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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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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王决定把王位让给子的后人,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免除子孙的灾难。    
    “来——人,来——人——”    
    庄王有气无力地向空荡荡的大厅喊了几遍,才跑上一个小太监,庄王生气地问道:“怎么才来?赵高呢?”    
    “回大王,赵高到前面观看太子册封仪式去了。”    
    庄王大吃一惊,忙问道:“谁在册封太子?立谁为太子?”


第二部分第24节 重新册立太子

    “难道大王还不知道?当然是丞相和两宫太后在册封太子,立嬴政为王太子。”    
    庄王只觉得一阵眩晕,差点昏厥过去,猛烈地咳嗽起来。    
    小太监急忙扶住庄王,边捶背边连声喊道:“大王,你怎么了?大王,你怎么了?”    
    庄王这才止住咳嗽,摆手说道:“我不要紧,你,你快去把丞相喊来,就说我有要事找他。”    
    小太监走后不久,吕不韦进来了,不等庄王开口,吕不韦主动问道:“大王有事找我?什么事,快说吧,臣还有要事处理呢。如今大王重病在身不能料理朝政,内外大事全由臣一人处理,实在忙得抽不出身来陪大王,请大王见谅。”    
    庄王喘口粗气问道:“寡人问你,册立太子的事为何不上奏寡人你就自己作主,寡人什么时候说过立嬴政为王太子?”    
    “大王息怒,臣见大王病得厉害,册立太子这等小事怎敢轻易打扰大王,臣已经奏请两宫太后,太后同意立嬴政为太子。”    
    吕不韦逼视一眼庄王,又似笑非笑地说:“大王没有说过立嬴政为太子,可也没有说过不立他为太子,我这样做也不算违逆大王之意吧。”    
    “哼,寡人现在已经决定立成蝺为太子,你速传寡人的旨意,重新册立太子。”    
    “嘿嘿,大王这一决定不合祖制,废长立幼,废嫡立庶,恕臣不能遵行。”    
    庄王见吕不韦语气冷淡,阳奉阴违,早已怒不可遏,向门外喊道:“来人——来人——”    
    “大王,别喊破了嗓子,那样会流血的,流血的滋味不好受哇,如果连送口水的人都没有,痛苦的劲儿不亚于大王当年流浪邯郸街头。”吕不韦故意慢条斯理地说。    
    庄王知道自己周围都换上了吕不韦的亲信,他再喊也不会有人来了,只好强硬地命令道:“寡人再说一遍,命你立即废去嬴政的太子之位立成蝺为储君!”    
    “大王,这是何苦呢?嬴政和成蝺都是你的儿子,何况嬴政是长子,是嫡出!”    
    “嬴政不是我的儿子。”庄王怒言道。    
    “那他是谁的儿子,莫非是我吕不韦的儿子?”    
    吕不韦故意用刺激性的话气庄王。    
    “跟我睡过觉的女人太多了,我都记不清了,既然大王说嬴政不是你的儿子,那他一定是我的儿子喽。是我的儿子,我当然要让他成为太子,做大秦国的国王,将来还要让他把国号也改了,从此嬴秦就变成了吕秦,哈哈哈。”    
    庄王猛烈地咳嗽起来,眼睛一黑,昏倒床上。    
    吕不韦看看倒在床上的庄王,走到门口,对守在外面的赵高说:“看紧一些,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入内探视,包括两宫太后。一旦归天,立即禀报我!”    
    吕不韦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庄王再次苏醒时已是深夜,他借着昏暗的灯光摸出一块白丝巾,咬破中指在上面写下三行字:    
    “立成蝺为王太子,嬴政非本王子嗣。    
    秦庄王子楚遗命”    
    庄王把丝巾折叠揣在怀里,然后向门外喊道:“来——人——,口渴——”    
    庄王反复喊了多遍才走进一人,庄王一看又是那个小太监,迟疑片刻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来这里的,我先前怎么没有见过你?”    
    小太监立即恭敬地答道:“奴才叫丁宝,刚进宫不久,是赵高让我在此代他侍候大王的,大王有什么事尽管吩咐。”    
    庄王试探着问:“这么说你也是吕不韦派来监视寡人的?”    
    小太监扑通跪倒在地,“大王在上,奴才只奉命侍候大王饮食起居,决没有监视大王之意。”    
    “本王早已被人监视你知道吗?”小太监点点头。    
    庄王叹口气,“本王不久将离开人间,本王死不足惜,只可惜我大秦社稷从此落入奸人手里,嬴氏祖先几百年的基业葬送我手上,我死不瞑目呀!”    
    庄王说着,早已泪流满面。    
    丁宝跪在床前,一边陪着庄王流泪,一边无可奈何地说:“奴才无能,不能为大王除去奸人,望大王恕罪,如果大王想把什么话带出宫外,奴才一定拼死做到!”    
    庄王这才从怀里掏出丝巾边递给丁宝边叮嘱道:“这是寡人写的遗诏,请你想方设法带出宫,交给章台宫南书房大臣子倬,如果你见到子倬本王没死,让他立即入宫见我,倘若我已死去,就让他按诏书所写去做,铲除吕不韦党羽,立成蝺为王。”    
    丁宝双手捧过遗诏,连叩三个响头才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丁宝转身要走,忽然看见背后站着一个人,吓得两腿发软扑通跌坐在地上。    
    “拿来——”赵高命令道。    
    “拿,拿什么?”丁宝结结巴巴地说。    
    “啪——”赵高朝丁宝脸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狗娘养的,你小兔崽子还敢嘴硬,你干的什么老子都看得一清二楚。”    
    赵高不由丁宝争辩,从他怀里把那块丝巾拽了出来,扫了一眼,在庄王面前抖了抖,讥刺说:“大王太不聪明了,这块破丝巾也能保住你们嬴氏的江山社稷?如果真有那么大的作用,由我来代你保存。”    
    “赵高,你——”庄王气得说不出话来。    
    “大王,请放心,我决不会把它交给吕不韦的,我自己收藏着,说不定将来还能派上用场呢。”    
    “来人,把丁宝押下去!”赵高向门外吆喝道。    
    庄王看着丁宝被押出去,他绝望地大喊一声:“吕不韦,你不得好——”    
    “死”字还没说出口,就吐血而死。    
    赵高一边藏起丝巾,一边派人把庄王的死讯报告吕不韦。吕不韦得知庄王已死,长长舒了一口气,他又一次谋划成功,一切都朝着他设想的方向发展。    
    在吕不韦的操纵下,年仅十三岁的王太子嬴政承袭王位,给庄王上谥号秦庄襄王,尊母亲赵姬为王太后,吕不韦官封原职,仍为丞相,除了已封为文信侯外,延袭齐桓公对管仲的尊称,尊吕不韦为仲父,这是君王对最亲近的重臣最崇敬的称呼,近似于第二父亲的意思。    
    这一年是公元前二四七年,即秦庄襄王三年。    
    巍峨壮观的信陵君府第,今天比往日更加热闹,车来车往,人欢马喧,进出宾客除了魏国的公卿上将外,还有来自东方各国的使臣谋士。    
    编纂已久的《魏公子兵法》正式完工,信陵君择定吉日犒劳从事编写兵法的门客,宴请等待已久前来请求兵书的使者。    
    大厅前的几案上摆满一摞摞用丝绸捆扎的竹简,信陵君红光满面,频频举杯向众人劝酒,各国使者更是争先恐后上前祝酒。正当众人喝到兴头上,守门人来报说秦国使臣李斯求见。众人都是一愣,刚才喝酒的兴致荡然无存,酒樽放了下来,把目光投向信陵君。    
    “这位秦使李斯是什么人?”信陵君问左右门客。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李斯的来历,大将朱亥粗声说道:“君侯,管他李斯是什么来路,让在下出去一锤送他去见阎王老爷就是。”    
    “万万不可!”颜恩急忙劝阻说,”自古都是两国交兵不斩来使,如今秦国庄王刚逝新君初立,华州一战被我国打败,元气尚未恢复,此时秦国使臣到来只能是好事,决不会是坏事,以臣之见可能是向君侯求和的。既然如此,为什么不见呢?”    
    李斯被带上宴会大厅,他上前向信陵君施礼说道:“我奉丞相之命前来与贵国息兵修好,听说君侯所编纂的兵书大功告成,特来祝贺。我家丞相一向看重君侯的品质和为人风范,特让在下向君侯献上薄礼一份书信一封,以表示敬慕之情,请君侯务必笑纳。”    
    李斯说定,恭敬地献上礼单和书信。信陵君看也不看,径直说道:“孤与吕不韦素昧平生,更不私交,所送书帛与厚礼恕不能接收,请你带秦国吧。至于两国讲和一事可以考虑,只要秦国有诚意,孤会奏请大王同意。”    
    李斯再拜说道:“多谢君侯英明,臣还有一事恳求。我家丞相仰慕君侯之名,早有结识之意,无奈一直没有机会,内心实感遗憾。如今两国即将结为友好邦邻,从此和睦相处如同一家,丞相想请君侯携国书出使秦国,共商睦邻友好一事,也可趁此结交君侯,畅叙思慕之情,请君侯一定答应,丞相万分喜悦,定会亲自驱车迎至函谷关外。”    
    信陵君尚未开口,朱亥就高声阻拦道:“侯爷不可答应,秦人多诈,从来没有信用之人,张仪欺骗楚怀王入秦,以至被拘押咸阳多年,最后客死异地,使得楚国差点亡了国。秦昭王为骗取和氏璧扬言用十五城交换和氏璧,倘若不是蔺相如有勇有谋舌战秦臣,只怕赵国失璧又失地。孟尝君与平原君两位公子都曾上当受骗被秦国所羁绊,如果不是迫于内外压力,只怕二公子也难以幸免,君侯万万不可轻信这人的逛语,重蹈二公子的复辙!”    
    其他门客也纷纷劝阻,信陵君也不愿前行,就对李斯说:“与秦结盟,出使秦国一事不是孤一人能够作主,须奏请大王许可,此事等到孤与大王相商之后再定,你可以先回去了。”    
    李斯仍然站着不动,执意说道:“这等小事君侯一人就可以作主了,何必多此一举奏请魏王呢?我在秦国时就听说东方各诸侯国的将领都惟信陵君马首是瞻,众人慑于信陵君的权势与威望,正打算共同出面劝谏安釐王退位,拥立君侯为魏王呢。来到大梁后,也在街头听老百姓传言魏国最有资格称王的不是安釐王,而是信陵君,据传言,安釐王也很有自知之明,正准备让贤呢。不知是否有这回事?”    
    李斯说完,十分认真地盯着信陵君,然后又转向众宾客,似乎在等待众人给予肯定的答复。    
    众人正不知如何回答,猛听堂下一声响亮的吆喝:“何人在此胡言乱语,还不快把这厮拿下。”    
    众人回头一看都吓了一跳,吆喝之人是魏王贴身侍卫,再仔细一看更是吃惊,魏王正身着便衣站在旁边。众人急忙离席施礼,信陵君也急忙起身让座,致歉说:“不知大王到此,迎接来迟请恕罪!”    
    安釐王径自走上台阶,一边坐下一边冷冷地应道:“不知者不罪!寡人今天闲得无聊出宫走一走,路过府第时见里面如此热闹,顺便进来看看。”


第二部分第25节 君侯何必前去受辱呢

    安釐王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是这样想,哼,幸而有人报告,否则我还不知道你背后都干了些什么呢?沽名钓誉!李斯和安釐王的到来看似巧合,实际这是吕不韦为了铲除信陵君精心设计的圈套。吕不韦在派李斯出使魏国之前,令门客携重金潜到魏国,找到晋鄙的亲属与部将,重金贿赂他们,让这些人四处散布谣言,说信陵君有取代魏王的野心,他聚集门客编写兵书的真正用意是博得诸侯的支持,由诸侯出面拥戴他为王。为了让安釐王信服,李斯到达前故意派人把他私下准备会见信陵君的消息泄露给安釐王,说信陵君为了征得秦国支持,早与秦丞相吕不韦有私通。恰好李斯赶到的时候安釐王也来到府门前,他随着李斯的车马进入府内,守门人以为是李斯的随从呢。    
    信陵君见安釐王面带不悦之色,估计他对自己有所猜疑,为了表白忠心,急忙把几案上的礼单与国书递了上去:“大王,这是秦使所献礼物及国书,臣尚未启封,请大王过目!”    
    安釐王拆开密封的锦帛,只见上面写道:    
    “公子威名,播于天下,天下侯王莫不倾心于公子。秦君新丧,举国节哀,承蒙公子结好之心,国人共谢!公子诚心致秦,秦岂有不奉公之心?公子正位北面南之日,秦礼当拥戴,但不知魏王何日让位,是主动引退,还是诸侯择日谴责迫使引退,需我秦国再做何举尽说与使者!    
    引领望之,不腆之赋,预布贺忱,惟公子勿罪!”    
    安釐王看毕,面色由红变青,气冲冲地掷到信陵君面前:“还是留着你自己看吧。”    
    信陵君拾起一看,忙辩解说:“秦人奸诈,此书皆在离间我君臣关系,大王不必信以为真,待臣杀了这秦使以表白我的忠心。”    
    “那倒不必了,忠与不忠全在你的心,杀了一名使臣并不能说明什么,反而会给我国惹来不必要的麻烦,降低魏在诸侯间的信誉,你尽可作出答复。”    
    信陵君知道多说无益,立即命令左右侍从取来笔墨与锦帛,当着安釐王的面写道:“无忌与魏王君臣之宜,实为手足之情,受寡君不世之恩,糜首莫酬,南面之语实属诽谤之辞。秦有邦交之心可喜可贺,必勉力而为,结友好之心。若意在离间搬弄是非,坑害我国睦和,定兵戎相惩,讨还公道!魏公子无忌顿首。”    
    信陵君把书信封好,交给李斯喝斥道:“快把你所带的金币原封不动运回,告诉你家丞相,诚心结盟我国拍手相迎,若有非份这心,一定率大军踏破函谷关荡平秦庭,讨回公道!”    
    安釐王也喝斥说:“还不快滚,再胡言乱语,扰乱我君臣之心,杀无赦!”    
    李斯见好就收,深施一躬退了出去。    
    众人上前为安釐王祝酒,安釐王哪有心思饮酒,扫视一下各国使臣及朝中大臣冷冷地说:“寡人身体不适先告辞了,尔等痛饮吧!”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出大厅。    
    信陵君见魏王走了,也没有心思饮酒,便让门客代陪,自己也下去了。    
    一场热闹的庆功宴不欢而散。    
    安釐王回到王宫,太子增见父亲闷闷不乐,上前请安询问缘故,安釐王不无忧虑地说:“孩儿近来听到什么传说?”    
    “儿臣听到两个传说,不知与父王所说的是否相同?一是秦国君王去世,主动派使臣与我国通好,二是信陵君组织门客编写的兵书大功告成,这两件事都是可喜可贺的事,父王为何闷闷不乐呢?”    
    安釐王叹息一声,“你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秦国主动修好固然是好事,为什么使臣不抱国书送到朝廷而直接送交信陵君府,信陵君借编纂兵书之名与各国诸侯频繁来往,借为列国谋利之名实际上却是沽名钓誉收买人心。近日我接到多方奏报,说街头纷纷传言列国君臣还一致怂恿信陵君承袭王位取代寡人,甚至有人直接规劝寡人退位让贤。”    
    安釐王说着,啪地一声把一摞竹简摔在儿子面前,“你瞧瞧上面都写了些什么,你可派人查一查这是哪些人所为?”太子增匆匆浏览一遍,略有所思道:“依儿臣所见,多半出自信陵君门客之手,说不定这些竹简就是信陵君指使门客写的呢。父王准备如何处理呢?”    
    “为父并不担心信陵君将取我而代之,我担心的是,为父已经年老,还能够执掌王位几天,一旦我死之后,由你来继承王位,到那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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