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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之弃后崛起 作者:荔箫(晋江金推vip2014.01.02正文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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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是应付事罢了,应付那些她见也不想见的人。唯一比从前让她舒心些的,大约也就是如今是向佳瑜夫人窦绾问安而非她的媵妾叶景秋了。

    坐进煖轿,苏妤沉有一叹:“走吧。”

    煖轿便离了地,稳稳地朝长秋宫行去。苏妤心底有暗暗的期许,希望舅母早些进宫来,直接叫人来传她去见,她便可以顺理成章地不去向佳瑜夫人问这个安了。

    煖轿忽地停住,她听见轿外有宦官对随着她出来的宫娥说:“……传婕妤娘娘去一趟。”

    这么巧?

    苏妤一笑,扬音问他:“可是大长公主入宫了么?”

    外面的人似有一怔,继而回道:“还未……陛下传娘娘去。”

    苏妤心中一紧。

    她不肯,但既然直接差人来传了,就不是由得她说不去的。煖轿便就此转了向,不敢耽搁地奉旨去了。

    落轿,苏妤走下来一瞧,却不是成舒殿,而是晳妍宫。

    晳妍宫本也只是后宫中普通的一宫,几十年前起了场大火毁于一旦。重建后就一直空着,齐眉大长公主和其他几位大长公主、长公主入宫时偶尔会在这里住一住。

    苏妤不解地皱了眉。先前窦绾礼服一事让她对此难免警惕,旨意与地方不符,谁知会不会又是如法炮制地再栽什么脏给她?

    驻了足,她冷冷看着待她前来的那宦官:“大人不是说陛下传召么?”

    “是啊……”那宦官理所当然般地躬身道,又伸手向里一引,“娘娘请。”

    苏妤怎敢进去,即刻便要转身离开。回身间却听得一唤:“阿妤。”

    不觉一悚。

    强缓了口气定下心来,转过身恭敬一拜:“陛下大安。”

    “可。”皇帝一壁走过来一壁命了免礼,端详她须臾笑道,“怎么了?干什么不肯进去?”

    “臣妾……”她哑了一哑,他说:“放心,就为掩人耳目,才挑的晳妍宫。”

    这事说来滑稽了些。这是他的后宫,他行事竟还要“掩人耳目”,只因先前答应了她这些日子不见她。

    苏妤随着他进了正殿,宫人奉上茶后便退了下去。皇帝一笑,直言道:“知道你不想去长秋宫贺年。”

    所以就这么把她挡下来了?苏妤一笑:“谢陛下。”

    皇帝又道:“听郭合说宫宴你也不想去了……朕知道你想让你父亲死心,可你册礼在即,不能总这么避着朕。”

    苏妤默然。如果可以,她很想直言告诉他,她是否有意避着他倒在其次,但他决计不值得她赔上苏家一家老小。

    皇帝对她说:“今晚的宫宴,你还是去吧。至于你弟弟和姑母……你若是有顾虑,不见便是。”他颌首淡笑,“朕替你拦着。”

    她仿佛从他温和的话语中觉出了些许小心翼翼。

    一瞬的恍惚,苏妤颌首:“诺。”

    他却笑而摇头:“不是旨意。跟你打个商量罢了,看你自己的意思。你若实在不愿,朕不强求。”他一顿,“至于你父亲的事,朕自会处理。”

    处理?苏妤暗惊:“陛下……”

    皇帝一声轻笑:“朕有分寸。”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皇帝这样的神色,苏妤竟然很是心安。但曾几何时,也是这样的轻笑,总是让她忐忑不已。说不清是哪里不一样了,总之从前是怕他;现在亦不乏让她心惊的事,但怕他却似乎……逐渐地怕不起来了?

    居然就这么处得平和了起来,凡事竟还能如此平静地打个商量。

    很久没参过宫宴了。那两年里,他不愿见她,她也不愿来碍眼、不愿来自讨苦吃。

    辉晟殿前,遥遥望见前面的两个身影很是熟悉,便放缓了脚步,有意不愿与她们碰面。可那二人本说着话,却忽然停了下来,苏妤便也停了脚不再上前。

    似乎是起了争执。

    离得不远,苏妤听得清清楚楚,也不知是谁先惹得谁不快,总之目下争得厉害。楚修媛说陆润仪恃宠而骄,有了身孕就目中无人了;陆润仪则冷笑着说楚修媛身为一宫主位却无容人之量,从前自己失过孩子竟还容不得旁人有孩子。

    二人都带了不少宫人,却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的。

    苏妤蹙了眉头,却也就这么冷冷淡淡地听着,不再上前更无意去劝。

    陆润仪先前说的话她还记得,她才不想这样惹得一身腥。

    那二人仿佛都怒意更甚了,苏妤不愿再多耽搁,便想着绕远些直接进殿去。未走出两步,却听得一声“章悦夫人到”。

    争吵声戛然而止,楚修媛与陆润仪狠视对方一眼,转身行礼:“章悦夫人安。”

    苏妤亦是一福,却未吭声。章悦夫人从她身边走过去,扫视那二人一番黛眉浅蹙:“怎么回事?老远就听到争执。”

    “夫人恕罪。”楚修媛福身,犹有几分不忿地道,“实在是润仪娘子不敬在先。”

    陆润仪颇是委屈,咬了咬唇便跪了下去,带着哭腔道:“夫人替臣妾做主……是修媛娘娘先要伸手推臣妾,臣妾为了腹中孩子才伸手挡了一下……”

    这大约是她们背对着苏妤往前走时她不曾看到过的事。眼见章悦夫人在此了,谁对谁错自会有个论断,跟她半点关系也没有,苏妤又静默地一福,便要进殿。

    陆润仪的下一句话却让她足下蓦地顿住:“如若不是婕妤娘娘替臣妾劝着……只怕臣妾已经……”

    ……自己什么时候替她劝了?

    苏妤侧首淡看着她,眸光微凛:“润仪娘子,话可不能乱说。”

    章悦夫人倒没理她,只皱眉看向楚修媛:“你自己说,身为一宫主位这么和随居宫嫔争吵像什么样子。”

    语中有几分责怪。楚修媛扫了陆润仪一眼,瞥向苏妤时目光却更冷了两分:“夫人明鉴。苏婕妤当年害过臣妾的孩子,如今又来和陆润仪一起寻臣妾的晦气,臣妾自知位列九嫔不愿多争,可她们那话也太难听。”

    楚修媛说得切齿,话里话外竟也是意指苏妤适才帮衬着陆润仪了。苏妤一噎,心知这是一出戏,她们先翻了脸再把自己搅进去,说出的话便比她们交好时更可信。二人身边是有不少宫人瞧着,对方才的种种心知肚明,可有怎会有人敢说?

    只是不知恰好此时出现的章悦夫人是真正的“恰好”还是也与她们联了手。

    “夫人明鉴……”陆润仪伏地委屈道,“夫人知道,臣妾一向说话直,时时想不到那么多。平日里又与修媛娘娘相熟便少了避讳……谁知修媛娘娘会恼。”她说着一拜,续言说,“有了今日这事,臣妾不敢再住韵宜宫了,求娘娘看在皇裔的份上……为保皇裔平安,准臣妾迁去绮黎宫吧……”

    章悦夫人睇向苏妤。

    苏妤冷然与她对视着,俄而颌首道:“夫人,臣妾不知方才出了什么事,亦是一言未发,实不知修媛娘娘和润仪娘子为何会觉得臣妾出言相劝。”

    章悦夫人瞟了眼她身侧的两名宫娥,其中一人亦是道:“是,夫人,婕妤娘娘方才什么也不曾说过……甚至不曾近前……”

    “苏婕妤。”恍若未听到那宫女的话,叶景秋满含笑意地踱到她面前,眉眼间全然是赞许,隐有几分体谅地道,“本宫知你避世久了不愿惹这些事,但说到底还是皇裔为重。事已至此,只好委屈婕妤照顾陆润仪一些时日了。”

    “夫人。”苏妤欠身浅笑,“臣妾从前避世与否倒是无妨,只是……臣妾实在独居惯了,照顾别人的事委实不在行,如若陆润仪住去了绮黎宫有个什么闪失,臣妾也担待不起。”

    “婕妤娘娘……”陆润仪抬起头,可怜兮兮地望着她。微微有些浮肿的脸上挂满泪水,“不劳婕妤娘娘多操心什么,臣妾自会小心。只求婕妤娘娘许臣妾迁去……若出了什么岔子,臣妾断不会怪到娘娘身上……臣妾实在不敢再在韵宜宫……”

    泪盈于睫,与那天在绮黎宫的咄咄逼人之相判若两人。苏妤冷眼瞧着她,轻一笑道:“娘子这是发什么痴?莫要忘了,本宫可还担着戕害皇裔的罪名呢。”

    


☆、31 发落

     苏妤只觉得;这陆润仪委实蠢得可以。这计能成与否暂且不提;她还真当章悦夫人和楚修媛在乎她的胎么?

    后宫里;别人有了孩子总是挡着自己的道的。兴许楚修媛告诉她只是做场戏把苏妤除掉就好——但那戏一旦开了,就决计不是陆润仪能决定收手的了。只要楚修媛想,就总有法子让那孩子真的失在绮黎宫里;一石二鸟;不是更划算?

    苏妤瞧着陆润仪楚楚可怜的样子;半句话都懒得同她多说。淡淡地道了一句:“润仪娘子说不怪我说得倒是轻巧……万一你真出了事,倒也轮不到娘子来怪我了;陛下头一个不答应。”遂是缓了口气;“娘子安心养胎吧;本宫也想过安稳日子。”

    口气硬得半分不退让;横竖就是不让陆润仪进绮黎宫的门。章悦夫人仍是笑吟吟的一派端庄;温言劝道:“婕妤还是听本宫这句劝吧。婕妤可以为图清净不许陆润仪去,但……一旦有朝一日润仪当真在韵宜宫有个什么不妥,陛下总会知道当初是婕妤未让她迁宫所致,这罪名,婕妤就担得起么?”叶景秋说着踱步到她面前,凑她耳边,每个字都带着一股热气,飘飘扬扬地散开分明是挑衅之意,“太子妃殿下,别忘了,当初你是怎么跌到贵嫔的位子上的。谢谢你让长秋宫空了这么多年,如若你肯把绮黎宫也空出来,真是好得很。”

    “……”苏妤怒睇于她,俄而一声冷笑,“好,我倒看看还能有什么罪名。夫人,当年的事陛下能重查,如今就算再出什么事……陛下许会废了我,但焉知日后没有翻案的一天?夫人,到时候您怎么跟陛下解释?就算不是您栽的赃,您也担不起吧?”

    。

     “好硬的骨气。”一声朗笑,几人皆有一悚,各自回身行礼。不知是因着过年还是因为心虚,倒都规规矩矩地行大礼下拜了。

    皇帝全似无意般一手扶起苏妤,笑怪了一句:“大过年的,随口就是废不废位的,晦不晦气?”

    责怪的话语却非责备的语气。犹跪着维持着行礼姿势的几人不觉微抬了头,想看看皇帝是怎样的神色。

    苏妤垂首浅一咬唇,喃喃说:“陛下恕罪,臣妾说个理罢了。”

    皇帝这才瞥了余人一眼,淡道了一声:“都起来吧。”

    “谢陛下。”几人谢了恩起身,皇帝瞅了瞅泪痕满面的陆润仪,一笑问她:“怎么了?佳节哭成这般?”

    “臣妾……”陆润仪刚一出言,章悦夫人便接了口:“陛下,陆润仪方才与楚修媛起了些争执。润仪怕日后都处得不睦,唯恐孩子有个什么闪失,便想请旨去绮黎宫住着。”她说着觑了苏妤一眼,又续言道,“臣妾正劝着苏婕妤呢……”

    “哦。”皇帝微一点头,又问她,“夫人的意思是准了?”

    “是。”章悦夫人沉容一福,落落大方地道,“臣妾觉得还是皇裔为重。婕妤即便平日里不爱见人,也该懂这个道理。”

    “是,婕妤是懂道理的。”皇帝说着笑睇上苏妤,见她面色一滞,又道,“若不然,早在陆润仪去绮黎宫挑事的时候她就来禀给朕了。”

    几人俱是一愕。

    “纵说皇裔为重,婕妤为这孩子,也忍了润仪够多了。”皇帝淡漠地瞧着陆润仪,语气中难辨喜怒,“不过既然你和楚修媛处不来,朕也不强逼你留在韵宜宫。”

    陆润仪听得一栗,直觉告诉她绝非好事。看皇帝面色沉沉又不敢开口,只见皇帝沉吟了须臾,才又道:“婕妤迁去了绮黎宫,从前的霁颜宫就空下了吧?”

    陆润仪心下惊住。徐幽低应了一句:“是,霁颜宫里现在没别人住着。”

    “那就住去霁颜宫吧。”皇帝轻松道,“反正婕妤不爱见人,住去绮黎宫也不能指望着她照顾你,有没有这个主位都差不多。朕多差些宫人去,你好好安胎。”

    听似关切,却是不容分说的漠然口吻。陆润仪慌了,先前苏妤在霁颜宫住了两年、失宠了两年;皇帝待她好后,很快就让她迁去了绮黎宫。

    霁颜宫这三个字如今在后宫意味着什么,谁都清楚。

    苏妤冷眼瞧着她,没有分毫说情的意思。她觉得陆润仪腹中有着孩子却不得晋位、甚至遭皇帝厌恶很可怜是一回事,不想给自己平添麻烦是另一回事。

    更何况……这位润仪娘子也实在是自作自受。

    。

     楚修媛亦是冷眼旁观着一言不发。她是想和陆润仪联手除了苏妤这个宿敌,但本也没想留下陆润仪的孩子。如今既然动不了苏妤,寻寻陆润仪的晦气也是好的。

    再者,退一万步讲,陆润仪也不值得她此时上前说情开罪皇帝。

    皇帝却忽地将视线转向了她:“修媛。”

    “……陛下。”楚修媛略微僵了一瞬才醒过神,颌首一福,“臣妾在。”

    “倒是头一次听说你和随居宫嫔翻脸。”皇帝含笑端详着她,分明有几分玩味之意。楚修媛心中微惊,维持着平静道:“陛下恕罪……臣妾只是一时气急……”

    “这一宫主位你如是做不好,朕可以换人。”皇帝平静道。

    四下一静,连苏妤也被惊住。皇帝待六宫向来都是不错的,除了从前对她苛刻以外,再不曾对谁不好过。纵使赏罚分明,但只要不是了不得的事,也不怎么重罚过谁。

    一宫主位换人……

    自从五品容华以上为一宫主位,修媛位居从二品,若要降到正六品美人,那是足足七等!

    “……陛下恕罪!”楚修媛缓了好一阵终于反应过来,霎时面显惶色,忙不迭地跪倒下拜,身子在夜晚的寒风中有些发颤,“臣妾不敢了……润仪不必迁去霁颜宫,臣妾自会好好照顾她……必保她平安生产……”

    “不必了。”皇帝冷声一笑,“润仪还是迁去霁颜宫吧,她安生你也清净。免得争执得大了,闹得别的宫也不得安宁。”

    自是指苏妤的绮黎宫了。

    楚修媛只觉皇帝的口气冷到彻骨,不敢再言地跪伏在地,听他又道:“传旨下去,楚氏位降充华,禁足两个月以示惩戒。”后一句话更显狠厉,显是对她说的,“朕希望没有下一次。”

    楚修媛一惊之下连身形也不稳了,怔了一怔,抬头惶惑道:“陛下……苏婕妤当年害过臣妾的孩子,您怎能为了护她……”

    为了护她而降自己的位份。其实降得并不多,不过一级而已。只是正三品的宫嫔中,充华居末位,苏妤过些日子要受封的充仪却是首位。虽是同品,也仍是高了她一头。

    “朕早已说过,当年之事未必是婕妤所为。”皇帝沉声道。遂不看她,伸手在苏妤小臂上一握,“进殿吧。”

    。

     这大概是头一次辞旧迎新的时候闹出降位禁足的事。苏妤被他拽着只好跟着他走,忍不住低声问了句:“陛下怎么知道陆润仪来过绮黎宫……”

    皇帝侧头瞟了她一眼:“我听见了。”

    听见了?苏妤不由得想起前些日子她和姑母说话时,出门就碰上了皇帝的事。当下竟忍不住笑了一声,皇帝便又瞟了她一眼:“你笑什么?”

    陛下很喜欢偷听么?这是苏妤心底的想法。斟酌一番,说出来时倒是委婉了几分:“陛下总能听见。”

    “……”皇帝自知她指的是什么事,眉头一挑,板着脸道,“这次可不是偷听。”话一出口觉出不对,即刻纠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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