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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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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有你们那种暴风雨。
(此时珍将灵应盘推到一边,站起身来开始口授。)
今晚我来不是要讨论我的层面上的天气。我在鲁柏自己尝试的一个有趣小实验中间插了进来,你们该谢谢我他这么顺利的脱身了。真是的,鲁柏,你真令我惊讶!在你的前生(在波士顿)你会更有见识呢!
有意识地,你并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无意识地,你明白得很。这类的离体状态很可能发生危险,尤其是当你随便地引发它时,你的例子显然是如此。如果我没湊巧瞄一眼的话,你整晚或者我该说直到上午都会有得受的呢!
(此时当珍来回踱步时,她的嗓音开始变得更响亮、更深沉。虽然她的嗓音已改变了不少,但并没达到象先前的课那样的深沉或响亮。)
你却还厚颜的猜想我可能参与了一手。在那方面你不必担心。你达到的离魂状态可以被非常有效地利用。但你却完全不知不觉且没准备地瞎撞进去。太可惜了!
你如此轻易就滑入这状况,这个事实该提醒了你,你在另一生里曾经有过的能力;随后你误用了它们。但若无那先前的经验,你不会在只有如此少的知识和准备之下,如此快的进入这样一种状态。当我提到家庭作业时,我想的并非如此费力的事……
如果你回想一下,你部分的心智是通常所谓有意识的。你能正常地对话;你另一部分心灵则完全解离,而在等待你的命令。它象在逆风中挣扎的一片湿破布……既然你没发觉本来是你引起了离体状态,你便无法找到撞出去的路。
至于说到那篇文字,它是由鲁柏的一个没组织好的、未成形的可能人格写的,它只不过利用这机会来出出风头,而取代了一直控制着它的强硬力量……约瑟,你在这些课里的角色是极重要的。没有你的参与,它们根本不能开始,也无法继续。由于我们过去的联盟,我们三个是很紧密的结合在一起的……
鲁柏,你该停止吸菸。它是有害的,此其一,而我改天再谈那理由。我拒绝听起来象匹嘶哑的马,此其二。这有伤我的士气。今晚你的嗓音太敏感,使我无法尝试将它转变成我自己的比较“悦耳的”口音。我建议只为让鲁柏受过很多伤害的声带有个休息的机会你休息几分钟。
(罗笑着跟我说,身为赛斯,我在屋里踱来踱去,给“我自己”有关出神实验的警告,然后转换成对他的和我的嗓音之幽默比较,附带的说,我还没戒菸。在那个时期,我还不预备让一个出神人格来向我发号施令,纵使那对我有益。现在那习惯还维持下去,部分说明了我仍独立于赛斯之外,部分说明了我仍依赖菸草……
在休息期间,我的嗓音又回到正常了。我们啜饮了一些酒。罗开始谈到精神分裂症,然后课又开始了。)
精神分裂症是由所谓一个分裂出去的人格片段体(fragment)所引起的,分裂人格由主要的演出人格分出,而常以直接相反于它的方式运作,但无论如何都是以一个次要人格的样子运作的。
(在先前一节里,赛斯说当我俩在缅因州度假时,我们都不经意地创造出两个影像我们的版本然后再对之反应。见《灵界的讯息》。)
在你们约克海滨的经验里,如果你们没能在你们自己身外形成那些影像,因而赋予他们一些物质的实相的话,你们很有可能反过来将你们自己变成了精神分裂的人格。
许多人没办法赋予片段体这种物质的实相,而象你们一样,多少无害地将它们推到外面。反之,人格那分离的部分穿上了另一个人格,而与主要的那个人格争夺控制权,许多所谓“附魔”的例子都可以归诸此类。
实际上,经你们的说法,主要的人格可以比为主要的存有。请你了解我是在用一个比喻。正如在你们层面上的人格事实上在改变、扩展,并且成长到它的潜能,正如它在种种不同的时候对世界呈现出形形色色的形象(比如说如果你原谅我用陈腔滥调的话一张带笑的脸,一张含悲的脸),但基本上仍是同样的人格,所以在另一个层面上,存有的确在种种不同的时代呈现不同的样子,并且以不同的声音说话。正如带笑与含悲的脸也表现且扩展了那人格;所以,就全体而论,形形色色的转世人格也的确表现并扩展了存有。
若没有童年,成年与老年,人格无法扩展到最圆满的程度,而若没有种种不同的转生,存有也就无法扩展……
当然,在作梦时,如鲁柏达到的这样一种离体状态是个常态,只不过那种能力是被用来形成梦影像。但就全体而论,这些梦影像都为存有服务,而被用为让形形色色的人格彼此沟通的一个方法;那就是说,在许多例子里,先前的人格与目前的人格沟通。这是一个方法,使目前人格熟悉它的“过去”,并且也提醒它的目的,而没惊扰到吵闹的醒时自我。
约瑟,当你的手写笔记写累了时,我真的希望你会自动休息一下,解除我对你的身体状况与时俱增的同情。无疑地在我们那天晚上愉快的闲聊之后,你该知道这类事情根本不会冒犯我。如果你们需要休息的话,我宁愿有个休息多次的课,而不愿看见自己象个拷问专家似的。
而且请别将你自己想成是某种男性速记员。由于一些在此时我仍无法解释的理由,其实没有你,我无法透过鲁柏说话,而在你目前人格里的一个缺陷,又会阻止我单独与你沟通……
(此时我们休息了一会儿。罗说他的手指象是要掉下来一样。将近十点了,而赛斯从课在九点开始以来一直相当快地说话。我们在十分钟后再开始,而再次的,我的嗓音开始变沉。)
我想向你要求一个特别的恩惠。你可否暂时关上你们的主灯,并且打开你的百叶窗及窗帘,好让我能向外望望这下雪的夜?
当我和你在一起时,以一种我后来会解释的方式,我是与珍相连的,因为我能看见她所见的等等。我能将自己(与她)分开,但所花的力气并不值得。这有点象穿戴上一种潜水设备,脱下来换另一种,然后再穿回第一种。服装并不永远是物质的服饰。它们也可以被用作一种交通工具……象是潜水装备那样。
(仍在出神状态里,我关掉了两个最亮的灯,然后打开了百叶窗。罗说我当时站在窗前,向外看热闹的十字路口。新雪遮盖了每样东西。但我事后完全都不记得这些。)
这景致真是惊人!我很高兴你们住在这样一个好角落……
现在,有种种不同的梦及梦片段。以后我会再接下去谈这点,因为在这些开始的课程,我会给你们可被认作是将被填满的一个粗略大纲而已。这些离魂状态往往在睡眠中发生,当自我安静下来时,在这种时候,你目前的人格很有可能被象我这样的别人探访,但只在存有召它来的时候。
(为了某个理由,罗开始想起法兰克·韦德。而赛斯几乎立刻就接下去说。)
至于对消化了我们的老法兰克·韦德而言,别让我领你们误入歧途得太远。存有从不控制一个先前的人格。有时候这些人格为了他们自己的好处,并且在存有的完全同意之下,也走上了他们的阳关道。
就人格而言,根本没有分隔这回事。在某些例子里,甚至一个片段体也能变成为一个存有。并没有任何规定局限任何活着的东西只准有一种形式或一种存在。而现在,亲爱的有耐心的朋友,祝你们晚安。
“我真的觉得是另一个人在这儿,是赛斯在望窗外,”当课完了后,罗说,“感觉……很怀旧。”他告诉我发生过什么。
“哇,还有这些东西……”我正在看罗的笔记。“‘一个片段体人格能变成一个存有’。那么,灵魂又是什么?”
“我以为你不相信我们是有灵魂的。”罗咧开嘴笑说。“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关心呢?你想要它被定义,白纸黑字,对吗?”
“别傻了,”我高傲地说。但我以前从没读过任何象这样的东西,而片段体和存有的概念奇怪地令不不安。“它使得事情更复杂了。”我说。
“是吗?”罗问,如他常做的把问题转向了我。他仿佛对他自己及这资料如此有把握;我嫉妒他。
罗的信心来自观察。当我在替赛斯说话时,他可以看见发生在我身上的改变,而且赛斯引发人的信心。罗立刻喜欢上赛斯了。他们两个建立起一种绝佳的融洽感。经由我,赛斯与罗论交。几乎打从一开始,对罗而言,赛斯就是个客观化的人格;一个访客,不论那不同凡响的情况;一个罗对他的想法极感兴趣的人。而在我这方面来说,只有当出神状态(或好玩的事)结束后,我才知道刚才说过什么话。突然要靠一个别人纵使是罗来告诉我,“我”在过去两、三小时里说了些什么,对我而言是个惊人的改变。
当赛斯继续解释内在感官,及在我们所有人都知道的客观世界底下的看不见的实相时,我开始对我的状况有了一点了解。而当然,罗和我都开始实验用内在感官。这些实验给了我们无价的尤其对我而言第一手资讯。下一节课就澄清了我在臆想的几点,并且给了我们关于如何能用内在感官的几个线索。它也包括了关于飞碟的短短几句话,由于一般大众显然会感到兴趣,所以我没删除它。再次的,不论何时,当罗的注记有助于解释课文时,我也将之编入。
(摘录自第十六节,一九六四年一月十五日,星期三,晚上九点。)
(今天早上用早餐时,我突然宣称令珍和我自己都吃了一惊“光”是一种精神性酵素。……我们如常地坐在灵应盘旁开始今晚的课,没有提问题。)
晚安。
“赛斯,你今晚如何?”罗问。
好得很。
“没有什么你特别想讲的事吗?”
光是一种精神性酵素。
罗露齿而笑“那就归功于我的潜意识吧!我并没坐下把它想出来。今晨那想法就这么来了。不过,我想问你一些事。当珍传述你的讯息时,她的眼睛为什么显得颜色更深且更亮?在上一节里我们猫的眼睛也有同样的表情。”
(此时我将灵应盘放到一边而开始替赛斯说话。)
猫纵然没有强大的自我,它却是在一个时候只集中焦点在一件东西上。所以珍是因为当我在给她讯息时集中了精神,虽然集中精神的并不是自我。你有一个在许多方面与有意识的专注不同的潜意识的专注。在这个状态下,注意力是向内而非向外集中,应用的是内在感官而非外在感官。以那方式,像珍一样,猫在做同样的事。她的内在感官集中在我的方向。
就光是一种精神性酵素而言,这句话是真的。我很高兴你自己说了出来。精神性酵素在物质层面创造出感觉,以使它们能被实质生灵认出并且欣赏。基本上,宇宙中的精神性酵素都是相同的,但它们在任何特定层面的物质化,是由那层面与生俱有的属性来决定的。
在这层面所谓光的特质,在另一个层面很可能显现为声音的样子;且就此而言,纵使在这个层面上,光可以被变成声音,而声音变为光。重要的永远是相互作用。就背后的原则而言,甚至精神性酵素本身也是可以互换的,虽然为了实际的目的,它们在一个层面上,在其具体化上,维持了分别而明确的物质。
那就是为什么有些人可能体验声音为颜色或看见颜色为声音的理由。没错,这并非一个典型的经验,但如果在原则上精神性酵素是不能互换的,那么就不可能有那种经验。举例来说,永远不会听见光,永远不会看见声音。
以实际的说法,这些精神性酵素必须而且的确会产生一个可预期的、多少可靠的结果。不过,该记得的是,这互换性可以发生,所以,这是精神性酵素的一个普遍的属性……在你们的层面上,这些精神性酵素的行为显得有点缺乏弹性、静止、不可逆且永久。当然,事实并非如此……
在你们的系统里,由于精神性酵素大半时间看似产生相同的效应,因此你们的科学家漫不经心地将之标示为自然律;那是说,显然的因果律。由于某个原因通常会在你们的物质宇宙产生某种效果,你们说那明显的结果是在你们系统内运作的定律也说得过去。但只在你们自己的后院里。
我想说的是,是有明显的原因与结果的法则,但同样的原因并不总是产生同样的效果……在这方面我还有很多要说的。请再思考一下我们的金属丝和迷宫。如果你原谅我,再提醒你们一下,我说过,这些是由固化的活力所组成的。
它们是宇宙活生生的原料,正如它们形成界限,并且仿佛将之分割成迷宫似的,好象一个蜂巢的内部。在细小金属丝内的层面即是说,由我们想象的金属丝之连接及互相联络所形成的层面进入每个不同层面的范围内,而采取了该层面本身与生俱有的形式。
所以,继续用我们的比喻,这些金属丝会变粗或细,或完全改变颜色,象某种变色蜥蜴似的动物,藉由呈现每个相邻的森林地域的外在展现,而不断改变它真正的样子。接着,任何特定层面的居民,本身也是象变色蜥蜴一般……
居民们只看见那伪装。他们于是接受它为自然的一个明确法则,从未觉悟到刚在他们视力之外,并刚超过他们的外在感官,这定律的熟悉的驯兽便完全改变了外表。事实上,这个变形是如此完全,以致在某些例子里已认不出来了。不过,藉由在任何例子里看入伪装之下,你能看入所有的伪装之下。
那么,这些金属丝,看来仿佛分割了我们的层面,并且在一个层面上显得与在另一个层面上是如此的不同,其实是固化的活力,其伪装的活动是由精神性酵素决定的。或许,现在你会了解先前我为什么说声音可以被看见,而颜色可以被听见了。顺着这条线还有许多不同的例子。
约瑟,如果你不见怪的话,我想重复一下:精神性酵素容许固化的活力改变形式。你的“光是一种精神性酵素”这句话,令我悟到你已准备好听这篇讨论了。不必说,精神性酵素和固化的活力在许多方面都是彼此依存的。我们的小小方程式的酵素部分,容许活力在种种不同的精神与物质情况下成功地运作,而形成每个特定的存在系统的基础。
内在感官实际上是种管道,经由它们,任何一个层面的整个构成可被感知、欣赏并护持。精神性酵素作用于活力上,而如我告诉你的,这活力就是宇宙的结构本身。那么,内在感官乃是方法。精神性酵素是工具,而活力乃是一种实际的材料,形成了宇宙整体、在其内的明显分隔、在系统之间的明显界限、以及在每个分隔之内的种种不同材料。再次的,这些种种不同的材料,只是由内在感官在“材料”本身上面形成的伪装而已。
(在九点四十五分休息。珍和我对于在四十五分钟内传述的资料的分量同感惊讶;时间似乎在飞逝。在休息时,我跟珍说,我想请赛斯对飞碟讲点什么。在九点五十一分继续。)
附带地说,关于你们的飞碟,奇怪的不是它们会出现,而是你们能看见它们。当在种种不同层面上科学向前进展时,居民学会偶尔在层面之间旅行,同时随身携带着他们本家的显像。
如我提到过的,他们随身带着他们自己特定的伪装。你们认出它不是你们自己的装扮。以直角起飞涉及了你们另一个自然律,但那并非实际的法则,只是由你们所在之处看来仿佛是的……当科学在种种不同层面上进步时,那时这种访问就变成较非意外而更是有计划的了。不过,既然每个层面的居民是由他们“本家”特殊的具体化模式所限制,他们随身带着这个伪装过的活力的模式。某些种类的科学没有它就无法运作。
当一个层面的居民学会了精神科学模式时,那时他们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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