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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爱缘公寓杀人事件-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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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年之期很快就到了,可惜的是她的爱人始终没有出现。就在三年期满的最后一天,人们看到她身着洁白的长裙,手捧着一大束鲜花,呆呆的站在平台上痴等。只到太阳完全落山,她的身影也被没入到黑暗中,她的恋人也没有出现。人们在抱以同情之时,却没想到这是一出悲剧的开始。第二天,人们就发现那白衣的身影已经是浮在了海中。她可能是半夜跳下去的,刚好公寓下是个小海湾,所以也没有被海浪冲走。人们发现她尸体时,整个海面上还漂满了五颜六色的花瓣,拱卫着她的尸体与海浪一起沉浮。这些花瓣,可能是她昨天晚上一片片的从鲜花上扯下来的吧。可惜的是,只到花瓣全部被扯掉,奇迹还是没有出现,她想等待的人始终没来。”
  “据说,发现她尸体时,她的眼睛还是睁的大大的,不知道是她死不瞑目,还是一心想看着恋人归来。总之这起自杀事件后,公寓里的怪事就特别多,大家异口同声的说这是在闹鬼。各种谣言也纷纷登场,说什么那女子不甘心被恋人所骗,已经化成怨魂,徘徊在这爱缘公寓,如果谁在感情方面有不如意的事,就会被怨魂附身,投海而死。”
  “虽然只是传闻,但人言可畏,没多久这栋公寓就门庭冷落了。直到多年以后,这件事慢慢的被人淡忘,这间公寓才又热闹了起来。这传闻虽然还是在口耳相传,但当时租住在这里的住客,早已各散东西,新来的住客只把这关于怨魂的事当做传说来看待。”
  “只是没想到,现在这传闻居然成真了?真的因为感情不顺而死?真的有无数花瓣漂浮在海面上?”何琳那唯恐天下不乱的尖叫声适时的响起。
  “不,这次和传闻并不相同!”我摇了摇头,打断了何琳的话:“传闻中是投海自尽,但现在却是中毒而亡,除了飘落在海面上的花瓣,现在和那传闻可没什么关系。说不定,这花瓣只是巧合。”
  话虽然这么说,但我相信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至少,现在的这个爱缘公寓,从窗户到天台,全都被铁护拦或是防盗网围的死死的,简直就像是在预防有人要投海自杀一样。



第十一章 最难消受美人恩
   还有让我感到意外的就是老张头的反应,难道这个关于爱之怨魂的传言,与他有着密切的关系?从他的年龄来看,他不会是当年事件的知情者吧?
  我小声的和吴轮立耳语了几句,吴轮立点点头,小声吩咐刚才进来报告的那位刑警几句话。那年轻刑警点点头,敬个礼后立马出了屋,看来是执行任务去了。
  这一切柳丁都看在眼里,但她却不知道这到底是在做什么,不由把疑问的眼光投向了我。
  我当然知道吴轮立是听了我的建议后,吩咐那位刑警去调查一下老张头的资料,但眼前这么多人,也不好明说。如果学着像对吴轮立那样耳语的话,对着这么位青春可人的姑娘我还真不好意思。无法可想之下,我只好避开她的目光,四下打量着。
  柳丁重重的哼了一声,把脸扭了过去。显然我的举动又一次得罪了她,可能在她看来我是故做神秘而不想告诉她吧。
  好在吴轮立察觉到了我和柳丁之间有点不对劲,把柳丁拉到一边也低声吩咐了几句,才使这位小姑奶奶的脸色好了许多。
  此时众人也没办法再向警方提供更多的资料,于是吴轮立说道:“辛苦大家了。谢谢大家与警方的合作。我们警方会根据各位的口供和科学鉴定后的结果,来处理这件案子。如果有需要可能还要麻烦大家。各位如果有事,现在可以离开了。”
  刘标背着工具箱,第一个离开了现场。而何琳拎起她装护士服的袋子,口里念叨着“这下算是迟到了”,也匆匆忙忙的离开了。
  “如果有需要,随时可以联系我。”乐语表了态后,出门牵起她妹妹乐言的手,就回了她们自己的房间。我到是听见那位叽叽喳喳的小妹妹,缠着她姐姐问个不停。
  “有用得着的地方,尽管开口。”东方白和陈瑾也很热心,不过他们还有自己的工作要办,只得告辞离开。
  人差不多都走了后,这间房里才显的略微空旷起来。柳丁整理了一下笔录后,抬头对我道:“这位先生,如果你很空闲的话请离开好吗?我们警方要封存现场了。”
  我耸耸肩,有些无奈的和吴轮立一起走出了房间,看着柳丁关上房门,贴好了封条。
  “天丛,今天有空吗?”吴轮立开口问我。
  “今天周日,我又是初到贵境,有的是时间啊。”我回答着。
  “反正你有空,不如等会陪我到局里,看能不能帮我们警方分析一下案情。”
  吴轮立的提议正和我意,我自然是连连点头。不用说,这个提议遭到了柳丁的强烈反对,只是她的反对在吴轮立面前无效。
  北斗市警局离爱缘公寓并不远,十余分钟过后,我就坐到了吴轮立的办公室中。
  一路闲谈过来,我们双方也算是互相了解了许多。吴轮立是从警二十年的老干探了,可谓经验丰富。而且我感觉到他是那种责任感、正义感都极强的人,从他严谨的办案作风就可以看出来。吴轮立也应该是相当看重我,与我不时的交流着一些关于刑侦方面的专业问题,没有摆出丝毫老资格的架子。
  柳丁自然在一旁也没有闲着,不过她针对的对象是我,不时向我提出一些叼难问题。虽然我都一一回答,但她显然还是认为我这个“闲杂人等”不应该对专业案件发表意见。虽然柳丁提的那些问题并没有难住我,但从中也可以看出她在刑侦方面是下过苦功的,而且思维相当活跃,只是限于经验问题,还有待磨练。
  其实,柳丁是位相当漂亮的姑娘,能与这样的美人比肩交谈应该是件赏心悦目的事,但可惜的是也许她和我像是贴错了门神,完全不合拍,从头到尾就没对我使过什么好眼神。可惜平时我虽然喜欢口花花,但实际对付女孩子也是经验欠奉。嗯,还是那句话,有待磨练。
  吴轮立的个人形象看起来不修边幅,但办公室中却是整理的井井有条,而且他冲泡咖啡的手艺更是让我赞不绝口。按他的话来说,就是长期熬夜办案,咖啡喝多了也就懂得怎么泡了。
  坐了没多长时间,陆续的进来不少警察,向吴轮立汇报着搜证的工作,而吴轮立也不避嫌,就让我和柳丁在一边旁听。
  阮梅的背景调查清楚了,巧的是她的老家和我一样是江城,是家里的独女,父母都是退休的知识份子,家庭条件相当不错。不过阮梅与父母的关系处的并不好,因为她并没有按父母的意愿去读师范院校而是去了卫校,也因此三年前毕业后拒绝了父母的安排而只身南下闯荡。不过最近她和父母的关系缓和了许多,准备结婚的事也告诉了父母,她父母年纪大了也渐渐想开了,还答应会来北斗为她主持婚礼,只可惜现在却是白发人送黑发人。
  而林忠信则是自小就父母离异,和父亲相依为命,他母亲带着小他一岁的妹妹去了广州,二十年都没有联系过,要找到他的母亲和妹妹还需时间。林忠信的父亲林厚德因心脏病现正在住院,保守估计动手术的费用差不多要三十万左右,以林家现有的财力是不可能支付的。而阮梅的保险单已经查证,是在两年前的五月份签定的,受益人也确实写的是林忠信,总保额高达五十万元。
  护士长何琳是本地人,虽然为人不是特别厚道,但工作能力还是相当不错。她老公的弟弟是做成药生意的,本来和一医院有不少业务往来,但在林忠信那里吃了闭门羹,因此她和林忠信的关系有些紧张,但还没到公然反目的程度。
  到是那个公寓修理工刘标的底子并不怎么干净,他年轻时因为盗窃、抢劫罪被判过七年徒刑,出来后找不到对像一直单身,只能利用在劳改期间学到的一些木工、水电活维持生计,生活不算太如意。不过,他并没有因此重操旧业,出狱这么多年来一直没做犯法的事。
  乐语是一位心理医生,自己开了一间名为“谈心”的心理咨询诊所,由于心理医疗在社会上普遍比较稀缺,而她的专业资格又确实过硬,生意与口碑都相当不错。她和妹妹乐言都住在爱缘公寓,不过她除了工作之外平时很少参加什么娱乐活动,来往的朋友也只有阮梅等少数几人。
  以上这些资料,并没有什么过于奇怪的地方,但还有一个人的背景资料,却足以让我大吃一惊。他就是本案的第一目击者之一——老张头!



第十二章 梅妻鹤子
   老张头,本名张放鹤,北斗市本地人,现年六十一岁。与他现在公寓管理员身份极不相符的是,他是爱缘公寓这栋物业的唯一法定所有人,也就是说爱缘公寓是属于这位门房先生的私人财产!
  如果不是警方介入调查他的背景,恐怕任何人都不会知道,这位其貌不扬的老人,这位二十四小时值守的门房,居然会是这栋公寓的业主。
  张放鹤曾是北斗市首批海外留学的学生之一,四十年前经多种途径辗转留学到美国。直到上世纪七十年代初中美关系恢复正常后,他才有机会重回祖国的大地。他在留美期间有几个学术成果已经应用到技术生产领域中,给他带来了丰厚的经济回报。而他回国后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已门可罗雀的爱缘公寓买了下来,重新整修后再对外招租,使这个曾被称为“爱怨”公寓的地方,又重新有了人气。
  自从张放鹤购下这栋公寓后,近三十年的时间就从没有离开过这里,深居简出隐姓埋名,使人们渐渐的淡忘了学术界曾经有位叫张放鹤的天才科学家。而在这北斗市海边的小小公寓里,多了位平平凡凡的公寓管理员——老张头。
  得到老张头的资料后,我和吴轮立、柳丁三人相视哑然。从张放鹤的经历,恐怕不难得到如下的联想:
  四十年前、留学这两个关键词,毫无疑问与“爱怨”的传闻密切相关,那位四十年前的痴情女子,所等待的留学海外的恋人,应该就是张放鹤吧。只是,她在没如期等到张放鹤留学归来时,做出了轻生这件令人惋惜的事。学成归来的张放鹤,也并没有因为功成名就而忘掉这位昔日恋人,只不过可惜的是再大的成就也追不回逝去的生命。于是张放鹤放弃一切,独守爱缘公寓近三十年,也只是为了追忆自己的恋人吧?
  想到这里,我不由的长叹一声,并隐隐看到柳丁的眼角似乎泛起了泪光。唉,也许女孩子总是多愁善感一些吧,那怕她是个不给我好脸色的警察。
  这时,吴轮立调阅了一份三十七年前的档案,当年的案卷都已经过了保存期,现在也只留下了这缪缪数页的电子资料。
  三十七年前,爱缘公寓确实是有一位女子跳海自杀,由于尸体与花瓣一起在海中沉浮,在当时还造成了相当大的话题。自杀的女子叫李云梅,当年只有二十一岁,由于她是孤儿出身,也没有什么人出面为她料理后事。经过尸检后警方认定是自杀事件,这件事也就这样尘封了三十多年。
  李云梅?梅!张放鹤?鹤!
  突然之间,我联想到了张放鹤与李云梅两人的名字,刹那之间初到爱缘公寓时看到的那副山水屏风画映入了我的脑海。
  一片青山碧水之间,蜡梅绽放,山中云雾翻腾,数只仙鹤环绕而飞,好一个人间仙境啊。
  特别是那一句诗,我断然不会忘记:“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这首诗正是咏梅的千古第一绝句啊。
  林逋林和靖,这位自称梅妻鹤子的宋代名家,一首《山园小梅》,已经写尽了梅花的清幽与风骨。只是他想不想的到,千年之后还有这样的痴心人,以梅为妻,默默的独守三十年?
  现在,又有一位以梅为名的女子逝去了,这是偶然还是必然?难道这公寓真的应该叫做“爱怨”才好?一时之间,我的思绪有些杂乱无章。
  我想到了昨夜我初到爱缘公寓时,曾在走廊中看到张放鹤痴痴的看着那副屏风。虽然当时没有看到他的神色,但现在回想起来,那样一张肝肠寸断的脸居然清晰无比的出现在了我的脑海中!
  难道,这就是失去至爱的神情?想到这里,我的心狠狠的抽动了一下,记忆中深埋的一段痛楚涌上了心头。我伸手紧紧的按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奋力将那苦涩的回忆压制了下去。有时候,记忆太好,也不见得是件好事。
  好在我的胡思乱想并没有持继太久,久候不至的科学鉴定结果终于出来了,使我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这件案子。拿着结果进来的是一位三十余岁的中年人,身材偏瘦,但显的很是精神。
  吴轮立介绍道:“这是我们局里的法医江华江医生,从事刑事鉴证工作都十余年了,经验丰富啊。”
  说着,吴轮立又把我向江华做了介绍。看来江华是个不太擅长言辞的人,只是向我点点头示意。
  吴轮立接过江华的报告后,我立刻挤到他身边一起翻阅,柳丁也不甘示弱的抢占了另一边。
  死者阮梅已经证实死亡时间约在中午十二点半左右,唯一的致死原因为氰化钾中毒,桌上的两杯红酒已验明确实含有氰化钾。其中一个酒杯上有死者的唇印,另外一个酒杯则干干净净的没有半点痕迹。有死者唇印的那杯红酒,含毒浓度比另一杯要低些,但不论那一杯的毒素浓度,都已超过致死量数倍了。死者屋中冰箱中食品采集回来的样本,厨房中各类油盐米等食用物及调料样本,都经验证无异状。可以肯定,红酒就是投毒的载体。
  氰化钾这种剧毒物品一般人很难接触到,不过一医院的药房里却有这种巨毒化学药剂。当然,还有一些警方监管不到的方法能弄到这种巨毒物,但途径相对来说就困难复杂一些。
  指纹鉴定在现场就已经做过了,还没发现特别的情况。不过有一点到是很奇怪的,死者屋中的那部电话有记录拨号的功能,但在拨号记录中却找不到110。不过根据110总台的记录,这个电话号码确实在中午十二点刚过时拨打过报警电话。而且,如现场鉴定的结果那样,这部电话上找不到任何人的指纹。
  看完了这份鉴证报告,我默默的思索着,将历经这次事件的前后,一点一滴的全部回想了一遍。
  我慢慢的抬起头来,对吴轮立道:“吴队长,看来最后只有一个关键了,就是与本案相关的那个红酒瓶!现在还没有消息吗?”
  “我已经派人仔细搜证过了,但一直没有收获。我怀疑这个红酒瓶已经被处理掉了,毕竟打开窗户就可以把酒瓶扔到海里去了,这可是没办法确定的事啊。”
  “不,我有预感,这个红酒瓶一定会被找到,因为这个酒瓶与事件的真像息息相关,也是证明我的判断是否正确的唯一证物!”
  “这么说,你已有答案了?”吴轮立惊喜的问道。
  “不错。”我的回答肯定,但却并没有喜悦之情。
  死亡,不论从什么角度来看,就算是知晓了其真像,也绝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



第十三章 自信的柳丁
   我刚准备开口讲述我的推理,转头却看见柳丁紧咬着嘴唇,显然也在思索着什么,于是问道:“柳丁,你是不是对案子有什么看法?”
  柳丁撇撇嘴,不满的道:“不要随便叫我名字,我和你又不是很熟。”说完后,她看都不看一脸尴尬的我,径直向吴轮立敬了个礼道:“吴队,我认为现在我们应该有充分的证据锁定犯罪嫌疑人。”
  “哦,这么有把握?好,小柳,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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