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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最强商女 作者:书写一段文字(潇湘vip2014-07-07完结)-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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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道倩影从马车上下来,*眼前一亮,高声喊道:“二小姐。”
    幼兰?商幼薇立刻看了过去,商幼兰并不是一个人,她身边还有一个女子,估摸着十七八岁,一身白衣好似月里嫦娥,莲花仙子,明艳端庄不可方物,不知怎么,商幼薇竟然觉得有些眼熟。
    “姐姐……王公子!?”商幼兰一愣,见商幼薇披头散发,而王珏炎手中的钗似乎是商幼薇的……“你们两个……?”
    商幼薇暗叫头疼,王珏炎却是意味深长的叫道:“原来是商家的长女啊!”他眉飞色舞,仿佛撞破了什么秘密一般,上下打量了商幼薇一番,意有所指道:“不曾想竟是有这么一番好武艺。”
    商幼兰若有所思,迟疑了一下,从头上抽下一根簪子,上前为商幼薇挽好发,替商幼薇解释道:“我姐姐体弱,所以自小习武。”然后又对商幼薇说道:“这是王公子,不过……想来你们也认识了。”
    “那小偷跑了。”一直充当隐形人女子说了话,淡漠的表情却羞若桃李,周身一股仙气让人不禁自惭形秽,商幼兰这才急忙介绍道:“这是陈家的长女,沛宁姐姐。”
    商幼薇欠了欠身,权当问礼。
    陈沛宁无动于衷,心不在焉。
    王珏炎却好似没见过这美人一般,连声问好都没有。
    商幼兰似是习惯,招呼着三人道:“快走吧,我们迟到还好说,王公子才是今日的主角。”
    商幼薇和商幼兰顾忌着有人在,没能说上话,而且离着酒楼就几步,一个转弯很快就到了。上了二楼单间,就见屋里酒菜备好,就等他们几人了。商幼薇随意的扫了一眼,都是认识之人。
    杜之存招呼着她们几人,笑着调侃王珏炎道:“我说你怎么跑了呢,感情是去接几位仙子去了。”
    王珏炎懒散的坐下,靠着冯空桐,随口接道:“这引路人的可不好做,要不下次你来。”
    杜之存未接话,反倒是被冯空桐抢白了,“还是带着我吧,这碍事之人我可是做的难受。”
    沈月娥俏脸微红,攥紧白衣袖。
    陈沛玲不乐意的小声嘟嘴,“我哪里碍事了?还不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
    商幼薇与王珏炎都是习武之人,听了个清楚,王珏炎的脸色不自觉的难看了起来。
    杜之存倒是没留意底下的波涛汹涌,他瞥了眼一直安静的似不存在的陈沛宁,嘴上着急的解释道:“可别这么说,我们是兄妹,没污了沈小姐的清白。”
    沈月娥顿时脸色惨白,强附和着说道:“是啊。”
    商幼薇了然,原来是这么回事,难怪瞧着眼熟,沈月娥这不是在处处模仿陈沛宁么?商幼薇看着杜之存一副紧张兮兮的样子觉得好笑,不自觉的瞧了一眼莺惭燕妒的冷美人,却发现她也在看自己,瞳孔漆黑,不过对视一下就移开了。
    商幼薇觉得莫名其妙,挑了挑眉,不再理会。
    一顿洗尘宴下来,也算是宾主皆乐。
    天色逐渐昏暗,陈沛宁最先提出归家,几人神色各异,也都纷纷离开了。
    马车上,商幼薇把事情经过向商幼兰叙说了一便,这才猛然想起,自己的钗还在那人手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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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王府纳妾

雨下了一宿,直至天空泛起鱼肚白才略有好转。绿琉璃瓦重檐屋顶上雨声微弱,天空昏暗,屋檐滴落雨滴,像是一条长长的线,清晰可见。
    丫鬟头发微湿,短距离在雨中行走了几步,衣服滴了坑坑点点,手中的托盘被盖着,隐隐散发香味。到了檐下门口,见两个丫鬟都站在门外左右张望,她不禁皱眉,低声呵斥道:“怎么不进去伺候,公主要是有吩咐怎么办?”
    其中一个小丫鬟望了望屋里,小声说道:“珍菊姐,公主发了脾气,花瓶什么的碎了一地,把我们都撵出来了。”
    珍菊抿了抿嘴,吩咐道:“把门开开。”
    小丫鬟不太放心,劝道:“公主要是迁怒……”还未说完,就被珍菊打断,厉声道:“说什么废话,快点。”
    小丫鬟嘟囔了两句,把门推开了。看珍菊进了屋,她小声碎了一口,小声道:“不就也是个奴才么,神气什么?”
    珍菊进了屋,就见满地狼藉,各种瓷器的碎片散落一地,她心中忐忑,但还是冲着里屋试探性的叫道:“公主?”
    没人应答,久到珍菊忍不住担心公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要不要去禀告奶奶夫人的时候,里屋里传出了沙哑的声音,“进来。”
    珍菊把托盘放在了桌子上,掀开帘子进去了。昔日高贵艳丽的温泰公主如今面色无光,好似一朵要干枯的花,就那么坐着,一动不动,隐在那昏暗之中,看的珍菊心惊,她忍不住叫道:“公主。”
    木头人一般的温泰公主动了动手指,眼下黑圈浓厚,昭示着她许久未得安稳之眠,她眼睛直勾勾的望着地面,道:“现在也就你拿我当公主了。”
    珍菊咬住下唇,随即心疼的说道:“公主别这么说,都是……敬重您的。”
    “敬重?”温泰噗通一声扑在了地上,抓住一个瓷器碎片,苍白的手顿时血如泉涌,染黑了她蓝色的衣襟。
    珍菊被这突然一下给吓懵了,反应过来也跟着扑到地上,死命的去抢,哭喊道:“公主,求求您了,你爱惜点自己吧!便是不为别的,您想想惠太妃啊!她如今一人在那宫中,除了公主就在无亲人了。”
    听到惠太妃这四个字,温泰公主立马被定住了,任由珍菊抢走了碎片,呆滞的眼中有了光彩,嘴中不停地呢喃:“母妃,母妃……”
    “是啊!”珍菊猛地点头,抱着温泰,鼻涕眼泪融到一起。
    温泰平静的看着滴血的手,半响说道:“你去让人来收拾下这里,叫来大夫给我包扎,然后去和母亲说,我进门五载无后,想要为夫君纳妾,延续王家血脉。”
    珍菊瞪大了眼睛,吃惊道:“这…您是公主…”
    温泰站起身,晃晃的走了两步,背影孤寂,仿佛这天地间只剩她一人,她淡淡的说道:“不过是个不受宠,又无依靠的长公主罢了。”
    这王府纳妾之事一传出去,许多人都炸了窝,商大奶奶却是不屑,“高门规矩对,当妾室更是远不及寒门正妻来的舒心,真正有能力又心疼姑娘的,哪个会肯啊!”
    商幼薇苦笑,自从和母亲说了那天的事后,母亲就总是沉着脸,生怕王珏炎看上自己,或者是自己对王珏炎倾心,不过这就是扯淡,商幼薇自然不会喜欢那个小心眼的路痴,更不会忘记王珏炎那句调侃自己的那四个字。她给挥手让备茶的小丫鬟下去,自己给商大奶奶上了杯茶,低眉顺目的说道:“母亲说的是。”
    商大奶奶满意的点头,语重心长的对商幼薇说道:“别说安泰长公主是天家人,就是普通人家,那妾室生下的孩子也是要抱给正妻的。”说完脸色一暗,似是想到了什么,感叹道:“这也就是天家人,进门五载无后还坐得稳正妻的位子。”
    商幼薇不解,但瞧见商大奶奶的脸色,就只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于是她岔开话题道:“安泰公主为何会同意纳妾呢?”
    “当年先太后冠宠六宫,安泰公主是惠太妃趁着先太后有身孕之时留下的,后来先太后得势后连根拔除了惠太妃家族所有的势力,所以安泰长公主除了一个名就什么都没有了。”她深深的看了一眼商幼薇,“不过这纳妾的事成不成都不一定呢!”
    商幼薇微微蹙眉,不解的问道:“为何?”
    商大奶奶饮了口茶,漫不经心的说道:“天家又不是就那一个公主。”
    商幼薇一愣,“永安长公主!”
    商大奶奶璀然一笑,点了点头,又有些无奈的说道:“正是如此,不过还得看看永安公主是什么意思,王上可是疼爱极了这个长公主,未出嫁就定了封号。”
    商幼薇若有所思的点头,暗自疑惑,父亲怎么会这么厉害,连天家事都能知晓。她抬眼,见商大奶奶眼中笑意浓浓,一副了然的样子,商大奶奶道:“自然是有贵人相助,说起来,你这项坠还是贵人给的呢。”
    商幼薇心中莫名的空了空,姓唐的男人说过,这玉佩有些故事,要自己片刻不离身的。她摸着陪伴自己已久的琉璃玉,竟然记不起那人的模样,低头见那里面的金鱼被阳光照的闪闪发光,她眼睛被刺的生疼。
    “当时你父亲救助了一个少年,你拉着人家脖子上的玉佩不松手,那少年就说,就当报恩,把这稀奇的东西给了你。”商大奶奶神色逐渐凝重,郑重的说道:“后来就兴起了一种和你这东西类似的琉璃玉佩,咱们家也开始发迹。那时夫君说过,那少年眉间点朱砂,定然不是凡人,当时我还不信呢!”
    眉间朱砂?商幼薇心中一凉,忆起那男人初见自己时的吃惊,摸着琉璃玉佩的手顿了顿,绞尽脑汁的思索了一会,然后着急的问道:“我怎么不记得?”
    商大奶奶虽然奇怪商幼薇的反应,不过没深究,她笑着道:“你当时还小呢,那般无礼的举动自然是没人和你计较。”她眼睛笑的弯弯如同月牙,又道:“过几日刘家夫人要来拜访,你呀,好好的。”
    商幼薇低头,心思本就混乱,听到商大奶奶这话没吱声。
    商大奶奶见商幼薇低头,以为是害羞了,她道:“刘家二公子我是见过的,称得上是温文如玉,一表人才,与你,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马,断然不会委屈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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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假病见杨

雨降如倾盆,模糊成片,商幼薇听着窗外哗哗雨声,心里越发烦躁,最终心思一定,手中的针线被她扔了出去,站起身,推开了窗户,雨潲了进来,可她好似浑然不觉。
    “薇儿,女红终究还是用的上的,你练上一练,总不会出错。”商大奶奶语重心长的话还在耳边回荡,商幼薇默然,母亲这般催自己,定然是中意了林家的二公子,恐怕也是王府纳妾的事惹得。
    屋外漆黑,突然天空中电光闪闪,几秒钟后,雷声隆隆,风卷着雨向商幼薇袭来,她闭上眼睛任由风吹雨打,俨然不动。半响,头发衣襟俨然湿透了,她才关上了窗户,寻来了一块锦布将自己擦干,然后收拾好潲进来的雨。她并不怕丫鬟们会突然闯了进来,外边雷声阵阵,自己即使发出了什么响动,也没人会起来深究的。
    第二日云蓉早起,撂下打好的洗脸水,去叫商幼薇起床洗漱,“小姐,小姐。”叫了几声也无人应答,云蓉疑惑,往常小姐的觉很轻的啊!她蹑手蹑脚的掀开床帘,见商幼薇呼吸急促,面色通红,她一摸,惊讶的失声大叫:“好烫。”
    *揉着眼睛进来了,打了个哈欠,问道:“你不叫小姐起床,干嘛呢?”
    云蓉回身,着急的说道:“*姐,小姐额头好烫。”
    去取饭菜的鸳鸯走了进来,她听了个光,撂下托盘,连忙道:“我去叫大夫,你们两个打水,给小姐降降温。”说完,跑了出去。
    剩下的两人不敢怠慢,连忙冷敷,又给昏迷的商幼薇喂了点水。过了会,商大奶奶商幼兰都到了,商大奶奶抹着眼泪,心慌意乱,生怕商幼薇有个好歹,见大夫拎着药箱走了进来,她急忙道:“你快给好好瞧瞧。”
    大夫是个年轻人,看着就是沉稳之人,他没说话,搭上脉,不觉眉头一皱,商幼兰看在眼里,忧心如焚,催促道:“我姐姐怎么了?”
    大夫看了眼还在昏迷的商幼薇,冷淡道:“你们太吵,出去。”
    商幼兰一噎,瞪着眼睛没说出话来,商大奶奶忧心如焚,瞧着这大夫不是以前常用的大夫,惊诧的问道:“楚大夫呢,你是谁?”
    一直沉默的鸳鸯上前一步,介绍道:“这位是杨大夫,楚大夫所在的医馆就是这位大夫开的。”
    商大奶奶一听,语气缓和,道:“我儿病中妾身深忧,还望先生勿怪。”
    那杨大夫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也不理会商大奶奶,只是又重复了一遍,“出去。”
    商幼兰拉了一下迟疑的商大奶奶,使了个眼色,商大奶奶一咬牙,最终还是退了出去,只留了他们两人。
    杨大夫扫了眼商幼薇通红的双颊,扭开头,冷冷道:“你体内药物极多,虽然百毒不侵,但是会减少性命。”
    没反应。
    杨大夫垂眸,边摸索着药箱,边自言自语:“既然昏迷,扎上一针也就好了。”
    商幼薇指尖一动,“恰巧”就在这时缓缓的睁开了迷茫的眼睛,就像是一个刚刚出生的婴儿,虚弱的问道:“你是谁?”
    杨大夫瞥了眼商幼薇,“你怎么会有*丹的?”
    商幼薇心中警觉,眼睛瞬间眸光清澈,在被子下的手攥紧成拳,杨大夫似是没察觉,自说自话,“这药一开始是我宝芝堂特有的东西,后来他改良了。”
    他说言的他,和他,可是一人?商幼薇暗自揣测,听他这么说,他跟那男人似乎极为熟悉,商幼薇缓缓松开了拳头,心中不放警惕,坐起身,青丝散乱,中衣领口未开,她嘶哑的嗓子道:“我只见你为我圆谎,其他事情与我无关。”
    杨大夫不动声色的避开目光,“他说过,见此项坠如见他,我不会害你。”说完,他站起身,收拾好药箱,转身就走,毫不停留。
    商幼薇微微皱眉,心中怅惘,看来这玉佩真的是那男人的,为什么什么事都能和那姓唐的男人扯上关系?她躺回了床上,望着棚顶的木雕刻纹,叹息,岂止是百毒不侵,连病都愿意生了,早知道就不折腾半宿了,直接一粒丹药下肚,不就天下太平了么。
    商幼薇不愿看商大奶奶和商幼兰抹眼泪,干脆装起了睡。入夜,烛火在桌上摇曳,守夜的云蓉打起了瞌睡,商幼薇慢慢起身,在灯油里扔了点粉末,然后轻手轻脚的出了屋。
    商幼薇闲逛之时早已记下了城内的坐标,她的身形如同鬼魅,躲过更夫,避开流露在烟花之地才归家的男人们,轻巧的走入宝芝堂后门的那条小巷,却见一个男子左顾右盼,商幼薇闪躲不及,被装了个正着,那男子倒是没有惊慌,问道:“姑娘可是蔷薇花?”
    商幼薇嘴角抽动,这是谁弄得破接头暗号?但她还是点了点头,那男人一笑,做请,“我家先生等您很久了。”
    院内昏暗无灯,连个值夜的人都没有,那男人眼睛似是极好,嘱咐了声您跟好了,就蹭蹭蹭的领着商幼薇往里进,沉重的云放开了月亮,商幼薇借着月色,见那男人坐在院子里的石桌便,桌上只有一个烧了大半的蜡烛,和一壶酒。
    引路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商幼薇缓步上前,那杨大夫在月光的照射下,如刀削般坚硬的脸庞柔和了许多,脸颊微红,酒壶被他来回摇晃,听声音,以去了大半。他声音中带着丝丝魅惑,“我与他初次见面,他对我说了四个字。”杨大夫猛地周了一口酒,酒水顺着他的嘴往外流,躺在衣襟之上,他一字一句道:“鳏、寡、孤、独。”
    商幼薇微微皱眉,杨大夫却是一笑,“我父母早亡,把我养大的奶奶在我十六岁那年去世,早些年定下的未过门的妻子早逝,庶弟被人抛尸江海之上。”顿时一股凄凉之意弥漫在两人周围,院内草木摇曳,更添阴森。商幼薇不解他为何说这些,就见杨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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