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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关于鬼的索命奇遇:龙开眼之陕西鬼洞-第25章

小说: 关于鬼的索命奇遇:龙开眼之陕西鬼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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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笨则地动地说:“废话,你当然是我们的大妹子,永远都是。”他沉默了两秒钟接着道:“我一直没告诉你,其实……你和我的妹妹长得很象,尤其是眼睛。”
直升机降了下来。我们再次互望一眼后走了进去。
这一眼包含了很多复杂的东西。连我自己一时都说不清楚。
上飞机后,尤忻就再没和我们说过话,连看都没看我们一眼,直升机渐渐升高。从窗户向下张望。整片黄土高原象是一条条土黄色的巨龙。注视着鬼洞的方向,我心里浮起一个清晰的感觉:一切,只是刚刚开始。
回到北京,我和大笨匆匆地洗了个澡,立马冲到我们经常去的那家小饭馆连干了八瓶红星二锅头,喝到最后,我俩都高了。几乎是下意识地往嘴里倒,幸亏服务员机灵,看我俩都喝傻了,用白开水忽悠我们,不然就算醉不死,起码也得是胃出血。
醒来以后,那个难受劲就不用说了,一不小心把胳膊磕破了,血液里都好像冒着酒精味,大笨也摇头晃脑地地站了起来。一看我这副德行,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道:“孙头,你也能喝翻了,太阳真是打西边出来了。得,今个儿这酒没白喝。”
你别说,我拿大笨还真没什么办法,打不还口,骂不还手。这么多年的兄弟了。就算亲兄弟也就这样了。
大笨笑着笑着变成了苦笑:“你说咱兄弟什么时候受过这窝囊气,不明不白地到现在都没搞清楚怎么回事,操,这跟头算是栽到家了。”
头疼不说,我的嗓子现在就好像火焰山里的,就差喷火了。我使劲咽了口口水,用近乎呻吟的声音说:“谁再他妈的跟我提什么鬼洞,我就跟谁急。”
之后的两天,我们绝口不提这次的遭遇。大笨的性子向来很急,要他藏着掖着比抽他一顿还难受。虽然他没说什么,可从他支吾的神态和躲闪的眼神里我看出了他对尤忻的担忧。
到分别的时候,我们都不知道尤忻的身份。自然不知道她背着什么样的任务,但毋庸置疑的是,她的任务失败了。
我明白大笨的心思,想动用我们的力量追查尤忻的身份和下落,又怕违反了我们和尤忻的协定。
说实在的,我这人最厌恶神神鬼鬼的事物,所以才想去探索隐藏在其中的真相。尤忻可能有她的苦衷,但既然她把自己弄得那么神秘,那么我们对她最大的帮助就是彻底忘记她和这次的经历。
很快,我就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忘掉过去的一周里所发生的一切。神秘的鬼来电,莫名其妙的鬼潜艇,鬼洞中的种种,李世民的龙椅,李建成和李元吉的骨殖……
我开始整晚整晚的失眠。
大笨的情形也很糟糕,每天在公司碰头的时候,都能看见他的脸上挂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一个星期下来,人明显瘦了一圈。
其实,我和大笨心照不宣,大家每天都守着那部电话等着“神秘声音”的主人和我们联系。要我们真当什么都没发生过,简直比“小鸡捉老鹰”还要困难。
不用预感,只要还没傻到家,就知道“神秘的声音”煞费苦心安排了这次旅行,绝不可能就这样结束。
等待真是一件可以让人崩溃的事情。有两次我也忍不住想从尤忻身上追查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但也想到我对她的承诺,只能巴巴地傻等着。
到了第十天的时候,我和大笨达成一致决定。除去尤忻的身份。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们也要继续追查下去。
按部就班的商业生活再也引不起我们的半点兴趣。好在公司已经象一部完全运转起来的机器。靠惯性就能获得丰厚的利润。
决定继续追查后,我们一面搜寻有关仰韶文化和初唐历史的资料,一面研究从“鬼洞”中取出来的那个圆筒。
关于仰韶文化和初唐历史的调查都没什么有价值的发现。调查的结果只是在我们原有的知识上作进一步的补充。仰韶文化和尤忻介绍的没什么出入。大唐建朝的那段历史乍看有很多文献纪录,其实相当模糊,大部分的文献都是从唱赞歌的角度描述那段历史。野史上的记载倒是有趣多了,但大都带有很强的主观感情色彩,看看就完了,当不得真。
据一本宋代流传下来的笔记体小说记载,李渊极为好色,后宫佳丽数不胜数。每晚都是通宵达旦的狂欢。光是春药就研究出好几十种。有几种后来流传到市井中,成为宋代青楼必备的“补药”光是李渊夜战群女的场面描写足足有十万多字。其中纪录的交合的姿势竟达五百多种!还配有令人血脉愤张的插图!
大笨看了几爷后厌恶地啐了一口吐沫:“他娘的,这老小子还真是老当益色。不知道给他糟蹋了多少黄花闺女。嘿,搞不好后来那几个特有名的淫君就是受他的影响!”
我对他的话颇不以为然。猫就是猫,不吃腥的猫那就不是纯种猫了,准保是杂种!不过话说回来,李渊的出身确实不太光彩。
先是投靠突厥人,又骗取义军领袖的信任。怎么看都不够光彩。他这个“犬父”倒生了几个“虎子”李建成,李元吉虽说不上多厉害,却也能带兵打仗。比只知道喝酒玩女人的老爹不知道强了多少倍。而李渊最先死去的小儿子李元霸是个不折不扣的传奇人物,关于他的记述十分详尽。翻译成现代话来说大致说他根本不是人,乃是天神下凡!元霸身躯魁伟,就和庙里的金刚似的。而且天生神力。在战场上能把敌奖活生生地撕成两片。
这个元霸不但生得怪异,性格也很怪。据说和野人一样,动不动就发怒。谁的帐都不买,连李渊都拿他没办法。
奇怪的是,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小煞神偏偏服膺李世民,不管李世民说什么他都能听进去。这本野史的作者在这一段眉批说,李元霸根本就不是李渊的儿子,乃是天上的武曲星下凡,辅佐李世民逐鹿天下。
抛开其他的客观因素来说。李世民确实符合一代雄君的所有条件,能文能武,相貌也极具丰采。他踏平薛举父子,灭掉窦建德刘武周,最终完成一统,一手见称中国历史上最为耀眼的大唐王朝。
登基后的李世民励精图治,出现了历史上有名的贞观之治。也使他本人成为一代千古明君。但是,他杀兄逼父的那一段就象嘴角的饭粒,严重影响了他的形象。
而据这本野史记载,李建成和李元吉根本就不是死在李世民的手里,其中另有隐情!
玄午门事变在历史上就算不是一件了不得的大事,起码也是白纸黑字,纪录得清清楚楚。事隔一千多年,竟给这段耳熟能详的历史翻案,不能不让我和大笨感到诧异。
可惜的是这本野史只是说另有隐情,而没说什么隐情。
和正史不同的是,我们终于找到了关于李建成哥俩后事的详细记载。贞观五年,李世民曾对李建成和李元吉的骸骨做过一次移葬。
从这本野史的叙述来说,那次移葬很神秘,没人知道为什么移葬,也不知道移葬到哪,而参加移葬的民工也全都生死不明。
据说曾有一江湖相士机缘巧合下得知了这件事,因为算出了移葬地为关中雷山山系一带而遭极刑。
现在看来,只怕“鬼…村”那一带在唐朝的时候应该属于什么雷山山系的范围了。
看完这本野史,我和大笨更糊涂了。我看过就完了,也没太往心里去。大笨对这种野史倒很有兴趣。用他的话说,除非能回到过去,不然都是扯淡,根本没法知道所谓的历史到底是怎么回事,现在我们看到的历史都是古代人闲得没事干的时候写出来的东西。和现在的网络小说也差不了多少。野史起码看的好看一点。
我问他道:“照你王爷这么说,那各朝各代的太史馆都是喝西北风的喽?”
大笨振振有词地说:“操,太史馆是什么东西,那里面的人不就是皇帝养的一群狗吗?主人不高兴,狗能随便乱叫吗?”
他的这个比喻让我心里咯得慌,我想了下道:“司马迁也是个史官吧。”
大笨的脸上浮起庄重敬佩的神色,伸出大拇指道:“虽然我没什么文化,也说不上几个历史上的名人,但你要说司马迁,那他真是这个。”
他不等我开口,马上接着道:“他那样的史官简直比我这样的好男人还稀有,你说把一包盐放到北冰洋有用吗?”
大笨的道理有些接近歪理,但不得不承认,他说的好像真挺象那么回事。
大笨见我无话可说,搓着手,兴奋地说:“谁知道这些所谓的野史里有多少不为人知的历史,我们干脆来个大悬赏,说不定连李世民脚底有几颗痔都能搂出来,还愁搞不明白怎么回事?”
看他的样子不象说说就算,我想了想没再继续泼冷水,让他只管按他的想法去做。反正只要不和比尔,盖茨比,我们好歹还算有钱人。
眼下对我们来说,不管做什么,只要能有事情做就是好事。一张巨大的看不见的无形的大网正牢牢地罩着我们,一点一点地收缩。
这种感觉和心悸的感觉一样,不舒服到了极点。时时刻刻都有股神秘的力量在暗中注视着我们,而我们对这股力量却一无所知……
大笨临出门时说了句特经典的话: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正文 第十四章 灵魂印记(下)
  ( 本章字数:5269  更新时间:2009…10…18 16:30:40)


金黄的阳光从宽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洒在了办公室的每一个角落,我在门上挂上请勿打扰的牌子后,将自己重重地摔到柔软的蛇皮沙发中。再次举起那只圆筒仔细地端详起来……
一阵凉飕飕的阴风从背后刮过,身上马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耳边又传来在鬼洞中听到的幽幽的哭泣声,想转身却怎么也动不了,感觉中一只冰凉的手搭上了我的肩头……
正当我急剧喘息,不断地告诫自己,这只不过是场梦魇的时候,场景又转换到了那个塞满类似巨鼠尸体的坑道中,我恍然中又爬进了之前去过的那条坑道。
再次到了那个幽不可测的空间前,两声撕心裂肺的嘶吼声再次从那个空间里钻了出来。我拧亮了“鹰眼”一道闪电状的光亮突然在漆黑的洞穴中划过,我的眼前现出一副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奇诡画面……
刚一转念,我发现自己又到了那片恐怖的泥潭中,与上次不同的是,潭面上密密麻麻地浮着一层奇形怪状的虫子,虫子在一秒钟后象一个咆哮的浪头向我涌了过来。这次,我身上没有装怪鼠尸体的背包。
而且,我的身子已经安全不听使唤,意识却前所未有的清晰。我连闭眼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虫浪将我淹没,无数只细小的虫子蠕动着恶心的身体钻进了我的眼睛里,鼻子里……
我无法形容这种感觉。不痛,不麻,不痒,仿佛灵魂正在被这些虫子一点点地啃噬着,无边无际的黑暗和绝望把我整个包了起来。
我忽然有了想流泪的冲动,但这时我已经失去控制泪腺的能力了。在模糊中感觉心脏一片片地融化掉,变成了一滩腥臭的污血,流向四肢百骸。
正在这时,柔和得宛若璀璨星辰的光亮射进了我的眼帘。我又置身于那个神话世界般的水晶洞中。那个巨大的琥珀中的龙状生物不知所踪。代之以一具无限美好的女性胴体。
她双臂张开,两腿微拧,脑袋稍稍后仰,以一个奇妙的姿势俏立在琥珀正中的位置。她的身周流动着淡蓝色的液体。而她的身上却散发出乳白色的动人光辉。
我就象一个旁观者,感觉她明明就在我的手边,触手可及。一伸手才发觉,我们之间隔了无限远的距离。就象照镜子时看着镜子里的另一个我。
这种感觉极其玄妙,偏偏我现在就是有这种极其玄妙的感觉。
她粉红色的乳头旁有几根柔软弯曲的乳毛,两只饱满的乳房勾勒出一个神奇的弧度,霎时让我有了极端饥渴的冲动。
这种饥渴不是性方面的饥渴,而是在感觉中又回到了刚出生的那一刹那,从母亲的身体中剥离出来,马上有了想吮吸的冲动。
接着,我的目光移到了她的小腹上,她的小腹平滑紧绷,充满了美感与力感。她的小腹尽头的三角地带是一片浓密的卷曲。
这片浓密的卷曲黑亮得让人心醉。每一根毛发都好像一只灵巧的小手,轻挠着我的心脏。
她的双腿笔直洁白,可以说不带一丝瑕疵。我的目光到了她的腿上就再也移不开了。她的双腿好像蕴藏着神奇的魔力,让我产生用最疯狂最粗暴的行动扳开她的双腿,虐待她的冲动。
我可以看清她身上每一处细微隐私的部位,却偏偏看不清她的五官。我感觉自己被扔到了火山口上。熊熊燃烧的烈火快把我的身体烤成了灰烬。
忽然,我发现我恢复了行动的能力!
这一刹那,我失去了意识和神智,象野兽似的向她扑了过去。
“啊!”
我大叫了一声,从梦魇中惊醒,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被子被汗水浸透了,冰凉地贴在身上。
我抬起虚脱的双手揉了揉太阳穴。拧亮了床头的台灯,柔和的灯光让我的心跳逐渐平缓下来。
我深深地喘了口气,点上烟吸了一大口。
窗外灯火通明,现在这个时刻正是夜生活最丰富多彩的时候。
我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个凉,披着浴衣踱到了阳台上。夜幕低垂,横亘在天际的银河似一道亮闪闪的匹练斜挂苍穹,俯视着这座繁忙的城市。
我本想给大笨打个电话。考虑到他也许正在城市的某个角落进行人类最原始的运动,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望着深邃的天空,我感到一抹深深的悲哀。人,自以为是万物之主。自以为能操纵天地间的一切法则,殊不知人其实是一种最可悲的动物。
生,不由自主。死,不可逃避。
甚至从生到死,永远也搞不清楚自己生活的空间。可以说人是地球上已知的最神秘最复杂也是最悲凉的生物了,在大街上随便拦个人,问他,(她),你是什么?他或她要么把你当成神经病,要么肯定地告诉你:我是人!你要再接着问,人又是什么,百分之百会把你当成神经病。
其实很多人都了解这种无法堪破的悲哀。但是没几个人愿意往深里去想,想得太透彻活人就太没意思。再拼再闯,百年之后难免还是一堆枯骨。一切都不复存在。
少数的人想明白了,就成了智者,成了先驱。比如孔子,比如释迦牟尼,比如耶稣。但就算是他们这些人,还是没办法弄明白自己在宇宙中的尴尬处境。
也许十万年后的后人们恰巧也站在这个地方,恰巧也睡不着,仰望夜空。说不定会有类似的感慨。那时的人们也许已经弄明白了自己的尴尬处境,但弄明白了而不能摆脱却是一种更大更深沉的悲哀。
地上扔满了烟头,一盒新拆封的烟见了底。东方已现出了蒙胧的曙光。我象个傻子似的就这么站了一晚上。
我基本上从不感慨,也很少有失落的时候。想起昨晚的种种感慨头皮一阵发麻。隐隐约约记得最黑暗的那一刻,我忽然感到极度厌倦,生起一切都很没意思的感觉。很想从阳台上跳下去,体验超脱的感觉。
这座别墅建在虽说不高,但从四层楼上平摔下去也不是一件开玩笑的事情。
就这样,我忽而对生命极为厌倦,忽而又感到活着其实是一件很美好的事情。在这两种感觉交替出现的时候,烟头烫到了我的手。
我感觉到灼烧,低头看的时候,食指已经被考焦了一片。滋滋地冒着热气。我疼得抽搐了两下,那种极度悲观绝望的情绪也随之而去。
回到卧室里,我再次出了一身冷汗。刚才的情形想起来都让人后怕,如果我没抽烟,如果我刚好丢掉烟头……
我的视线又触到了放在床头柜上的那只圆筒。
圆筒外面的污渍已经被我们小心地清除干净了。可以看出这是一只做工精美的瓷筒,筒身上刻了上百条形态各异栩栩如生的飞龙。
整只瓷筒竟找不到任何接口或是缝隙,用X光照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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