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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神虎奇功-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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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那黑衣老者,怎知季豪是故说大话呢? 
  所以见季豪令他走,他不再多问,就忽忽而去了。 
  这也就是说,聪明反被聪明误,待他明白一切时,已经为时过晚,季豪已经走过白龙堆了。 
  且说季豪见黑衣老者去后,即转回场中,仅向米琼英瞟了一眼,见她仍坐着未动,便不再理她,急向被点晕穴的三名黑衣人走去。 
  可是当他看了一眼之后,迅即气愤的道:“好个毒辣的老东西,竟在临去之时,又下了毒手。” 
  “哼!你的残忍,并不亚于他!” 
  季豪的话声方落,米琼英即冷冷的这样接说着,使季豪听了,心内真比刀割还难受,随怒道:“你说什么?” 
  “不用发怒,莫非我还说错你不成?” 
  “不仅错,而且大错特错,真正说起来,后来死的十几名,乃死于你米琼英之手,并非我季豪。” 
  “我?” 
  “想不到吧?” 
  “活见你的鬼,充其量我不过仅杀死一个,已经后悔的不得了啦!” 
  “你可知道授意和杀人,有同样的罪过吗?” 
  “谁授意令你杀人了?” 
  “虽无明着授意,但由于无意中的造成,应该等量齐观!” 
  “哦!” 
  米琼英恍然大悟的哦了一声,接着又道:“反正我未曾动手就是!” 
  “不要强辩,应该面对现实,难道和你动手那人,能说不是生命?” 
  “唉!他们死得也太可怜啦!” 
  两人说至此,季豪已不愿再和她争执下去,随道: 
  “快点起来走吧,若惊动了官府,那还了得!” 
  “到那去?” 
  “这还用问,当然是中原啰!” 
  “他们这些尸体,就丢下不管吗?” 
  “用不着我们操心,自然有人来整理。” 
  “你们男人的心,实比钢铁还硬!” 
  “都要像你,现在躺在地上的不是他们,而是我们两个。” 
  “他们可不一定会杀我!” 
  “真要留着你不杀,恐怕比杀了还难受万倍!” 
  “你要再在此磨着不走,就准备做阶下囚吧,我可要走了!” 
  季豪说着,便转身走去。 
  米琼英望着他的后影,说声:“胆小鬼!” 
  便忙随后追了上去,只是一步三回头,对于留置地上的几十具尸体,仍觉得有点过意下去。但季豪并未注意她这些,只听她的“胆小鬼”之后,连头都未回,便哈哈大笑不止。 
  米琼英以为季豪在笑她过于仁慈,随道:“有什么好笑的,再笑就把嘴给你堵起来!” 
  “我这胆小鬼并未被吓晕,怎不值得好笑?” 
  “再笑就不理你了,时时揭人的短处!” 
  “不揭你短处,脚下快一点吧!” 
  “你是怕人家把你捉进宫里去吧?” 
  “捉进宫里并不怕,怕再惹麻烦倒是真的!” 
  这两小倒真有意思,好起来好得要死,顶起嘴来却谁也不愿输给谁,转眼之间,已走出镇甸,沿着官道向南直奔了下去。 
  天刚亮,他们已到了尉犁。 
  尉犁。 
  乃天山南路必经之地。 
  此处不仅地当要冲,且为县衙所在地,街上行人不少,同时过于此处,直到阳吉苏,其间一天行程,并无歇脚之处。 
  所以行旅人至此,多需准备一天干粮,饮水,以备路上之用。 
  季豪和米琼英,虽不比一般商旅,但他到底也不敢大意,刚走进街,便听米琼英小声道:“听爹说过,这条路下去,有一处白龙堆,那里非常难走,有不少人,都丧命在那里!” 
  “那是以后的事,现在只说目前吧!” 
  “目前就是准备干粮,别的还有什么?” 
  “我总是觉得有人在跟踪!” 
  “真是神经过敏,这一路行来,根本就未见一个五月枫的人,谁跟踪你干嘛!” 
  “是与不是,目前还不敢确定,但愿是我的神经过敏才好!” 
  边说着,两人已向一家饭店走去。谁知刚走至门口,便见从内面走出一个小孩,匆匆从内面跑了出来,小身子一低,便准备从两人中间的夹缝中穿过。 
  不料他刚走近季豪身边,就被季豪一把抓住道:“不要扮鬼啦,少爷早注意你们的行径!” 
  米琼英正要讥笑他:“你这人怎么听说风,就是雨!” 
  可是话尚未出口,已经瞧到那小孩子手中,正握着一个纸团,季豪的一只手,又紧紧握在小孩的手外面。 
  原来季豪自在库尔勒被五月枫做过手脚后,已深深体会到江湖的险恶,已随时随地都对四周留了神。 
  因为武林中人,仅武功强仍然不够,必须讲求警觉高,反应快,方不致受人暗算。” 
  在库尔勒的遭遇,使他颇具戒心,觉得五月枫的一切,处处都显得非常神秘,令人难以猜测他们的真正意图。 
  假若说单是为了抢夺宝物,实不值得以数十条生命换取。 
  而且后来的那位老者,武功分明不弱,但却仅在场中巡视了一遍即行离去,对那些已死的同伴,连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以自己的猜想,他们吃了这么大的亏,绝不会就此罢手,必然非大举报复不可。 
  但出人意外的,竟然平安到达尉犁,未见到一个黑衣人出现? 
  季豪因有这些料想,故一路之上,对四周的一切人随时都留了心。 
  在他的细心观察中,虽未见有黑衣人出现,可是见到另有一些人,行动非常可疑。 
  在他的前后路上,不时有些鬼鬼祟祟的人物,既不靠近,也不远离,却始终紧迫不舍。 
  假若不是有米琼英同行,他早就忍不住盘问了,可是有米琼英在侧,又怕她对自己讥笑,故一直隐忍不发。 
  但他乃个性好强之人,表面上虽隐忍不发,内心却留上了意。 
  未进饭店,便先对店中打量了一遍,见有一个十来岁大的孩子,两只小眼,不住的向自己盯视。 
  尤其当自己要进店时,那小孩即很快的从怀中掏出张纸条,立刻揉成个纸团后,即迎着他们冲来。 
  其次当他预备闪身而过时,表面上好像想用手去拨,实际上,他的小手却直往米琼英的衣袋上摸。 
  季豪对他的动作,早看得一清二楚,岂能再让他做出手脚? 
  所以当他伸出的小手,将要探往米琼英的衣袋时,便被季豪一把抓住。 
  米琼英见状,在神色一呆之下,正想询问季豪到底是怎么回事时,便听季豪喝道:“快说,你奉何人所差,不然连手给你废了!” 
  谁知那小孩也很倔强,小手虽被捏的痛澈心脾,但仍不屑的道:“你一看,不就明白了吗,何必对我一个小孩子发狠?” 
  季豪虽说有气,但听小孩的话后,也不觉为之莞尔,无形中已将手上的劲松了下来。就在他微一松手中,那小孩已籍势将手抽出,并在抽手的同时,已把手中的纸团,留置季豪手内。 
  季豪展开纸条一看,不禁又皱起眉来。 
  因为上面除划了个箭头,穿过一条河流,指向丛郁的树林之外,便是左下角有六堆星星点点,似叶非叶,似花非花,也可以把它看成沙漠的墨迹。 
  除此之外,连一个字都没有。 
  他看了半晌,也看不出一点头绪,随向米琼英问道:“你可看得懂?” 
  米琼英摇摇头道:“谁知道是什么鬼划符,还是问那小孩吧!” 
  不错,他是投帖之人,自然知道详情。 
  可是就在这一阵工夫,那小孩子已经失了去向! 
  米琼英正想去找,季豪已拉住道:“算了,那小鬼恐怕已离开此地了!” 
  “我们怎知他写的是什么?” 
  “先吃饭吧,依我的猜想,可能是约会地点。” 
  “谁约的会?” 
  这正是季豪急欲知道的,要是能答得出来,心中也不发急了。 
  所以季豪迟疑半晌,方毅然答道:“管他是谁,先填饱肚子再说!” 
  说话中,已拉起米琼英直往客店走去。 
  边荒的城镇,白天看去还热闹,但一入薄暮,即显得冷冷清清了。 
  刚交过二鼓,客店的屋顶上,即出现一位夜行人。 
  那人穿了一身黄色夜行衣,身形非常纤细,看样子,可能是个女的,只是轻纱蒙面,把整个头全部紧里在黑纱里,无法看得真切。 
  只是这人很大胆,到了房上,微加打量了一下,即随手打出一粒飞蝗石,摔在院中的铺地青石上,震出一溜火花,与“啪”的一声响,显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啊!敢情他是投石问路? 
  不!他并未下去,好像在等动静。 
  咦!来的还不止一个,你没看在他的身后又闪出一个白衣少年吗? 
  这少年的行动轻快已极,走到那黄衣人身后不足五尺时,黄衣人尚懵然未觉,假若要向黄衣人动手,来一百个也要他死两个五十! 
  黄衣人等了一阵,见无什么动静,便又摸出一颗飞蝗石来。 
  可是这次未等他打出,那位白衣少年已发话道: 
  “朋友,不要惊动别的客人啦!” 
  黄衣人闻言,似乎吃惊不小。 
  只见他猛向前纵出丈余,霍然转身,已拔剑在手,一连串的动作,可以用“干净俐落”四字称之。 
  当他转过身之后,惊慌的朝白衣少年望去,见人家不但未亮兵刃,且站着连动也未动。 
  幸而他脸上蒙有一层黑纱,看不见面色的变幻,否则,定会看到尴尬神色的。 
  就在黄衣蒙面人微怔之中,白衣少年印道:“阁下是问路,还是找人?” 
  “我要干什么,你也无权过问!” 
  “哈哈哈哈!” 
  白衣少年忽然笑了起来,而且在笑声中,含有不屑之意。 
  “为何歪笑,莫非想架梁子不成?” 
  “我笑你说话未免太轻狂了些!” 
  “何以见得?” 
  “深夜扰人清梦,难道还不准人过问?” 
  “你也住在此地?” 
  “算是你猜对啦!” 
  “可有一位白……” 
  黄衣蒙面人话说了半截,突然停下口来,对白衣少年不住的打量,然后方十分惊诧的道:“你可就是季豪?”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 
  “不是呢?” 
  “挖去双目,割掉舌头。” 
  “这是为什么?” 
  “免得你泄露我们行径!” 
  “好残忍的手段!” 
  “一点也不残忍,还有人的手段比这更利害哩!” 
  “哦!倒要听听,他们能利害到什么程度?” 
  “现在不能告诉你!” 
  “要到什么时候才可以说?” 
  “很难一定!” 
  “为什么?” 
  “因为我们已有协议,有我们人在的时候,他们不准捕手过问他们的地盘内,我们也遵守这一协议!” 
  “你们是那个门派,找白衣少年何事?” 
  “你问的太多了,还是说你是不是季豪吧!” 
  “就算我是吧!” 
  “那就立刻跟我走!” 
  “到什么地方?” 
  “黑松林!” 
  “到黑松林干什么?” 
  “不必多问,走到就知道了。” 
  “有几里路远?” 
  “不远,走过库鲁克河就到了。” 
  “可是设好了埋伏,等他去上当?” 
  “恕难奉告,不过目前尚不一定要你死!” 
  “倒蒙你看得起,不怕他泄露了你们的行径?” 
  “只要他随我们到了黑松林,教他泄露,我想他也舍不得。” 
  “你们作事倒是很有把握?” 
  “当然,没有把握,谁敢冒这个险?” 
  “说了半天,阁下可否肯告诉我是哪路英雄了?” 
  “你还未肯定报出名号,依情依理我也不会告诉你来路!” 
  “那就请便吧,咱们两个算是两不吃亏!” 
  “我走了可不准你去找我?” 
  “萍水相逢,要找你干什么?” 
  “一言为定,可不许后悔?” 
  “绝不后悔!” 
  “但愿你言而有信,我可要走了!” 
  黄衣蒙面人说着,就慢慢转过身去,准备要走的样子。 
  但白衣少年似是想起了什么,忙叫:“慢着!” 
  黄衣蒙面人冷笑了一声,随道:“我还未去,你就反悔吗?” 
  “先不谈反悔不反悔,我只觉得你言词矛盾。” 
  “什么地方矛盾?” 
  “方才你说,假若我不是季豪时,便要挖目拔舌,现在你敢确定我就是季豪?” 
  “决错不了!” 
  “好呀,你们敢用调虎离山之计!” 
  季豪喝着,就纵身而起,猛向黄衣蒙面人抓去。 
  可是黄衣蒙面人刁钻得很,就在季豪刚发觉有异之际,已咯咯一声轻笑,急向房下跃去,其身法之迅速,大出季豪想像之外。 
  这种情形,季豪那里肯舍,急起直追,不顾危险便跟踪而下。 
  黄衣蒙面人却刁钻得很,穿房越院,专往小巷中走,仅不过穿越了四五座院落,便已失去所在。 
  如此一来,可把季豪气苦了,只听他愤然道:“只要被我找到,不剥你的皮,就从此不走江湖!” 
  怒不可遏的又找了一阵,不要说找到人,连一点可疑迹象都没有了。 
  这白衣少年确是季豪。 
  原来他和米琼英吃过饭后,又叫店家准备了两袋干粮,方进房安歇。 
  其实,在这种环境之下,明知敌人环伺,怎能安心休息? 
  因为依他的猜想,假若自己不去赴约,人家必会找到店中来,而且敌暗我明,稍一不慎,便可能受人暗算,不如以逸待劳,较为安全的多。 
  他这样决定,本是在替米琼英设想,假若单他自己,就是摆下刀山油锅,也必要去闯他一闯不可。 
  无奈有了米琼英随行,便不能不有所顾忌。 
  在进房之后,依照前晚的决定,先教米琼英一阵步法,而后令米琼英在房中休息,自己便隐身暗处,准备迎接来敌。 
  果未出季豪所料,二更方过,便见一条人影,隐隐藏藏的向店中而来。 
  季豪看得非常明白,暗忖:“这样的身手,还想来为恶,岂非自讨苦吃?” 
  因为来人不但身形迟滞,且明目张胆,连身形都不知隐,料想功力也绝不会高,故失了戒备之心。 
  季豪只知识笑别人,岂不知人家正是要叫他如此呢! 
  他和黄衣蒙面人谈了那么久,却不见米琼英有点动静,难道米琼英会睡那么死? 
  这简直是不可能! 
  皆因武林中人,警觉心都特别高,不说大声谈话了那么久,就是稍有一点警兆,米琼英也应该出来察看的,怎会没一点动静? 
  不用出房察看,亦能猜想个大概,这时米琼英不露面,不是遭了毒手,便是被人掳了去。 
  他猜想的不错,无奈只是发觉的大迟了些!及他将人追丢,返回店中,内面一切整整齐齐,连一点打斗的迹象都看不出,莫非米琼英有意离他而去? 
  边想中,不由仰脸一声浩叹! 
  可是气还未叹完,身形陡然而起,伸手疾向屋梁上抓去。 
  那是个白纸条,上面写着:“看你狠到那里去,暂以人作质,三天之内,若不交出宝珠和羽剑,可别怪我等心狠手辣!” 
  下面署名的,又是那个星星点点记号。 
  看完之后,随怒然将纸条扯得粉碎,往地上一摔,拿起两袋干粮,疾向店外而去! 
  就在季豪刚走,他住的对面房中,即走出两个人来。 
  为首的是一位老者,后面跟的正是本店的主人。 
  他们出房之后,那老者即道:“快禀报河浑,速加准备!” 
  “那位姑娘如何安置?” 
  “先存放店中,只是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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