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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绝武 作者:早春芳华and余静若(晋江vip2012-10-05完结,情有独钟、女将军)-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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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内,琉熙挑帘看了眼窗外如浓墨般的夜,周遭静得森然,风声嚯嚯擦窗而过,原野中没有半点火光。琉熙定了心神,她们应该是安全的,没被秦兵发现。
  
  “熙儿,怎么回事?”
  
  “师兄,秦王已密令赵高,带领八百精壮卫士赶去洛阳,要将六国派去劝说吕不韦叛国的使者秘密捉拿。秦王还有亲笔手札给他,逼他自尽。”琉熙定了定神,终于说道。
  
  子澶墨夜般闪亮的眸子里掠过一缕感动,“熙儿,你可知道你今夜是冒了多大的风险?”
  
  “知道。”琉熙字字分明应道,“可我不能眼看着你去死,就像你不会不管不顾,看着我去死。”



74、几番魂梦与君同 。。。
  
  子澶双眸如两颗璀璨的宝石;耀目生辉,灼灼看着车内同坐的琉熙;手上力道骤然一带,将她紧紧圈进怀里;“熙儿,回来吧。我保证,从此以后,永不相离。”
  
  琉熙仿若被烙铁烫到;倏然将他推开;坐去车厢东侧,“师兄,在熙儿的心里;师兄是我的亲人。”
  
  “熙儿;”子澶的星辰般的乌黑瞳眸闪着落寞的荒寂,缓缓垂下举起的手臂,无力坠落,颤颤放回身侧。
  
  车内是长久的沉寂,比帘外浓墨般的夜色,还窒得迫人,许久,琉熙温软的声音才将这死一样的气氛打破。她柔柔说道,“师兄,你和我没有成为夫妇,不仅是因为错过。反而是因为相遇地太早,所以才会有云梦那段美得不真实的时光。如果你和蒙恬同在我的身旁,辗转波折,我还是会与他在一起。而你,也许会更早明白,我只是你心里的一个影子。”
  
  子澶侧耳听着,只觉整个人一点一点地被冻住,从心口到指尖,再也没有一丝的温度。琉熙还是第一次如此坦白直率地将自己与蒙恬相提并论,可这坦率,却是这般的令人心碎。
  
  刹那,他的梦,彻底醒了,熙儿不再会属于他。
  
  “师兄,”琉熙柔柔唤他,见他徐徐抬头相望,才接着说道,“朝堂的尔虞我诈不适合你,细作的提心吊胆也不适合你。你是山间至纯至净的白云,应该回到仙境一样的山里去。”
  
  子澶苦笑,问琉熙,“那细作的提心吊胆就适合你吗?”
  
  琉熙亟亟扭过头,可内里的不甘与恐惧却生生表露出来,沉默一瞬,她才说道,“我是逼不得已,因为不能看着自己的亲人去死。”
  
  “我也是。”子澶抬眸,眼神里是淡淡的哀伤。若他三年前能明了此事,眼前的佳人,恐怕已是自己的爱妻。
  
  琉熙嘴角一阵泛苦,抿了唇,静默无语。
  
  马车在浓黑夜色里奔驰,帘外是参差错落的原野村庄,于暗灰天色下绘成一道连绵起伏的影子。
  
  东方渐渐泛白,天空的颜色慢慢明亮起来。
  
  赶车的木子在帘外低声说道,“师姐,天块亮了,再有二十里,便是咸阳城。”
  
  “让其余诸人从东门进城回府,我们三个走南门。”琉熙答道,说时看了眼天色,才接着说,“城门要天亮方开,我们先到南城外的酒肆稍作歇息。”
  
  “好。”木子拉了手里缰绳,缓下车速,挥手示意随从骑马靠近车辕,小声一一吩咐明白。
  
  马车依旧在前行,可原先围在四周的婢女随扈分开两队散去,加快速度,向西飞驰。
  
  木子赶着车,在岔路口拐向南面,减速辘辘而行。
  
  到了咸阳城南,果然离开城还有些时候,琉熙与子澶便下车到酒肆中稍作。两人都颠簸一夜,未有进食,这会儿早都饿得前胸贴后背,叫过店家来,点了些盔饼牛肉,就着热汤匆匆吃过。
  
  琉熙怕蒙恬着急,归心似箭。一开城门便急着进城,可又怕出示令牌引人怀疑,只得耐着性子与百姓一起列队接受查验。
  
  好不容易,马车才终是入城驶到蒙恬府门之前。
  
  琉熙也不等人拿车凳来扶,一跃跳下车板,也顾不得与木子和子澶道别了,三步并作两步,拾阶而上叩响府门。
  
  老家臣磨磨蹭蹭开了玄漆大门,看清门外之人乃是琉熙,连忙将门洞开,急急说道,“夫人,你可算回来了。”
  
  琉熙焦急问他,“大人起来没有?”
  
  老家臣愣了一瞬才答,“不知道。”
  
  琉熙推门而入,半跑着绕过屏蔽后的前院,见正堂上无人,又绕去堂后屋前。
  
  正屋的门紧闭,看来蒙恬尚未起身,庭中有三两婢女正在低头洒扫,皆是行止无声。
  
  琉熙上前拉住一个问道,“大人还没起吗?”
  
  婢女抬头,唯唯诺诺答道,“大人不在府里。”
  
  “不在府里?”琉熙眉头紧蹙,不悦神色显而易见。
  
  婢女见她微嗔神情,更是说不出句整话,幸好老家臣及时跟来,将琉熙请到一边廊下,才躬身回禀,“夫人,大人昨夜往蒙老将军府上去住了。”
  
  “为什么?”琉熙诧异问道。
  
  老家臣却是腼腆地红了脸,低头咳笑几声,才说,“这就要问夫人了。”说着顿了一顿,又问,“夫人还不快去接?”
  
  琉熙犹是不解,侧头苦思冥想,半晌后,才哑然失笑。
  
  这世间的夫妇,从来都是妻子受了委屈,跑回娘家,要夫君上门三求四告。他们家中倒是稀奇,妻子夜不归宿,夫君着了恼,竟是回娘家去了。
  
  “艾儿呢?”琉熙转身推门进屋,绕去屋后配间,见摇床空置,又问。
  
  “大人抱走了。”家臣笑答。
  
  琉熙忍不住掩了唇,转头偷笑几声。
  
  “什么时候了?”
  
  “回夫人,辰时正。”
  
  琉熙想了想,这个时候,蒙恬应当已然去了廷尉署,低头看一眼自己的裙裾,泥渍斑斑,照一眼铜镜,灰头土脸。
  
  “你去吩咐婢女给我沐浴更衣。”琉熙挥手示意家臣退去。
  
  老家臣犹豫片刻,欲走又回,“夫人不去接大人?”
  
  琉熙疲乏已极,犹是笑着说道,“大人这会应是已经去了官署,难道我要去廷尉署接他?凡事,还是等大人晚上回来再说。”
  
  “也是。”老家臣想了想,磨磨唧唧退了出去。
  
  琉熙沐浴之后,软倒榻上,沉睡直到日落。
  
  一觉醒转,看了眼窗外,已过日暮西山,平日这个时候,蒙恬定然已经回府。
  
  她披衣起身,叫进婢女来问,“大人回来了没有?”
  
  “大人好像已经往老将军府上歇息了。”婢女的头低得几欲触地。
  
  琉熙愣了愣神,竟有些理不清头绪。
  
  从来都是蒙恬爱她让她哄她,她早已将之视为理所当然,暮然换了位置,竟是叫她有些不知所措。
  
  “夫人,已经快过戌时了,夫人可要用膳?”婢女躬身问道。
  
  琉熙轻挥了挥手,“不必了。”
  
  “是,”婢女闻言倒退几步,出门而去。
  
  “慢着,”琉熙忽然将人叫住,“给我更衣梳妆。”
  
  “梳妆?”婢女不解问道,“可夫人,这已经都入夜了。”
  
  “入夜就不能梳妆啦?给我把那身红裙拿来。”琉熙自顾自坐到妆镜之前,动手整理起发髻。
  
  婢女见状,只得连忙翻出衣裙,打进温水来,侍候琉熙梳头换衣。
  
  琉熙装扮一新,身着绛色长裾,娉婷立于庭中月下,看一眼深重夜色,回眸笑问呆若木鸡的婢女,“美吗?”
  
  不等众人回答,她手中长绢已轻轻一甩,勾上墙头梧桐树枝,身子翩然离地,跃上墙头。身法灵巧变幻,丝履踏过墙砖,悄然无声,于月夜下,敏捷地如一只火色的狐狸。
  
  琉熙翻墙过院,不曾停歇,直至落在蒙武府第的墙上。
  
  蒙武长年驻守军中,府邸空置,唯有仆臣。庭中院前,灯火稀少。琉熙挥动手中长绢,绕住廊下一柱,借力飘然腾身落于正堂屋脊之上。
  
  她沐着一身冷月清辉,身后是一轮皓月,大风吹动她的长裾,将她的发梢凌乱拂起,她脚下丝履稳稳踏着瓦当,环顾府内四处,踱测着蒙恬的所在,整个人就像站在月亮中一般。
  
  蒙恬斜倚榻上,手中执卷,就着榻边矮几上微弱火光细读。
  
  灯火跳脱,在竹简上印下时高时低的火影,黑字一个个在脑海串动,却拼凑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他仰头松了松脖颈,抬眼间,却见窗外屋顶唯美身形。
  
  琉熙如玄女天降,立在屋脊正中。此刻,她也看见了那屋中的火光,火光看似平淡无奇,但却足以指引她找到要找的人。
  
  她翩翩跃下屋顶,闪身避入那屋廊下。
  
  蒙恬只听耳旁窗轴吱呀一响,琉熙窈窕身影已自窗外翻入。他愣神间,那人却已脱了丝履,自他身上滚过,躺进榻上内侧。
  
  “原来扮飞贼,还真是挺好玩的。”琉熙柔荑自他身后摸索着伸来,骤然收紧,环住他的腰身。
  
  蒙恬扔了书卷,背着琉熙躺下,却不理她。
  
  “生气啦?”琉熙凝脂般的脸颊贴上他的脖颈,如兰气息伴着楚楚嗓音,吹进他低低的亵衣领口,撩动他的心弦。
  
  蒙恬依旧不理她,阖目侧卧。
  
  琉熙将身子紧紧贴上他坚实脊背,酥手暗暗解了他的衣襟,探进他温热的胸膛,似在抚弄一把稀世的古琴。
  
  “真不理我吗?”她含住他的耳珠,轻轻啃噬,柔声相问。
  
  蒙恬终于抵不住她的攻势,翻转身来,健臂一展,将她纤细腰肢紧紧扣进怀里,语声中却带着微微的怒气,“你去追子澶了,对吗?”
  
  琉熙一怔,停了手上抚触,既然木子并未告知蒙恬内情,那他又是如何知晓。
  
  蒙恬凝视着她珀色双瞳,滚烫的呼吸携带着怒意吹在她的脸上,“阿璃在宫中传出讯息给芸姜公主,说王上派兵缉拿往洛阳劝逃吕不韦的六国使者,子澶也在其中,芸姜公主往你府上去找木子,可木子却不在,病急乱投医,竟是找到廷尉署来了。”
  
  “蒙恬,我只是……”
  琉熙的话还未说完,已被蒙恬的气势所摄,颤颤语不成声。蒙恬怒目而视,问她,“你竟为他,不顾自己的安危,连夜追出咸阳?”
  
  “蒙恬,他是我的师兄,是我的亲人呐!”
  
  “只是亲人吗?”蒙恬揽她的手又一次箍紧,巨大的劲道,令她觉得肋骨都要被生生挤断。
  
  琉熙怔怔仰视蒙恬,他的眼里有沉沉的风暴,似要将一切搅碎,却又清清楚楚映出两个自己。忽然,她粲然一笑,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竟是在吃醋妒忌。
  
  琉熙额头抵住他胡茬丛生的下颚,痴痴笑了,许久才复抬眼说道,“蒙恬,你在吃醋。你向来不介意我与子澶来往的,今日怎么如此小气?”
  
  蒙恬含着怒意,久久瞪看怀里的琉熙,突然,低头吻下,那吻,不似往日的温柔,足足透着霸气,仿佛宣誓着自己对怀里女人的占有。他狠狠寸寸蹂躏她的唇舌,霸道的吮吸啃噬,沿着唇角移到耳后,又徐徐滑落她皓雪般的脖颈。





75、几番魂梦与君同 。。。
  
  琉熙顷刻已被他点燃;喘息阵阵,意乱情迷。藕臂伸展;环抱住他脖颈,回吻在他唇上。原以为蒙恬会挨不住她的撩拨;可他却于情难自禁时生生将她拉离。
  
  双瞳在微弱灯火光芒里,闪烁出与众不同的睿智和冷静。
  
  “为什么还回来?”他气喘吁吁地问。
  
  琉熙面上一凉,冷了神色,纠缠他的双手迟疑松了松;滑落他半敞的亵衣;却又不甘心就这样撒开,只得半松半紧,拽着他的衣襟;“为什么?你竟然问我为什么?”
  
  “你和子澶之间的心结不是已经解了吗?”蒙恬踟蹰片刻;才问。
  
  琉熙松了拽着他衣襟的手,扭开两人交织的视线,眼里有了泪,“原来,你是这样看我?”
  
  他整个身子一瞬僵直,倾身覆上去,一手仍半支着身子,细细打量她的面容,忽而,他眼里宝光流动,终于吻上她的额头,唇瓣沿着她白玉雕琢般的轮廓缓缓移动,吻过平滑的眉心,尖翘的鼻,终是向着朱唇掠去。
  
  琉熙含糊嗯了一声,深吸一口气,似是聚集了周身所有的力气,才绝然将头侧开,躲开蒙恬落下的双唇。
  
  “玉娘,你居然冒这样大的风险去救他,我实在……”蒙恬支在榻上的一手,以肘撑力,拳头紧紧握起,重重落下,却又是极轻地砸在锦被上。
  
  “不对,你平日不是如此小气的人。”琉熙双手抵在他宽厚前胸,语声呜咽。
  
  蒙恬胸膛剧烈起伏,一瞬不瞬盯着身下的琉熙,许久,才深深吁出一口气道,“今时不同往日。”
  
  “哪里不同?”琉熙娇嗔地含了珠泪,撅了嘴问。
  
  “玉娘,”蒙恬粗粝的掌心捧起她绝丽容颜,怯怯唤她,语声将内里的恐惧、无助都一一泄露。
  
  琉熙凝神定定望着昏暗黄光中的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刚毅至极的气势,却都掩不住他眼里的怯懦。
  
  她不由晃了神,战场上如神般无所畏惧、所向披靡的勇士,竟然也会怯懦如斯。
  
  她心尖最柔软的地方须臾融化,陷落下去,忍不住安慰他,“我既然已经嫁你,便是你的夫人。生死与共,永不分离。”
  
  蒙恬双眸与她对视,好一会儿,才一字字道,“玉娘,我最怕的,是你的人在这里,但心不在了。”
  
  琉熙捧了他的颊,额头抵了他的,语声极轻,却是字字分明,“蒙恬,我的心,自始至终在你这里。”她转而抚上他温热的胸膛,感受他腔子里咚咚异常的心跳,“我的心,还有你的心,它们在一起,一直都在一起。”
  
  “真的吗?”他痴痴望着她珀色美眸,呆呆地问。
  
  “真的。”琉熙大力地点头,接着又说道,“若是我愿意跟着子澶,那年在桃花谷,我就不会跟你回来了,不是吗?”
  
  “不,”蒙恬颓败地摇了摇头,“不一样。”
  
  “我还是我,没有不同。”她的指尖在他眉上轻轻扫过,抚顺他挺秀的眉毛,又在眉心印上深深一吻。
  
  “你未变,可他变了。”蒙恬支在榻上的手一软,身子沉沉落下,覆上琉熙柔润的胴体,将她牢牢圈在怀中,“原先你与他,一个出世,一个入世。你要捍卫家国,要保护芸姜,后来,又要护住扶苏、桃夭。而他,只想要神仙眷侣隐居世外,百年江湖。你们自然走不到一起。”
  
  琉熙本已缠绕上他的身子,忽然怔怔停了下来,只是木木与他对视。
  
  蒙恬掩不住眼里落寞,接着说,“可现在不同了,他为楚,你为赵。你们有了共同的志向,抵御强秦,保卫家国。而我呢?我却是秦国的武将。玉娘,我很怕,怕会失去你。怕你就像当年离开子澶一样,离开我。”
  
  琉熙双臂紧揽,搂住身上的他,热烈的吻封缄他的唇,吞下他凄怆的哀鸣。高高的□之火迅速窜起,她收回藕臂,抵着他温软坚实、伤处纵横的胸膛,拨开亵衣交领,探进衣内,复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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