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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赛斯书(梦与意识投射)-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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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所涉及的意识状态,与高度分化的人类能力相比之下,在许多方面是单调迟钝的。不过,在其他方面,树的经验是极为深刻的,在与也是树的属性的内在感官打交道。
树的内在感官与地球本身的属性有很强的类似之处。它们感觉到它们的生长。它们倾听它们的生长,就如你可能倾听你自己的心跳一样。它们体验与它们自己生长的合一之感,而它们也感觉到痛。那痛,虽然明确,不愉快,有时还非常痛苦,却并非与你们体验痛一样有一种情感的性质。在某些方面,它甚至是个更深的东西。下面这个比喻并不完美,差得远了,但那就好象是你的呼吸突然被切断一样以一种方式,这多少近似于一棵树的痛。
树和你一样也都在做些调整。它倾听它从土地里长出来,以及底下的根生长的低语。它按照每个根可能会碰上什么障碍而做调整。虽然它没有人的意识心,它却保有对它在地上及地下所有各部分的这种内在觉察,而经常在操纵它们。
树也觉察环境到一个惊人的程度,它保持经常的觉察,以及可说是在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里调整它自己的能力在其一之中它在往上生长里很少遇到抗力,而另一个则由重得多的成分组成,而它必须向下长进去。人需要人工的方法在陆地或水里有效地运作,但所谓无意识的树却显然在象陆上和水里这样不同的两个世界里活得好好的,并且使它自己成为每一个的一部分。
就动作而言,树一直在向上并向下动。说它无法移动它自己是相当不公平的,因为它移动到了一个惊人的程度;根和枝会向所有的方向移动。所有植物生命的内在感官都调节得很好,是警醒而生气勃勃的。相对于人对它们的蔑视,所有这些片段体都有一个颇高程度的意识。
如果你记得你对出神状态的认识在一种轻度出神状态里,你能维持住对自己、你的环境、及你在其中的地位的觉察。你只不过举止略微不同,而除非被给予去做什么的暗示,你是不会有所动作的。植物生命的觉性就与这相似。
现在,在一个很深的出神状态里,实验者虽然完全觉察在出神状态里发生了什么事,事后却可能什么都不记得。植物生命的觉察也有点象在深度出神状态里的人一样。除了由你们层面上正规的自然力收到暗示及刺激之外,植物生命并不在其他方向努力做什么。但就如在出神状态的人,我们的植物是觉察的。当时那别样的能力没被用到,而是潜在的,但它们是在场的。
其觉性沿着某些方向集中。树透过其内在感官活着,体验到许多感受,并且对许多你们不知觉的刺激反应。地球的微颤,甚至小蚂蚁在其底下树干旁的动作,都被认知且体验到。对你们的树而言,象湿度、放射能及所有的电价,都被感受为十分真实的东西。
一棵树也认识一个人……经由一个男孩在其枝干上的重量……经由当成人走过时,在不同的距离击中树干的空气的振动,甚至经由人声。你必然记得我先前所说有关精神性酵素,以及我说有时颜色可被听见的话……虽然树不会以你们的方式看见人类,它却认识人。它并没建立起一个人的影像,但它却建立起代表,比如说,某个特定个人的一个综合感受。而树会认出每天经过它的同一个人。
就如你自己的身体感觉到温度的改变,树也感受到心灵的改变,不只是对其他人,并且也是对植物。你们的树建立起这类的综合感受,不是感觉到一个物质性物件的实质因素,而是在其内及其四周的重要心灵成分。
不过,树会感觉到大小,也许是由于它天生就关心高度。鲁柏绕着它走的桌子感觉到鲁柏,正如鲁柏感觉到它……
人的自我使得他以他自己的观点来诠释每件事,这样一来他损失了很多。自我可以与一棵树的树皮相比。树皮是有弹性的、活力充沛的,并且随着底下的生长而生长。它是一棵树与外在世界的联络人,树的翻译者,而且,到某个程度,树的伴侣。人的自我也该是如此。
当人的自我反过来变成一个壳子时当它不去翻译外在情况,反而太强烈地反抗它们时,它随即硬化而变成了一种禁锢,开始消灭重要的资料,并且不再增长来自内我的资讯。自我的目的是保护性的。自我也是使内我得以居住于物质层面的一个设计。
举例来说,如果我们的树皮对暴风雨的天气变得害怕,而开始以一种好意却扭曲了的保护精神,硬化它自己以对抗自然力,那么树会死。这就是自我所为,当它对纯粹的物质资料反应太过剧烈时。结果,它僵硬起来,然后,我好意的朋友,你就有了你一度用以面对世界的冷冷的漠然。
尽管如此,为了不使鲁柏以为他得以安然逃脱,且让我提醒他,树皮是相当必要而无法免除的。但在稍后我会再谈那个以及鲁柏。休息一会儿,然后关于太过嚣张的树皮(the bark that barks too loudly;译注:赛斯以两个bark幽默地说了一句双关语)我还有话要说。
(在十点二十六分停顿。珍说今晚她有些怯场。她不明白是什么缘故。她仍在奇怪资料由何而来,尤其是当她根本不知道下一个字是什么时。她在十点三十五分继续口授。)
“离体”的概念可以用树皮和树的内部之间的小小距离相比。在此我们并没有一层僵硬的树皮,正如你不该有一个僵化的自我一样。反之我们有一层具弹性的树皮,随着自然力的改变,保护内在的树(或内在的自己),却是有弹性,以节奏性的动作开放或关闭……
由于树皮是有韧性的,内在的树才得以继续长大。它随着风弯曲。当无风时它不弯曲,它也不僵硬,阻止了树液流到树顶,只因为怕那蠢树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会一头撞上天空。
自我也不该反应如此强烈,以致在晴朗而阳光普照的天气里,记起过去的风暴而对之反应。约瑟,你能了解这比喻吧。你知道这样一种树皮会置树于死地。你所需明白的是,这同样适用于任何一个人和自我。它适用于你。而鲁柏必须学到,在一个冬日里做出好象是在夏天的样子,也是同样可笑的。树有足够的判断力不在暴风雨中开花。
约瑟,有时候你不信任你的自我有保护你的能力……你强令它变得焦虑起来,以致它过分补偿,试着去保护你,结果几乎令你窒息。你要不要坐在摇椅里?
“不要。我没事。”罗说。
这一节大半是冲着罗而发的。当赛斯口授时,他坐着笔录,偶尔当赛斯说出一个要点时会停下来瞪着他看。这节一直继续到子夜一点。其余部分是对我俩说的先前十年的分析,附带地说,所有这些都挺有意思,并且都是对我俩大有帮助的心理洞见。
但当我读笔录时,我想到罗坐在那儿,倾听我认为是批评的话,同时他太太在屋里踱来踱去,以另一个声音,而且假设是替另一个看不见的人“训他”。“我担心这只是个心理上的把戏,”我说,“我是说,假若我潜意识真的是那样想的你的自我有时候太僵化而把你关住了。所以我就采用了另一个人格来告诉你。于是,我不必负责,而你不能反驳。”
“你认为事实是如此吗?”罗问。
“谁知道呢?当然,我不会知道真相是不是如此。我会是最后认出真相的人。”
“你有没有悟到,那整节课所包含对我心理和行为的洞见,比我至今不论以何种方式得到的都要多得多?而且你不觉得赛斯只不过用我来做这例子,以对人格做出更普遍切中的论点?”罗露齿而笑。“如果它没令我烦恼的话,我不明白它为何会令你烦恼。”
而我被迫腼腆地回以一笑。“我猜,只要赛斯谈的是有关哲学的东西,我就不在意。但当他开始探讨我们,深入个人的习惯和行为时,就有点逼人了。”
“我想那是很自然的感受,”罗说。“但它真的那么令你不悦吗?”
“哦,也没有啦。”我说。但,至少在一开始,我不习惯一个看不见的人或是任何人对罗或我做深入的心理分析。而现在,如果多年来没有得自赛斯的有关我们自己的所有知识,我们还会奇怪我们怎么有办法有效地运作呢!
不过,谈树的资料令我着迷。植物不只是活的,而且还能觉察。然而,以一种奇特的方式,世界也是在一种出神状态。边节给了我灵感,在几天后,我写了以下这首诗:

林中之树

林中之树
秘密而静默的站着
它们的声音悬在
树叶的肺里
只能消语
蛰伏的梦
用千年的光阴
吐纳一次

青苔和小石子的
睡眠真沉呀!
草和绿地的
出神真长呀!
脚步声来,脚步声去
但没有声音能打破
那绿眼的出神

7、内在感官
再谈精神性酵素(摘自第十九及二十节)

偶尔,我会沉思着梅尔芭·伯朗生的插曲。这到底是与内在宇宙的一个有效的接触,或是无意识在做戏呢?在此时,赛斯课本身才开始了一个半月。除了在早期降神会的资料外,我们没有过“天眼通”的例子或任何证据,而我和罗都决定,在一段时间内,我们还没准备好之前,不会再去尝试类似的事。
在伯朗生事件里,我是否在用赛斯的“内在感官”?如果我们试图续约,我们能否令她给我们一些可查对的日期?我决定再试一次。在一月二十五日那天,罗和我心怀着这想法坐在客厅里,在一会儿之后,我开始以梅尔芭的身分说话。我在《如何发展你的ESP》里短短提到过这个经验,但以下我摘录了罗的笔记,这是那个事件及我们当时对它的态度较完整的记录。
这儿是尽我们能记得的梅尔芭讲的所有事实。在课后我立刻作了笔记,然后珍和我一同再看一遍。
她本姓希尔柯克。她与一位姑妈和一个哥哥同住,十八岁结婚,在南达柯达州Decatur镇的一家缝衣或纺织工厂做事。她无法描述她的职责。我们对Decatur这个字甚感困扰。那是我对她所说的地方的诠释,而现在我在想是否我弄错了。她的发音有点象Dek…a…tur,重音在第一节。
她大概是在这儿遇见她先生,是厂里的一个工头。先生在一九六二年死于英国的马尔波罗。她本人并非英国人,不过是在那儿探亲时去世的。她先生在工厂做事,在Decatur郊外也拥有一个农场,而他俩在婚后搬去那儿住了。土地很贫瘠,而在梅尔芭的叙述里,她曾数次以轻蔑的语气提到那地方。
他们结婚了二十八年,有一儿一女。儿子仍活着,住在加州洛杉矶一带。梅尔芭不知道女儿在哪儿,不过她却知道她儿子现在自己有两个儿子。梅尔芭告诉我们,她只在工厂里工作了几个月而已。虽然她显然并非知识分子,她却觉察到自己的无知,并且认为教育很重要。
按她所说,她是死在农场的厨房里。她正站在水槽边洗盘子,并且看着外面“乏味的”平坦景色,和停在那儿的小卡车。突然她觉得胸部一阵剧痛,而死于心脏病发作。她跌倒在地时,同时打破了一个盘子。
下一件她知觉到的事就是,她跑过一片田野,找人帮忙,而不知自己已死了。当她回到那房子时,她看到她的身体在地板上……她先生在七个月之后再婚。梅尔芭对此很不满。在她先生死后,第二位太太到加州去和她的继子一家同住,这更令梅尔芭生气。
梅尔芭说,在现在所在的地方,她仍是个女人;举例来说,她并不是透明的。她对那些已死的不同宗派的神职人员的苦境深觉有趣,因为境况与他们所预期的如此不同。
不过关于她自己的情况,她无法多解释,虽然她强调,她目前比生前要快乐些。有时候她和别人在一起;有时独自一人。她不知道她如何“来去”,但却知道她能旅行到地球上别的地方。“我不知道我怎么做的”,她说,“我就只发现自己在某个地方。”她也无法描述她如何接触到我们。“不过,我在这儿,不是吗?”她说。
事实上,她口齿相当不清。她倒是说过她对光和暗或时间没什么特殊感受。她十分活泼地宣称,我问了太多问题,却补充说她喜欢找我们,因为我们没取笑她。
除了说她“还在学习”之外,她无法解释她做什么事。我问了关于她背景的更多问题,而她告诉我她先生种过苜蓿和小麦,并且试种过菸草和玉米。她又说她丈夫是个穷农夫,而她的生活很寂寞,因为朋友很少。她认识镇里的职员们,就只有这样。当我问她时,她倒是告诉过我,Decarur有大约两万居民。
“在我们的地图上,北达克达或南达克达州都没有名叫Decarur的镇,那一带没有人口那么多的镇。我也许弄错了名字……
“她说的每件事都是一致的,”罗后来告诉我。“她听起来是出自好意的,但却不太聪明。“她是她自己”的印象是很明确的……她完全不象你。她的笑声完全不同……还有她用字遣词的方式。举例来说,她的字彙很有限,而她讲起话来有种急躁的味道。她对自己死亡的描述真的令我吃惊。它是如此寂寥而不具戏剧性,以致真的引起共鸣。还不止此,她自己却还好象为之迷惑哩!”
“但,为了辨论的缘故,假设它是合法的,这又有什么意义呢?”我说,“我想我还是专精于赛斯吧。我看不出毫无道理的试着去“拉人进来”如果那是个适当用语的话又有什么意义。”
但我仍不太能相信个人死后的生命。我比较喜欢把我们的灵异经验当作是强调我们目前意识的未知能力。赛斯资料可能是来自某个很深的内在源头,一个内在知识的直觉性库藏,每个人都可得到,只要他们去寻找。”我说。“就梅尔芭插曲而言,也可能我只不过是由同样的源头接收到有关她一生的知识。”
“那又有什么不对呢?”罗说,“如果事实是那样,又有谁会挑你毛病呢?”
“但你很确定赛斯是……一个个人。我承认他似乎象是如此。”
“两个想法可能是整个解答的一部分,”罗说,“当赛斯对内在感官解释得更多时,希望我们会更了解实际发生了什么事,而学到一些会帮助我们的方法。”
(在下一节里,一九六四年一月十七日的第十九节,赛斯的确更进一步讨论了内在感官,而他给了我们如何能利用它们的额外线索。如你们将见到的,我们不久就将他的方法付诸实行。那节很长,而他以强调“所有的肉体感官资料皆是伪装的”这个事实来开始。)
赛斯说:
在假设“宇宙是由能在你们层面里找到的同样成分组成的”这件事上,你们的科学家是对的。不过,当然,他们所知的元素是伪装的模式,而可能在别的地方以全然不同的形式显现出来。
你们现在知道和将会创造的那些成份,是你们无法以外在感官发现的基本东西或活力之伪装。你们的科学家会发现他们的工具不再够用。由于人有这样大的好奇心,科学家最后会被迫去用内在感官。不然的话,他们会只与伪装打交道,而发现自己在一条死胡同里并不是因为他们的眼睛是闭着的,而是因为他们没用到那对正确的眼睛。
在这个发展阶段,那伪装是必要的错综复杂的、形形色色的,而且是超过外在感官的理解。外在感官是伪装本身的感受器,尤其适合在特定情况下看东西……唯有内在感官才能给你有关生命基本性质的任何证据。
既然宇宙的活力或素材往往看似与空气一样无害……那么就寻找你们看不见的东西。探索看来仿佛是空的地方,因为它们是满的。看看事件和事件之间的间隙。你们以外在感官清楚看到的东西是伪装。我并非建议你们全凭信心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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