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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若重生,后会无期-来时路,已天涯 作者:休言(晋江2012-07-30完结)-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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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暗自叹了口气,她也不没说什么。要遇上还得遇上,躲也躲不了。只是,希望再见之时自己能做到心如止水,他们也真的举案齐眉。
  
  从逐月轩出来,青梧没有直接回去,而是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躲在那里把绢上的心法背了下来。这迥异的心法,背起来着实费脑子。
  待全数记下时已近黄昏,正巧是伙房做饭的时候。她找了个借口混进伙房,将心法扔进做饭的火里烧得干干净净。
  这东西见不得人,若是还未练成就说开了,指不定会闹出什么祸事。
  
  ?
  在乌山不知不觉又待了一个月,所有不习惯的也都习惯了。至于江远祯,他怕是被螺月门的事给绊住了脚,并未再提去小屋的事。
  这日吃了晚饭;青梧和织谨在房中玩笑,景枭突然找来了。
  “阿梧师妹,掌门可曾说过去了哪里?”他站在门口,神色似有焦急。
  “掌门不见了吗?都这么晚了;怕是在自己房间吧。”
  “没有人,我到处都找过了。”
  “这……可是有什么急事?”
  “嗯!”景枭点点头,“刚刚收到消息,说螺月门吞并了临近的一个小帮派,开始蠢蠢欲动。目前消息只有这些,不知走势如何,还是快些通知掌门决断的好。”
  青梧略想了想:“那我们分头去找好了。”
  景枭点头,看了看织谨,又对她道:“只好这么办了。我和织谨比较熟悉房间位置,在这一处再找找,阿梧师妹就只去后山看看吧,没有便回来。”
  
  就这么决定了。
  出了房间,青梧直接往后山去了,纤瘦的身影很快没入夜色。可是她走远了,景枭却没有动的意思。
  
  “你干什么,不是说找掌门吗?”织谨诧异说罢就要动身,却被景枭拉了回来。
  “不必了。”
  “为什么?”
  “明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吗?”
  他说完,织谨就沉默了。
  明天,是黎非木和善芜的忌日,她怎么会不记得。这个日子,早就像钉子一样钉在她心上了。她的有太多的话想要说,以致今日光是给善芜写信就花去了大半时间。
  顿了片刻,她又不解道:“那,关这什么事?”
  “掌门现在一个人站在山巅上,身边一堆酒坛子,醉得都快站不稳了。我想,阿梧师妹去劝劝,他会好受一点。”
  “你又怎么想的,阿梧去和我们去有区别吗?”
  “你我都经历过那年的事,掌门看着我们不一定会好受。况且去了未免一起伤心,能有什么用。想想去年的今日,他一个人在山巅呆了一夜,谁敢去多说一句?”
  “哦……”是啊,若要她去,指不定哭得稀里哗啦,还说什么宽慰的话。
  
  ?
  青梧直接往后山去了,走到一半突然顿住脚步。后山这么大,这么黑,江远祯会去哪一处?大晚上的,估计他也不在这里。站在原地思忖片刻,她忽然想起今早织谨趴在桌上写信,说是明日要烧给善芜。
  那,江远祯会不会在山巅上,三座坟墓一旁,独自回忆?想到这里,青梧变换方向直接朝山巅去了。
  晚风徐徐吹过,月光照在身上清清冷冷。夜路有些黑,有些崎岖,她从怀中摸出火折子照明,勉强能够看得清地面。
  没过多久就到了山顶。
  江远祯果然在那里,正背对着她负手而立。夜幕之中冷风吹动他宽大的袍子,黑发微扬如丝,朦胧背影显得飘渺虚幻。
  青梧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想开口,却不知为何突然说不出话。此时的静默此时的风,仿佛只那一声,都显得多余。
  
  “阿梧吗?”却是他先发话,未动身形,依旧背着她,“站了这么久,不冷?”
  江远祯突然开口,着实吓了她一跳。青梧一个激灵,长嘘一口气从树林里走出来:“我倒不冷,你呢?” 
  他未作回答,却是回头问道:“找到这里来,有什么事?”月光中,剑眉星眸,透着微醉的气息和水光。
  青梧走进之后才见地上扔了几个空酒坛子,挥散出淡淡酒香。她蹙眉:“人都醉了,有事找你也没用。”
  “我醉了?呵……”他笑了笑,却没有下文。山崖下吹来的微风之中,那一对剑眉微皱,仿佛要把所有的心事都化成酒气散去。
  青梧站在他身后,望着夜色中辨不清名字的墓碑,轻声问道:“明天才是他们的忌日,为何今日就来了?”
  “明天……”他叹了口气,沉沉的感觉直压向心底,“明天来看他们的太多了。”
  “所以,你不想别人看见你伤心……那我是不是不该来?”
  他没有回答,又回头看向那几个墓碑,负手而立,寂静半晌后却是再次问道:“找到这里来,究竟为的什么事?”
  “……螺月门开始动手,吞并了临近一个小派。”青梧老实说了。
  “嗯?”他看似酒醒几分,“什么时候的事?”
  “景师兄说,传来的消息只有这些,正等着你回去商量。”青梧徐徐上前几步,看着那些酒坛子道,“喝了这么多,还要不要吹吹风?”
  “不用了。”江远祯说着,一只手已搭在她肩上,环住她的脖子。
  青梧尚未来得及反应,便感觉到一股温热的鼻息吹在脖子上,痒痒酥麻,顿时僵住了:“掌、掌门……”
  “扶我回去。”
  
  江远祯果真是喝多了,这样突然环着她不说,脚下也委实有些虚浮。
  青梧惴惴思忖片刻,见他并非轻浮,也就任由他靠着了。只是江远祯这样半个身子抵过来,她一个女子有些吃不消。
  走了一段,该是下坡路了。青梧本就走得不太稳,一个不小心就斜着往前栽去。山路太陡,偏生如何也停不下来。踩着石子儿划了几步,好巧不巧,前方一棵大树挡着,她就这样带着江远祯生生撞了上去。
  “啊——”青梧背抵着树干,磕得生痛。雪上加霜的是江远祯竟没注意她踩滑了,并未躲闪,这下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如此近的距离,前所未有。他的头耷拉下来,乌发缠在她脖子上,温热的鼻息带着酒气,一股脑全喷在她耳边。
  青梧顿时懵了,僵在原地瞪大眼。
                          
作者有话要说:耍酒疯,占便宜,掌门大人,你确定你喝醉了?
????????
元旦节了,三天假期,大家都happy~happy啊~不过元旦期间,就不更文,言子还要准备期末考。再次申明:言子不是日更党,但也不会成为周更党……有事请假一定会说的!
以上,完毕。掐指一算,哎呀,该吃饭了!




☆、重逢

  “抱歉……”江远祯好似也僵住了,片刻;直起身突然道,“明日随我去外面一趟,如何?”
  “呃……去干什么?被人认出的话;我……”
  “蒙上面纱就行。你迟早都要出去,先适应适应也好。”
  “那,带上我方便吗?”
  “去听听各路消息而已,自然方便。”
  “哦……”青梧点点头,“那,好吧。”
  江远祯见她点头,遂退离几步,叹道:“回去吧,没时间给我醉。”
  青梧动了动手想去扶他,未料他已清醒许多,自己走开,步履虽不似平常那般稳健,却也不再为难她。
  
  ?
  才刚初夏,大雨就连下了几日,淋得人快要霉掉。
  茗香阁书房中,连云心气不顺又摔了一个茶碗,负手站在窗前兀自闭眼颦眉。最近离开的人实在太多了,杀鸡儆猴过,却没想到私下逃走的也不少。
  从鼎盛到衰落,这就叫树倒猢狲散。
  他揉了揉太阳穴,转身接过青越递上的新茶,软下声音:“刚刚收到消息,说螺月门蠢蠢欲动,我怕是得出门一趟。”
  “为何要出去?”青越吃惊,“派人好生观察不就好了。”
  “现在不比以前,如果要抗衡螺月门,势必得联合各家各派。只是,派人前去缺少诚心,茗香阁也不比以前说得上话。”
  “那,可想好了要拉拢哪些门派?”
  “先不说拉拢的事,毕竟螺月门还没有引起众怒。我只去探一探他们的意见想法,用不了多久就回来了。”
  青越淡笑着点点头,替他理了理衣服,道:“那,什么时候出发,我好给你准备路上要用的物什。”
  “明天吧,别准备太多了。”
  “嗯,你尽管放心去,茗香阁我会打理妥当的。” 青越说着,顺势把头埋在他怀里,“切莫太累,身体要紧。” 
  夜深人静,愁绪萦怀,寒风飒飒,觉得寒冷的时候,好在还有彼此的肩膀可以依靠。
  
  ?
  第二日青梧蒙上黑丝面纱,就和江远祯出发了。余下的乌山事务皆交给景枭统筹,继续观察螺月门的行动。
  行了几天才到人多之处。
  这日正午时分进了座城,正巧碰上赶集,入眼都是热闹景象。一开始,她还担心面纱会引人注目,可事实证明这份担心是多余的。想必,往来于此地的江湖人士也不少。
  挤在人来人往的街上,青梧不知不觉慢下脚步,在一个摊位前停住了。初夏的正午,日头渐高,那摊上的彩色糖人儿似乎就要化掉。
  这小玩意儿大多冬天卖,摊主怕是今年逢着赶集,最后一次摆摊了。仅剩的一个糖人儿摆在那里,孤零零的。
  在她的记忆中,停留着一个糖人儿小猪,和眼前这个一样不太好看,却是这些年来她最喜欢的一个。
  站在原地,回忆就像流水一般涌现。
  那一年她十一岁;大雪突降的冬天,独自站在门口等青越回来。一个月前,沙奎带了青越游走江湖,像所有时候一样将她留在角落。
  她早已学会不去抱怨,因为本就没什么值得不满的。
  等了许久,台阶下的雪开始堆积起来,她才看见远方来了一行人。青越穿着红色小披风骑在沙奎的马上,老远看见青梧后,就伸长手臂使劲儿摇晃。
  “阿梧,你看,我给你带了什么!”刚下马,她就迫不及待冲到青梧面前,小心掏出怀里的东西,“啊!怎么会这样……”看清手里的东西,青越皱起的眉头拧成一块儿,神情急转失落。
  青梧却笑了,从她手里拿过那变了形的小猪:“这个糖人儿可真漂亮,比街角张师傅做的猴子还活灵活现。”
  “都坏掉了你还说漂亮,刚买的时候别提有多好看,晶莹剔透,像活的似的。可惜……哎,真希望你能一起去。”
  “别可惜了,咱回屋去,你快给我讲讲路上都有些什么趣事儿!”
  “也是,看看你,手都冻得通红——赵姨,你一定又偷懒了,赶快给阿梧房间生火去。”
  
  往事一股脑浮现,青梧心里有些酸酸的。
  当年,青越为了她把那糖人儿揣了三十多里路,马上颠簸也好好护着。可惜入春之后天气一热,它还是化掉了。为此,姐妹两失落了好一阵。后来,青越信誓旦旦地说,一定会带她亲自去买最漂亮的糖人儿。
  可惜那个诺言没有实现,她们也长大了,像糖人化掉一般消失在彼此的生命里,甚可惜,却又不得已。
  正想得出神,突然一股力气将她从原地拉开。
  青梧忽的被这么一拉,吃了一惊,扭头顺势看去,才见是江远祯拉着她,嘴里正说着:“打架的来了也不躲,糖人儿有那么好看?”
  
  “赵三儿,你狗|日的要是还不还钱,就别想老子停手。”一个泼皮模样的汉子,正抡起拳头,死命揍在另一个男子身上。
  “李大哥,停!停啊,求你了……我再去赌一把,赢了就还你钱!”
  原来是有人打起来了,太过生猛,以致差点撞了摊子。
  “没什么好看的,走吧。”江远祯拉着她,在人来人往街上继续往前走。
  “那个,掌……”
  “嗯?”
  “我的手。”青梧盯着被他牵着的手,蹙眉。许是太急,江远祯握得她有些痛。
  “……抱歉。”他松开手,转身继续朝那茶楼走去,幽幽道,“别跟丢了。”
  进了茶楼,江远祯要了个楼上的位置,摆上一壶茶细细品了起来。优哉游哉的品茶模样,倒有些谪仙之感。
  若将一身青衫换成白衣,那便可让人挪不开眼。
  “这是要做什么?”
  “嘘……”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听消息。”
  听?青梧诧异环视了一下,见楼上各雅阁仅用简单的镂空雕板隔开,若要仔细听,都可听见隔壁在说什么。
  这不,正巧临近一个隔间有人在说螺月门的事。
  “我那朋友不正在乔门!前些日子螺月门犯事儿,他倒是逃了出来,可惜瞎了一只眼。好好的俊俏模样,就这么没了。”
  另一人愤愤然道:“螺月门迟早是个祸害,可惜茗香阁出了大乱子,现在无人能比得上它。平陵伽邺这个混账,以往做点偷鸡摸狗的也就罢了,如今野心显形,叫人提心吊胆。”
  又一个人发话了:“一个乔门被它吞并,往后不知还会有多少门派遭殃。钱大哥那朋友好歹逃出来了,我亲外甥走在路上也莫名其妙被螺月门弟子杀害。老子就是和螺月门杠上了,哪天要他狗|日的血债血偿!”
  “陈大哥小声点,这里说话不隔音,小心被螺月门的人盯上。”
  “……”
  很快声音就小了下去,青梧一副惊讶神情,压低了声音问道:“真是巧了,你怎么就知道这里能听到消息?”
  江远祯听力极好,又听了一会儿才不疾不徐道:“这里常来的都是些江湖人士,摆设也不拘一格,所以连隔间也就只这样简单的一块板子。”
  “哦。”可是青梧有些不解,“何以要听这些道听途说的东西,却把观察螺月门的事交给景枭来办?”
  “先且看看江湖众人是什么态度,毕竟现在就针对螺月门还为时过早。什么人和它一条道,什么人和它对着干,听听就知道了。”
  原来还有这个方法,倒省去不少事儿。是他太聪明还是自己孤陋寡闻了?总之,她本就没多少机会跟着长见识。
  可好容易有这机会了,别人一静下来,她又什么也听不见。无聊之中,渐渐心猿意马,想起方才那糖人儿。
  
  ?
  九霄楼里,连云接连奔波了几天,这下终于携了众人歇下来,点了几盘糕点又泡了壶好茶。
  刚坐下,赵头子就忍不住发话了:“掌门,我看秦教主没有和螺月门对着干的意思。他们家向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还是去探一探幽水的意见吧。” 
  连云刚吃了闭门羹,跑腿这些天也有些累,扶额道:“幽水和螺月门早年的确是有过节,但是新帮主刚刚确定,据闻不喜闹事,这些过节恐怕就揭过了。”
  “这……那掌门看乌山怎么样,虽然四侠不在了,但弟子众多。况且,我不知从哪里听闻,说是江掌门功夫了得,却从不在人前显露。”
  连云咽下一口清茶,思忖片刻,摇头道:“江远祯为人歹毒,他的意见不重要,我倒是宁愿他一直呆在乌山。”
  “可是现在咱们没什么好挑的,找乌山未尝不是一个办法。”
  “如果乌山借由这件事发展自身,恐怕会养虎不成反为患。”连云不由叹了口气。
  茗香阁和螺月门有着大仇,他是急不可耐,可别人并不着急,是以要找到摆明态度和螺月门对着干的并不容易。话说回来,就算那张信纸所说的消息是假,放火的也不是螺月门,因着螺月门现在的行事,现在他所做的也不算多余。
  “那我们现在找谁去?”赵头子又问道,“老掌门的仇可得赶紧报,哥儿几个受过老掌门的大恩,不用掌门你催,累点苦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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