉的证据,因为我强烈地感到华乐莉的讯息非常符合实体的和非实体的珍·罗伯兹。
除了珍提供给我的明显的再保证之外,做为一个有肉体的生物,我可以广泛地评论她所提出的一些要点尤其是我下面短短提到的两点:读者也可以按照他对赛斯珍哲学的了解,扩展那讯息的某部分。珍说:“然而,自我的死亡之后,我已变得够多,而有时很难与你的存在发生关联。”及“我对你的爱未变,却以你不了解的一种方式扩大了。”这些声明多有意思啊!珍自相矛盾了吗?没有然而它们之内的意义需要直觉性的探索和有意识的理解。它们是非常私人的观察,那在同时又回应了我一直在提到的生命之神秘。我十分明白那些声明与其中所暗涵的挑战,那是与下一段内容也相关联的。
在一九八五年十月末,我开始思考及拟这两篇前言。当我重读这书时,我发现珍将好几章相当大的部分用在用关我们的朋友苏·华京斯的资料上她在爱、投射及可能的实相方面的探险而在另的章节里也提到她。苏在一九八O~八一年出版了她上下两卷的《与赛斯对谈》;她父亲在两年后去世。有一位现在与我一同工作(特别是在帮我校对和回信)的年轻女士叫罗瑞尔,自从她八月里由西岸来此后,就一直想会见苏,苏住在纽约北部。我们三人终于会面在苏的母亲于十月十九日去世后不久。两晚前,苏有个关于她母亲死亡的非常强烈的预知性的梦;她预备在她正在写的书里讨论此事。当我们听到她母亲的死讯时,罗瑞尔给苏做了一张卡片,在里面留了地方让我写个小笺。以下是我随兴写出的。
亲爱的苏:
关于你母亲的死,我说什么都不足以安慰你。但在另一方面,我可以说所有的事因为她的生命包含了世界、宇宙,就如你的、我的或罗瑞尔的生命也一样。那么,她是活着的,正如我确信你知道的。由我自己的经验,我能说她一定会与你通讯,表达宇宙之新的、不可测的面貌和态度永远是极聪明的,也许无法以平常的用语表达,但却以无法预期的方式碰到你、触及你。我想我现在对我自己双亲的了解要胜过当他们还“活着”时。我现在对他们要了解得多得多,而怀着同情地看,且感受他们的奋斗及希望、爱、成功和失败。我想,这种升高了的知识和觉察永远降临到那些仍“活着”的人身上但,那些已“死”的人是比过去更活泼而更有冒险心,至少有时候以我们根本无法理解的方式。我知道珍是这样子的。所以,我想,你和你的母亲及父亲也会是一样。给你及你的儿子我的爱。
就我而言,即使是想到一个已死的“存有”,都是与去世的那个人的精髓不论其本质、形状或复杂性以前为何的一种通讯。在此,我们必然仍有许多可学的。想象我们的星球与太阳的照明无关地滑行于其轨道上。我常常想,如果由于在地球上进行的意识之活动,每个诞生与死亡都是以一道闪光做记号,在太空里的一个观察者,会看到一个永远沐浴在闪烁明灭的柔光里的地球。那会是一个多么奥秘且具启示性的画面啊!
那个画面提醒了我,刚在“实相改变”(Reality Change)刊物里出现的我的一封信,那刊物是德克萨斯州奥斯汀市出版,专谈“赛斯资料”的一本杂志。应主编的要求,我短短地描述了一下我在珍死后一年的感受。我提到,去透彻研究我相信是构成地球的主要力量之一的持续不断的全球性治愈过程,将是多么有价值的事,因而我们能有意识地用它们来“引领我们的族类到新的思考和感受的领域。”现在我再藉宣称这种过程应在地球之甚至更大的“生死循环”我那神秘的观察者会由太空里看到的“明灭柔光”之中来研究,以扩大那个想法。我想,终有一天,我们会以这种方式去看在我们的行星或任何其他行星上所有的生命,我们自己的需要及创造性的好奇心,会带领我们去那样做。而在那之外,我们会如珍已做的,去探索实相更基本的非物质本质。
很显然的,经由认识珍,我的生命在许多未预期的地方都增富了,而我觉得自己仍在成长,仍在问问题。那么,我是有福的一个当我年少时几乎不敢企求,而我的信念却够开放去创造出的一个情况。在珍死后,我觉得在我内心张开的一个深穴正在闭上而治愈它自己,同时却也留下了它不可避免的心灵印记。
这些日子里,我梦到珍,我在给“实相改变”的文章里写道:“而与以前一样地感觉到她的存在,然而我的哀悼,不可避免的,被新的力量和经验照耀。这正是珍要它是的方式;在她死前不久,她告诉我,她不要我在悲伤和孤独中过我的生活。当她说这些事时,我同意她,但却不明了,当一个人在变得够自由自在地再转向外在世界之前,他必须面对并承受多深的悲伤和渴望。”
赛斯说过许多次,每个人放出需要和欲望之不可见的信号,而被有相似挑战的人收到并反应。在我们自己的例子里,珍和我一直深刻地觉察到,个人地解决我们相聚之后的“交流”的艰难。以下是她在一九七六年九月二十六日的随笔,照她原来写的日志里的样子。
思考一下罗和我的关系那些挑战、欢喜、希望、紧张,及我们自己的人格特征。也许这整件事是个别地对我自己及对配偶反应体验我自己个人的反应,然后对这些反应然后再对自身也体验到同样过程的他反应。我们……创造性地一直改变自己及我们的配偶。由于这过程包括了在改变的事件,因此我们在一开始无法是“完美的”。当我们终我们一生在形成心理的“艺术品”或学习艺术化的生活时,我们的成长必然会有一些不对称。在这样一个关系里,每个人在跟他自己及另一个人的关系中都在不断改变,直到运气好的话?到死时你已尽你所能地善用了你自己人格的特征。把它们与你配偶的特征混合,因此,你俩在一起,以一种心理的乘法得到一个新的创造性混合物……你试着以不同的方法用你自己的特点等等。
在约七年半后,珍已住院超过十个月。我们在治疗的大多数日子里一同工作;到那时,她也几乎将她对个人生活及她“心理上的生活‘艺术’”之探索带到了极致。在她于一九八四年三月一日在医院病床上即兴地口授给我的一首无题诗里,她非常有创意地思考那些旅程,以及她的新目标。在两次看护者的干扰之间,她只花了七分钟写成这首诗:
我的历史充满了
失去的与寻获的王国
与开向崭新的宇宙地图之
魔镜
而在我脑子里
无数耀眼的世界开展
直到足以填满
一千部书
多重的视野引导我前进
踏上形成新的
事实世界之路
六个月之后,一九八四年九月五日那天,珍死了到那些她告诉过我她知道而且如此想看的“耀眼的世界”、那些“新的事实世界”去了。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