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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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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价值,不仅不会重用我,只怕我命休也!这叫上了贼船就不可能再下来,也许我当初不该答应他的要求。”    
    异人听不明白吕不韦的话,公子嘉到底让吕不韦给他做什么事?那事与我有关系吗?不待异人思索下去,又听吕不韦意味深长地说道:“秦国可能又要攻赵,从目前这种局势发展下去,赵国还能存在多久真难说,只可惜赵嘉想灭掉秦国是枉费了心机,到头来只怕落得个机关算尽太聪明,反而搭进了卿卿小命,孰不知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笑到最后的人可能是我吕不韦吧!”    
    吕不韦得意地自顾嘿嘿一笑,笑声虽不大,穿透力却很强,让墙外的异人听得毛骨悚然。    
    赵姬见吕不韦得意忘形,提醒说:“你也别高兴得太早,异人如今八字还没一撇,他的父亲尚未登上王位,他的世子之位遥遥无期呢,将来有什么变故实在难料。”    
    “正是这样,我们才要节制,小不忍则乱大谋,如果异人知道你我的关系,必然怀疑政儿的身份,异人怎么会再让咱们的政儿承袭秦王位呢?”    
    赵姬笑了,“嗬,原来你还打着这样的馊主意,想让你吕家的种成龙成凤,只怕你吕家的祖坟没有冒烟,做梦!你别以为异人真是个傻蛋,外人都能看出政儿长得像你,他怎会看不出来?一旦异人知道政儿不是他的种,将来他还会立政儿为世子吗?”    
    赵姬见吕不韦不说话,又自顾说道:“从近日异人见政儿的表情,我猜测异人对政儿已有所怀疑,特别是那个该死的奶妈,她曾在异人面前说过政儿是不足月生的,可能更增加异人的怀疑。”    
    吕不韦也说道:“今日酒宴上也有人说政儿长得像我,不知异人当时是否听到。唉,为了长远打算,玉儿,咱们今后就断绝一切往来吧。”    
    许久,赵姬才幽幽答道:“那好吧,不过,今天你要陪我好好快活快活,自从怀了政儿,我都半年多没有快活了,其间虽和异人办了几次事,只可惜那死鬼是银样蜡枪头,中看不中用,不能使我尽兴,还是你那玩艺儿中用。”    
    室内一阵轻微的呻吟声让异人再也听不下去,他耷拉着脑袋悄悄地走回书房。    
    公元前253年冬,秦昭王为了能尽快统一六国,完成秦穆公的遗愿,接受丞相范雎的建议派大将王稽、郑安平领兵攻打赵国。    
    自秦国的大军压境以来,邯郸便如开锅一般,街头巷尾议论纷纷,平原君府成为众目焦点,每天车来车往,人进人出,车水马龙一般,似乎比王宫还热闹三分。府上三千门客施展浑身解数献策献计,帮助丞相平原君排忧解难。    
    上卿虞卿上前说道:“秦一向为虎狼之国,早在穆公时就有窃视中原之心,武王问鼎中原绝膑暴死,这是上天对他的惩罚。昭王早有称帝之心,虽然因东方六国一致反对而废弃,但称帝的野心不死,如今再次出兵伐赵,是认为长平之战后我赵国再无能力与秦抗衡,也是欺我赵国羸弱,想一举攻下邯郸灭掉赵国,至少也要达到让赵国臣服的目的。    
    平原君翕动一下嘴唇,轻声问道:    
    “以上卿之见应该如何为赵国扫除这场灾难呢?”    
    虞卿一字一顿地说:“联——合——东——方——六——国——抗——秦!”    
    虞卿话音未落,就听门外有人大声说道:    
    “说得好,说得好,上卿果然是有谋略有远见之人,真是英雄所见相同,在下正是为此事而来,不想被上卿抢先了。”    
    众人抬头观看,来人是几天前从魏国赶来的辩士鲁仲连。鲁仲连原是齐国人,以善辩闻名天下,年方十二就驳倒齐国著名辩士田巴,从而闻名遐迩。长大后不好仕途,专门云游天下为人排忧解难。    
    平原君一听来人是鲁仲连,肃然起敬,立即命人看座。鲁仲连一边拉起跪在地上的魏齐,一边盯着平原君问:    
    “君侯真的要对秦国俯首称臣惟命是从吗?”    
    平原君微红着脸说:“胜纵然不才,也博得四公子之名,怎么会做这种不国不家的事呢?那只是魏国使者在此绕舌时给我出的馊主意。”    
    “是不是叫新垣衍?”鲁仲连急忙问道。    
    “正是此人!”    
    鲁仲连哼了一声,“我正要找此人呢!实不相瞒,我从魏国赶来就是找此人辩论一番的,他在魏国时就怂恿魏王事秦,等我听说此事时,他已经奔赵国而来了,因此随后赶来。此人现在何处,我立即找他论辩去!”    
    “不用找了,我在此等候许久了。”从门客的席位上站起一人说道。鲁仲连整理一下衣帽,向新垣衍轻蔑一笑,只是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却不开口说话。    
    新垣衍被鲁仲连咄咄逼人的目光盯得心里发慌,为了掩饰自己的窘态,率先说道:“我见先生的尊容,不像是有求于平原君,为什么还不趁早离开邯郸,难道在此等着与赵国人一道做阶下囚吗?”    
    鲁仲连这才开口说道:“我不有求于平原君,却有求于阁下。”    
    新垣衍本来畏惧鲁仲连的大名,见他一开口就说出这番话,心里放松多了。人的名树的影,而实际上多是传闻超过现实,浪得虚名之士比比皆是,鲁仲连也不过如此。于是自负地说:“先生是闻名天下的辩士,所到之处人人敬仰,奉为上宾,做起事来雷厉风行,怎会有求于我这样一位普普通通的使者呢?只怕传扬出去辱没了先生英名。”    
    鲁仲连猛然站了起来,连珠炮似地说道:“我求先生不要在此扰乱赵国抗秦的决心!我求先生不要让平原君做出有损他美名的蠢事!我求先生立即返回魏国规劝大王放弃事秦之心!我求先生劝说魏王尽快联赵抗秦!”    
    新垣衍狡黠地一笑,“倘若我不答应先生的请求呢?”    
    “那你必将自食其果,死无葬身之地,最终成为千古罪人,遭后世子孙唾骂!”    
    新垣衍哈哈一笑,“如果赵国不接受我的建议立即交出魏齐并向秦称臣,只怕不久以后死无葬身之地的不是我,而是先生及各位。”    
    鲁仲连立即反驳道:“先生真是目光短浅,就如一个盲人已经走到悬崖边却不知停步,再向前迈出一步就将跌入万丈深渊。秦是一个抛弃礼义而恣肆对外争战的国家,又惯用欺骗的手段谋取他国利益,昭王以十五城交换和氏璧的事就是最好的明证。他恃强挟诈,残害生灵,做个诸侯国都如此残忍,一旦称帝后自然更加暴虐,生杀予夺,为所欲为,想做一个安份守己的臣民都不能够,我宁可跳海而死,也不愿做暴秦的臣民!真想不到先生和魏王都是如此毫无骨气之人,愧对魏国臣民的一片爱戴之心。”    
    新垣衍立即争辩说:“秦强而魏弱,魏国不向秦称臣犹如用鸡蛋碰石头,其结果是魏亡。与其亡国,孰若称臣呢?亡国,宗庙社稷都失去了;称臣,至少可保住祖先留下的祭祀和封地,何况魏王能够保全一个完整的国家呢?当然,魏王也非出自本心臣服秦国,是别无选择呀。就好比当仆人,十个仆人侍奉一个主子,难道十个人的智慧力量抵不上一个人吗?只不过畏惧主人罢了。”    
    鲁仲连立即驳斥道:“世上的仆人只存在三种人,一是生而为仆人的人;二是由主人沦落为仆人的人;三是连仆人也做不得的人。请问先生应该是哪种人?”    
    不等新垣衍回答,鲁仲连又说道:“以我之见,魏王是由主人沦落为仆人的人,而先生则是连仆人也做不得的人。”    
    新垣衍气得脸色发青,十分恼火地说:“先生说得太过分,我怎么会有这样的结局呢?只怕先生才是连仆人也做不得的人。”    
    鲁仲连并不恼,仍面含微笑地说:“我这话决非信口开河,都是有事实根据的。从前纣王有三公,就是鬼侯、鄂侯和文王。鬼侯把自己最漂亮的女儿献给了纣王却仍不能讨纣王的欢心,结果鬼侯被纣王治成了肉酱吃了。鄂侯仅仅为了这事讲了几句公正的话又被做成肉干吃了。文王呢?为老朋友的惨死暗暗抹几滴眼泪,纣王又把他囚禁起来。他们如此讨好纣王,妄图博得纣王的欢心,却落得悲惨的下场。秦王凶残胜纣王十倍,而魏王和先生讨秦王欢心的本领却不如三公,魏王和先生的下场能比三公更好吗?”    
    新垣衍默然不语。    
    鲁仲连舒缓一下语气说:“先生细想:秦王一旦称帝后,各诸侯都将成为他的臣民,生性多疑的秦王难道不怕某一诸侯强大起来将他取而代之,或有人重步他的后尘吗?因此,秦王会派遣他的亲信到各国监视诸侯的行动,被当作熊豸被人看管起来的味道,一定不好受吧?难道魏王和先生就有一种被人管制的习性?更甚之,秦王会把所有的侯王除去换上他自己的亲族。”


第一部分第3节 火速赶往邯郸

    新垣衍已经被鲁仲连说动,碍于情面仍然不肯认输,故意寻找一个台阶说:“即使魏王不事秦,凭赵魏的兵力也难以打败秦国,先生如此善辩,能凭三寸不烂之舌、两片不僵之唇说服楚燕韩齐四国合力抗秦吗?”    
    鲁仲连为了打消新垣衍的顾虑,团结六国一致抗秦,笑道:“只要先生回到魏国劝说魏王联赵抗秦,说服其他各国出兵我和平原君可以担当此任。”    
    “既然有先生和平原君亲自出马游说各国,那在下也愿助君一臂之力,回去劝说魏王出兵。”    
    新垣衍说完深施一躬,转身离去。    
    平原君挑选二十名颇负胜名的辩士,以鲁仲连为首去临淄游说齐王,然后再选二十人随自己去楚国。    
    楚王盛情接待了平原君,并歃血为盟,派春申君领兵北上。    
    不久,平原君回到邯郸,一面组织邯郸民众抗击秦军,一面打探各国救兵进程。    
    忽然接到奏报,魏国十万兵马由晋鄙率领已驻扎在邺城多日,迟迟不向赵国进发,似乎在观望等待。救兵如救火,多耽搁一个时辰就多一分危险,平原君心急如焚,立刻写一份紧急求援信派人送往魏国,乞求魏国宰相信陵君星夜督促兵马救赵。    
    魏公子信陵君府第。    
    信陵君无忌展开平原君送来的竹简,只见上面写道:    
    “信陵君阁下,见字如面,邯郸危若垒卵,赵国家祀危在旦夕之间,君臣性命悬如游丝。胜之所以与公子结为姻亲之好,徒慕公子之高义也,急他人之所急,救他人之所救。秦虎狼之军,兵困邯郸数月,求救之人往来如梭,仍不见魏一兵一卒至赵,莫非公子坐视观赵亡也?倾巢之下无完卵,公子不念赵之臣民可怜之至,独不怜惜令姊乎?忍心看到令姊掠于秦之狼群之中,蹂躏于熊掌犬爪之下!”    
    ……    
    信陵君再也读不下去,捧着竹简呜呜哭了起来,泪水打湿了竹简,模糊了字迹。    
    门客魏敬劝慰道:“公子不必伤心,应该立即劝谏魏王下令发兵救赵才是上策。”    
    信陵君擦干眼泪,和魏敬一起驱车拜见魏安釐王。    
    魏王一见信陵君到来,便知来意,不待信陵君开口便率先说道:“寡人正有事要同贤弟商量呢,不想贤弟竟先来了,快快请坐吧。”    
    “不知王兄要和臣弟商讨何事?”信陵君一边坐下一边问道。    
    “秦国使臣许绾已拜见了寡人,陈述天下归属,劝戒寡人退兵大梁,消除救赵之心,并劝寡人率先尊秦为帝可保万世福佑,不然,秦军破赵之后就来袭击我魏国。以贤弟之见,寡人应如何做?”    
    “王兄之意呢?”信陵君反问道。    
    “寡人令晋鄙将救赵十万人马驻扎在邺城就是观望秦赵战局发展后再作决定。倘若齐燕楚等国救兵到来寡人再令晋鄙率军开赴邯郸,如果各国都不派兵救赵,寡人立即收兵,然后去咸阳尊秦为帝,以此免除魏国臣民的血腥之灾。”    
    信陵君连忙劝谏说:“王兄万万不可持观望态度,立即命晋鄙火速赶往邯郸解赵国的危难。韩赵魏本是一家,自三家分晋以来才各自建立王号,但仍如兄弟一般。俗话说唇亡齿寒,假如邯郸被攻破赵国灭亡,秦国下一个攻击的目标必是我魏国,只怕魏国也会同赵国一样被秦国灭掉。倘若赵魏联为一体,情况将大不一样,合纵之势将再次重现,必能扭转六国羸弱的局面。六国合纵,魏国先行一步必被推为盟主,我魏国的声威也会大盛,这种对魏赵两国都有利的事大王为何不做呢?”    
    安釐王摇头说道:“贤弟看问题太片面了,仅仅看到联赵抗秦有利的一面,却没有认识到不利的另一面。如果魏国先出兵救赵,一定惹怒秦王,秦王一怒之下转而攻魏,我魏国如何能承受秦国大军袭掠之势,后果实在不堪设想。何况许绾已经给寡人警示,只要魏兵驻扎邺城不再前进半步,秦国仍和魏国结盟,决不为难魏国。假如魏军越过边境前去救赵,秦兵立即放弃邯郸来攻大梁,并一举灭掉我魏国。许绾最后还说道,倘若寡人能够入咸阳拜见秦王尊他为帝,从此以后决不向魏国派一兵一卒,仍封寡人为魏王,保全祖宗祭祀。”    
    “大王答应了许绾的要求?”    
    安釐王摇摇头又点点头,“寡人尚没做最后的决定,想听一听王弟的见解。”    
    信陵君阻拦道:“大王万万不可听信许绾老儿一派胡言,否则,大王是步楚怀王后尘,只怕被囚禁秦国永远不得回魏。”    
    安釐王不以为然地说:“许绾已经对天发誓,如果寡人入而不出,将割下许绾的人头向寡人谢罪。许绾还答应寡人,在寡人去秦国时他留在大梁为人质,等寡人回来后再放他回秦。”    
    不等信陵君发话,魏敬已经沉不住气了,急忙进谏说:“大王要去咸阳帝秦,臣不敢阻拦,但臣有一事请教大王,如果拿河内的土地与大梁相比较,哪个重要?”    
    “当然是大梁,这是我魏国的国都吗!”    
    “如果拿大梁和大王的身体比较,哪个重要?”    
    “这还用说吗?当然是寡人的身体了,如果寡人的身体都保不住了,空有大梁于寡人又有什么益处呢?”    
    “假如秦王向大王索取河内的土地,大王愿意给他吗?”    
    “魏国的每一寸土地都是先王用生命与血汗换来的,寡人怎敢轻许他人,这岂不是让寡人做不孝子孙吗?”    
    魏敬这才说道:“河内的土地在三者之中是最次要的,大王的身体是最重要的,秦王向大王索取次要的大王不答应,索取最珍贵的大王却答应了,大王以为自己的选择可取吗?”    
    “魏先生不必多心,有许绾在此作人质,还怕秦王不放寡人回来吗?”    
    魏敬说道:“臣虽然只是一个卑贱的人,如果有人说魏敬,你从悬崖上跳下去,摔死了就用一只大老鼠给你殉葬,我是决不会从悬崖上跳下去的,臣觉得自己的生命比那个大老鼠要贵重得多。大王和许绾相比,许绾的价值尚不如一只大老鼠,大王怎会为一个大老鼠的性命担保而去冒险呢?再说秦国耍这样伎俩也不止一次了,远的不说,单说张仪欺骗楚怀王一事吧,把六百里土地说成六里,后又骗怀王入秦,终于囚死于秦地。渑池之会后,秦王把自己的孙子异人送到赵国作人质,可秦国因为异人的性命减少对赵国的进攻了吗?臣以为许绾的价值还不如异人,大王该以此为戒打消去秦的念头。”    
    安釐王沉思片刻说:“寡人听取魏先生的劝谏回绝许绾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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