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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原来幸福在一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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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贤坐在那儿皱着眉头听,又插了话,“程安朔……我算听明白了,你帮兄弟是吧?什么年头了你以为混江湖呢?” 
“别,安朔……这……” 
“学校那儿我写了检查,校长那儿我也认了错,也没什么,就让我回来反省几天,过两天还不是一样回学校上课?你老爸那脾气我不知道?上回把你头给打出血的事儿你自己不记得了?我就指望着没下次了,陈明那小子总有一天有报应,你就少管。羽翔最讨厌你在外头打架,你自己知道。” 
“……” 
“喂,王超,你怎么不吭声了?感动了?不会是要哭了吧?” 
“安朔……这辈子能认识你这样的兄弟真是我上辈子的造化啊……”王超抹了抹眼眶,就扑了上去,“救命恩人啊……我爸要真知道了,我可真要归西了!这事儿,也不能给羽翔知道啊!” 
苏贤看着看着心里头就不舒服,“王超,你别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往人家身上蹭,全是细菌!” 
王超被拖了回来,问了句,“苏贤,你怎么了?啥时候那么洁癖了?” 

程安朔以前的纪录毕竟都很优秀,当着陈明他爸的面,安朔道了谦,虽然这件事儿在学校闹得沸沸扬扬,但是最后还是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平息了。赵班头还是有点花头的。 
因为这件事,苏贤又发现了安朔的一个优点——够义气,恩,还算是个好人。 
王超请他们吃饭,上回因为自己打架闹出的事儿没功夫请客,这次算是补上。三个人躲在包厢里大吃大喝,王超喝了点啤酒,在那儿发酒疯。 
“安朔……苏贤……。咱们三个……算是好兄弟了。安朔,你够义气,以后有什么好处绝对不会少了你。苏贤嘛……嘴皮子厉害,够味道!我,王超,今天发誓,咱们三个要做一辈子兄弟!谁都离不开谁!” 
“超子,你发什么酒疯?” 
苏贤也白了他一眼,“这大热天嫌雨水少怎么的你?别把你那唾沫往我脸上洒!” 
“你们听我说……暑假一过,我就回学校,羽翔他恐怕要去英国……”说着说着,王超忽然颓然地坐下了。 
“怎么了?”安朔皱了皱眉头,“没听你说过啊。” 
“我后妈,昨天打了电话过来,说是在那儿挺好的,想接他过去……你也知道羽翔是她亲生的,我爸……那儿也答应了。” 
“行了,超子。让羽翔去也好,你总不能老宠着他。” 
“我担心啊……”王超涨红着脸,打了个酒嗝,“你还别说……他和苏贤一样,嘴巴厉害……老得罪人……我怕到那边没人照顾他。” 
“超子……该分开的时候就得分开,在一起的时候,不珍惜,什么都白搭。” 
苏贤放下手里的杯子,看了看程安朔。 

十七、 
说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可谁都没有觉得它长,要做的事儿太多,生活是充实的。初二的夏天眼看就要过去,苏贤和安朔过了暑假就是毕业班,于是放假的第一天,苏贤一大早就在自己的屋里高唱赞歌,这个暑假我要尽情玩啊啊啊!结果话还未落音,就被苏妈一把从凳子上揪下来,“发什么疯?想放假?这次期末你比隔壁安朔差了多少,你自己说说!英文居然给我考不及格你,气死我了你!”接着,苏贤才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做被书山压得喘不过气来,也是头一回体会到那时候中国人民面对眼前的三座大山是如何的愤慨与无奈。 
王超最后还是送走了羽翔,苏贤是从未见过那小子的,不过暑假过了一半的时候,还是很够朋友的同程安朔王超他们一起去机场送王羽翔。王超那天一早上没说话,王羽翔戴了副墨镜,穿的有够风凉,走的时候,和他哥说了两句,至于是什么,站在远处的安朔和苏贤是没有听到的,只是直觉王超要哭,表情特无奈,鼻子也特酸。后来再亲眼看着飞机起飞,消失,苏贤和安朔回头的时候,就听见王超冲他们特勉强特假地笑了三声,“哈……哈……哈……走吧。小子翅膀长硬了,就飞了。有种别再回来见我。” 
苏贤歪了歪嘴——这小子整一个心口不一,“王超,不简单,你还真是高兴的眼泪都蹦出来了啊。” 
安朔说不用写保证书,超子,要想做兄弟,你有本事就给我考出来。王超捶了胸顿了足,砸了板砖,发了誓,有种豁出去的感觉。苏贤见着他眼里直泛红光,“安朔,就你这句话,老子我豁出去了!我倒要看看前边是什么大雪山大草地的,到时候还不全都得给大爷我让路!” 
这个暑假,出奇的热,苏贤他们家的电吹风吹坏了三个,只剩下一个歪着脑袋的。成天被关在屋子里,眼前就是那一大堆之乎者也,ABCD。懒得动,懒得说话,苏贤他妈端着凉茶进来一见这小子居然在那儿打混,吼了一声,“反了你!大白天睡什么觉!” 
“妈……你摸摸我是不是中暑了?”苏贤哼哼着,指着自己的额头。 
“去你的,别和我装!喝完凉茶,给我做功课!” 
“妈……太热了……你看我这脸和对过烤鸭店的鸭子真叫没什么两样。” 
苏贤他妈认真地瞅了瞅,点了点头“那倒是,不过人家那鸭子身上沾的是油,你那是臭汗。” 
——热,苏贤是受不了的,尤其是这个夏天。夜里睡不着,冲了凉水澡可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干脆脱了上衣蹲到门口,操了把蒲扇乘凉,可惜没什么风。 
扇得正过火的时候,哗的一声,一盆水就往苏贤身上浇过来。 
“靠!程安朔!今个什么日子,你过泼水节呢?” 
安朔倒是无心,看了看被他浇了满身脏水的苏贤,“怪我?你没事儿坐这鬼鬼祟祟的想抓偷车贼?” 
“滚!我现在火气大,还真想砸两辆车子解气呢!” 
安朔哼了一声,上下打量了一下苏贤,“就你那样,瘦得跟个排骨似的,还砸车?我看这车还没砸,就准有人把你抓进去。” 
“怎么说话的你?” 
“你看看你自己这样,没点肉还打赤膊,影响风化,也不怕联防队的把你当乞丐给抓了!” 
“靠!”苏贤扔了扇子就跳了起来,“要你管了?天热我出来乘凉犯着谁了?” 
“少罗嗦,也不觉的外边蚊子多。热是吧,进来!” 
“啊?” 
“让你进来就进来!”安朔瞪了他一眼,掀了帘子就进去了。 
“阿嚏……”刚走进那小子的房间,苏贤不知怎么的就打了个喷嚏,“怪怪!怎么那么凉?” 
“安了空调。” 
“哇赛!”苏贤整一个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瞪着那墙上挂着的新空调机,直犯愣。 
“要是热,就过来我这边,别整天在外头跟个卖肉的似的。” 
“呵呵……这风吹的真舒服。”苏贤眯着眼,脸朝着风口,那表情特享受。 
“那是,我爸前两天回来看我,让人给安的,得好几千。” 
“你爸妈回来看过你了?” 
“恩……他们就这样,懒得管我我也懒得和他们说话,今天早上火车又走了。” 
“那怎么行?你小子也太不知足了吧?我妈要是给我买个空调机,那真叫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那是你们家没那个钱。”安朔端了冰汽水给他,苏贤看了看自己的又看了看安朔手里的,“靠!你小子喝啤酒!” 
“吼什么吼?这也没见过呀?” 

外边再热,现在和他苏贤没关系。电吹风那脖子再歪,现在和他苏贤也没关系。有空调的日子是幸福的,可惜这让自己眼红的空调机不是安在他家。 
快九点的时候,苏贤咳嗽了一声,“安朔……” 
“什么?” 
“你这特别舒服……” 
“……”安朔皱了皱眉头,不知道这小子在打什么主意。 
“厄……我知道你人好……我那屋里真不能睡人,整一个大蒸笼。帮个忙和我妈说一声今个晚上我就睡这了。” 
“啊?” 
“程安朔!刚才谁拍了胸脯说要是热就让我过来的?” 
安朔扬了扬嘴角,“好……你小子倒是学会得寸进尺了。” 
“不说拉倒!我压马路,就压你们家门口的那块地!” 

有些人,不择手段。所以还有人,无可奈何。 
“苏贤!你给我过来!” 
“不要……” 
“衣服也不穿上,睡空调下面吹冷风,你腌肉呢?” 
“怕什么?我还就睡这儿了!” 
嘴上是这么说,可半夜里苏贤还真是觉得冷了,伸手胡乱摸了摸,就是找不到一件可以盖上的东西。于是就一直往旁边滚,滚啊滚,就不知道贴上了什么。 
呵呵——挺暖和的,就是硬了点。 

一清早,太阳照进屋子里,苏贤给晃醒了。安朔那张臭脸就摆在自己眼前,于是半睡半醒,不满意地问了句,“干什么?” 
“苏贤,我告诉你!你要是再敢把我当枕头用我就把你脑袋给压扁!” 
“靠!火大什么,我还以为是什么呢!硬得跟块石头似的!” 

十八、 
那个夏天,苏贤几次三番地往程安朔家里蹭,为的就是那特舒服的空调。苏妈不高兴了,知道自己儿子偷懒,操着根擀面杖就冲到隔壁,吓得程奶奶以为这光天化日之下外头哪里来了强盗,一下子打翻了刚出锅的一大碗银耳绿豆汤。苏贤刚还坐在沙发上喝着汽水吹着冷风,一听外头那惊天动地的声音就知道大事不妙,机灵如他,蹭蹭蹭几下就躲到门后边冲程安朔挤眉弄眼。 
阿姨,苏贤他在屋里头做功课呢,你放心,没偷懒。 
——苏贤也是那天才知道,其实这小子还有一招,说谎不打草稿,脸不红心不跳。 
初三一开学的时候,苏贤就感觉到所有人都开始变得有些神经兮兮。赵班头虽然还是继续教他们,可怎么看怎么别扭,隔三差五地冲着他们扯开嗓门大吼大叫,真怀疑他那么年轻怎么就能赶上更年期了。周围的那群人也不知怎么的整天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吭。苏贤正纳闷的时候,眼前已经摆上了摸底考那红光闪闪的考卷,于是,苏贤也只能耷拉着脑袋了。自67由3自21在 
结果可想而知,一回家苏贤就被他妈狠狠骂了一顿,打,苏贤他妈是舍不得的,何况擀面杖要是弄坏了还得买新的,怎么算怎么不值得。第二天去学校的时候,林猴子那脸色特别难看,眼眶边上黑一块青一块,苏贤很是同情。 
苏妈没辙了,于是压着苏贤又去了隔壁,点头哈腰的给程奶奶赔不是,说是又来添麻烦了。程安朔到了大中午还在睡觉,被叫醒了还一脸不情愿。苏妈把苏贤往里头一推,安朔,咱们苏贤的功课,就靠你了啊,你们两个从小一块长到大,念的一所小学,一所初中,这高中……在一块儿总有个照应是吧? 
初三过去一半的时候,苏贤忽然醒了——这书是要好好念了。原因很简单,程安朔在第二年年初的冬天拿了市里的奥数一等奖,所以有学校给他发出了提前录取的通知书。苏贤一下傻了,觉得和好多年前不同,好像一切都反过来了,咬牙切齿,心里头很是不情愿。王超也很少和他们联系,只是听说拼命在埋头念书。 
这一年是仓促的,最后苏贤他妈也没明白过来,自己的儿子怎么忽然又开始用功了。 
程安朔去高中报到的那一天早上,他对苏贤说,别太用功,大熊猫那黑眼眶没什么好看的。不在一块儿上学,可还是邻居不是? 
苏贤咬着嘴唇,恶狠狠地竟咬出血来,冲着程安朔的背影吼了一句,“得意个屁!那学校你能上我还不能?” 
再后来那段日子,没见过程安朔,听程奶奶说是回去他爸他妈那儿住一段日子。 

六月末,当天气再次开始发闷的时候,一切终于都结束了。苏贤在回家的路上意外地遇上了王超,那家伙蹲在路边疯狂地撕书,还生了一堆火,那黑炭不用说也知道是什么。刚走过去就又看见了另一个人——程安朔,苏贤止了步。 
“安朔……我算是看透了,这一年真他妈窝囊。”王超埋着头,显然还未察觉到苏贤,“你倒是轻松,躲到T市去有吃有喝的,在你爸妈那儿没少捞好处吧?听我爸说你爸这些日子可又升职了。” 
“你少罗嗦,这书犯着你了?撕成这样还烧,你小子嫌环卫工人太闲了是吧?” 
“烧!我还嫌不解恨呢!你说他妈的念那么多书有个屁用?” 
苏贤走过去,几个月不见,程安朔忽然觉得这小子长高了。 
“哟!这不是苏贤嘛?”王超抬头一看,赶紧把那些个不成样的书往旁边挪了挪,“多久不见了都……”说着站起来就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我都觉得没人在我耳朵边上磨嘴皮子特不习惯了。” 
“去你的!”苏贤一把推开他,“别恶心,那是你弟弟走了你觉得特无聊。” 
王超吃了鳖,不乐意地把目光投向程安朔,“呀……安朔,你说说我们都多久不见了,这小子一来就冲咱们吹胡子瞪眼的?” 
“都少说两句,今天解放,我请你们到我家吃饭。” 
一路上,春风得意,王超突然唱了毕业歌,那词儿给他改得七零八落,苏贤那原本还僵着的表情忽然就没了影。 

程奶奶原本是不乐意王超那小子上他们家的,可听自己孙子说他这一年开始学好了,那头发也染回来了,自然而然也就放他进家门了。 
说是吃饭,可从饭局一开始,王超就和程安朔在那儿拼酒量,一罐接着一罐,没个完。苏贤拍着桌子把程奶奶喊来告状,结果程安朔和王超合伙起来骗老人家说是大麦茶。 
晚上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喝蒙了,只有苏贤还是格外清醒。王超晃了两下看了一下手表,“哟……九点了。”挠了挠头,“安朔……今天,我就住你这儿了。” 
程安朔今个好像也喝多了,迷迷糊糊应了一声,又拉了拉坐在一边的苏贤,“喂……今个也睡我这儿吧……一会儿,让我奶奶和你妈说一声。” 
“去去!两个酒鬼,喝死了你们活该!” 
“苏贤……别扫兴,咱们兄弟三个……好久没在一块儿……这一年谁都不好过。”王超晃晃悠悠就走到苏贤跟前,“这点啤酒,算什么?就是喝多了……撑着了。” 

苏贤还是留下了,虽然不太热,可开个空调睡着就是舒坦。王超爬上那地铺就往里头一滚,一下就睡得不省人事。程安朔那脸还是红的,倒头也就睡。苏贤没法子,找了那两头懒猪中间的地儿躺下,可怎么也睡不着——打呼噜像打雷。 
第二天早上的时候,苏贤最后一个醒,太阳早就晒屁股了,王超在外头空地上活动筋骨,程安朔则在弄早饭。 
苏贤伸了个懒腰,可总觉得有点不对劲,浑身不舒服,“靠!你们两个昨晚上打雷怎么的?折腾了我到下半夜才睡着,现在这骨头还发酸。” 
王超回头看了看苏贤那样子,忽然笑了起来,“哎哟哟……苏贤啊,不是我说……你自己也好不到哪儿去……天快亮的时候我起来小号,就看见你整个人挂在安朔身上,那睡相真叫是差到极至了,不过安朔也是……整条被子都给他抢去了。” 
“你少罗嗦。”“啪”的一声,王超那脑袋就被重重锤了一下,“吃完早饭就给我滚回家去。” 

十九、 
毕业典礼的那一天,所有人都到齐了。苏贤和程安朔刚到的时候就傻眼了,只见林猴子和张胖子在教室里抱成一团哭,黄瓜在一边抹眼睛。乍一看还真以为出什么事儿了,结果一问,林猴子抽着鼻子,抹了一把泪,“苏贤……我还欠你一顿饭……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还你。毕业了,咱们就各奔东西了。” 
“靠!你不说我都忘了!就今天!你别想赖账。” 
——这群孩子,第一次体会到与同伴分开的难受。最后的聚会,是充满喜悦和依依不舍的。 
在一起打打闹闹了三四年,这场班会也分外的热闹。大班长首先在上头发表了他的长篇大论,从初一同桌因为偷了他一支铅笔而被受处分到赵班头为了教育事业始终单身一人,说得头头是道,感人肺腑,可始终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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