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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若重生,后会无期-来时路,已天涯 作者:休言(晋江2012-07-30完结)-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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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周燃烧的火把怕是也比不上他身上的气焰。
  
  “你倒是爽快,这么简单就出卖盟友了。”
  
  “胜局已定,多说无妨。哈哈哈……”
  
  他那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着实有些滑稽。亏得是他这种人先动手了,不然问题只可能更麻烦。
  
  “江掌门,不是说两面夹击么,为何你人在这儿?”青梧把头轻轻一偏,轻笑道,“可不能让你的盟友失望。”
  
  “江某的盟友不会有别的,只可能茗香阁。”单间拐角处不紧不慢走出一个人看,青黑衣衫微微摇摆,浑身上下透着一股淡然。
  
  “你!”冯岩度明显慌了神儿,把手里的剑握得发颤,“你竟敢骗我!”
  
  “兵不厌诈,骗你又奈我何。”江远祯负手站在一旁,幽幽道,“茗香阁的事我不插手,传个信而已。江某该做的都做了,剩下的,就看二小姐如何处置了。“
  言罢,冲青梧淡然一笑,站在一旁不在开口。
  
  这下换青梧说话了:“看到没有,冯岩度,你没有任何胜算。识时务者为俊杰,把剑扔了吧。”
  
  刚才他还软了一截,被青梧这么一说,反倒又来了气:“老子就不信,连个娘们儿都干不过!”
  话音刚落,就执剑穿刺过来。
  
  “茗香阁弟子听令,冯岩度无需生擒,就地正法即可!所有叛党,只要丢开武器,皆可免一死。”
  青梧面不改色,拔剑一指,斩钉截铁道。
  
  毫无疑问,实力悬殊,冯岩度没有任何胜算。可惜莽汉就是莽汉,本就压着气,这下便受不得激,青梧越是下令动手,他越是反抗得紧。
  
  不出一刻,短短一盏茶的功夫,这股厮杀之声便平息了下来。
  
  愿意拼的人不多,也就那么几个。可是满地都是血,她踩在上面,心底说不出的凄凉。她从不愿自己的双手沾上血,可是现在,不管该不该死,她都要下令格杀。
  为了茗香阁,为了曦儿,尝一尝这滋味也值得。
  
  “把尸体搬走。另外,通知各管事,就说叛乱平定,要他们火速来正厅。”
  
  迅速平定叛乱并不是见容易的事,这一次她成功,也就等于在这群人面前树立的威信。不管她用什么手段,他们都会有所顾虑。
  
  




☆、羽翼

  仅仅一个晚上就拿下叛党,这样的手段少说也给了整个茗香阁一个威慑。尽管如此,青梧依旧还是那么忙,不分昼夜。
  因为有些事,她必须亲自来办。
  
  后事准备妥当,青越和连云双双下葬那天,天空下了今夏第一场暴雨。素服单衣,撑着一把油纸伞,听着哗哗的雨声,青梧很想就这样撒手丢开伞柄。
  那样,雨水滑过脸颊,就不会有人看见她在流泪。
  
  其实,不管是姐姐还是连云,就连最后一面她都没能见到。她所见到的,只是两具上好棺木,已经封好,端端放在厅中。
  她原谅青越做的一切,可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哪怕是对着一副早已冰凉的身躯。她以为那是血浓于水,却不曾想青越可以痛下杀手。
  太过复杂的感情,太多事情,已将她的精力掏空殆尽。
  而对于连云,无论做什么,这份情她都还不起了。或许等到下辈子,他们可以不用经历这些,可以像誓言那样,白首不相离。
  
  这是茗香阁内部的事,所以江远祯没有来,也就没有肩膀可以让她靠一靠。让她不像现在这样,以一人之身做完所有的事。
  
  空中飘下最后一把纸钱,湿漉漉地黏在青草地上,黏在青梧湿透了的鞋尖上。死在同一天,葬在同一天,篆刻在同一个墓碑之上。
  姐姐,黄泉路上牵好他的手,他是你的,谁也抢不走。
  
  青梧抬起头,望着灰蒙蒙的天,眼泪滑下,重重一声叹息。
  
  ?
  霜姨是在三天后赶来的,只带了五六个手下,怕是担心自己杀手组织惹麻烦,特意挑了晚上的时候进来。
  那时,约莫亥时,该歇的都歇下了。
  
  “阿梧,何以弄成这样,为何到现在才叫我过来!”郁流霜前脚刚踏进门槛,立马问道,上前拉着她的手紧蹙眉头。
  
  “事情太多,也怕给霜姨添麻烦。”青梧笑道,“不必太担心,我还能担下来。倒是霜姨,急急忙忙,这么快就到了。”
  
  “所以啊,看我多替你着急。以后不许这样了。”说罢,指节敲了敲她的脑袋,“倔脾气的丫头。”
  
  “知错啦!”青梧摸了摸头,又道:“天色不晚了,霜姨一路舟车劳顿,还是先去休息吧,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明日我跟哥哥说,让他来看你。”
  
  听到这话,郁流霜叹了口气:“你们兄妹俩啊……我算放心了,没出大事就好。”
  
  ?
  安顿好霜姨,青梧去看了看孩子,终于回了房。
  
  “你总算回来了。”房间里传来江远祯的声音,似乎刻意压低了,“如此劳累,早该歇下才是。”
  “这不是回来了么——你怎在我房里。”
  
  “怕你一人太累而已。”他说着,上前将青梧搂紧怀里,“有什么难题,我也好给你出个主意。只是,怕和你走太近,被奸人说是非。这不,只好在你房中等你。”
  
  “没什么大问题。”青梧把头靠在他肩上,深吸一口气,“既然霜姨也来了,明日就该重新讨论一下螺月门的事了。”
  
  “嗯,既然这样,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明天才有力气和精力应付他们。”说罢,松开了双臂。
  
  “不要走。”青梧收紧了环着他的手,言语间竟透着恳求的味道,“留下来陪我好不好。”
  
  江远祯蹙了蹙眉,在她眉头轻轻一吻:“嗯,我不走,看着你好好睡觉。”
  
  青梧早已疲惫不堪,枕在他肩头,不消片刻就沉沉睡了过去。渐渐,烛火燃尽,夜色深沉,终于能得片刻祥和。
  
  ?
  这一觉,青梧睡得很实在。
  第二天,关于螺月门的事理所当然又开始了商讨。这一次和上一次有所不同。鉴于乌山,幽水,半阙楼的统一退让、妥协,个门派很快达成的共识。
  七月初六,只待茗香阁一声令下,围攻螺月门一战便将打响。在此之前,各门派各自返回,安排人手。
  
  于是,霜姨在来的第三天,又匆匆返回了半阙楼。而江远祯和沧浪,自然也得回去。青梧虽同他们一起来,却不能和他们一起走。
  她得留下来,在没有任何人出谋划策的情况下管好茗香阁。
  
  离开茗香阁的时候,江远祯只留了几个字——一切有我,必不会乱。或许,他存了什么心,或许他又暗中有何安排。总之,算是给青梧定了心。
  
  送走他们,她坐在床沿,抱着孩子也不知是在想什么。半生转瞬,可谓萍飘蓬转,她如今换了位置,却更添忧愁。
  良久,她被一声轻唤拉回。
  
  “二小姐……二小姐?”
  
  青梧抬起头,才见一个丫鬟端着碗东西站在面前。
  “什么事?”
  
  她看起来有些惴惴,张口就有些打结:“奴、奴婢看小姐今日有些憔悴,瘦了许多,就擅自弄了些补身子的汤来。想给小姐……”
  
  青梧把孩子轻轻放下,一边疑惑问道:“你自己做的?”
  
  “是我做的,前些日子跟李大婶儿学会的……希望不是太难喝,小姐不要嫌弃。”
  
  “我没叫你做。”
  
  “是、是,小姐没有叫奴婢做。可是”她顿了顿,低声道,“小姐还记不记得四年前的冬天?暴雪积了一地,还是小姐吧我捡回来的。”
  
  她这一提起,青梧隐约记起来,她确实曾顺手捡了个人回来。当日她出门办点小事,路遇一个小丫头,十二三岁的样子,在雪地里冻得话也说不清了。
  也就是为的积善行德,便将她抱上马带回了茗香阁。那段时间她并不太闲,回来就将那丫头交给李大婶儿,渐渐也就忙忘记了。
  
  “小姐把我捡回来之后,我没有地方可以去,就留了下来,被安排进了伙房打下手。要是没有小姐,奴婢恐怕已经,已经冻死在荒野之地了。”
  
  “是有这桩事,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芙蕖。那天小姐把小桃姐姐赶走,管家就把奴婢调了过来。才来两天,一直没有找到机会跟小姐提起。”
  
  “这样啊。”
  
  青梧仔细看了看她。只见是樱桃小嘴,柳叶眉,其他的倒不怎么出众。看面相,确是个小丫头的模样。
  
  “小姐要是不信,可以问管家,是奴婢求管家把自己调过来的。奴婢想要报恩,不管小姐有什么吩咐,一定会尽心尽职做好。”
  芙蕖端着碗,面上还余了些焦急。
  
  “怎么会不信呢。”
  
  她记得,前几天一个叫小桃的丫头在照看曦儿的时候竟然擅离职守。是故,当即将她赶走,让管家另安排人手前来。
  这丫头的话,也没什么问题。
  
  “把汤碗放下吧,我想休息一会儿。你叫芙蕖是吧,待会儿过来收好了。”
  
  那丫头安心微微笑了笑,规规矩矩关门出去了。
  
  非常时期,处处都得小心。
  青梧拔下头上一根银钗,伸进碗里验了验,许久不见变色。看来,这个丫头真的是想报恩,没有什么坏心眼。
  
  不过,这件事却给青梧一个提醒——既然芙蕖可以对自己衷心,那为何不多培植羽翼,排除异己,巩固茗香阁呢。
  之前太忙没有顾忌到,现在就是着手的时候了。
  芙蕖既然想报恩,那她自当好生“利用”。有了第一个,必然会有第二个,所谓高处不胜寒,学会利用人心是不可避免的。
  




☆、强势

  转瞬之间,已到约定之期。
  
  “照顾好曦儿,她再小也是如今的掌门人。”青梧看着孩子甜甜睡着,安心一笑,扭头嘱咐芙蕖道。
  
  “小姐放心,奴婢会照顾好掌门人的。碧儿姐姐以前带过小孩子的,奴婢不会的,她可是会的。”
  
  碧儿也是青梧最近选出来的人,时间虽短却可说是心腹了。
  她这一走,没个一两月的,怕是回不来。虽说那些个她不放心的人都被要求一起去螺月门,但没几个负责管理的留下来,还是怕闹出事儿来。
  
  “嗯,交到你们手上了——对了,我明天就走。管家在哪儿,我有些事交代给他。”
  
  “听说有人在练武场要切磋,好像还下了赌注。好多人去看,他怕是也去凑热闹了。我这就去叫他。”
  
  “不必了,还是我去吧。”
  
  这些日子她也乏了,去瞧瞧热闹也未尝不可。说去就去,练武场也不远。还未走近便见场子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好不热闹。
  她眼神寻到管家,而后挑了个角落,站在那儿看着场子里已经打起来的两人。
  
  只见一个是彪形大汉,一个却是瘦削身量。咋一看,单凭力道也是健壮的那一个赢。偏那瘦小男子靠着灵活,竟让对方近不了身,时时出上几招,实则赚得上风。
  她在一旁站了一盏茶的时间,眼见十几个回合下来未见分晓,却听一旁议论起来。
  
  “这两个是怎么就赌起来了呢?”
  “好像是昨日闹了什么纠纷,谁也说不清理。这可真是够闲的。不过,听说谁要是输了,就得跪地叫三声爷爷。”
  “当着这么多人叫’爷爷’?”
  “可不是,那脸可丢大了。要不然,你说,咋这么多人看热闹来呢。”
  
  青梧以前也爱来练武场。往往都是看别人习武、切磋,总是会羡慕他们身手如此之好,而自己谁也打不过。
  切磋也讲个礼字,打斗场面她见多了,这样输了便叫’爷爷’的,却没见过。
  
  她料想的是那瘦削男子赢,果不其然,半柱香的时间过去了,终于分了个胜负。只听得场边一阵呐喊唏嘘,起哄声不断迭起。
  
  “快叫爷爷!”
  “愿赌服输,今儿个来个痛快!”
  “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输得好啊。”
  
  那汉子虽是个粗人模样,面上也有些心不甘情不愿,却也就愣了那么一会,当真跪了下去,叫了三声爷爷。
  再怎样,也算是个有信之人。
  
  这时,却见那瘦削男子仰头大笑起来,一副山大王的模样,得意之态反倒令人厌恶。青梧瘪了瘪嘴,不觉摇起头来。
  
  此时,不知是谁吼了一声:“看热闹就得看个痛快,那不是二小姐么。现如今也就二小姐会用沙家剑法,何不比试一下,让大家看看?”
  
  此话一出,她顿时成了全场焦点。
  
  “二小姐什么时候来的?大块头这下丢净了脸,哎、哎、哎……”
  “也对,我好久没见过沙家剑法了。那剑式,怎一个绝字了得!”
  “二小姐来了?我记得她以前就喜欢在练武场看别人切磋,怎么今天得空了。”
  
  起哄的对象一下子成了青梧,那刚跪下的汉子反到被人给忘了。也罢,她本就不该来看这个热闹。
  
  青梧心里闷闷发笑。
  真正的沙家剑法,这里任何一个人恐怕都接不下十招。所以提出这个要求,可见有些人真正想看的不是沙家剑法,而是她叶青梧出丑。
  他们知道,她从来都用不好这套剑法。
  到时候,在管理茗香阁上,她就断然没有任何威信可言。若点头,就是一场比试,若摇头那便是逃避。
  无论怎样都落人话柄。
  
  没错,沙家剑法她并不擅长,可是有一点他们不知道。千丝手比起沙家剑法,更胜一筹。不管用哪一种,只要赢了,就等于树立了威信。
  早在六七天前,她就已经学会了整套千丝手。收放自如,断不会出现内力失控的状况。若说和这些人比武,要赢简直易如反掌。
  
  “怎么样,二小姐,可愿让我们见识见识?”
  “二小姐怎么可能跟你们一群莽夫比试,岂不笑话!”
  “说白了,二小姐是咱堂堂茗香阁的代掌门。不亮一亮武功,怎么说得过去,我看,那位兄弟不是刚赢了一场么,再和二小姐比试一场如何?”
  “算了吧,二小姐只喜欢看,哪喜欢比。”
  
  青梧淡然笑着,见他们争执良久,道:“比试一场也未尝不可,不过我却不想用沙家剑法,如何?”
  
  只听这时有人又换了口风,实实在在漏了心眼。
  “那又何妨。”
  “我们也就是想看看热闹罢了。”
  “别的什么武功?二小姐还会别的?今天难不成要开眼界了。”
  
  某些人就是想要她丢脸而已,压根儿就不会管她到底要怎样一个打法。只要她输了,他们的目的就达到了。
  这些势力爪牙,令人厌恶。
  
  这边还在议论,方才赢了的那瘦子便已往中间一站,竟是一点不怕,俨然当她还是一年前那个只会羡慕别人的小丫头。
  
  “有人说要我来和二小姐比,不知二小姐可愿意一试。若小姐点头,蔡某三生有幸。”说罢,拱手行了个礼。
  
  青梧自然是点了个头,在众人的注视下踏进场子中央:“我很少与人切磋,今日既然你们想看,那就图个热闹比划比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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