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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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抖出它通常在客观的、自我取向的实相的焦点。
就我而言,那插曲是令人惊异地鲜活,在我的心眼里,景象清晰而明亮,有点象是看一场内在的电影(或者可以说,象清醒时作着鲜明的梦)。但,那时就我而言,它根本是意识和觉知的一种全新状态,一个我前所未有的心理经验。
我现在对我们关了灯这事觉得相当不好意思,因为我们的课一直是在正常光线下进行的。然而,在那些日子里,我们并不知道该如何进行,而由于我们读到过说,这种事情是在近乎黑暗的情况下处理的。所以罗和我坐在我的木桌旁,就只点了一个小小的电烛。经过了相当一段时间后,我开始看见画面,而当罗记录时,我以我自己的声音大声说话,描写我所看见和经验的东西。结果是下面的独白:
“我看到名字:莎拉·威灵顿。她是在一间补鞋匠的铺子里……是在一七四八年的英国。在补鞋匠的铺子后面房间里吊着几张大牛皮,而干牛皮则挂在另一间里。第一间吊牛皮的房间非常冷,没有通风设备,也没有窗子。
“不过,在前屋里是有窗户的,还有板凳和石头地板。那是个有壁炉的石头房子。九月,下午约四点钟,潮湿而多雾。莎拉有着金发。她不很美,却很削瘦。她十七岁大。
我停下来。罗等了一会儿,不知该不该打断我。最后他安静地问:“她住在哪儿?”
“离这儿三个店面。”
“她活了多久?”他问。
我又停下来,然后我非常清楚地看到整件事,而我兴奋地说:她在十七岁时死了,在补鞋匠的铺子里。她被烧死。补鞋匠从里屋走出来,而她就在那儿,全身着火,并且惨叫。他将莎拉推到街上,使她在石头和泥里滚动。但她死了。
“她……她住在左边的第三间屋里,一间暗暗的前屋。她有两个兄弟,一个出门到什么地方去了;是个水手。另一个较年轻。因为莎拉的父亲替补鞋匠做了些事,为了回报,鞋匠替她弟弟做了鞋子,而莎拉到铺子里来拿。
又一次停顿。“什么?”罗说,“你能不能说清楚一些?”
“是一件手工艺品,”,我说,“莎拉的父亲用来换一双鞋……某个和鱼网有关的东西。那村落就在海边。虽然还有其他的村子,但补鞋匠的店是附近唯一的一家。莎拉的父亲用海草做鱼网,是干的海草。他们把它象绳子一样的编织起来,然后做成网子。
“渔夫们有简陋的木船,在运气好的日子里渔获成堆。黑鱼,有些只几吋长,有些则长得多,平均约一尺长。他们整年都捕鱼,而非季节性的。冬天水是暖的,那就是这里如此多雾的原因。由于土地贫瘠而多石,非常陡,所以他们不耕作;因此他们特别是靠打鱼维生。”
“你知道村庄的名字吗?”罗问。
我一直看到我所描述的东西,而现在那名字就这么出现在我脑海里。“赖文郡。它在英国东北海岸,居民少于三百。人们也由更北的另一个村子得到一些食物。由于某种理由,那边的土地要好些。”
我一直看到更多东西。我也以为我一直在跟罗说我看到的每个景象,但随着他问的一个问题,我才发现我有一阵子没说一个字了。
“他们种什么作物?”他问,而我试着提起精神到可以继续谈话的程度,而同时仍保持焦点在这些变来变去的奇怪景象上。
“我看见番茄,但纵使在我说这话时,我仿佛记得我曾读到过在那些日子里的人们不吃番茄的。但没错,在这小村子里的人吃番茄;还有小麦和大麦。他们养牛。
“补鞋匠是个老人。他也是个英国国教小教堂的司事。他担任敲钟的工作。他的太太安娜五十三岁。她戴眼镜,有一头灰白头发,而且非常肥胖和邋遢。
“在铺子里还有一个男孩不是他们的儿子,而是补鞋匠的学徒。他睡在厨房里。他的名字叫亚伯特·蓝。我想他是十一岁。补鞋匠和他太太没有孩子。她的眼镜有点毛病……大多数人都不戴眼镜。它们是手工自制的;他们必须磨那玻璃。它们象放大镜一样,嵌在她鼻子上的架子里……
“比较来说,补鞋匠家境还算小康,虽然并不富有。当他去世时他是五十三岁。那男孩还太小,无法继承铺子,有两年那村子里没有补鞋匠,男孩去当了渔夫。然后另一个补鞋匠来了,而亚伯特又回到店里帮忙……他最后结婚了。他太太的名字也叫莎拉,是莎拉·威灵顿的一个表妹。在村庄里的人多少有些亲戚关系;他们没有别的地方可去。”
我又停下来几分钟。我不知道我的眼睛是睁开还是闭起来的,而且,无论如何,房间这么暗,只够罗刚好能看得见以便作笔录。而我只看见鲜活的地方和人们,我以断断续续快速的句子说话,有时并没努力去说出完整的句子。
“你现在看到什么?”罗问。
“主要的大街。”
我笑出声来,因为我如此清楚地看到它。“我看到房子和一两间店铺,然后一长升高许多的狭窄圆石路它是围绕着一个小港口的部分泥造、部分石砌的路。但它从没被淹没过;那条路保持村子的干燥。但那儿没有任何的沙滩。”
“如果你现在在实质生活中看到它,你会认得它吗?如果你去英国旅行呢?”罗问。
“不会。它现在不在那儿了。我不以为我能认出那个地点。它只是个小港口,有着崎岖的山丘,但没多少草。它并非一个海港。大船靠不了岸。只有足够的空间容得下小船出去打鱼……”
我的内在视线攀爬上村外的山岳。我觉得自己在爬高。但罗打断我:“它距伦敦有多远?”
而突然我“知道了”答案,自上方看到一片暗暗的风景。还有我也描述了的其他骚动的影像。
“由陆上行走,驿马车要花两天,骑马要花两天。他们一天约走二十里。他们不喜欢在天黑后旅行。太危险;有太多强盗。所以他们总住宿在差不多半中间的一家旅舍。它叫作”赛克维克”。他们会在第一天的黄昏前到那儿。
“在旅舍里有个很大的壁炉。他们的碗盘是陶制的。他们有麦酒……配着餐喝。他们的肉食是排骨羊排以及某种叫「braunsweiger」的东西。他们在面包……大麦面包和汤……鱼汤和孔雀贻。他们没有盐。他们有干豆;我不知是哪一种。
“他们也带着枪。那种手枪黑而长,比现在的手枪长很多。在顶上有个小玩意儿,他们把火药存放在里面我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突然我开始笑出来。我很清晰地看到这手枪。但我对枪根本毫无兴趣,而且完全不懂,所以很难解释那手枪是如何制造的。我不知道那些零件的名字。看起来好象很荒唐,我对这样一个简单的物件能有一个“影象”,然而却没有描写它的字彙。
我似乎知道有关枪的每件事。有部分的我觉知到这情况的怪异性和罗在其中拼命赶作笔记的摇曳烛光。但我意识的另一部分则集中在那枪上,而我有意尽可能地好好描写它。
“他们……他们造子弹,然后放火药进去。火药和子弹分开放,除非它们被放进枪里,虽然总有一、两颗子弹是准备好的。在发射子弹后,如果他们能找到弹壳,他们就会保留起来。因为不容易得到金属。那些枪重得不得了。这些子弹是新玩意儿,但不经用;他们不再制造了。因为某种我不懂的理由,这些子弹可能会爆炸。那些男人不想把火药和子弹放在一起。有时候火药是锈色的,有时发白。它们是大子弹这是那些枪如此大的原因之一。
“人们不常去伦敦。有些人从来没去过。第一位死于十七岁的莎拉从未去过。亚伯特的莎拉去过。爱德华国王那时是在伦敦。亚伯特和莎拉赚了不少钱,而能够有钱去伦敦。当爱德华加冕时,他们去了。他们没见到加冕礼。那时莎拉四十一岁,亚伯特四十六岁。他们有两个或三个孩子。我不知道他们怎么了。
“亚伯特喜欢打猎,但由于土地太不平坦而无法常打猎……鹿和兔子,一种特别的兔子,不是大尾兔,而是某种灰兔。还有灰色的松鼠。”
然后影像散了,有一段很短的时候,仿佛有一重灰雾,而透过它,我好象看到在更久远以前的那个村子。“那个村庄在那儿至少有三百五十年了。我曾告诉你它的名字赖文郡,在那之前,它有个不同的名字……
“有敌人入侵过。较早时他们大半来自沿海,挪威人,我猜,还有高卢人。高卢人看来象法国人,皮肤黝黑;而他们很矮小。每个人都知道挪威人的长相……”
然后突然地,我又回来了,看到后来的时代。“我不知道为什么,在伦敦,亚伯特的太太喜欢到面包店去。在伦敦有比在村子里讲究的面包店。而莎拉……第一位莎拉……如果她没被烧死,她也会在十七岁时死于肺病。她的肺功能很糟。那是个不适宜居住的地方。村子没多少阳光,而他们老是关着窗。其实本来也没有多少窗子。土地是那么崎岖不平……而他们会在一大片岩石上盖房子,而房子永远是潮湿的……莎拉的衣裳肮脏。那是毛织品,由于没染色,呈现一种天然的棕色。它本来不会烧得那么厉害,但它上面有油渍,而油渍着了火……”
我抖了抖,看着那衣裳着了火,而再度看着补鞋匠将女孩推滚到街上,拍打着火焰。然后我似乎又在村子上方,向下看,但很模糊。“侵略者的后代也住在村子里。有姓勒文的、姓迪瑙和姓柏林的家族。他们睡在干草上。气候是那么潮湿,干草从没干过……”
我又安静下来。罗不知道到底该做什么,所以他只问了第一个出现到他脑海里的问题:“那里的人们快不快乐?”“那是个傻问题。”我回嘴道,但却带着一种非常不偏不倚的口气;就好象根本不是我在回答。“他们喝很多酒。他们大半不识字。嗯,教堂司事会一些,但不多。人们不认为识字是必要的。他们没有书,所以学认字又有什么用呢?
“有些人会写他们的名字,但通常他们不会认别人的名字……他们没有水喝。海水里有盐那就是他们为何在那儿洗浴的原因。但他们认为喝水是不健康的。村庄后面是陡峭而崎岖的,但在高处有条溪流,他们用马和桶子去汲水。但他们不喝那水。他们喝麦酒。不过,他们用水来煮汤。他们很幸运,那溪水是由高处流下,不然的话他们就必须挖得很深才行。
“他们烧开那水来做汤;这杀了很多细菌,所以他们实际上比其他有更多水的社区还健康些,因为大半的水都被污染了。当他们炖东西时,他们用动物的天然液体。”

我停下来。突然所有一切都不见了。我告诉罗,而他打开了电灯。
“那真不简单!”我说,“我是不是不知怎地回溯了时空,或我幻视了这整件事?”
“它感觉起来如何?你对它做何感想?”
“我不知道,”我说,“我看见这么多,这么清代晰。我仿佛在空中改变了位置,虽然我知道我是在这儿,在这房间里。我是否可能在孩提时看过一个老片子,已忘了它,然后由它幻想出景象来,而完全不自知?”
“那显然是可能的,”罗说,“甚至那样也显示出心智了不起的能力。但我也有些事要告诉你。在你刚开始之前,我自己也看到了一个画面。”
“你为什么没告诉我?”我问道。
“我没办法。在它刚刚消失时,你就开始讲英国的事了。”
“那你看到什么呢?”
“嗯。我看到……一个男人的脚。他正在一条平坦、多土、带红色的路上走。我想他是打光脚,虽然现在我猜想他应该是穿了某种很原始的拖鞋。他有一件带棕色的长袍,在他小腿边拍打。他的腿很瘦。”
“他的脸长得什么样子?”我问。
罗笑了。“我看不到他的头、肩,甚或腰部。土地非常的平坦红棕色。在左边,越过那只脚,远处什么也没有。不过,有一下子,在右方远在天边的地方,我以为我看到了一堆金字塔。它们有着冷而灿烂的颜色蓝或绿色。不过,我看不到它们的基底,我甚至不确定它们是不是金字塔。但我看到那人的脚底,棕黑而多皱纹,没穿鞋,每跨一步后提起来。它们布满了尘土。”
“我的经验很棒,”我说,“但有点象是我由某个疯狂的角度在看一场电影。景象也会变。我会正在看那条大街,然后突然又会在村外的山上。不象我现在在这房间里那样的在那儿……却是……部分在飘浮。有时候非常模糊。你的灵视比较快、比较狭隘,但非常精确。”
“我要把它画成一幅素描或油画,”罗说,“色彩棒透了。”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我问。
“我会问赛斯,”罗笑着说,“或者他可能谁也不是。”
“我很好奇,不知我所看到的村庄是否是真的。对我而言它是……”
“那么,就目前而言不就够了吗?”罗说。我点头:至少,有足够的资料写个好的短篇故事了,我想。然而那村庄和那些景色却一直留连在我的记忆里。“我们才涉足于这玩意不过一个多月,”我说,“所以目前我已满足了。但如果它继续下去,我们就必须尝试去核对一下这些东西。”
“我们会的。别担心。同时,它是什么就是什么了。”罗说。
“是啊……但它是它是的东西吗?象我们的猫威立就是只猫?”
罗开始发笑。“去查明,那就是它好玩的地方啰!”他说。

4、我对梦实相的第一瞥
一次瞎撞上的出神状态/两个由梦世界来的逃亡者

赛斯在一九六四年一月六日的一节课里,的确提及了罗的灵视。我们以灵应盘开始这节。罗大声说:“赛斯,关于我两晚前的灵视,你能告诉我任何东西吗?”
指针拼出:罗伦,此人是个在朝圣途中的僧侣。
“我弟弟罗伦?他要旅行到哪儿去?
他在往圣地的途中。当他睡觉时,他的鞋子被偷走了。你看到的建筑并非金字塔,而是在远方的修道院遗迹。
“这是在哪片土地上?”罗问。
指针回答:亚洲是你看到他的地方,不过他到过许多其他的地方,按照当时的习俗,他在中年时上路旅行,为他的罪做苦行。
“我那时活着吗?”罗问。
没有。
“你可否告诉我们,精神性酵素是什么东西?你在以前的一节课中有一回提到它们。我想我希望现在就多知道一些。”罗说。
现在,身为赛斯,我将灵应盘推到一边而开始口授:

就如精神性基因可以说是在实质的基因背后,所以精神性酵素也是你们在你们层面(plane)上可以检查的实质东西背后。叶绿素就是这样一种精神性酵素,往后我还会跟你描述更多。
换一种说法就是,任何那种性质的颜色或物质都能被认作是一种精神性酵素。举例来说,在精神与物质之间可以说有一种交换,若没有它的话,色彩无从存在。我以颜色为例,因为你们也许比较容易了解颜色为什么可以是一种精神性酵素,而不易了解叶绿素也是的。附带一句,叶绿素不只在颜色上是绿的。
尽管如此,此地有一种交互作用给了叶绿素其属性。我希望让你更清楚明白这一点,但它涉及了你目前对它并没有适当了解背景的一个更大观念……不过,叶绿素是个精神性酵素,而它是在你们层面里的推动力之一。在所有其他植物里,都存在着一种变体。可以说,它是个精神性的火花,令其他每样东西都动了起来。
这也与感受有关,感受也是一种推动力。你必须试着不用老法子去把东西分门别类,但当你开放心胸时,你会看到在做为一个精神性酵素或推动力的叶绿素,和永不安定的情绪之间,有一种相似之处。“固体化的”情绪则又是另一回事了,那或许是其他世界的架构……
说真的,珍,你太归功于你的潜意识了。功劳该归给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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