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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黑夜中的猫群-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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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想是哪一个时候,有什么东西,激发了她的决心?”卜爱茜问。 
  “应该是没有错的。她车开得不快,显然没有注意到我,一心出去和打电话给她的人见面,突然她发起疯来,经过十字路,左转,之后一定又左转,回头了。我以为她一定右转,所以跟了个空。” 
  “你准备怎么办?”爱茜说:“你要帮北先生来证明她是无辜的吗?北先生到底肯不肯忍受自己的太太?” 
  “忍受!”白莎喊道:“他要比忍受自己亲兄弟更忍受得厉害。没有她,他连乘计程车钱也没有。他必须要把她找回来,想办法把事情解决掉。” 
  “那么你要想办法证明她是无辜的。” 
  “我?”白莎宣布道:“我要去钓鱼了。” 
  “我不懂。” 
  “我们这个合伙事业,当赖唐诺在这里的时候,最大的困难是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该收手。他以为他是万能的。不管运气背到什么程度,他还是不下车,死活玩下去。” 
  “他不是每次都脱险归来的吗?”爱茜据实地说。 
  “那是没有错,”白莎道:“但是他脱险的时候身上也剩不了多少皮毛,这种生活对我言来太紧张了。” 
  “对于这件案子你要脱手不管了?” 
  “脱手,没这回事。”白莎道:“本来就没有上手。北先生要我用2500元摆平一件2 万元的裁决赔款。好,我给他办妥了。结果如何?他没有钱,钱要等他太太带出来。他找不到他太太,因为他太太——” 
  “他太太怎么样?”卜爱茜看到白莎自动停下来,就问道。 
  “我只是猜一下,他太太的出走可能是因为杀了莎莉的缘故。当然,也可能她发现了莎莉的尸体所以才出走……不管怎么样,她溜走了。北富德找不到他太太,他就无法找到摆手这件案子的钞票。” 
  “你想他会另外委托你去找他太太吗?” 
  “也许,但是我找得到吗?那么许多警察都出动在找她。他们接触面大,人数又多。我怎能和他们竞争。我要去钓鱼。唐诺的毛病是不会知难而退,我懂得,我要退。我要在自己混过去混得太深前,知难而退。” 
  柯白莎示意地向自己私人办公室方向一指。“里面有没有什么信件?” 
  “半打信件。” 
  “重要的有吗?” 
  “没有紧急要回信的。” 
  “好吧,我不进去了,我就从这里开始溜。” 
  “南先生再回来我怎么跟他说?” 
  “告诉他有人招我出城办事去了。每个人来你都这样告诉他,北富德、宓警官和所有的有关人员。我要到这件事结束之后再回来;到时候也许轮到我来检一点钞票。目前。我知道,我要是把头伸出去,难免喀嚓一下……再说,现在抽腿尚还不晚,否则,一旦牵进去,一定要等案子结束才可以打退堂鼓。我为什么要那么辛苦,我要去休闲一下。不要自找麻烦。” 
  “万一有紧要的事,我到哪里去找你呢?” 
  “拜波岛。” 
  “假如宓警官找你,要你做证人。” 
  白莎的脸铁青,无味地说:“叫他自己去……算了,告诉他我出城去了。” 
  “他可能会以为你到什么地方会北太太了。” 
  白莎恶意地露齿道:“让他去以为好了。我还希望他会。我更希望他派人跟踪我。这可恶的家伙我还希望有一天他被自己的雪茄烟咬死。” 
  柯白莎环视办公室一周,开始向门口走去。 
  白莎的手正伸向门球时,电话铃响了。 
  卜爱茜伸手去拿话,两只眼睛看向白莎问她的指示。 
  白莎说:“我知道你要是说了谎,良心会好几天不得安宁。这样好了,我帮你一个忙,使你不必说谎,说我不在这里。” 
  她一下把门拉开,一腿就跨出了走道。 

 

 
第十章



  柯白莎大步迈往办公室,臂上夹着几份卷起来的报纸。 
  卜爱茜说:“我曾经想找你,但是找不到。你离开了旅馆。” 
  “要赶潮,所以一定要早起。”白莎解释道。 
  “运气怎么样?” 
  “鱼儿不上钩。” 
  “一个男人已经来了两次了。”爱茜道:“他不肯留下姓名,他说有十分重要的大事。” 
  “他看起来有钱吗?”白莎问。 
  “不多,像是个一般拿薪水的。” 
  “嘿。”白莎说。 
  “他会再来的。他急着想见你。而且说一定要亲自见到你。” 
  “我会见他的,”白莎道:“而且我一定得见。唐诺既然去欧洲,留我吃辛吃苦替他赚钱,我就选一些容易的案子,吃不太饱,也不饿着,没有危险,也不吃力——” 
  门被打开。 
  卜爱茜一看来人,急急低低地说:“他又来了。” 
  柯白莎把‘接见客户’的笑脸摆在脸上,她迎向来客,全身透着能干的姿态。 
  “早安!我能帮你什么忙?” 
  “你是柯太太?” 
  “是的。” 
  “柯白莎?柯赖二氏私家侦探社,两位老板之一?” 
  “没错。”白莎微笑道:“请你告诉我,你想要我做什么?很多侦探社只接他们在行的案子,我们这个侦探社什么案子都接,只要有钞票。” 
  那男人把手伸进他上衣内口袋,“很好,柯太太,请你先接这个。”他说。 
  他把一叠文件塞进柯太太手里。她拿起来,一面看上面的打字,一面问:“这是什么?”对方的回答快得有如机关枪开火。他说:“洛杉矶郡高等法院开庭通知单。原告彭茵梦,控告被告柯白莎。这里是给柯白莎本人,及柯赖二氏中柯白莎部分的相同两分开庭通知单和原告声诉书。高等法院要你柯白莎本人出席的时间是——” 
  白莎把拿着文件的信收回,想要把文件摔出去。 
  “别这样。”那人警告她说:“这样对你半点好处也没有。有什么问题,可以去请教你的律师,根本不必怨我,你多看一下内容,再见!”那人一口气说完这些话,显然他背得很热,是个有经验的法庭文件送达人。在白莎能找出她想用的辞汇来骂他之前,他早已一溜烟似地脱离现场了。 
  卜爱茜是较早开口的一位,她说:“这是什么鬼话名堂呀?” 
  柯白莎把捆住文件的橡皮筋拿下来,她展开文件,大声地念道: 
  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郡高等法院分院 
  原告:彭茵梦 
  被告:柯白莎(本人及柯赖二氏私家侦探社中资深合伙人计两种身份) 
  赖唐诺(本人及柯赖二氏私家侦探社中资浅合伙人计两种身份) 
  上述原告控告上述被告,基于以下之事实: 
  一、上述两被告于洛杉矶市开设合伙之柯赖二氏私家侦探社。 
  二、本年四月八日,于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郡,洛杉市,上述被告,当众故意,恶意发表不确言论,破坏原告的性格和忠实,影响原告名誉至无法估计之程度。 
  三、在上述时间,在一位北富德的私人办公室里(北是原告的雇主),被告说原告是“刁滑的骚蹄子”。说原告爱上了老板,要把老板娘赶走,可以和老板结婚;说原告从门里偷看办公室内所发生的事情;又说原告写匿名信给老板的太太,说原告是“口蜜腹剑的女人”。被告说,由于原告所写的匿名信造成了一位北富德家的女佣——冷莎莉的死亡(死亡原因警方尚在调查中)。 
  四、被告所云一切皆为故意造谣。都是不确实的。被告在说这些话时,明知其不确实,还是故意说出来,目的是中伤原告。 
  五、所有上述被告所说的话,都是当着原告、原告的雇主,及其他的证人所说的,因此原告发觉被窘,大大的精神震惊,情绪创伤。由于上述被告所说的话,就在上述四月八日的时间,原告的上述雇主,解聘了原告。 
  六、被告所说的一切皆非事实,在被告说话的当时立即被上述其他证人中之一人证实,可见被告确为有目的,恶意的破坏名誉,损伤人格。 
  是故,原告要求被告支付5万元的实际损失,另加5万元监戒性及惩罚性的赔款,合计10万元。原告诉讼的一切费用,依惯例由被告支付。 
  原告代理律师高弗林 
  海风带给柯白莎的活力,一下自她体内溜光。她一下坐在椅子里。“他妈妈的!”她说。“但是,她怎么可以告你呢?”卜爱茜一本正经地说:“你又没使她受捕或其他损失。” 
  白莎说:“她一定是疯了。大家还没有离开北先生的办公室,一切就都已经弄清楚了,信是冷莎莉写的。至于为什么,只有无知道。不太说得通。写匿名信。使北太太怀疑自己。但是她就做了这件事。这件事和菌梦无关,大家都已经知道了的。” 
  “你有没有向她道歉?” 
  “当然没有,除了流掉一点眼泪外,她什么损失也没有呀。” 
  “但是在告诉状里她说她被老板开除了呀。”卜爱茜说:“既然她是清白的,为什么要开除她呢?” 
  “我也不了解,”白莎说:“我看一定是为了别的原因。那天早上,在宓警官和我去他办公室前,他们本来就吵了架的。” 
  “你怎么会知道?” 
  “我至少知道她曾经哭过。老天!说不定那个‘同花假顺’利用我说她的机会,把她开除了。” 
  “说不定是这样的。” 
  “好!我马上给他颜色看。” 
  “她怎么可以用这理由告合伙人呢?”卜爱茜问:“这件事和唐诺一点关系也没有呀。” 
  白莎说:“他们认为我的行为代表我自己,也代表我们的合伙事业。我可以把案子拖一拖,就说唐诺在欧洲,等回来再打官司……不行,我就一个人代表两个人打官司。我们不必让唐诺担心,唐诺回来时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白莎看了一下她的手表。“我去看北先生,给他点颜色看。我一下就可以查出背后在搞什么鬼。我才不会让他利用我做籍口。唐诺不在我就会出错。本该是个简单的案子,一出马发现有困难我不该去钓鱼的,现在别人要告我们10万元,说是要赔偿损失,嘿!” 
  “状纸里说你骂过她的话,到底是不是你骂的?” 
  白莎一把把门打开。回头道:“当然,除了我还有谁?”她走人走道,乘电梯下楼,在大楼前找到一辆计程车。把北富德办公的地址告诉驾驶,再加一句;“要快!” 
  北富德接待室里的秘书是新到任的。瘦瘦,高高,40左右,高颧骨,鹰勾鼻,黑黑的,脸孔很严峻。“早安。”她说。 
  “北先生在吗?” 
  “访问你是哪一位?”她说话声音拖得很长,一个简单的问题变得很正式。 
  “柯白莎。” 
  “柯小姐,你有名片吗?” 
  “柯太太。”白莎说:“我是为公事来看他。我没有和他约好。我以前来过几次。你这些说词留给别的人好了。你别管了,去他的这些假文章,我要进去了!” 
  白莎大步迈过接待室,根本没理会那高高,正经八百女秘书的抗议。 
  她一下把私人办公室门打开。 
  北富德仰靠在椅背上,两只脚放在办公桌上,脚踝互相交叉着,一张日报张开着盖在脸上。 
  “赫小姐,没关系,”他说:“把要签字的信放桌子上好了,我等一下来签字。” 
  他把日报自脸上掀开一点。 
  柯太太重重把门碰上,墙上的画都在抖动。 
  北富德把日报移开,又出意外,又生气。“老天!柯太太!为什么不请赫小姐通报?” 
  “因为我等不及了。”白莎说:“再说这位小姐说话不干脆。把你的脚放下来,告诉我什么意思——你把彭菌梦开除了。” 
  北富德慢慢把报纸折好,把脚放下来,看着白莎有点发愣。 
  “她是我的雇员,不是吗?”他问:“我当然有权开除我自己的雇员。” 
  白莎怒气地说:“不必那样正经。看来你已经受了新秘书传染了。你的雇员,你要什么时间,什么原因开除她都可以,只要不把我拖进去。她现在告我10万元,说是因为我破坏了她的人格,所以你开除她。” 
  北先生自椅子上前倾,把双脚重重一踩站起来。“你说她怎么着,柯太太?” 
  “她告我,要我赔10万元。” 
  “我不相信。” 
  “她如此做了。开庭传票在今天早上送达到我手了。” 
  “她到底说了些什么?” 
  “她说我说她是刁滑的小妮子,说她爱上了老板——你说信是她写的。而你是为了这些事开除她的。” 
  “为什么呢?这个无事生非的人,她知道不是这样的。” 
  白莎舒服地坐下来,自接到传票到现在她首度轻松下来。“我到这里来主要是想找出这原因。”她说:“我倒要问你,你为什么要开除她? 
  “一点私人的原因也没有。”他说:“至少可以这样说。” 
  “少给我兜圈子,”白莎怒气地说:“你为什么要开除她?” 
  “好吧。有一个原因是她太漂亮了。她具有挑拨性。她不但真的漂亮,而且知道自己漂亮。” 
  “那有什么关系?” 
  “嘿,假如有一个像谷佳露一样注意你行动的小姨子,又有一个谷泰丽那样容易起疑的丈母娘,就太有关系了。” 
  “是她们叫你开除她的吗?” 
  “不是,不是,你别弄错了。她们绝没有正式建议。茵梦是个非常不错的女秘书。一个好女郎,只是她也有,也有某种习惯——习惯——” 
  白莎把身子向前,两眼注入他的两眼深视着。“你到底是在做外交工作,还是想解决问题,她说:“有话快说,有屁就放,宓警官来之前,你和她吵了一架,昨天早上我送来时她眼泪还没有干。她哭过的。你是在我和宓警官进来之前告诉她你要开除她的,是吗?” 
  “倒也不是,不完全是。” 
  白莎忍气地说:“好,你给我听仔细了。我知道你们两个争执过。假如,你那个时候告诉过她,你要开除她,或是在那个时候,你告诉过她,可能你无法留她在这里工作,那么,我可以证明,她的提出告诉,完全是一种恐吓。要知道,我一定要证明她的被开除,和我所说的没有关系。” 
  “我向你保证,她的被开除不是为了你这件事。” 
  白莎吐口气,坐回椅子。“喔,你可以?多可爱呀?你是否常常没有理由会开除秘书的?” 
  “但是,柯太太。我是有理由的,我在解释呀!” 
  “我是在听呀!”白莎椰渝地说:“我一直在一听再听,你也在一再地讲。但是始终没有解释出名堂来。我也没听出道理来。” 
  “柯太太,老实说,我不瞒你,原因倒是有好几个的。我也是没有办法确定告诉你哪一个是决定因素,因而我没有直接说出来。不过,那女人太自信于自己的美丽。所以,任何一脚跨进我办公室,第一件事就会奇怪——嗅!你懂我什么意思。” 
  “我不懂!”白莎说:“弄不好你自己也一点不懂。” 
  “还有另外一件事。”北先生说:“她也不太稳重。” 
  “哪一方面?” 
  “她会泄漏她无权泄出去的消息。” 
  “这才有点意思了。她泄漏了什么消息了?” 
  “当然,柯太太,我——等一下,这是我不想说了来的事。” 
  “不过是我想知道的事。”白莎说:“你已经把我混进一团糟去了,你有责任把我弄出来。到底她把你什么消息泄漏出去了?” 
  “她不太稳重。” 
  白莎变脸了。“你说话像跑马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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