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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神虎奇功-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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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宝羽”一挥,陡然一道毫光起处,以破釜沉舟的决心,猛力往红网上劈去,这样做,显然是想玉石俱焚,在临死之前,还要把红网砍破,使它永远再无法捕人,给落洞者一阵空欢喜。 
  可是天下事,往往会出人意料,他这奋力的一挥,不要说是很细的网丝,就是精钢打就,也应该应手而折,立刻便可脱身网外才对。 
  然而事实并非如他所想像的那么简单,网丝在断金切玉的费羽挥过之后,除震得银铃发出一阵长鸣之外,网丝不仅未断一根,甚至连点痕迹都未留下! 
  季豪见状,真不敢相信这是事实,惊怒之中,便丢下宝羽,双手抓起网丝,力贯掌心,猛然撕去。 
  谁知掌劲方发,网丝未能撕断,反把弧手勒了几条很深的红痕,鲜血也随之潸潸而下! 
  连手上的伤势都来不及看,忙对网丝细加审视,入手光滑,柔软,最怪的更是轻若无物? 
  “这是什么东西,竟会柔轫得连宝羽都砍不断?” 
  心中正在暗自叨念着,大为不解之际,忽觉红网急震,自己整个身子,宛如抛球般,疾射而出! 
  由于事起仓促,根本就未想到这一着,在冷不防之下,正不知如何应付,突闻蒙的一声轻响之后,便实蹋蹋摔在地上了。 
  幸而着地之处,尚觉软软的跳动了几下,不然,不死也得落个重伤。 
  纵然如此,也被摔了个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待向下一瞧,啊!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珠,更不敢确定是到了天堂?是仙境?是幻觉?还是人间? 
  因为太不可思议了,竟会突然间进入一座华丽的敞厅之内! 
  这种突然的变化,任他季豪聪明绝顶,一时之间,仍不敢相信这会是事实?还以为自己是摔迷糊了哩! 
  良久方慢慢舒展了一下酸楚的身体,向厅内不住的打量了个遍,觉得厅内的摆设系见所未见,且格局也与众不同。 
  最令人难解的,是隐约间,有一种清幽的脂粉气息,分明系女人的香闺,只是看遍了全厅,除一座白玉鹦鹉架上,有一只红腿红嘴,毛色翠绿的小鸟之外,冷冷清清,听不到一点人声。 
  厅内地方颇大,少说也有十七八丈方圆。 
  正中间,有丈余左右一个水池,水色碧绿,清澈见底,一枝睡莲,正盛开着粉红色的花朵,与水色相映,益衬托出青翠欲滴,红艳照人的姿态。 
  在他的四周,以白石砌了约一尺高的石栏杆,晶莹洁白,一望之下,令人心旷神怡,使整个水池,成了粉白翠绿一点红的情调。 
  靠左面,是一溜花石浮雕书案,至于那些浮雕都是些什么,简直就不易看出。 
  这并不是雕工不好,而是上面的图案,使人看不懂,粗看起来,像是飞龙在天之势,但细看又全不是那回事,有点像云龙出海。 
  在浮雕书案上,置右一只高有三尺的古陶瓶,色呈墨黑,上面隐隐透出黑亮光泽外,没有一点花纹。 
  陶瓶的近口处,有两只大环,环内一边挂着一柄短剑,另一边则挂着一把折扇,只是瓶内边并未插任何东西,隐约间,若有若无好像有青烟冒出。 
  右边便只有那高大的白玉鹦鹉架,上面栖的那只鹦鹉,从进厅到现在,未见它动一下,然而仔细看去,却不敢说它是死的。 
  对面有一座石榻,上面却空无一物。 
  再看自己存身的背后,则空洞洞的,仅有自己身下这张软绵绵的厚垫,虽不知它是何物,看起来却有点不伦不类。 
  不过这个厚垫却很大,有尺余厚,既柔且轫,非革非毛。 
  至于四周的壁上,可热闹了,纵横颠倒,尽是一些人形,其数目之多,一时也难说出所以然来。 
  习武之人,对于各项武功最敏感,当季豪一看到那些人形时,再也顾不得身上被摔的耐楚,手上被勒的伤痕,便急往壁上审视。 
  “咦!这不是‘烟云步’吗?” 
  刚看了第一眼,便感惊奇起来,他面对的一片图,正是“烟云步”,不过现在的名称却有了改变,不叫“烟云步”而称“无影幻光步”。 
  真是个谜,莫非“双旋罡煞”与“冰谷老人”艺出同门,再不然必与“烟云”怪鸟有关,不然,双旋罡旋绝不会知道这些。 
  而且最使季豪惊奇的尚不是这些,而是依照图形看,自己以往所学的,仅不过是点皮毛,与图形相较,简直就不能比拟! 
  因为图形不仅深奥,甚至有些地方,投足举手均出自己相像之外。 
  由于这种发现,使季豪既兴奋又恐惧。 
  恐惧的是觉得双旋罡旋的掌力太过神奇,使人有难以捉摸之感,两种奇妙的力道,不仅难以应付,甚至连躲避都有些困难。 
  现在这个石厅,假若真是他的巢穴,一白发现自己潜入,以他那种桀傲的态度.绝不会轻易放过自己。 
  心内虽这样想,身子不但未动,甚至两只跟睛,始终不愿离开刻于壁上的图形,好像上面有巨大的吸力一般,吸引住整个身心,寸步也不愿移动。 
  这并不是他不顾利害,实在是壁上的图形对他太重要了,所以在战战兢兢之中,仍难抑制住产于心底的那股惊喜与兴奋。 
  似此情形,不仅季豪为然,就是换上任何人,也不愿失此良机的。 
  试想,冰谷老人教给他的“烟云步”,本就傲视江湖,堪称独步了,现在又突然发现真迹不说,更远超过自己所学,假若不趁机将它看全,将来不仅难报一掌之仇,且永远也难在江湖立足了。 
  他在惊惧兴奋中,提心吊胆的看,不知不觉的竟看出了神。 
  无影幻光步共分八式,每式之中,又分八个步法,总共有八八六十四个图形,而季豪所学的,仅不过是前三式,且其中变化,有不少地方已完全走了样。 
  八式的名称是:“乾坤移位”“金木变向”“水火既济”“幻化八方”“寻空蹈隙”“一线流光”“恍惚飘缈” 
  “无影无相”。 
  季豪看完前五式,正要再看“一线流光”的变化时,忽听“噗通”一声,直向身后落来。 
  闻声知警,忙横跨了一步,旋身之中“宝羽”高举,便准备猛力劈出。 
  谁知转过身之后,眼前的情形使他怔住了。身后来的不但不是他所想像的“双旋罡煞”鲍不同,更不是他的女弟子。 
  所看到的,竟是他的救命恩人——素姑。 
  而且见她双目紧闭,满脸惊惶之色,躺在原势上动也未动,显然已是气绝身死的模样。 
  季豪呆了一下,忙收住前击之势,纵身而起,猛向素姑身上扑去,并愤然道:“好狠心的老贼,连个女孩子也不放过!” 
  他一面骂着,一面即探手向素姑的鼻息上摸去。 
  但刚一触手,即吃惊的道声: 
  “完啦!连一点体温都没有了!” 
  话虽如此说,但仍忙从怀内摸出“雪蝮珠”,掰开樱唇,将“珠”塞进素姑口中,撕开上衣,探手往素姑胸口摸去。 
  这一摸,不禁面露喜色,忙跌坐地上,长吸了口气,左手按于素姑“百汇穴”上,右手疾点了她几处穴道,以本身真气,缓缓往外送去。 
  原来素姑虽手脚冰冷,气息奄奄,但胸口不但还在跳动,且紧一阵慢一阵,显然惊吓过度所致。 
  季豪的观察确实不错,因为素姑本是随五月枫的人,居枫扬庄的地洞,季豪又往枫扬庄,固然是出于素姑的授意,但她却想不到季豪会来得这么早,故季豪刚到枫扬庄时的一切打斗经过,她并不清楚。 
  及她闻警出来察时,仅见徐梅兰正在危急之中,她和徐梅兰虽未见过面,却断定必系季豪的朋友。 
  所以一见徐梅兰危急,便奋不顾身的毅然而出,明着虽声言要拾下徐梅兰,骨子里却是想救徐梅兰出险。 
  可是已打得几近疯狂的徐梅兰,怎会知道这些,一见素姑迫近,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举掌便击。 
  素姑估不到徐梅兰会如此不近情理,忙仓促间硬对了一掌,虽将徐梅兰击伤倒地,自己也被震下地洞。 
  她要是不发出一声惊叫,可能也不至于惊动了双旋罡旋,然而双旋罡煞本在气头上,她的一声惊叫,更使双旋罡煞勃然而怒,不分青红皂白,便抓起迳往“无底洞”中丢去。 
  素姑跌下地洞,本就有些吃惊,可是她惊魂未定,突觉背后一紧,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人像抓小鸡似的,直往洞内提去。 
  被掷下无底洞之后,直觉得像投身冰窟似的,一股阴森森锥心刺骨的寒气,逼得她连气都透不过来,更不要想有挣扎的余地了。 
  于是在惊又冷之下,心内一急,便失去了知觉,惊晕过去了! 
  说至此,也许读者诸君会怀疑,季豪为什么没有这种情形,难道蚀骨的寒气还会选择人,单给素姑寒冷不成? 
  非也,这中间另有原因,完全是季豪吃过“雪蝮珠”的功效。 
  旷世之宝,的确是与众不同,再加上季豪的深厚功力相助,仅只盏茶工夫,便听素姑长吁了口气,将口内的雪蝮珠吐出道:“冻死我了!” 
  及睁眼一瞧,立刻就看到季豪,又讶然问:“咦,这是什么地方,鲍老怪哪里去了?” 
  “什么地方,连我也不清楚!”季豪答:“还是先运功疗伤要紧,其余等下再说不迟!” 
  “不用再费神了,我好好的那有什么伤!”素姑说着,便一跃而起,立刻在石厅内巡视起来。季豪望着她的背影,露出一种无可奈何的苦笑。 
  素姑直在石厅内各处巡视了一遍,对于厅中的各式摆设,却根本就未去注意它,对季豪更不用提了。 
  季豪看得非常纳闷,暗忖: 
  “女孩子们,到底比较细心,自己来了这一阵,就未想到这些,未免太大意了!” 
  但他忖念未毕,素姑便又转来问道:“这可是你师父的修真之所?” 
  “我还正想问你呢,怎会是我师父的住处。” 
  “怪?既不是你师父的圣地,怎会有你的兵刃招式!” 
  “你说什么?” 
  “羽剑八大式,怎么,你不知道?” 
  “我比你仅不过早到一步,那能看这么多!” 
  “如此说来,我们仍在无底洞?” 
  “你猜对了,正是‘双旋罡煞’的巢穴。” 
  “鲍老怪?哼,猪狗不如的东西,他配住此!” 
  “假若不是他的巢穴,怎会在他的洞下?” 
  “看来我们可能因祸得福了,鲍老怪得了半部残经,便困守一辈子,舍不得离开无底洞半步,想不到到头来却被我们不劳而获!” 
  素姑十分感叹的说着,微顿了一下,继道:“只是出不去无底洞,即使得实物与武功也是毫无用处,唯有永留洞底,作个同命……” 
  她本在感慨之中,要说同命鸳鸯的,但仅说了半截,便发觉不妥,忙倏然住口,脸上起了一阵红霞。 
  季豪似乎未注意她脸上的变化与含意,随道:“可否说详细些,你的话我有些不懂。” 
  “好吧!”素姑无可奈何的道: 
  “反正是个死数,闲着无事,就说说解闷,总比硬等死好些!” 
  “何必如此灰心,难道我们真要老死此地?” 
  “你还想出去?依照慧莲所说,鲍老怪从前为了探求此洞之秘,曾杀死百余匹马,都未得到结果!” 
  “他杀马干什么?” 
  “用马皮及马筋作绳索呀,傻瓜!” 
  “那要看他做的绳索粗细而定了!” 
  “先用的细绳,后来慢慢用粗绳,总共有一千二百丈长,绳端系了一团马肉,直将皮绳放完,仍未打着底!” 
  “马肉怎能察觉出来?” 
  “洞底不外泥、土、砂、石与水几种,不论哪一种,被马肉碰到,都可能从马肉上观察得出!” 
  “另外有出路也说不定?” 
  “另外就是有,天下这么大,到哪里找?” 
  “道理固然对,但我们是要往外出,出与进,两者之间,却有很大差别。” 
  “就算你有理,也要等将来事实证明之后,才能成定论。” 
  “那就仍说鲍老怪发现半部残经的经过吧!” 
  “你既不愿听,还是留口气挨肚子好些!” 
  “谁告诉你说我不愿意听?” 
  “冷淡的神色,比你亲口说还要正确,何必等你说出‘我不愿听’四字,就未免太不知趣!” 
  素姑这一坦然说出,使季豪暗骇之中,觉得她太利害了,从别人的神色上,便能观察出心意,心计实在太高。 
  但不论如何,她总是救过自己性命的恩人,不能使她过份难堪。 
  谁知就在季豪这一迟疑之中,素姑似已发觉了这一点,即道:“你是否觉得我太过于心计?” 
  季豪确是想的这些,但经素姑这一问,顿使季豪难以出口,胀红了脸,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一时间呐呐无法答出话来。 
  然而素姑似乎并不在意这些,仍侃侃说道: 
  “何必为这点小事,便感到不好意思,其实你不说我也明白,心计虽不敢说比别人高,最低限度,尚能做到察言观色!” 
  “面对恩人,坦率指责岂不是有些难为情!” 
  “不要老把这点小事放在心上,严格说起来,我虽救你于前,你亦救我于后,两下拉直,谁也不欠准的!” 
  “话虽如此说,但知恩不报,该成什么样人?” 
  “食古不化,懒得再跟你啰嗦,还是先说说,如何到无底洞,竟留下你那些朋友都不管了!” 
  “他们都来啦?” 
  季豪吃惊的问着,一种焦急之色,溢于言表。 
  素姑早知道他年岁虽然不大,但确是一位血性汉子,随叹了口气,把她所见的情形,以及如何帮助徐梅兰的经过,详细的说了一遍,直听得季豪焦虑万分。 
  最后,她并哀伤的道:“都是为了你,不然,我也不会落到这般田地!” 
  “屡承姊姊厚爱,已感无以为报,结果不但累得姊姊落此下场,即老哥哥等人,恐怕亦难逃鲍老怪的掌下!” 
  “凡事都是有个定数,何必自责过甚,不过据我所知,鲍老怪一生之中,从不愿意离开无底洞半步的。” 
  “他是否就是五月枫的主人?” 
  “与五月枫根本就无关联!”素姑答: 
  “并且五月枫的人,也不愿惹他,只不过枫扬庄这方面,想拿他顶缸而已。” 
  “姊姊与他们两方面朝夕相处,自然知道的比较清楚,可否将他们的情形说给小弟听听?” 
  “事至如今,说又有什么用,不要说我们已无生离之望,就是能够出去,恐怕仍非敌手!” 
  “姊姊把他们估计太高了,不是小弟夸口,此次若不是事先大意,即使打不过鲍老怪,相信绝不致困到此地!” 
  季豪本是牛性子,被素姑一激,立刻又触裂了他的豪性,早把先前那种颓丧的神色一扫无遗。 
  同时他一面说,一面又把与“双旋罡旋”交手的经过,毫不保留的,向素姑说了一遍。 
  素姑听后,即微微一笑道:“说起这位‘双旋罡旋’鲍不同,在未到此地之前,根本就未听过这号人物,还是昨天从他的大弟子口中,才知道有一个大概!” 
  “哼,那贱婢可恶得很,自到此地之后,好像处处专对我过不去,有朝一日……” 
  “不要有朝一日啦,她的一生遭遇也够可怜了,假若你能知道她的底细,可能会改变这种观念的!” 
  “她是什么底细?” 
  素姑向季豪瞟了一眼,方庄重的道:“说起这位曹姑娘,她的遭遇也够可怜的,从小失去了父母,到大又遇到个不长进的师父,而另谋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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