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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神虎奇功-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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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你要知道是谁,也许满腹火气立刻会消的。” 
  “都是些破瓶子烂罐子了,哪有一个中意的!” 
  “货虽破,货色可不坏,老七!” 
  “真的?” 
  “我陈财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总带面前撒谎!” 
  这一来,齐总带的精神果真来了,本是刚刚坐下,此刻却忽然站了起来,向随后而来的众人一抱拳道: 
  “反正金沙泉方面的人,等下再通知照会行事,大家就请随便坐坐,我去看下子立刻就来。” 
  众人虽感有点不是味道,但仍然肃立齐叫:“总带有事请便!” 
  齐总带一方面拱手致歉,一方面便大踏步往外走去。 
  而那位陈庄主,忙赶在前面领路,匆匆而去。 
  就在齐总带与陈庄主一走,先前被陈庄主掴了一掌的姓赵的汉子,立刻趋近一个鹰鼻鹞眼、面皮黄瘦,留有八字胡的跟前,小声嘀咕起来。 
  至于他们嘀咕的什么,由于声音低,季豪无法听到,唯依情形看,定然是在说陈庄主的坏话无疑。 
  不过季豪可感到为难了,再耽下去吧,不知要等到什么时候,走吗,又有点舍不得,因为虽说估量情势,自己并不怕,一旦被人发现,总是少不了一场麻烦。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忽见一条黑影,喇的一声,已冲进屋来,在厅中略微盘旋了一下,即落于一张桌上。啊,原是一只雕! 
  季豪是吃过鹰鹫的亏,所以一见大雕,不由勾起旧恨,就想居高临下,一掌劈了出去。但意念方动,又被另一个意念予以打消。 
  他不能这样作,小不忍则乱大谋,假若真是如此做,岂不是等于自暴行藏? 
  就在他这犹豫的一阵工夫,那个黄皮削瘦的人,已伸手从雕爪上解下一个小竹筒随手打了开来。 
  季豪也觉得非常纳闷,心想:“这种野东西还能利用?假若真是如此,今后的行动可麻烦了!” 
  寻思中,那黄皮削瘦的人,已随手投给大雕一块肉,大雕就空一抓,在噗噗两声削响之中,已展翅向厅外飞去。 
  这一阵,季豪直捏一把汗,生恐大雕得食之后,飞向梁上来吃。 
  现在见大雕已去,随暗自侥幸不已。 
  方侥幸中,那黄皮削瘦的人,已先哼了一击道: 
  “尽是一些饭桶,去了那么多人,都未寻到一点线索,而人家金沙泉的黄寨主,却在不声不响中,已知那小子已到指引灯近皆了!” 
  “消息不知是否正确?”旁边有人问。 
  可是适才与陈庄主曾动过手那位姓赵的,立刻趋近来道:“怎么样,刚才我的判断不会错吧!” 
  “嗯!有点道理,不过目前尚不能十分确定,因为这件事关系重大,假若弄不好,你我丢性命事小,整个大局,也可能受到影响!” 
  “有如此严重?” 
  “个中详情,非你所能了解,只有多加注意就是。” 
  黄皮削瘦人方说至此,忽见门口走进四个黑衣大汉,一进门便朗声大笑道:“钟观察倒先到了,这里的一切准备,大概都就绪了吧!” 
  黄皮削瘦的人忙一拱手道:“各位先休息一下,详细情形,等下齐总带会亲向大家宣布的!” 
  “如此说来,是已有成竹在胸了?” 
  “虽大致已安排,只是目前尚不知何处重要!” 
  “怎么,还未找到那小子的下落?” 
  “料想仍在这一带,虽详细地点不知,但谅他也逃不过已设下的天罗地网!” 
  “我想也应该如此。” 
  看样子,才来这四人的地位不低,由于其说话的态度上看,可能要在这位钟观察之上。所以那种观察听了之后,即道:“上面的意图所在,能不尽力而为?” 
  “但愿这件事不须我们四兄弟插手才好!” 
  “四位乃我们五月枫的栋梁,少了你们四老的大力鼎助,恐怕什么事都作不成!” 
  “哈哈,钟兄是生怕我们抽腿是不是?” 
  “喀拉湖的四豪客,任谁提起来,也得竖起大拇指说声‘够种’,现在全部出动,来捉拿一只小耗子,若再被他走了,这块金字招牌,就算从此砸啦!” 
  “钟兄不用拿话来套,谅他也逃不出掌心!” 
  这喀拉湖四豪客与钟观察,显然是在勾心斗角的使心眼,其用意无非是对手太强,任谁都没有必胜把握。 
  假若是对付一般高手,那他们不仅用不上这一套,反而要争先恐后,谁都想抢着去拾下来,以之激赏。 
  可是一直藏在暗处的季豪,哪知道他是在斗心眼,所以听他们都不把自己看在眼里,就不由气往上冲,准备下去打他个落花流水。 
  谁知他身形刚动,便有一个清晰的声音道:“娃儿稍安勿躁,难道你不想看看后面的好戏?” 
  于是忙收住欲动之势,准备看那老者的停身所在。 
  从声音上,已知又是那白胡子蒙面老者所发,可是他察遍了大厅内每一处可资隐身之处,均无他的影子。 
  “这真怪了?” 
  季豪心内这样说,同时也感到有些不安。 
  因为人家既能看清他的一举一动,他却看不清人家,这在一般江湖上来说,已经是输给人家了。 
  但季豪是个既倔强又任性的人,哪能受得了这种气,于是便以传音入密的功夫向白胡子老者叫道: 
  “喂!白胡子老头,你在哪里呀?” 
  半晌,方听白胡子老者哼了一声道:“娃儿好没规矩,怎能称我老人家为白胡子老头?” 
  “这就怪了,既未告诉我姓名,不称你白胡子老头,难道要称蒙面老头吗?” 
  “好利口的娃儿,你的师父是谁?” 
  “不敢见人的老头,这下你可问着了!” 
  “有什么问着了?” 
  “我的师父和你一样。” 
  “怎会和我一样子。” 
  “也是个白胡子老头呀。” 
  “他叫什么名字?” 
  “又是和我对你一样。” 
  “娃儿年岁不大,倒是顶会卖关子!” 
  “句句实言,有什么关子可卖?” 
  “为什么不说出师父姓名?” 
  “这就是我说和对你一样不知之理!” 
  “定不是什么好路道!” 
  “如此说,你也不是好路道了?” 
  “怎能与我相比!” 
  “你也不是神,有什么不能和你相比!” 
  “定是些邪魔外道!” 
  “这也包括你自己在内?” 
  “为什么包括我?” 
  “因为我也不知道你的姓名嘛!” 
  “你不知道我的姓名,就认定我老人家是邪魔外道,未免太武断了吧!” 
  “你无法知我师父的姓名,便说是邪魔外道,这就不武断吗?” 
  “好,现在不必多说,明晚三更,我在‘卧牛峰’等你,看能不能知道你师父是谁!” 
  季豪正想问卧牛峰在什么地方时,但尚未开口,便见大厅的情况,忽然一变,个个恭身而立,门外拥进一群黑衣人,由齐总带为首,鱼贯而入。 
  再也无暇理会那白胡子老者,便全神向厅中看去。 
  齐总带进来之后,即高踞首席之上,其余的人,在齐总带坐下之后,方各自依次坐下。 
  二十余席,共坐有两百余人,依情形,应该有点乱糟糟才对,可是情况恰巧相反,大家坐定后,整个大厅中都是静悄悄的。 
  季豪一见这种情况,也觉这“五月枫”的属下,确是不可小觎。 
  待大家坐定后,齐总带方站起身来道:“兄弟这次承蒙上面看得起,把这付担来负,自是感到非常荣耀与千斤重担交由兄不安!” 
  他说至此,把话停了下继道:“常说独木难支大厦,要凭各位全力协助才行,假若完成这件大事之后,便可乘机东下,到那时,哈哈,各位不愁没有地盘!” 
  这时厅中的人,个个面露喜色,显然对于未来远景,憧憬出一幅良好的画面,将来都是画面内的人员。 
  当大家面露喜色之时,齐总带又道:“天下没有不劳而获的事,为要开拓这一远景,便须要披肝沥胆,为‘五月枫’而努力,至于此次的详细分配,由钟观察再和大家说明!” 
  说完便向钟观察瞟了一眼,方昂然坐下。 
  黄皮削瘦的钟观察,站起身来,先干咳了一下,方从怀中摸出一张白羊皮,然后指着白羊皮道:“这是一张包括整个白龙堆沙漠,以及东至玉门的地理图,以玉门关我们的‘枫扬庄’为中心,官道以北,由金沙泉的黄寨主负责,至于官道以南,嘿嘿!” 
  他说着,尖笑了两声,把话一停,转眼望着枫扬庄的陈庄主继道:“有劳陈庄主你的大力了!” 
  他说着又加以解释道:“本来依照情势,应该由黄寨主负责南边,皆因黄寨主的力量比较薄弱,所以就由陈庄主偏劳一点。” 
  什么事,往往自以为聪明的人,常会被聪明所误,他要不加解释,陈庄主也许不会犯疑,可是他这一加解释,陈庄主立刻将眼珠一转,见赵升正在颔首微笑,心下随即明了了一切。 
  于是忙站起身来一拱手,口中朗声道:“承蒙种观察瞧得起兄弟,就是赴汤蹈火,也不会皱一下眉头。” 
  “那就如此决定!” 
  齐总带说着,就站起身来继道:“现在就开始吃饭,随后立即各守岗位,不论在任何情况下,都要把那小子挫下,如有些许违误,不要说本总带不顾情面。” 
  这位齐总带的话,固然够坚决,却不知由于陈庄主与钟观察两人,在他眼底下已埋下了失败的种子。 
  季豪观察至此,已知好戏已毕,随轻若狸猫般,又循原路出去,直向金沙泉方向而去。 
  因为钟观察在当众打开地图时,他在梁上已看得清清楚楚,所以不必询问,已将此地的一切环境了若指掌。 
  金沙泉。 
  就在枫扬庄西南,不足二十里的地方。 
  那里是北临白龙堆沙漠,南依何尔金山支脉。 
  因为那里有一个清澈见底的大泉而得名。 
  数十里路程,以季豪的轻功,还不是转瞬就到。 
  大概是由于临白龙堆太近,嫌风沙太大之故吧,随在泉的四周,筑成一圈寨墙,远看去,简直像个小城。 
  眼看再有盏茶工夫即到,奔行间,忽闻有“噗噗” 
  之声,发自身后。 
  他乃吃过鹰雕之亏的人,闻声知警,忙就势一转,陡然拔羽在手,猛力向后插去。 
  随着他煽出之势,便听到“噗啪”一阵响音中,夹杂着两声凄厉的啾啾悲鸣! 
  果然不错,正是一只大雕。 
  季豪不敢怠慢,忙上前用羽压住,细看之下,果不出所料,在雕腿上绑有一个三寸长的竹筒。 
  这种竹筒,季豪在枫扬庄的大厅中曾经见过,知道内面另有文章。 
  本来他是准备一下子把它劈死的。 
  可是临时灵机一动,才改劈为煽,捉到活的了。 
  及打开一看,内面并无什么稀奇,就是钟观察在枫扬庄宣布的事,催促其火速行动而已。 
  有了这种发现,季豪那能轻轻放过! 
  忙依照原函的口气,重新写就,以握梁换柱的手法,又纵雕飞去。 
  那雕并未受伤,只不过是季豪的宝羽风力太强,在冷不提防之下,当时煽得有点发晕而已。 
  现在纵之使去,真像丧家之犬般,展趣直向金沙泉飞窜。 
  季豪望着逝去的雕影,脸上泛起一丝冷笑,转身回奔而去。 
  三更刚过,玉门关之南,阿尔金山以北,西至广大的沙漠中,到处都是人影幢幢,展开了大的搜寻。 
  这些分作两股,东面的往西搜,西面的往东寻,两批人马慢慢向一处接近。 
  搜,不放过每一寸土! 
  寻,查遍了一草一木! 
  慢慢向一处接近,逐渐朝一起合摆! 
  真是人多好办事,这么大一片广壤之地,仅不过一个更次,便两下碰到一块了。 
  这是怎么回事? 
  两下里都怔住了。 
  蓦地! 
  东边的人忽然问道:“你们可是金沙泉的人吗?” 
  “不错,你们枫扬庄的为什么跑到此地?” 
  “明知故问,还要质问别人,八成是另有用心!” 
  “谁另有用心,说话可要放明白些!” 
  “有什么不明白的,齐总带令你们在北边找,你们却偏要来南边寻,不是明知故违而何?” 
  “明明是叫你们往北边,作错了还不及认,难道我们金沙泉的归附你们,就连个狗都不如吗?” 
  “还要强辩?” 
  “有令在手,怎说是强辩!” 
  “好,叫黄寨主拿令来看!” 
  “你算什么东西,怎么叫寨主拿令给你看!” 
  “怎么骂起人来了?” 
  “骂你还是看得起你,不然吗,哼!” 
  “不要哼呀!唧呀的,不然要怎样?” 
  “就宰了你!” 
  “你有这个胆吗?” 
  “不信就试试看!” 
  “伸出脖子,谅你也不敢动大爷一指头!” 
  东边那人说着,就真的将脖子伸了开来。 
  西边这人大概看不惯他这种自大的态度,所以真的手起刀落,猛向东边那人的脖子上砍去。 
  接着便是一声惨叫,东边那人抱住肩头,往后疾跑,并在口中扬声大叫:“金沙泉的人反了!” 
  他这一叫,给这静静的深夜,凭添无限恐怖色彩。 
  而西边那个黑衣人,大概已知闯了大祸,所以砍下一刀之后,不但未再砍第二刀,反而怔怔的呆在那里了。 
  本来依照常理说,一个伸着脖子,一个用刀去砍,没有把头砍不下来之理。 
  事实上,这一刀不但未把对方的头砍下,反而自己吓呆了,宁非怪事! 
  说穿了,一点也不怪,东边那个黑衣人,虽说嘴上很硬,好像很有点视死如归的气概。 
  其实不然,等对方手一举,他便有些胆寒了,就忙往一边躲,总算他躲得快,未作刀下之鬼,但一刀之苦。却仍未躲得过! 
  现在经他这一喊,不但东边的人齐围了来,西边的人也闻声而至。 
  只是大家却不明白究竟是为的什么,因为双方都是自己人,何以会自相残杀起来,一时也摸不清底细? 
  就在大家怔忡之际,忽闻有人冷哼一声道:“黄理泉,你好大的胆子,竟公然造起反来了!” 
  “钟观察先不要血口喷人,应该把事情先弄清楚再说不迟!” 
  这答话的,正是金沙泉的黄寨主。 
  生得体格魁梧,仪表不俗,只是看起来有点懦弱,这与边陲地方,一般人标悍的性格,有点不同。 
  在他面前不远处,站着一个黄皮削瘦的人,不是钟观察是谁? 
  此刻他听黄寨主一说,便嘿嘿两声冷笑道:“事情已经摆在眼前,还有什么不清楚的!” 
  “这是属下人的个人争执,待我查明之后,定给钟观察出气就是!” 
  “谁问你这些啦。” 
  “钟观察的意思是……” 
  “既不是想造反,却到此地作甚?” 
  “我也正想问总带呢?枫扬庄的人无故来到此地,是否为齐总带的令谕?” 
  “怎么,他们在此,耽误你的行动是吧!” 
  “倒不是耽误我的行动,应该说是帮了我一半的忙,只不知那边的地区,由谁去把守了?” 
  “哼!还要巧辩,人来,先给我拿下再说!” 
  钟观察一声说拿人,身后立即闪出几个大汉,不由分说,就把黄寨主绑了起来。 
  黄寨主无故被绑,金沙泉的人,立刻鼓噪起来。 
  纷乱之中,忽听有人叫道:“钟观察依势凌人,我们打!” 
  群情檄昂之中,这一声打,无异是一段导火线,金沙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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