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笑 作者:安家(晋江vip2013-01-04完结,未河蟹)-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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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若好忙着遮挡,随便给他擦了擦,就一脸怨念地给他擦药膏。
“笑颜,轻点。”
“疼死你算了。”安若好嘴上硬着,可是心里疼得紧,轻轻地给他后背后腰还有臀上都擦了药,“冷不冷?”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北冥有鱼木有猫扔滴地雷:
北冥有鱼木有猫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1…15 17:13:51
昨儿个还看到作收涨了7个,谢谢收养某安的亲爱的厚爱~
其实吧,女主就是个二缺啦,有位亲爱的说得好啊,如果女主是精明能干型的,怎么和二哥玩啊,二和二凑一对,才好玩嘛~女主要二一点,咱二哥才能骗得美人归啊~
咳咳,看到好几位亲爱的说,被我带成男主控了,我很得瑟怎么办~转圈跳舞,我得意地笑,我得意地笑……
ps:鉴于某安在前两章把女主写得天怒人怨了,进行了一些改动,有兴趣的可以回头看看。因为有些梗是要引出很多以前的事还有以后的情节,大改动很难,暂时只能改这么些,以后还可能会进行一些小改动。
☆、32卖萌
“冷。”凌庚新诚实道。
“反正这被子也沾了药膏了;就盖着吧。”安若好给他盖上被子,自己则打了水准备洗澡。
“闭眼!”安若好狠狠道,凌庚新只好闭上眼睛,趁她不注意又撑开一条缝。
安若好环顾一圈;什么时候得给这大屋加几道隔板,就是挂几道帘子也好,不然真不方便。她这么想着,抬脚入了水,那温暖的水漫过身上,真舒适。
凌庚新瞧着安若好享受的表情,笑了。他慢慢回忆着昨晚上的事情;他依稀还记得一些。他一直以为那是做梦,原来是真的;他的笑颜。
安若好泡完澡,浑身舒爽,心情也好了。她从衣柜里舀出衣裳正要披上,却听到凌庚新皱着眉头又开始叫嚷:“笑颜,我冷。”
“怎么,难道刚刚淋了雨又着凉了。”安若好急得团团转。
“笑颜,床上很冷。”凌庚新又缩成一团。
“别乱动,身上的药膏全都擦在被子上了。”安若好阻止住他的胡乱动作,脱下刚刚穿上的内裳,跐溜一下钻进了被子,紧紧地抱住凌庚新,“抱着我就不冷了。”
“嗯。”凌庚新依言抱住她,其实心里已经乐开了花,其实他家笑颜还是挺好骗的。
“你身上的伤什么时候能好呢?”
“不知道。”凌庚新自己估摸着过了五六天就能好了,可是等他好了说不定笑颜就不会这么让着他了,还是多拖几天吧。
“这就入冬了,整天这样万一着凉好不了怎么办?”
“抱着笑颜就不会着凉了。”凌庚新将头埋在她胸前,闻着她身上香香的味道。
“哎。”安若好摩挲着他墨色的亮发,微微担忧。
“笑颜,为什么你没有奶水?”
安若好差点一口唾沫呛死她:“咳咳。”
“笑颜。”凌庚新从她胸前抬起头来。
“这个是要生了孩子才有的。”安若好最终还是解释了。
“哦,那为什么梁老二总吸俏寡妇的□,我还以为有奶水呢。”
“下次不许看了,知道了没有。”安若好想起俏寡妇那妖娆的身段,微微嫉妒。
“哦,没有奶水,为什么要吸呢?”凌庚新问的问题让安若好越发哭笑不得。
“二哥,那只是调/情的一种手段。”
“调/情?”凌庚新诧异地看着她,忽而手伸到了安若好那里,探过去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像这样吗?”
安若好只觉得她身上的□顿时就被点起,可是理智让她压了下去:“谁教你的?”
“甄痞子。”凌庚新倒是诚实,直接把背后的人给供了出来,“他说这样,你才会更舒服。”
安若好还没说话呢,凌庚新又按了几下:“舒服吗,笑颜?”
安若好想说话,可是那快感让她说不出话来,忍不住就哼哼了一声:“二哥,别动了。”
“不舒服?”
“额,很舒服,可是别再动了。”安若好抓住他的手,放到胸前。
“笑颜不喜欢?”
“不是,这个,等二哥身体好了再说。”安若好闭上眼,要不是他身上带了伤,她真的会立马吃了他。她猛然间发现,她居然,她居然……
没脸见人了,没脸见人了……
接下来几天,凌庚新瞅着安若好就是要把她宠上天了的。他随便哼哼两声,安若好就急得团团转。他要是说一声饿了,安若好会第一时间给他做好吃的;他要是说无聊了,安若好手头上有什么事都得放下,安心给他讲故事。这被宠着的感觉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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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颜。”袁赋璟看到安若好在溪边洗衣,小手冻得通红。
“什么事?”安若好从眼角看到袁赋璟的衣角,上面绣了浅金色的花纹,淡淡回道。
“很冷吧?”
“不冷。”
“照顾你二哥很辛苦吧?”
“不辛苦。”
“你和吴得仁没发生什么事吧?”
“没有。”安若好顿了一下,“你到底想说什么?”
“你若跟了我,以后就不用冬天洗衣,不用辛苦照顾他人,自然有人帮你做……”
“袁赋璟。”安若好站起身来,正对着他,“看来我需要跟你讲清楚。”
“你……”
“我之前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你,所以让你一步步误会。袁赋璟,我明明白白跟你说了吧。我不喜欢你,我不会嫁给你。”安若好语气不好,看他抿着唇,似乎有点伤心。
袁赋璟却不甘心,他不懂女人没错,但是他自认为他没有哪一点比不上凌庚新,甚至比他强百倍:“我哪点比不上你二哥了!”
“不是比得上比不上的问题,是我,根本就不喜欢你。你之前占我便宜,我也只是抱着邻里街坊的不要撕破脸才没说你,但是你明显误会了。那不是欲擒故纵,是我太寡断,之前爸爸就说过我的,我还是改不了。但是这一刻,我可以很决绝很明白地跟你说,我喜欢的是我二哥,我以后会跟他在一起!”
“你,你胡说!”袁赋璟涨红了脸。
“我没有胡说,我说的全是真的。我本来担心说得太决绝会伤你的心,但是枉你是个读书人却还不理解的我的意思。”
“你就是胡说,我怎么会比不过那个大老粗!”袁赋璟愤怒得脖子都红了,他一直以为自己是这个村里唯一一个读书人,大家平时都是捧着他,凌庚新绝对只有被踩在脚下的份。可是在安若好这里,完全颠倒了,她说她喜欢那个大老粗,她不喜欢他!
“不许你说二哥大老粗!”安若好听他骂凌庚新,也怒了。
“你跟你二哥过去吧,你会后悔的!”袁赋璟生气地直挥手,不防脚下一滑差点掉水里,幸好安若好拉了他一把。
他看看握在手臂上红彤彤的小手,心底里冒出一股气来,狠狠地甩开她,安若好便被推进了水里。他看水浅,转身便要走,猛然看到她脖颈上的金色百合花,心中大惊。她居然是……
安若好本想骂他恩将仇报,回头却看到他眼中的震惊,忽而又像做了什么决定一般,疾步走了。水里冷得很,她赶忙回去换衣裳,现在二哥病着,她可不能病了。
回到家,凌庚新窝在床上,看到她像个落汤鸡一般奔进门来,皱眉:“笑颜,怎么了?”
“刚刚不小心滑了一跤。”安若好笑笑,自顾自从大锅里舀了热水出来擦身换衣裳,“闭眼。”
“哦。”凌庚新乖乖闭上眼睛:笑颜出去洗衣不小心掉水里了呢,前两天种菜还不小心割到了手,他要不还是别装了吧。
“我刚刚碰到袁赋璟了。”安若好想了想还是说了说。
“什么?”凌庚新睁开眼,他还是继续装着好了。
“他疯了一般,还要我嫁他。”
“你怎么说?”凌庚新戚戚然。
“当然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安若好想着,摘了朵烂桃花,心中舒爽不少,有时候撕破脸也是必要的。
“那就好。”凌庚新放下心来,想起来袁赋璟跑来骚扰他家笑颜,心里又别扭,但是不装着吧,这整日被宠着的好日子就没了。想起没人宠爱的日子,他就腰疼。
“怎么,哪里难受?”安若好瞧他皱着眉,撅着嘴,时不时地去按腰。
“我腰疼。”安若好那着急的样子全然映在了他眼中,真是心疼,可是心中的如意小算盘胜过了感性,再装几天,就几天。
安若好看他又去按胸口:“胸口也疼?”
“嗯。”
“我去找木老头子。”安若好这下是彻底急了。
“别。”凌庚新看闹大发了,忙拉住她,用力过猛,就把她拉进了怀里,这下是真伤到腰了,“呲——”
“怎么样?”安若好急得快哭了。
“别动。”凌庚新把她压在身下,安若好看他吃痛动也不敢动。
“笑颜,让我抱着你就不痛了。”凌庚新羞愧于现在居然撒起慌来连脸都不红了,才不要脸红,才不要,痞子说得没错,果然要耍赖才能抱得美人归啊。
“二哥?”安若好静静地窝在他怀里,他的长睫在眼下留下一层薄薄的阴影,带着温柔的情意。
下一刻,凌庚新性感的唇已经贴了上来。
作者有话要说: 多谢kikiathena扔滴地雷:
kikiathena扔了一个地雷 投掷时间:2012…11…16
此更是回报kikiathena的地雷的,你们不会再扔地雷让我加更吧~~~~~不要了,今儿个是不行了~~~~
☆、33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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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和之前26章发的正文是衔接的,大家可以接起来看,为了某安不被管理员盯上,大家就习惯习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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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说没;据说昨晚上西夏大使的儿子死在醉春楼了。”
“怎么没听说,有醉春楼的小厮说,那死状很是惨烈呢。”
安逸然经过集市,便听到百姓议论纷纷。
“有人说,凶手是隆王爷派去的,也有人说,实际上是……”
“嘘。你不要命了。”旁边的人忙捂了那人的嘴;省得招来杀人之祸。
这背后之人的速度倒是挺快,已经把消息传开了;即使是假的百姓传得多了也就信了,她必须得快速破案。
“那不是捕神大人吗?”那边买菜的阿花高声唤道。
“是啊是啊,看方向刚从宫里出来呢。有捕神大人在,这案子肯定很快就能破了。”
旁边的人全都恭敬地看着她,眼中带着不可否定的信任。
安逸然听了这话,越发觉得压力很大。昨晚上凶杀的过程已全然落入她的耳中,案子其实很容易就可以破,凶手是谁她早已知道。只是这背后之人却很难揪出来,而且她想斩草除根就更难了,这才是她面对皇上的为难之处。
“大人小心。”齐斐扬能够感受到她的心不在焉,忙走到她身侧拦住差点冲撞上的车马。那马被惊得直刨蹄子,马车夫使了吃奶的劲才扯住。
“你不要命了!连我家公子的车马也敢冲撞!”车夫对着他们就是狠狠一鞭子。
安逸然此时已经回过神来,心中烦闷着呢,狠戾地抓住鞭子用力一抽,那车夫便被摔落在地,捂着左臂痛苦地嚎叫着。
“发生什么事了?”马车中的人终于觉出不对劲来了,掀开帘子探出半个身子。
安逸然听他讲话虽然是标准的晋平话,可是咬字却很吃力,便细细地打量了。他身上的衣物并无特殊,是一般商人的装束,脸部线条在明黄色的衣领映衬下显得异常硬朗,只是那独特的眼睛却告诉她他绝不是晋平的子民。
“公子。”那马车夫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颤巍巍地站在他身侧,脸上因为疼痛汗如雨下。
“在下的车夫冲撞了你们,是在下的错,但是他已受到惩罚,在下需得带他去看大夫,告辞。”那人从车中重新唤出来一个人,也不管安逸然二人什么想法就驾着马车走了。
“这人好生奇怪。”齐斐扬暗叹道。
“你跟上去,查查这人的来历。但是……”
“是。”齐斐扬早有这想法,安逸然这令下得正合他意,没等安逸然说完就已经朝着那渐渐远去的马车追了去。
安逸然暗自摇头,趁旁人散去迅速进了一条巷子,跃上屋顶,朝着东方而去。
那个女人身上有一朵红色的莲花。
东都城的东面,富丽豪华的府邸一字排开,飞檐翘角,鳞次栉比,花比人娇,连风吹在身上都令人醉醺醺的。但是昨夜的事故势必已经传到了这里,她只扫了一眼便可看见平静中的涌流。皇上圣明,知道此事非隆王爷所为,而隆王爷也不会愚蠢到怀疑皇上,但是好事之人却可借此非议一番了。
她刚到隆王爷后院,便可见暗处的卫队都戒备到了极致,若不是她与隆王爷有不一般的关系,只怕现在已经被扭了脑袋。
“既然来了,为何只是在那里观望,难不成连捕神大人也要明哲保身?”
安逸然听了,微微一笑:“王爷真是好兴致,如今这关头还有心情喝酒。”
“人生得意须尽欢……”
“王爷,鸀珠姑娘呢?”安逸然打断了隆王爷那口是心非的话。
“鸀珠啊。”隆王爷醉眼迷蒙地环顾一圈,“一入侯门深似海……”
“王爷,你在逸然面前还需伪装吗?”安逸然眉头微皱。
隆王爷听此,惨淡地一笑:“此番栽赃陷害,有三个人有嫌疑。”
“三个?”安逸然诧异道。
“你想到的二人,再加上一个新近崛起的江湖门派,红花谷。”
“红花谷?王爷何时招惹上了他们?”
“本王也不知何时,况且本王至今也未查出红花谷的掌门人是谁,隐蔽到没有任何蛛丝马迹可供查巡。”隆王爷暗叹一声,又灌了一口酒。
“那个女人……”
“估计活不久了。”
“王爷难得遇上一个知心人,却是……”
“此鸀珠非彼鸀珠,本王的鸀珠早已经遭了毒手,醉春楼的鸀珠是红花谷的人,而本王的鸀珠是世界上最单纯的女子。”忽而隆王爷一挥衣袖,“罢了罢了,本王就不该,定是昕儿怨恨于本王……”
“王爷,王妃纵然死时心有不甘,但是看到王爷这样,哪里还会怨恨?”
“罢了,皇兄肯定又让你限期破案了。你再不去京兆尹那儿,那位鸀珠姑娘,恐怕就是一堆白骨了。”
“逸然明白了。”安逸然一拱手,已经飞身而出,只一会儿便到了京兆尹处。
她安排的五名捕快立马迎上来:“大人。”
“鸀珠呢?”
“在牢里。”何东润跟在她身后,其余人则继续守着,这个地方捕神大人已经很熟悉,无需任何人引路了。
“钟大人来了?”
“是。”何东润低头,“否则兄弟们也不会被赶到外边了。”
“行了,你就守在这里吧,我自己进去看。”安逸然听着何东润的语气带一些抱怨,笑了:好你个钟翰良。
“安大人到了。”钟翰良从牢中钻出来,微微一笑,甩了甩右手,又用白布擦了擦。
安逸然见此,心中“咯噔”一声,她还是来晚了。
“她已经死了,安大人尽管看。”钟翰良让到一旁。
安逸然面无表情地走进去,那鸀珠没有变成一副白骨,但是已经发出阵阵尸臭了:“下毒之人真是狠到了极致。”
“难得安大人没有怀疑本部。”钟翰良邪魅地勾嘴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