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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神虎奇功-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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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豪闻言怔了一下,尚不知鹦鹉何意,便听鹦鹉又向大鹳道:“你送他们下去吧,免得又费半天手脚!” 
  大鹳似是很乐于这次工作,立刻将长颈一转,长喙即衔紧季豪的腰带,双翅陡展,临腾空之际,巨爪一捞,便抓住温如玉,宛如老鹰抓小鸡般,翅膀还未煽动,即滑飞落地! 
  这大怪鸟看似蠢笨,其实行动起来,真是迅速已极,季豪与温如玉连念头都未转过来,已从石笋之顶到达地面了。 
  再看大鹳时,它已栖于石笋上,伸开巨爪在上面乱抓,依情形看,可能它把上面的阵图毁去了。 
  温如玉见状,低声向季豪道:“真是不可思议,想不到几只扁毛畜牲,竟有这高深的智慧。” 
  “岂止智慧高深,功力之厚,当今武林中的顶尖人物,也难望其项背!” 
  “以你的看法,它们之中,那个年岁最大!” 
  “这个显而易见之事,以大鹳最大,彩鸾最小,鹦鹉居中,你以为对吗?” 
  “何以见得呢?” 
  “鹦鹉呼彩鸾为小锦,你忘了!” 
  “确是如此,不过以我的看法,锦鸾与鹦鹉,可能大小差不多!” 
  “等回来时,问问它们,看到底哪个大!” 
  季豪与温如玉小声讨论着,不知不觉已到了洞口。 
  及进入石室一看,内面除摆设的东西,仍然未动。 
  之外,石壁上那些各式武功图形全被毁去! 
  怪!难道已有人来过吗? 
  不十分像,既有人来,在武功未学全之前,绝无毁去图形之理。 
  但是为何毁去,一时也难说出所以然。 
  好歹两人巳将“无相真解”和“无影真经”全部带在身上,否则,更将后悔莫穷,抱憾终身了。 
  可是他们在庆幸之余,各将真解取出观看时,又不禁个个瞠目结舌起来。 
  原来怀中除一把粉末外,哪还有真解的影子? 
  至此他俩才意识到,敢情那些图形,并非刻在壁上,而是塑在上面的,原先石室密闭,所以不会损坏,现在遇到空气,便一齐剥落了。 
  基于此,他俩才联想到,当午的无相生和无影女,不仅武功奇高,其心计之高,也是出于想像。 
  于是不再考虑有人进入的问题,忙依照鹦鹉指示,先将宝剑找出。 
  不料用力一拔,内面根本就没有剑,而是一根鳖鱼筋的头。 
  随着拔剑之力,便闻“嗦”的一声响,一团红网即破壁而入,闪闪生光的银铃,也随网破壁,发出一连串清脆之声。 
  这时季豪方指着红网道:“幸亏这个网,不然,我们早摔得血肉横飞了!” 
  “反正我已晕迷,就是摔成肉浆,也不会感到痛苦,可是你就不同了,眼睁睁的看着摔死,那滋味才难受哩!” 
  “你这种想法,就叫幸灾乐祸,难道不会心痛?” 
  “自己都死了,那有工夫去心痛别人!” 
  “你要真死去,我也无法独生,只好作同命鸳鸯了。” 
  “说话谁相信!” 
  温如玉说着,便白了季豪一眼,一种薄责轻嗔的意味,使季豪看得心中一荡,随手将她往怀内一拦,便准备向她脸上亲去。 
  不料温如玉纤手一伸,挡住他的嘴,娇躯一闪,已挣了开去,然后轻轻道:“快摘银铃吧,不要尝到甜头,就没个足尽!” 
  “刚才鹦鹉不识趣,现在你也拿起翘了!” 
  “我不是拿翘,当着师父之面,怎好意思!” 
  这一说,季豪不禁回头望望,然后道:“他们两位老人家都是过来人,应该知道‘不痴不聋,不作阿姑阿翁’的道理吧!” 
  “我看你不必学武功,即可称雄江湖。” 
  “此话怎说?” 
  “这么厚的脸皮,任何宝刀宝剑,恐也刺不透!” 
  “彼此彼此!” 
  两人说笑着,就把网上的银铃全部摘了下来,共有一百零八枚,铃作钟形,内面的铃舌,似珠非珠,放出一种青光,令人耀眼生辉。 
  “铃铃铃铃……………” 
  季豪随手掷出一枚,立刻发出铃铃之声。 
  不过这种既柔和又清脆的声音,听到非常怪,明明掷于右面,声响却自左面迸出,以之用于对敌,恐十之八九难以逃出手去。 
  温如玉见状,立即高兴的道:“此铃用以打穴,将万无一失,难怪师兄特别嘱咐我们带上!” 
  说起师兄,季豪顿时想到三只鸟,忙道:“我们快去吧,不知它们在商量什么观!” 
  “此洞怎办?”温如玉问。 
  “鹦鹉定有安排,这些事,可能不用我们操心!” 
  温如玉点了点头,低声道:“既如此,我们就向师父拜别吧!” 
  说着,两人便并齐跪下,向石室规规矩矩的拜了四拜,算是向师父拜别。 
  出了石室,温如玉便问道:“今后你预定先到哪里去?” 
  “等见了它们再说吧,假若可能的话,先找‘双旋罡煞’清算这笔血债!” 
  “此人固然可恶,但假若不是他,我们便无此奇遇!” 
  温如玉的看法,自与季豪不同,因为她很清楚“双旋罡旋”的为人,虽说有些为老不尊,个性乖癖,均属他自己的事,对整个江湖来说,实在为害远不如“五月枫”之烈,所以主张放过。 
  季豪却不十分同意,随道:“话虽如此,留着他总是武林一害,不过你的看法,该以何者何重?” 
  “不管找谁,我的看法,还是以少杀为是!” 
  “好,见了鹦鹉师兄,再看它如何安排?” 
  “不用安排,有人已经找来了!” 
  季豪的话音方落,鹦鹉已飞鸣而至,凌空一转,便栖于季豪身上。 
  温如玉闻言,先是吃了一惊,及看清为鹦鹉师兄时,便忙问道:“你独一个来,它们两个呢?” 
  “在守洞门,因为外面已发现来历不明的人。” 
  “是什么人?” 
  “一个糟老头,鬼鬼祟祟的,在附近徘徊!” 
  “洞口在那里?” 
  “不远也不近,快随我去瞧瞧,便知来历了。” 
  鹦鹉说至此,即展翅朝前飞去。 
  季豪向温如玉瞟了一眼,正想催她快去,温如玉反而向季豪拉了一把,低声道:“急什么,有大鹳一个,准可万无一失,不如慢慢走,也可将这里的情况,大致了解一下!” 
  季豪一想也对,单凭大鹳那双利爪,任何宝刃也伤不了它,何况还有足智多谋的鹦鹉,谁还能闯得进来。 
  于是伸手握住温姐玉的柔夷,小声道:“真是个神仙府洞,假若不是身历其境,谁会相信在如此深的地底,竟会有山有水,宛如另一世界。” 
  “谁说不是呢,更出人意外的,是如此大的环境,只有一只鹦鹉在看守!” 
  两人感慨的说着,游目四下一打量,见四下尽是高低不一的石笋,四周方圆笆董之遥。 
  靠近左面的石笋隙里,尚生有不少白色植物,正开着淡红色的小花,大概由于不见天日的缘故。 
  最使人惊奇的,则是洞顶异常高,呈尖形,看情形,可能系不知多少年之前,陆沉下来之后,因为两山的倾倒,而架成的。 
  洞中除石笋之外,就是一些尖锐的石块,根本无法找出路径的存在,至于鹦鹉飞往何处,也不得而知了。 
  两人虽说慢慢走,实际仍然走的不慢,约顿饭工夫,便在洞内转了一半,然而就未见到洞口。 
  最后温如玉不走,坐下来,随手摘了一枝浅红色小花,观赏了一阵,正准备送往鼻子去闻,忽闻有声喝道:“快丢下它,假若不是‘红莲碧液’之功,你现在可能连小命都没有了!” 
  两人惊怔中循声望去,见来的正是鹦鹉。 
  于是季豪忙问道:“师兄飞的好快,我们在后面紧追,竟然追不上你。” 
  “活见鬼!”鹦鹉斥责道:“想玩就干脆说想看看洞中环境,何必故意说慌!” 
  “这也不值得师兄生这大的气!”温如玉接口道: 
  “难道我们顺道看看,还能看坏什么不成?” 
  “哼!看坏什么,幸亏我早来一步!”鹦鹉道:“不然,一切努力,都将付与东流了!” 
  “有如此严重?”季豪惊诧问。 
  “严重得很呢,你知道那是什么花吗?” 
  “师兄未说,我们怎知道!”温如玉嘟起小嘴道。 
  “不说自己冒失,反埋怨起我来!”鹦鹉道:“告诉你们,那是千年醉,不要说吃上一点,就是闻得久了,也会损失功力呢!” 
  “假若吃上一点呢?” 
  “永远晕迷不醒,除非找到毒龙胆,或可保得住功力不失!” 
  温如玉闻言,立刻吃了一惊,想不到一朵小花,会有这么高的毒性。 
  可是季豪立即问道:“假若没有毒龙胆,别的解毒之物,是否可以代替?” 
  “嗯,你的雪蝮胆倒可用,因为它也是经过数千年,成了气候的东西了!” 
  “师姊,快把这吃下去!” 
  季豪一听说雪蝮胆可用,连从怀中摸出一枚,无限关心的递到温如玉嘴边,要她立刻吃下去。 
  但是鹦鹉却止住道:“天壤地宝,岂能随便糟蹋,快收起来随我来吧!” 
  鹦鹉叫着,就展翅腾空,直往一座石笋后面飞去。 
  季豪见鹦鹉已去,仍将雪蟆胆塞在温如玉手中,低声道:“快吃下去,不要听它胡说八道,耽误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温如玉见个郎对自己关心的情形,不忍拂他之意,篡在手中道:“快点跟上吧,不要等下又找不到路,再落它一顿啰嗦!” 
  季豪点头会意,未再说话,拉起温如玉急往鹦鹉飞去之处追去。 
  谁知刚转过石笋,鹦鹉却气呼呼的道:“好呀,鬼丫头,我处处关顾着你,你反而背地里排我的不是起来,要不是看在先主人的份上,就得好好教训你一顿。” 
  季豪和温如玉想不到鹦鹉会如此刁,竟躲在一边·偷听别人谈话。 
  因而季豪便道:“作师兄的,应该有容人之量才对,像你这样监视法,以后我们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鹦鹉闻言,发出咯咯笑声道:“你和她倒成了一鼻孔出气,小心以后她给你惹的麻烦,可别怪我作师兄的不先打招呼!” 
  “有什么麻烦?”季豪豪迈地说:“谁要不睁眼将麻烦找到我头上,那算倒了八辈子霉!” 
  “好,杀气透顶,看样子又要发‘虎威’了!” 
  鹦鹉叫着,即向一条宽有丈余的石隙内钻去。 
  季豪至此,才觉有点恍然,原来洞口是个石隙,恰被一座石壁挡着,难怪先前看不到一点影子。 
  这条石隙很长,确与“无相真解”上所说相同,内面崎岖异常,且有部份道路,像从石壁上穿过。 
  走约盏茶工夫,方到了洞口。 
  洞口系在悬岩之上,在正洞口处,有一棵山榆,将洞口全部遮在树阴之下,假若不细看,很难发现洞口。 
  季豪打量一遍,距岩顶少说也有数百丈高,离谷底较近,但也七八十丈,假若没有大鹳帮忙,虽难不住人,但行踪必被发觉无疑。 
  因为在谷下一株大树旁,正依树坐着一位老者,悠闲的端坐未动,生像是等待什么似的。 
  此人的面孔很陌生,正想问问温如玉,看她是否知道时,不想尚未开口,温如玉即拉住直往内面拖,并细声道:“对面也有人!” 
  但季豪还没有看清,便见一阵烈火腾空,接着一声连一声的呼啸,不住自对山山坡上传来! 
  啸声未落,即见一片乌云掠过,火焰被煽的四下飞溅,接着响起一片惨叫! 
  “啊!、大鹳发了威!” 
  温如玉惊讶的说着,似有几分愉悦。 
  但这小妮子大概是在洞中耽的久了,感到有些寂寞,此刻见猎心喜,尚未等季豪表示意见,遂又道: 
  “师弟,我们过去瞧瞧怎样?” 
  “不要慌!”季豪目注对山的火势答:“看情形来的人还不少,在未明他们来意之前,最好还是不要露面!” 
  “你是否有些胆怯?” 
  “笑话,长这么大,从未被人吓倒过!” 
  “那为什么不要露面?” 
  “假若他们冲着咱们来,自不会轻易饶过!” 
  “不冲着咱们来,难道就不过问吗?” 
  “这要看情形而论了,总不能说连是非都不分,便参加乱打一通!” 
  “哎哟,师弟到底长大了,现在竟知道是非来!” 
  温如玉说这话时,表情非常平淡,使季豪一时也猜不出她话中的含意,是取笑?抑是称赞? 
  于是迟疑了一下,终于忍不住问道:“以师姊的看法,认为小弟的为人,向来就是是非不分吗?” 
  “并无此意,快注意对面!” 
  季豪循声望去,只见对面山坡上火势已成燎原,火舌腾空,浓烟密布,一种劈劈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正注视中,忽见鹦鹉飞来道:“山顶人的人真可恶,他们在上面架了个辘,沿绳来了!” 
  季豪忙向山顶上瞧了一阵,见并无什么动静,随道:“他们是否企图进洞来?” 
  “一点不错,无故来打扰别人,应该重重的教训他们一顿,使其永绝此念!” 
  “好,遵照师兄吩咐,管叫他们来得去不得!” 
  季豪的话音方落,头顶上忽然发出“骨辘辘”声响,然念头尚未转完,接着便听一声惨叫,一团黑影像是星坠丸泻般,带着一缕劲风,直向谷底堕去。 
  “那是些什么人,怎到此撒野起来?” 
  温如玉显然对于堕谷之人并未看清,故有此问。 
  可是季豪到底棋高一着,他不但看清了服饰,连面貌也看了大概,随不屑的道:“尽是些死不完的冤魂,这次若能让你们生离,就不要在江湖上混了!” 
  他愤然的说着,即又转向温如玉道:“师姊看牢洞口,我要上去瞧瞧!” 
  话音方落,也不管温如玉是否同意,便身形陡起,一跃十余丈高,藉岩石一点,宛如脱弦的筋般,疾向岩顶上奔去。 
  单从这几个身法上看,显见季豪在洞中两月,苦并未白吃,功力实较前又进了一层,而达履空蹈虚之境了。 
  直待季豪的身形消失,温如玉仍在呆呆的站着未动,因为季豪的功力,高的出她意料之外! 
  故她看在眼内,心里惊诧中不免一动,暗忖:“他的功夫是怎么练的,为何同是一种功夫,在他施展起来,便有不同的效果?” 
  不管她如何惊诧,摆在面前的,又是活生生的事实,连一点置疑的地方都没有。 
  且说山顶上,正团聚了不少人,有的惊疑,有的人诧异,更有人想入非非,觉得那只鹦鹉来的实在太怪。 
  因为方才堕谷的那个人,正是被鹦鹉啄断绳索,在顿失凭依之下,失手堕谷的。 
  但是怪尽管怪,仍有些不信邪的,甘愿冒生命危险的,而欲进入怪洞,想获得内面的武功。 
  因为最近由“云汉亭”汤祖佑那里传出的流言太盛了,说什么洞内有剑气冲出,以及“万年灵芝”等,无一不是武林朋友梦寐以求之物。 
  所以才轰动江湖,有不少三江五岳的人物在此出现。 
  无奈洞势太高,且处发之上,其情势要较之远近驰名的“三峡之险”,毫不逊色。 
  兼之来人太多,大家都在无十分把握之前,谁也不冒此劳而无功之奇险,而替别人开道,故一个个都在附近徘徊,而不敢采取积极行动。 
  唯有云汉亭的汤祖佑,虽占地利之便,却采取隔岸观火的态度,仅在谷下监视。 
  这就怪了,消息就先从他们口中传出,为何他们不先下手,难道他们对于宝剑和灵芝不感兴趣吗? 
  非也,其实他们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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