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我是孝康章皇后-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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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妃嫔一起呆到仪式完毕方才回转。又觉得顺治离去时情绪不对,便决定去看看顺治。
保和殿的宫人自然未敢阻拦琬潆,吴良辅一向很会做人,也是知道顺治常和琬潆一起批阅奏折、商议朝政,忙赶着来服侍,迎进殿去,又亲奉了一本茶。琬潆怀孕,正见不得奶茶之类,但也接了过来,沾了沾嘴唇,便放下道:“公公服侍皇上辛苦,整个宫里都记在心里呢!本宫也感激的很。”说着便褪下来一串珍珠手串,递了过去。吴良辅跟着顺治,没少有人巴结,见过的东西多,一般的东西还看不上眼,不似一般小太监眼皮子浅,平时收了其他主子娘娘的赏赐就算是给了面子。但这会儿却立时接过,一连串的谢赏行礼。琬潆自然不受,便起了要去见顺治。吴良辅把琬潆引至顺治所在处,还提点了句:“皇上心情不好,喝了点酒,娘娘小心些。”
琬潆进去,见顺治半靠在榻上,旁边又好几个酒壶,还有一个倒在地上,显然已经空了,他人也已经半醉了。琬潆过去柔声道:“皇上,是臣妾。”顺治还有意识,努力睁大眼,道:“是琬潆来了呀。”也不待琬潆反应,便一下抱住。琬潆知道和醉酒的人没有道理可讲,也怕伤及腹中胎儿,故而一动都不敢动。却不料顺治竟如同孩子一般哭了起来:“妹妹,十四妹妹,朕还是保不了她,朕这个皇帝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到,做的还有什么意思?”琬潆叹道,顺治真是个注重感情的皇帝,正是因为他太注重感情了,所以必定不能成为一个称职的君主,即便他有那样的能力也不行。于是细声劝道:“皇上,如果不看吴应熊的身份,只论其人,倒是配得上建宁妹妹了。以后有皇上为她做主,建宁妹妹也会好的。”想了想又道:“建宁妹妹如今是住在京城的平西王府,入宫也很方便的。皇上若是想念妹妹,便留他们夫妇在京城长住便是。皇上给他随便封个一官半职,吴应熊在皇上身边尽忠,平西王也不能说什么。”吴三桂希望儿子娶公主为妻,王公大臣们一致推举十四公主出嫁,不仅仅是为了拉拢吴三桂,恐怕也是担心自家的女儿,宗室格格被选中吧。但是他们未必对吴三桂没有气恼。既然来了,哪能那么容易回去。留吴应熊在京质,想必他们也必定赞同这个提议。
顺治心里好受一些,而后复又恨声道:“诸王大臣欺朕年幼,各自做大,叫朕好不恼怒。”琬潆道:“诸王贝勒不过依仗皇上亲政时间尚短,而自身辈分又高而已。皇上不妨多提拔一些青年臣子,或满洲大姓。他们并非宗室,若想出人头地,必然要依靠皇上。何况向钮咕噜家、董鄂氏都是祖上历代都有功臣的,诸王大臣也不能随便打压。更何况皇上开了科举,慢慢提拔一些汉臣也可以呀。再过几年,此消彼长,诸王大臣必然不敢在自作主张。琬潆还有个主意,皇上不妨收集一些各大臣行为不当的地方,关键时候自然有用。”顺治虽醉着,但也急忙问:“真是如此吗?不过如何才能找到他们的把柄?琬潆一定要帮帮朕!”看来顺治酒喝得不少,这样没有帝王风度的话都说出来了。于是捧着他的脸颊,直盯着他的眼睛柔声道:“琬潆一定会陪着皇上的,琬潆一定能辅助皇上成为最伟大的帝王。咱们不着急,一起慢慢想。”心里盘算,小汤庄的人手可以动一动了,怎样才能不落痕迹的让顺治设立密探,并把这些人安□去。
顺治高兴起来道;“朕长那么大,除了朕的奶娘李嬷嬷,和皇叔,就属琬潆待朕最好了。”这话顺治可以说,琬潆却不能答应的,便笑着说:“皇上这说哪的话。琬潆嫁给了皇上,皇上是琬潆的夫,琬潆的天。但是太后她老人家岂能不疼皇上?皇上多虑了。”顺治听到这话,心情再度低落,颇有点凄然的道:“幼时朕见到皇阿玛的时候不多。等到朕即位以后,多尔衮摄政。朕连皇额娘都不常见到了,只是李嬷嬷照顾朕。皇额娘又哪里想过朕,她只顾着考虑朝堂大事呢。她有功夫和多尔衮一起赏花看戏,却没有时间来看看这个儿子呢。”孝庄和顺治母子,当时的情况必定不是很好。孝庄真的喜欢多尔衮也很,利用多尔衮也好,都是要倚重他的。哪怕二人之间是清白的,但是利用女性的身份做一些暧昧举动,不常去看完顺治,以此来迷惑和稳住多尔衮是肯定的。但是顺治当时幼小,肯定不会去细想,等到大了,更不愿回想幼时的屈辱,心里肯定是藏下了芥蒂。怪不得,自己在得到他的一些信任后,试探的说一些不满孝庄的话,顺治并没有立即申饬,有些时候嘴上不说,但可以看出来是有些认同的。看来自己和孝庄之间的较量,又有一些把握了。
正文:太医
顺治接着道:“皇额娘每次只会要求朕认真和范师傅学习,可是多尔衮根本就想尽办法限制朕,朕连书都很少能看得到。只有平时入宫讲禅的几个大师有时给朕带一些书来。朕的皇叔郑亲王待朕极好,不但在朝堂上支持朕,平时见到朕也很关心。朕有时候想,朕如果是皇叔的儿子该多好呀!可惜皇叔他有自己的儿子呀。”琬潆蓦然明白了,顺治一直很不待见济度是因为什么。济度是郑亲王济尔哈朗的儿子,顺治和皇太极接触不多,又被多尔衮压制,而郑亲王在顺治心里某种程度上替代了父亲的位置,小孩子往往是没有道理可讲的,顺治认为济度抢夺了济尔哈朗的注意力和关心,却不会想想人家济度才是济尔哈朗的亲儿子。琬潆想起一件事,便细声道:“皇上放心,琬潆会永远陪着你的。还有琬潆肚子里的孩子,咱们的孩子出生以后,一定会向他的皇阿玛一样是个了不起的巴图鲁。”顺治把琬潆揽到怀里,轻轻的摸了么小腹,道:“这一定会是个小阿哥,琬潆,朕会仔细教导他的。朕幼年学不到的,都会交给他。琬潆你一定要好好顾着自己的身体,给朕生下一个健壮的小皇子。”琬潆面上腼腆的点着头,心里却一突,顺治没有惊讶,他果然早就知道了。虽是顺治醉了,琬潆终是没敢问一句皇上怎么知道自己怀孕的。看在自己身边一定有顺治的人手。
建宁回门的时候,琬潆宣了太医,顺理成章的诊出身怀有孕。顺治自然是很高兴,赏赐的东西补品流水一般的送过来。孝庄道也表现出欣喜,亲自和顺治一起来景仁宫看了琬潆。彼时琬潆正躺在床上,见孝庄进来,忙要起身行礼,孝庄免了,拍拍琬潆的手背道:“皇上的子嗣还是太少了。你好好将养着,其他的什么都别想,早日养个哥儿才是。”又吩咐吴良辅把琬潆的绿头牌撤下,对顺治说:“珍嫔好不容易怀上了身子,不许你来闹她。”琬潆心里直咬牙,这是要把自己隔离起来呀!孝庄走后,琬潆靠着顺治怀里软软的说:“琬潆初次有喜,心里直紧张的不行,都不知道怎么做才对孩子好。”顺治到:“这不容易,把太医们都叫来仔细分说分说,正好朕也听听。”这时候还保持着满洲在关外的大部分习惯,没有提起男女大防之类的事。之前几次琬潆宣太医后放下帘帐,只是不想太医发现诊脉的人不是自己而已。
太医们都进来了,琬潆随手指了两个留下,又问其中一个,道:“你姓什么,是什么职位,给本宫说说要注意的事情。”那太医还没有到胡子一大把的地步,只不过四十岁上下,上前一步道:“卑职杨佑,忝为太医院医士。娘娘的脉象还很安稳,卑职几个商议给娘娘开几副保胎药。娘娘若高兴就喝上几幅,若不耐烦,不用也不打紧。至于忌讳的,红花和麝香等活血通经之物最要忌讳……”琬潆道:“本宫好像听说,最是要卧床静养才好,要少见外人以免被冲撞了,是否如此。”杨太医回到:“娘娘脉象稳固,卧床静养倒是不必,多走动一二对龙胎也有好处,只是不要劳累了才是。至于不见外人之说倒是未曾听闻,只不去那人多易碰撞之地也就是了。”杨太医倒是个乖觉的,又道:“其余若是与其他娘娘互相来往,也不需特别忌讳。皇上若是多陪陪娘娘,娘娘心气通顺,对龙胎甚好。只是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要避讳房事。”琬潆又问另外一个是否如此,自然不敢道不是。琬潆又和顺治撒娇道:“臣妾不懂的多,还是担心,只怕都不能安睡。不过太医院这么多太医,叫他们两个做琬潆的专属御医可好。”顺治想了想道:“自然琬潆为重。就是朕指了他们两个专门负责珍嫔娘娘的脉息。娘娘若平安生产,朕自有奖励。若是有什么不好,你二人也不必领罚了,自去和你们的列祖列宗谢罪就是。”二人脸色具是一白,急忙应承下来。
琬潆指的这两个人,可不是随便指的。琬潆早就让佟家打听太医院的情况。那个出声少的,是满人,年纪已经六十多了,那拉氏,是专精妇科的,为右院判,最难得的是和金蝉出身的董鄂氏有点远亲。那杨太医是汉军旗,没有什么背景地位,故而医术不差,至今才混个医士,佟图赖如今为汉军正蓝旗都统,拿捏住他们一家并不费力,只可惜不是专精妇科的。虽说琬潆自己也懂医术,不需要完全依赖太医,但是如果单门指了一个不是专妇科,又地位不高的太医,明显一看就是有问题,所以要一并留下右院判,外人也只会以为杨太医是给右院判打下手的。不过不先问右院判而是先让杨太医回话,倒是琬潆小心的缘故。右院判职位高,家世也不差,不是琬潆可以随便拿捏得住的,若是他来一句皇上不应打扰珍嫔娘娘养胎,那琬潆可是没地方哭去。若是杨太医先回了话,右院判也不好反口。
琬潆又道:“杨太医只是医士,到可惜了一身医术……”太医院一把手为院使,接着是左右院判,底下是御医,然后数到医士。顺治想也不想道:“那就升他为御医好了。”又赏赐了二人。想要人家用心,先给点甜头,这种事情心照不宣,谁也不会拿这个出来挑嘴说事。右院判心里自然明白,珍嫔这是要拉拢培养杨佑,佟氏是满洲大姓,自己又得了董鄂家的招呼,没必要平白去得罪一位宠妃。还是卖个人情替她遮掩一二的好,出去以后不说是珍嫔娘娘指的二人,只说自己举荐杨佑便是。顺治之后就常常白天来景仁宫,二人一起用膳,晚上留宿的时候并不多。众妃嫔主要盯着晚上侍寝的情况,对顺治白天总是去景仁宫倒没有太多想法。更何况,琬潆不能劳累,顺治和孔四贞的来往频繁起来,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很快宫中便出现不少闲言闲语。
一次琬潆就和顺治提到这件事。顺治道:“你倒是听谁说的,我和四贞没有什么,没得影响了四贞的名节。”哎,都叫四贞了,还说没什么。琬潆笑了笑道:“我和四贞妹妹交好,平时不免替她打算一二。将来若是嫁到一般人家,倒是辱没了妹妹那样的人品。若是挑一个家世好的,四贞她有没有了父兄做依仗,将来在婆家只怕是要受委屈的。我见皇上和妹妹说得来,便不免存了让四贞妹妹常留宫中的心思,与那些流言无关。”又道:“我和四贞妹妹素来要好,总是不舍得分开的,若是共同侍奉皇上,也可以照看她一二,免得将来担忧。况四贞妹妹的才学容貌,更胜许多妃嫔一筹,难不成配不得皇上?”顺治道:“琬潆真这么想?”琬潆真诚的说:“臣妾如今不能服侍皇上,又恐皇上没有可心的人,总是夙夜忧愁的。四贞妹妹成了妃嫔,我俩可不就是真的姐妹了,也是一段美谈。太后素来疼惜四贞的,皇上去求一求她老人家,好歹把四贞妹妹留下才是,等出了孝,好立时册封才好。”顺治道:“琬潆是个贤惠的,娜木钟哪比得上你万一。”琬潆嗤笑一声道:“臣妾可没有皇后娘娘她那般的气度,皇上可不要取笑我。先是早早把事情坐实了才是,宫中流言自然传不起来。臣妾身子重,不能去看四贞妹妹,总担心她听见传言会伤心呢。”
顺治过了两日,找了个给孝庄请安的机会,把事情说了。孝庄沉吟一二,说先问了孔四贞的意思,再做决定。孝庄心里其实并不反对孔四贞为妃,孔四贞是个孤女,自然比皇帝宠爱出身满洲大姓的珍嫔和蒙古浩奇特博尔济吉特的恭嫔要好。这两个都不是什么让人放心的主,娜木钟的事少不得就是这两个人牵扯其中。但是顺治总是喜欢这般的女子,不喜蒙古妃嫔,总要让他多求上一求,自己也好和他提一提妃嫔进位的事情。待顺治走了以后,孝庄便唤人叫来孔四贞,把事情略微说了说。不想孔四贞却白了脸。孝庄以为孔四贞担心自己不喜,便说道:“即使皇上提了,哀家自然做主,不叫你受委屈。”孔四贞跪下,勉强带着笑,慢慢说:“臣女和皇上不过谈论诗词,越矩之事断然没有。”孝庄道:“哀家知道你将规矩,只是皇上来哀家这里求,说要纳你为妃。”孔四贞低声说道:“臣女带着重孝,更何况父亲生前把四贞许配给偏将之间孙延龄……”孝庄顿时不高兴,认为孔四贞已有婚约还招惹顺治。孝庄平素虽是不漏形色的人,只是还没有必要在孔四贞面前维持,便冷淡的说了两句,打发孔四贞回去了。若是旁人还好,孔有德死后,军队被孙延龄接手,可以说孙延龄的价值比孔四贞大得多,断然不能有皇家夺人未婚妻之事,须得打消顺治的念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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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废后
孝庄果然把顺治叫来表示了反对,顺治非常生气,但是孔四贞已有婚约,也没有办法。琬潆和顺治说道:“四贞妹妹心里也必定是苦,长辈定下了亲事,她又怎好开口说不愿意呢,况她又是那样孝顺的人。只是皇上,再大大不过天家,这事也不是很难办。宗室格格那么多,随便指婚一个给那孙延龄,他只有叩头谢恩的份,哪还有其他话呢!皇上去看看四贞妹妹吧,没得伤心伤了身体。”顺治也舍不下孔四贞,便去丽景轩看望。孔四贞对顺治也是有情,只是她受到就是汉人礼教的教育,碍于已有婚约,只能承任和顺治是知己,不敢承认互相有情。顺治到时,孔四贞正在对窗垂泪,二人见了面,这般场景,不免互相倾诉一二。
顺治素来觉得琬潆有见识,平时批阅奏折也多有询问商讨,认为她的提议很好,便再次和孝庄提议。孝庄是真的生气了,她纵然不喜,也可以容忍顺治不宠爱蒙古妃嫔,喜爱珍嫔和孔四贞这样的女子,便是怀疑珍嫔和构陷皇后有关,看在龙胎的份上,现在也没有去为难她。但是顺治为了一个女子置朝政大局与不顾,便真的惹到了她的逆鳞,这孔四贞又是正经汉女,珍嫔和恭嫔好歹还是旗人和蒙古人,顿时觉得她比珍嫔和恭嫔还要不如。又想到皇太极为了海兰珠也是连性命江山都不顾了,海兰珠过世没多久,哀毁过度,也跟着去了,否则她也不必孤儿寡母受制于人这么多年,这已经是她心头的一根刺,一碰就疼。便下定决心一定不能让孔四贞入宫为妃,免得又是一个魅惑君王的妖孽。想到这里,语气也不由得强硬起来。顺治又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人,母子二人便吵了起来。虽说顺治平时因为蒙古妃嫔和娜木钟的事和孝庄也多有争执,但是吵架却是没有的,而且多是顺治退让。这却是二人第一次吵架了,而且顺治也觉得他以长大亲政,此次再不能有所退让,否则皇帝颜面荡然无存。
却说顺治一肚子气离开了慈宁宫,便来找琬潆诉苦。琬潆亲自沏了一杯清茶奉上,笑着说:“皇上这又何必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