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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如雪 俏皮王妃酷王爷[穿越时空] (不错!完结含番外和续篇)-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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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够了!”君默言沉声低喝,转过头来,微皱了眉头看着我:“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笑吟吟地睨了他一眼:“相请不如偶遇,既然碰到了,也是一种缘份,不如大家坐下来一起喝杯酒,如何?”
          “不要!我才不想跟她一起喝酒呢!“不等君默言表态,傅紫冰已抢先一口拒绝,象只高傲的孔雀。
          “冰儿。”傅云涛满脸黑线,无奈地瞧着我,显然拿她完全没辙。
          “既然不肯赏脸,就请几位离开,别妨碍我们的酒兴。”我收起笑容,没了跟她周旋下去的耐心。
          “又打算喝得烂醉?”没想到君默言黑眸一眯,目含恨怒,语带揶揄:“这次又想找谁哭诉?”
          “怎么见得醉了一定会哭?”我未及深思,冷笑着回望他。
          “是,这次也许会笑,谁知道呢?”君默言凝视了我片刻后,忽然冷冷地抛下一个嘲讽的笑:“你好自为之吧。”说完,竟谁也不理,掉转身形扬长而去。
          “默言。。”傅云涛兄妹面面相觑,急急追了出去。
        

      50

              雅室里又恢复了宁静。可是,我的心情却再也无法回到原来的单纯愉悦——君默言刚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听他的口气,莫非上次我喝醉酒,让林书桐背回来的事,他已经知道了?可是,就算让他看到林书桐送我回来,那时我已发完酒疯,进入沉睡状态,他怎么知道我哭过了?
          除非……那天送我回来的人……是他?
          想到这个可能,我“啊!”地一声大叫,从椅子上跳了起来,象一节失控的火车头,往外面疾冲——不行,我得找林书桐问清楚!
          “小雪,什么事?”江子枫被我吓了一跳,神情紧张地追出来拉住我的手。
          “突然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没做,抱歉,我得先回去,不能陪你们喝酒了!”我胡乱编了个借口,匆匆辞别了他们。
          惨了惨了!虽然记忆已是一片模糊,却依然依稀记得,那天我又哭又闹,还抱着他的脖子,把眼泪鼻涕全擦到他身上……
          天哪!我的形象啊!我不活了,呜呜!
          希望小学大门紧闭,一片寂然,林书桐今天不在学校——对了,今天周末。按习愤,他是到国子监办公去了。
          我嗒然若失,象泄了气的皮球,垂着头,漫无目的地在街头乱逛。
          “王妃。”
          
      我抬起头,目光触到那对熟悉的石狮子,脸上露出自嘲的微笑——习愤真的是个很可怕的东西,才两个月不到,我已被它制约,竟在不知不觉中,又走回了王府大门前。
          对,除了报馆和学校,我根本无处可去。
          不想让喜儿她们三个丫头看到我,又来东问西问,现在我可没心情同她们玩闹。更不想回书房去面对君默言那张波澜不兴的死人脸。
          我懊恼郁闷到死,脑子里乱轰轰的。脚底不小心踩到一块碎石,痛得呲牙咧嘴——拷,连昭王府的石头也来欺侮我?
          我一脚踩住它,把它想象成君默言那张冰块脸,恨恨地蹂躏着,最后才飞起一脚,倏地一声把它踢出去老远:“看你还得意?”
          “哎呀!是哪个缺德的家伙,用石头扔老娘?给老娘滚出来!”尖锐的嗓子伴着一个硕大的身形,从拐角处怒气冲冲地闯了过来。
          呃……这张脸看上去有些熟悉,对了,她是织绵楼的绣娘阿桃!肖想君默言的那个。
          “呃,阿桃是吧?对不起,打到你了。”我一脸歉意地瞧着她——她一手捂住额角,不知道有没有打破她的头?
          
      “呃。。王妃。”阿桃抬眼见是我,高涨的气焰顿时熄了大半。捂住额头的手,移下来按住那张闯祸的大嘴巴。露出一个肿成核桃似的青紫色的大疙瘩。她一脸旭尬地向我弯腰行礼,纳纳地道:“瞧奴才这张臭嘴……不碍事,不碍事的。”
          “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在织绵楼吗?怎么跑这里来了?”我不好意思地冲她笑了笑,随口搭仙,想转开话题。
          说完才暗自后悔,这个话题找得并不好——听起来象是要找她的碴。
          果然,阿桃一脸紧张地扭着衣角,瞪大了眼睛,急急地分辩:“小的不是偷懒,是家里捎信来,有急事,让我回去一趟。”
          ”峨,出什么事了?”我放柔了语气,关切地问了一句。
          “唉!我苦命的春红……”哪知道阿桃就象突然打开了的水笼头,一下子捶胸顿足地哭了起来。
          “春红怎么了?”我心中讶然,小心地询问——好象曾听她说过,她有一个内侄女春红以前是侍候过林书雁的?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这个人?
          
      “呜呜……春红从小在王妃身边侍候,承蒙林大人和王妃看得起,给她许了个好人家。本以为一生有了依靠,谁知道这孩子福薄,前些日子突然染了疾病,手不能动,口不能言的……这不,刚才家里捎了口信来,说是殁了!”阿桃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好不伤心。
          “死了?”我茫然地重复了一句——这么年轻?
          “是啊,可怜他大伯白发人送黑发人!呜呜老天不长眼啊,怎么不让我去死呢……?”阿桃又是一阵呼天抢地。
      “阿桃,别哭了,不是送信来让你回家的吗?你快回去吧。”我摇了摇头,摸出一张银票,也没看多少,随手递了过去:“春红跟了我多年,这些银子,算我的一点心意,你拿着吧。”
          
      “谢谢王妃,春红总算没白侍候王妃啊。她早说了王妃面冷心善,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主子。。”阿桃喜出望外,接了银票,千恩万谢,絮絮叨叨地诉说着,一溜烟地消失在蜿蜒的小径上。
          跟春红的早逝比起来,一条鲜活的生命都可以在瞬间消失,我那点子事算得了什么?哪值得捶心捶肝地后悔?
          算了,不就是醉了一回好死不死让不该看见的人看见了?下次注意就是了,又不是世界末日。对,咱该干嘛干嘛去!
          可是,想是一回事,真正面对起来,又是另一回事。
          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对着君默言,总觉得浑身不自在。他明明平静如常的表情,看在我的眼里,却总觉得是别有用心。
          我很想直截了当地问他“喂,那天是不是你送我回来的?”
          可是,几次开口,话到嘴边,却终于没了勇气  唉,到底怎么才能既委婉又不着痕迹地提起这仵事呢?万一我问了,他却根本不知道,那不是更糗?
          
      奇怪,我这人平时胆子也不小。身为一个作家,又当过很长一段时间校刊的记者:开酒吧之后,每天更是要面对形形色色各种不同的人,什么阵仗没见过?早就练就一副刀枪不入的厚脸皮。可为什么在他面前却老是没了底气?
          “有事?”在我第N次用眼角的余光偷看他的时候,君默言终于沉不住气,抬起一直埋首于书中的那颗高贵的头颅,恩赐似的面对我。
          “呃……没事。”我小小声地申明,然后很没志气地垂头回避了他灼人的视线。
          “那就早点去睡。”说完,他不再理睬我,又埋进那堆文字之中。
          相处这么久,发现他居然是个超极爱看书的家伙,每天手不释卷,挑灯阅读到深夜。他书房里这些成山成海的书,竟然不是摆设,大部份都有他披阅过的痕迹。
          “呃……其实有点小事。”盯着他的后脑勺,我犹豫许久,期期艾艾地张了嘴。
          “恩。”他回头,挑眉看向我。
          呃,他到底是真糊涂,还是在装糊涂?
          “你今天好象没喝多。”见我又陷入沉默,他不耐地翘起长腿搁到桌上,手指轻敲椅背,唇角微扬,淡淡地嘲讽。
          “对,就是想问你关于酒的事。”我头脑一热,冲口而出。
          “酒?还没喝够呢?”君默言面有不愉之色,冷冷地瞥了我一眼:“你酒量不行,以后最好少跟男人出去喝酒!省得醉在外面,丢我昭王府的脸!”
          “你怎么知道我酒量不行?”我不理他的挑衅,抓住他的话柄,紧追不放。
          “这还用说?”君默言冷哼一声,四两拔千金,随口便想把我打发了。
          “上次是你吧?”我终于憋不住了,愣愣地盯着他,干脆利落地问了。
          
      “现在才明白过来?”君默言剑眉一扬,唇角微勾,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淡淡地嘲讽:“喝醉了就抱住男人不放,又哭又笑,还眼泪鼻涕一大把。啧,哪里有一星半点的大家闻秀…”
          
      “住嘴,住嘴!”我又羞又恼,气得满脸通红,猛地扑了过去,伸出手,一把死死地捂住他的嘴巴,用力摇晃着他的脑袋,一叠连声地嚷嚷:“不许说,不许说!全都忘掉,忘掉!”
          君默言露出一个惊骇的笑容,微微乱了气息。挣扎着从我的魔掌底下迸出一句“咳,咳,放开,……”
          “呃。。”我这才后知后觉地发现,现在我整个人以一个极怪异的姿势吊在他的身上。
          “哎呀!“我臊得脸颊爆红,忙忙地伸出手掌胡乱地将他一把推开。谁知道用力过猛,竟然将他连人带椅推倒在地。
          伴着“乒乓”,“哗啦”两声巨响,我顿时失去重心,“啊!”地一声尖叫,一个收势不住,狠狠地向地面摔了下去。
          我下意识地闭上眼睛,预期中的痛楚却半天都不曾降临。偷偷睁开一丝眼帘,入目的却是一双深不见底,幽冷冥寂如子夜的黑瞳。
          他的眼神是那样的专注,狂野又强悍,邪魅而放肆。跟平时淡漠的眼神完全不一样。
        手底下的胸肌坚韧而厚实,那强而有力的心跳害得我心神恍惚,那紧紧握住我的腰部的大掌烫得仿佛要灼伤我的肌肤。。
          
      被动地凝视着那双溱黑如子夜的星眸,他短促的呼吸喷吐在我敏感的肌肤上,两人的气息交叉缠绕,扰乱了我的思维。昏黄跳跃的烛光下,他的五官被羽化,薄薄的红唇近在咫尺,看上去竟然格外的柔软和性感,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力。
          刹那间我心脏狂跳,呼吸急促,神思迷惘……美色当前,我把心一横,眼睛一闭,竟然鬼使神差般慢慢地向他俯下头去……
          “你打算这样压着我多久?”他的眼睛里闪烁着若有似无的笑意,微微勾起的薄唇,戏诧地轻嘲——似巨雷在耳边轰鸣,瞬间打破了这魔魅似的幻境。
          “SHUT!”我低咒一声,手忙脚乱地从他身上爬了起来。
          
      “你说什么?”君默言不慌不忙地翻身坐起,好整以暇地对着我勾起一抹坏笑——相对于我的稂狈,他显得异常的平静。就好象刚才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这一切全是我的幻觉。
          老天,那微勾的唇角,那飞扬的浓眉,那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构成了一个性感而邪恶的宙斯——他是故意的!
          “抱歉,意外,纯属意外!”灼人的热浪袭遍全身,我羞愧得几乎要燃烧了起来,血液瞬间狂涌上我的大脑。
          “哈哈哈哈!”他一怔,忽然仰天朗声大笑了起来。雪白整齐的牙齿似一颗颗璀璨的钻石,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笑屁!”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很没用的跳起来飞快地逃离现场,怦地一声,把他放肆而愉悦的笑声隔绝在了门外。
          抱着头,绻缩在被子里,我忍不住发出阵阵呻吟——啊啊啊啊!丢脸丢到古代来了!老天啊,来一道雷劈死我吧!
          本来一切都很正常一一两个人好好的说话,事情怎么就急转直下,发展到这一步?上帝啊!如果不是他突然开口说话,我真的会情不自禁地吻下去……
          我不是一向都很讨厌他的吗?怎么会突然间鬼迷心窍,把猪哥当帅哥?啊啊啊!想起他那一脸得意的坏笑,我后悔得拼命撞床板。
          这次不但没有挽回上次醉酒后留给他的疯婆子形象,反倒又多添了一桩“色女”的笑柄  
      如果是他想来吻我还好,怎么偏偏是我想去吻他?还很没面子的被他给拒绝!
          啊啊啊啊!我没法活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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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我的情绪陷进极度的懊恼与沮丧中无法自拔的时候,文科秋试却已宣告结束——汲汲无名的张幄以一甲头名瞻宫折桂,高中状元,跌破众人眼镜口试前夺魁呼声最高的江子枫名列第三,成为史上最风光的探花郎。
          这次秋试后,我的希望小学因为小庙住进了大菩萨,囊括了今科的状元与探花而意外的大放异彩。
          京里居然有许多王公贵胄争相把他们的孩子往我这里送——不管我怎么解释和推辞都无效。
          他们甚至说动了君惜玉来给我游说和施压——简直就是赶鸭子上架啊!
          师资不足?皇上特批我从今科进士中择优挑选人材——这不是陷害我吗?我小小一个私立小学哪能跟国家抢人材?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场地有限?他们连威胁带恐吓,买下希望小学隔壁的房舍,无尝捐献出来,出人出力把学校扩大规模。
          经费匿乏?笑话,这些人每人身上随便拔下一根寒毛就够让我一辈子不用为吃喝发愁……
          无奈之下,我玩票性质的迷你小学校,居然演变成了一间颇具规模化的贵族子弟小学……
          老天,我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喂?你声名远播,鸿图大展,到底还有什么不高兴的?”江子枫抱着双臂,居高临下斜睨着我,满脸的疑惑。
          “我哪有不高兴?”我以手支颐,懒懒地瞟了他一眼,淡淡地否认。
          “不对,林姑娘最近的确有些反常。”张幄一脸关心地瞧着我,摇了摇头,从旁插了进来。
          “人家哪有反常?”我捉不起劲应付,干脆趴到桌上。
          “有,这次科考你狂赚了数十万两银子,居然没有一点兴奋之情?这不符合你的个性!”江子枫抿着唇,斜视着我:“你说,到底有什么事?”
          “子枫?林姑娘的逸林报这么赚钱吗?真有几十万两?我怎么不知道?”张幄大吃一惊,惊疑的目光在我和江子枫身上来回扫视,满脸的不敢置信。
          “就是,把我卖了也没那么多的钱啊?”我心虚地躲闪江子枫的目光,小声地附合着张幄。
          “啧,说你是书呆你还不信!”江子枫一脸嘲笑地白了张幄一眼:“卖报赚的钱,扣除了报社的营运开支,最多也就几干两,还不够林大小姐塞牙缝。”
          我朝天翻了个白眼,懒得理他——诽谤,这绝对是诽谤!我娇滴滴一个弱女子,就算生了张血盆大嘴,牙齿也不可能有那么宽的缝好不好?
          “可除此之外,林姑娘也没做别的事啊?学校以前一直是自贴。”张幄皱起眉,百思不得其解。
          “是啊,子枫寻我开心呢,允直你别听他瞎说。”
          唉!那雨咋就一直下个不停呢?嘀答嘀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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