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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戾狐之二远烟碧-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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匕首飞到白银面前,白银轻松的伸手,匕首就在他指尖旋转。 

千寸直起身体…… 

刚才就在他一剑刺向白银咽喉的同时,白银手中的匕首竟也悄无声息地甩出,两边同样迅疾。想必在剑刺中白银咽喉的同时,这把匕首也必定刺中千寸的后脑:同归于尽! 

千寸看着白银,刚才如此凶险,他脸上也无半点表情。 

“你笑什么?” 

“这么刺激的事情,当然想笑。” 

“如果你没有笑,也许一切会更好玩。”千寸瞥了眼白银,转过身。 

白银手指飞快转动着那把匕首,看了眼远去的背影,一笑,隐在夜色之中。 

回到府里,千寸这一夜睡得很熟。 

一连几天,冰逍府里很平静。这边天影竭尽所能地做冰逍爱吃的饭莱,冰逍专心养伤,淡淡的情思在二人相视一笑的不言中。 

千寸依然我行我素,白天去御前兵营,晚上很早就回了房,一切如常,冰逍也没多加留意。 

只是一天阳光太好,冰逍几天的休养只觉得浑身都僵硬很多,不由得起了兴趣,拿起一贯常使的长刀,来到花园中。 

先是挥舞一番,活动活动肩膀,冰逍笑道:“已经不疼了……好!”说着,凌空飞旋,落地的瞬间就势一滚,双刀一挥,亮闪闪地映在坐在走廊边上天影的眼中。 

天影端着茶杯,笑盈盈地看冰逍舞刀,一边,千寸走过长廊。 

“千寸……过来陪我练会儿。”一人舞刀实在无聊,冰逍叫道。 

千寸恍若未闻,继续向前走。 

“千寸!”冰逍又叫了两声。 

天影也转过身子,叫道:“千寸,你姐姐叫你呢。”直到此刻,千寸才听见般转头,向着冰逍不明所以地点点头,又继续向前走。 

这下,冰逍就感到奇怪了,她这个弟弟向来冷淡,只是这几日却好像有些魂不守舍。不过……冰逍又侧头仔细想想;说实在的,千寸是不是魂不守舍也不知道。因为……从他无表情的脸上实在是看不出来。 

直到又过了几天,冰逍夜晚想要喝酒来找千寸的时候,才知道她这个弟弟夜夜都出门。 

悄悄尾随在于寸身后,冰逍心中还有些跳:真是好奇这个木头般的弟弟竟也有了秘密!是去见哪个相府千金还是王爷的掌上明珠?也罢!不能太贪心,就是哪家的小家碧玉也好。 

冰逍一直都在替千寸担心,他那性子,到底有哪个女子能受得了。 

跟在其后,冰遣发现千寸一脸漠然,只是脚步急切,而且,尾随这么久却丝毫没发觉自己被人跟踪,可见他心里的不平静。 

冰逍心里更加期待。但是,事与愿违。到了空地上,就看见一人坐在地上似乎已等了一会儿,听见身后动静,转过头来一笑。 

男人?而且是……刀鱼堂里的人!冰逍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不等千寸和白银发现她,冰逍自己走了出来。 

“千寸!” 

千寸转身,看见冰迫时,双眼睁大来表现他此刻惊异的心情。 

“千寸,你为什么和他在—起?”冰逍指着白银道。 

白银和千寸对视一眼;白银摇头,千寸点头,两人竟一句话都不用说就可以交流了。 

到最后,千寸固执地点头又摇头后,白银耸耸肩膀,叹口气道:“呃……事情很复杂。” 

“嗯。”想必是很复杂! 

“这是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冰逍做好了听长篇大论的准备。 

白银再次叹气,然后开口:“我开始说……” 

“好。” 

“事情是这样的……我本来想要杀他,他也要杀我。但是我们谁也打不过谁……所以我们就不打了,但夜夜相见的习惯却改不了。所以还是出来相见。”白银说完,看着冰逍眨眨眼。 

好、好短而且好无聊!冰逍一时说不出话来,站在原地看着面前的两人。 

白银看着冰逍惊异的脸,转过头看千寸,千寸依然点点头。白银几分无奈地也点点头。 

然后,突然地,千寸一掌打过去……白银躲过,弯腰踢过去一脚,千寸跳起来,从上而下又是一掌,白银避过,转身回了一掌,千寸又…… 

二人你来我往,打了起来,呼呼的风声,一掌—腿很劲力十足,可是,冰逍突然回过神般,一抖,开口道:“行了!此时此刻,你们这是演给谁看呢?”千寸和白银收起招式。 

“以为现在再表演这彼此仇恨的样子,我就信了?”冰逍瞪起眼睛。 

白银耸耸肩膀,“好歹试一试……” 

“傻瓜!”冰逍不屑道:“千寸向来不懂掌法,而你……看上去也不是个惯用掌法和腿的人。少来了!” 

说着,冰逍大大地打个哈欠,转过身,“真是的!我还以为会是什么,结果竟是如此?我还不如回去睡觉。” 

走几步,突然地,冰逍又停下来,背对着千寸,道:“千寸,我从来没有约束你。 

但是,如果你要和刀鱼堂的人成为朋友,这………” 

“他可以退出刀鱼堂。”突然,千寸开口道。 

“我已经退出了。”白银说道。 

“可是……”冰逍转过身,皱起眉头。 

“没有可是……”白银一笑,“在我第一次出来找千寸的时候,就已经退出了刀鱼堂。刀鱼堂的堂主不过个庸人,竟不分青红皂白就让兄弟们去送死,而且……刀鱼堂也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哦?”冰逍眯起双眼。 

“太子迟早会被救出来……”白银依然笑道:“只是一切都还需要个合适的时间。” 

的确如此。冰逍收回看着白银的眼神,颇有深意地瞥了眼千寸,随即转身,不论这个白银如何,但是千寸既然能如此亲近此人,自然也该有把握握住这人! 

而且刀鱼堂有何阴谋,自然是以太子来要胁,又何必搞出让个人前来打探的把戏……迟早要营救太子,一切都还需要个合适的时间! 

但是在合适的时间到来之前,还有很多眼前的事情需要解决。 

阳光无比明媚的早晨,冰逍一醒过来双眼就带着黑眼圈,不仅因为昨晚夜出,而是一大清早就听见外面院子里的笑声。 

这笑声如此耳熟,好像就昨晚才听过,而后尾随一路来到府邸的某人发出的笑声……昨晚上见过谁? 

冰逍迷迷糊糊地想着,千寸不会笑,还有一个人……是个很讨厌,一脸阴霾,从非常讨厌的地方出来的……白银!名字不错,可惜人实在诡异。 

冰逍一个翻身坐起来,披上衣服来到窗口。 

就是白银!坐在院子里和千寸正说着什么。而他们对面还有两人。 

那一身浅蓝的不是秦翎伦吗?冰逍皱起眉头,还有一人则是一身漆黑……是将军府里的逸寻?这些家伙怎么进来的? 

冰逍推开房门,院子里千寸立刻站起身,“姐。”你们……”冰逍指着白银和逸寻。 

白银笑道:“今后多加叨扰,在此表示我的谢意了。”说着拱起双手。 

冰逍脸上一黑,真是简单、直接且无赖的一句话啊! 

“我退出刀鱼堂,全因为千寸。千寸是你弟弟……你当然该管。”白银补充道。 

“有道理,有道理。”点头的不是冰逍,是逸寻。 

冰逍脸色更加阴沉,府邸从哪儿冒出这群古怪的人? 

“我们翻墙进来的。”秦翎伦好心地解释。 

冰逍扫了众人一眼,猛地转头大喊起来:“来贼了!快来人啊!” 

“哎,冰逍,我们在这里可是在讨论今后的事情。”秦翎伦慢条斯理地说道,瞥了眼逸寻,“我特地找来逸寻。” 

闻言,逸寻和冰逍同时看向秦翎伦。前一个眼神迷茫:找我干什么?后一个眼神不屑:找他干什么? 

“逸寻是将军的师父。现在将军不见,就等于此刻御前兵营群龙无首。”秦翱伦继续道:“而且,御前兵营这次遭受冲击,整体都很低落。虽然目前皇上有旨让大家休息,但之后……” 

“其实目前全队好好整休也不错,皇上从边关调回一队人马。我现在只是担心全队的士气问题。”冰逍皱起眉头。 

“的确如此,太子无论如何是我们眼睁睁看着被俘虏去的。”冰逍和秦翎伦对视一眼,垂眸不语。 

逸寻左看右看,突然笑起来,“你们何必如此烦恼,即使再唉声叹气,太子也不会凭空掉下来。” 

“对啊!”白银也笑起来,“而且目前刀鱼堂不会杀了太子。” 

“你能否说些刀鱼堂的事情。”冰逍看着白银。 

白银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不会有什么有用的资料的。现在刀鱼堂不可能待在一个地方,我离开的时候,也不知堂主会如何对付太子,反正不会杀了就是。” 

“毕竟那是他的保命符嘛。”逸寻给自己倒了杯茶。 

“如果杀了,你们反而可以不用担心。”白银继续道。 

“反正太子还可以再立。”逸寻也继续道。 

“重立太子,那刀鱼堂手中的太子就没有利用价值了。” 

“只要知道刀鱼堂的所在,就可以一举歼灭!” 

“其实此刻歼灭了也没什么用处。” 

“对啊,将军不会因此回来,御前军已经颜面扫地。” 

“不过给全城百姓一个安心的理由,给此事件来个看似圆满的结尾而己。” 

“凡事不过如此……可惜那太子受尽委屈。” 

“但是,他已有觉悟。” 

白银双眼含笑,逸寻也是如此。两个人对视,突然伸手一拍,道:“我觉得我们好像很谈得来……” 

两人刚要起身来个拥抱,—个被千寸拉住,一个被秦翎伦拉住后领。 

“胡说什么呢!”秦翎伦皱起眉头。 

千寸也难得地开口:“说得是轻松。” 

“你们简直就草菅人命!”冰逍下了评语。 

“唉……”逸寻耸耸肩膀,道:“人命本就是草叶上的露珠,一瞬而已,何必执着。” 

“死就死了,几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白银也叹气道。 

“可是,太子不能不管!” 

“因为皇子中就太子才学出众,他能成为皇上,想必可以继续盛世的局面。” 

“话虽如此……”逸寻喝茶道;“你们还是做好准备。经历此番磨难的太子是否还是以前的那个,不得而知。” 

“什么意思?”秦翎伦剥个花生,放在逸寻伸出的手中。 

逸寻嚼着花生,旁边白银笑道:“堂主是很能折磨人的……” 

“不过生死有命,当成就大事者不得不先承受苦难……唉……”逸寻突然插口。 

一笑,几分苦涩,“何谓天理?天威难测,天意难测……人的命也如此反复莫测,一切的一切岂能个‘命’字就轻易解释的了?” 

逸寻起身走到一边,双眉微皱,曲起手指刚要指指一算,却又笑道:“无论如何,不过猜测到天意的一点,即使可以未卜先知,却还是无能为力地看着一切发生……彼此纠结、羁绊,越来越深……看来一切是不能简单的结束了。”一番话说得众人面面相觑。 

冰逍压低声音,道,“这人……”手指着自己脑子,“莫非这里有问题?” 

“他是你们将军的师父?”白银眯起眼眸,“可想而知你们将军的水准也……” 

“傻瓜!”千寸敲了下白银的额头,“你知道什么!” 

“你们都闭嘴:”秦翎伦怒道:“谁能明白他的意思……高人的话本就是让人不明白的……” 

“哦……”一个个故意拉长尾音看着秦翎伦。 

秦翎伦瞬间脸色红了红,咳嗽道:“本、本来就是如此!”众人怀疑的目光依然,秦翎伦干脆站起来来到逸寻身边,扯扯他的衣袖,“别伤感了……不如、不如……”一时踌躇,却不知该说什么。 

这边白银突然笑道:“不如,今天我们好好的大吃一顿!京城最有名的是华景楼,我们去定上一桌美味!当然是鼎鼎有名的巾帼英雄作东了!” 

“你好张狂咧!”冰逍沉下脸,又有些头疼地看向千寸,“这种人哪里好?偏偏你喜欢这种人当你朋友……” 

“好玩。”平淡地说一句,千寸突然指指冰逍的身后。 

冰迫转眸过去,原来是天影站在亭外,而刚刚还在亭子里的白银瞬间来到他面前,惊异地瞪大双眼,只看得天影白皙的脸上透出淡粉。 

“好、好……漂亮的美人!堂主也算是俘虏过很多美人来,怎么就没遇见你呢?要是你,肯定是压寨夫人!没说的!”白银遗憾地跺着脚。 

“冰逍……” 

“嗯?”不耐烦地回道,冰逍看着那边脸已通红的天影。 

“小心……” 

“小心什么?”依然不耐烦地回道。 

“白银可是住你府里了……你相公也在……” 

“啊?”终于转过头,看着一脸意味深长的秦翎伦,冰逍还是没明白他的言下之意。。 

“放心,姐。”千寸过来道:“如果白银敢碰姐夫,我就杀了他!”话音刚落,一手挥出,一道白光无声无息的袭向那站在亭外的白银。 

头也未回,只一手伸出,那白光就没入到白银手中。白银笑吟吟地一指转圈,寒光闪闪的匕首在他指尖环绕。 

“美人,真是可惜,你如此相貌竟娶了个不男不女的家伙!” 

“别、别说冰逍。”皱起眉头,天影难得的一脸怒容,“你眼红我夫妇二人相敬如宾,举案起眉!在此胡言乱语……”说着,天影走过白银,来到冰逍面前。 

冰逍狠狠瞪几眼白银,白银—笑耸耸肩膀,匕首依然在指尖旋绕中。 

“有美人兮婉如清扬,识曲别音兮令姿煌煌。绣袂捧琴兮登君子堂,如彼萱草兮使我忧忘。欲赠之以紫玉尺白银当,久不见兮湘水茫茫。” 

只听吟诗冰逍就头疼起来,转眸见逸寻深燥地鞠躬,抓住天影的手。 

天影恍然无措,开口道:“你也喜欢吟诗?” 

“啊,你若喜欢,我还可以再念几句。” 

冰逍好像有点明白自己的相公到底如何让人心动了。本来在冰逍身边看笑话的秦翎伦突然沉着脸上前,走过天影的时候,肩膀一耸,天影踉跄几步,被挤到一边。 

“逸寻,你不是想吃京城的小吃吗?这华景楼里的点心是京城里最好吃的。”说着,秦翎伦拉起逸寻走出亭子。 

白银一见,立刻拉着千寸就跑,“我们也要去!”“什么嘛……”冰逍拉过天影看他身上是否有恙,正想要骂几句,但转过头,刚才的一群人,竟全都消失了,好像突然间钻到地底去了一样。 

冰逍看看四周,突然骂道:“这些家伙!有门不走,一个个翻墙!敢情都是盗匪出身的!” 

绿村掩映中,简陋的一间房舍。 

床铺上趴着—个人,—个浑身赤裸、皮肤雪白的年轻人。漆黑长发洒落下来,披在略有汗渍的身体上,却依然挡不住那双腿间,婉蜒、醒目的血痕还有些白色的黏稠液体。 

人艰难地抬头,黑眸中满满的都是痛恨和屈辱,红润的嘴唇微肿,干涸的血留在嘴角上,有些惨淡的脸上深深的五指印,标示着之前受到了如何地逼迫,才在万般无奈下被人羞辱。 

地上的衣服,浅淡黄色已被尘土覆盖……也好,否则这黄色犹如月利的刀刺进床上人的心中。 

无论曾经是如何尊贵,此刻却被人当作銮童般地对待,这个太子当得太过可笑了。 

的确如此,如今躺在这床上赤身裸体的人正是之前被俘虏去的太子,虽然离去时沉声交代御前兵的人要以大局为重,守住京城。可是,这之后的遭遇,却让太子恨不得当天就被人杀了的好。 

夜夜荒淫,被那个刀鱼堂的堂主闯霏抱。这个人丝毫不管太子瘦弱的身体,一味满足自己的欲望,并且每次高潮时,低吼的都是戾狐这个名字。 

之后冷静下来的他,看着太子又往往是—肚子怒火,或打或骂,句句不堪入耳。 

何时被人如此羞辱?何时被人如此对待?我何罪之有!太子咬着牙忍受,拼命地压抑心底一死了之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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