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月(父子)-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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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阵？柳缺月兴奋看著宋荆担，琉璃般的双眼闪过异样的色彩。“就是谷周围那种让人走不出去的阵法？你会摆吗？”
宋荆担淡淡的一笑，摇摇头。“我摆的是那种军事阵法，不是谷中周围的阵法。”
“这样子啊……”柳缺月露出淡淡的失望之情，他对於军事阵法倒是不太感兴趣。“那……谷中的阵法是谁摆的啊！”
宋荆担好笑的看了一眼柳缺月，“谷中除了我就是师傅，除了师傅还有谁？”
那个老头子啊，真没看出来，那个神经兮兮的老头子还会这个。
看出柳缺月对谷内的奇门遁甲情有独锺，“如果你想学的话，可以拜师傅为师，看师傅的样子，是很想收你为徒的！”
拜那个老头子为师？有点难度哎！“那；让我想想！”柳缺月露出为难的神色，但是却又对以前只有小说里才能看到的阵法很心动。
看到柳缺月不太原意的神情，宋荆担用手轻敲了下他的小脑袋。“真实受不了你！你知不知道外面想拜师傅为师的人有多少？你这辈子都数不完！”
“太夸张了吧？他很红吗？有很多fans？”
“饭死？什麽意思？”对於这个没听过的词宋荆担很感兴趣。
柳缺月吐吐舌头，说错话了“就是有很多崇拜的人！”
“那当然！你知不知道100多年前，凤耀国差点被黑土、蜀卞攻打到圣都，当时应为凤耀国刚和风凌国打完仗，黑土、蜀卞便趁我国兵衰力竭之时趁虚而入。如果不是师傅出山，用他平时所学的阵法和兵法困住黑土、蜀卞的士兵，等到刚和我国签订合约的风凌派兵。可能，现在的凤耀国就不存在了……”
兵法？我也会，孙子兵法因该不会比那老头学的弱吧！
“当然，师傅的武功也是出神入化的！虽然没有人见过师傅的真实势力，但江湖上还是把师傅排进了前十高手，想当年，师傅在千军万马之内夺取敌方将领头颅，那豪气……”
风凌柳缺月连忙打断宋荆担对自己师傅的崇拜，“行了，我知道那老头子很厉害，很厉害行了吧！”或许自己是该找点事来做做，不过那个老头子还真是让人不敢放心，哪天被他卖了都不知道！
22
柳缺月用手支著自己的小下巴，一双可爱的大眼睛紧盯著在药庐里忙来忙去的千机子。
拿著各种药材互相调配的千机子似乎应为背後的目光，手有些微微发抖，无力的放下手中的瓶子。
抬头看了眼窗外，周围的浓雾有些消散，被阳光照射的闪光翼翼，应该是午时了。
回头望了眼坐在小椅子上的柳缺月，这孩子想干嘛？从大清早就一直坐在这都一上午了，一句话都不讲……觉得有些冷气，千机子揉了揉手臂，“小子，你到底想干嘛？”
柳缺月可爱的眨眨眼睛，“我对老爷爷很感兴趣哦！”
瞬间，千机子觉得周围更冷了。看著柳缺月，表情一副可惜的样子，“我知道人长得帅是一种错误，小月月你要是爱上我了就说吧，不过，人家是不能回应你的。”
“哦，为什麽？”柳缺月很感兴趣的看著在耍宝的千机子。
千机子痛惜的用手抚著胸口，“不是你不好，只是，在遇见你之前，我已经遇见了别人。”另一只手突然捂上眼睛，往门口走去“小月月，你就放手吧，这样下去是没有好结果的！”
“哦，原来老爷爷你的感情经历很多啊！可惜我对你没有什麽特别的感觉，只不过宋荆担说老爷爷似乎很厉害，就过来瞧瞧了！”
消失在门口的人，突然又露出半个脑袋，目光凶狠的望著柳缺月，“你个臭小子，跟过过来！”
柳缺月站起身，拍拍坐麻的小腿，跟著千机子往里屋走去。
两人来到一间类似乎用於藏书的房间，房间很大，摆满了十多个书架，每个书架上面又摆满了各种书籍。
令柳缺月奇怪的是在後面的两排书架上的都是叠放的，而且非常的少，每层就放四落，估计会是比较珍贵的书，在下面几层竟然还有柱制的书册，看来很久远。
千机子仰著头也不看柳缺月“小子，想不想拜我为师？”似乎觉得他肯定会拜自己为师。
柳缺月随意的耸耸肩，“无所谓，看你有什麽可教的？”
听了他的话，千机子的连垮了下来，摇摇头小声抱怨“你这小子，肯收你就是给你面子了……”
柳缺月也不理他，拿起面前书架上的一本书《经传》，翻了起来。
“你想学什麽？”要不是看著小子有种不属於他年龄的冷漠和聪慧，才不会对他感兴趣呢！
指了指窗外，“谷外的那种阵法……嗯……还有你的武功。”说完，审视了一下千机子，“你武功应该还行吧？不行就直说，千万别误人子弟！”
千机子实是无语，从来没有人像这小鬼一样怀疑过自己，就连他都没有。“你放心好了，只要你不是太蠢，20年时间保证你成为大陆上新一代高手。”
当然，如果你资质太烂可不能怪我。
柳缺月斜眼看了下千机子，“20年？太长了，10年！是不是你能力不够啊？”表现出我还是找别人算了的样子。
“你……你当武功能一簇而就的啊？内力是靠自己多年修炼而来的，难道你还让我传功给你？如果可以的话我也想这样，不过这麽做虽然可以把你在短时间内造就成一个高手，不过这样也会限制你今後的发展。”
转过身，千机子背对著柳缺月，声音像是从遥远处传来，“其实，500年前，本门也是有位前辈在十年之间就将功法练到第四重境界……”
有点不太习惯这样的千机子，柳缺月走上前去，拍拍他，“那我就是有可能在十年之内成为高手的唠？”
千机子笑了下，仔细的看了柳缺月一会儿，“啧，你就做梦吧！”拍拍柳缺月的头，“好了，从明天开始我就先教你些基本的东西，不准在睡懒觉了！”
柳缺月点点头。
背後，左手抚上右手的小麽指，心有些发疼……
“砰砰！”“砰砰！”“小子，别睡了！起来了！”
被敲门声响起，柳缺月穿好衣服，爬下床。
打开门，千机子神采奕奕的端著吃的站在门口。“老头子你可真有精神！”看著周围的迷雾还很浓，大概还很早。
千机子拖著柳缺月往昨天的地方走去。“你们这些年轻人就应该多锻炼，看看，一点精神都没有！”
昨天的屋子里多出了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
把吃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让柳缺月快吃，自己则钻到书架间，从各个书架上抽出几本书，放在柳缺月面前的书桌上。
等到柳缺月吃好东西，桌子上的书已经摆了半桌子。
“好了，以後每天就这个时候起来，上午先教你奇门遁甲，下午则教你武学，晚上的时间你就自己安排，有什麽不懂的可以用晚上的时间来问我。”从桌子上的书堆里抽出本书放在柳缺月面前。
“你应该识字吧？”
点点头。
“那就好，省得我教。不过要是你想学写字我就不教你了，书架上有很多大家的书法，你要是想学就自己练吧。”
“本门《太公史册》中是最精典著作，其奇门遁甲也是奇门、六壬、太乙三大秘宝中的第一大秘术，是整个大陆上最高层次的预测学，号称帝王之学，又为夺天地造化之学，、事物发展变化的自然规律也最为深奥，最为精确实用，它的结构独特，其理论应用天干、地支、八卦、九宫、九神、九星、八门等元素，永远将自己处在高屋建瓴的方位，运筹帷幄。”
“奇门遁甲的占卜学，推算事情更是出神入化，不过好像你并没有兴趣。不过小子你也不太适合学习占卜类的事情。”
柳缺月听到占卜，就想起电视里放的，古代街头，那些穿著长衣，手里拿大布挂子，专门骗人钱财的“神算”赶紧点点头。
要是被千机子知道柳缺月此事脑海里想的事肯定气死。《太公史册》里的占卜学可是真才实学并非坑蒙拐偷之术，受各时代帝王所尊崇。
“奇门遁甲也与军事切切相关，其用途大致有两个方面：其一是法术方面，如遁法、隐身法、障眼法等，你就是小子你想学的。其二实择吉占验，用来预测在什麽时间，什麽方位干什麽有利，在什麽时间，什麽方位干什麽不利，不过现在把军事上的阵法则单独划出。”
千机子表情变得很严肃，敲了敲昏昏欲睡的柳缺月，“你给我听好了奇门兵事避忌甚多，很多时候不适宜使用。而且因为”奇门遁甲“是一种因为掌握时间、方位，从而将有利自身的能力放大到极限的学术，门中很多前辈，往往只把著眼点放在时间和方位的拿捏上，却忽视了本身就是自身作为能量体的的供应，以至在无别的能量供应的情况下使得阵法在效果上就减弱许多，甚至没有明显的效应。”
“在这里说这个也不是怕你以後使出的效果不好，而是切忌，若要是借用自身的能量使用阵法，千万不能在身衰力竭是使用，要是一个不好，有可能自身的精气将销亡……以前是有这种事情发生过的，你听见没有！别不当回事！”
“今天就说这些，这些书都拿回去好好看！”
柳缺月苦著一张脸，“这些都要拿啊？”
千机子喝著凉茶，“当然，这可是你要学的！”
早知道就不学了……光看这些书都要看到哪门子……柳缺月发出一阵哀叹。
坐在椅子上的千机子嘴角路出奸诈笑容，不过茶杯挡住那抹笑容，使得柳缺月接下来的日子里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
23
柳缺月坐在穿上翻著千机子下午给自己的《玄门诀》，本来还以为练武要蹲什麽马步、跑步之类的，都做好了心理准备，结果千机子二话不说，摔给自己一本书就走了。
《玄门诀》首页上写著“童子约七岁，肾气盛，童体无筑基，修大法，任脉通，太冲脉盛。”大概是说7岁一下的小孩修炼这种功法无需筑基。柳缺月想了想，原来不用筑基就可以修炼，挺好。
“内功篇”：分十层，一：养气；二：练气（此为基础）；三：三气合一（此为入门）；四：灵气；五：精气；六：灵动；七：玄识；八：灌气；九：散气；十：大合
“修炼之前必先学会呼吸之法。”
“养气：姿势以盘坐、站立、仰卧均可，自然舒适为度，以盘坐为佳。全身放松入静，两眼微闭，舌抵上窒嗟菩南蚰诟庆缎「怪希粑勺匀缓粑鸾ス傻铰⑾浮⒃取⒊さ暮粑Ｇ屑亲匀唬馐匾朴兴莆蓿窦校豢煞中摹Ｊ展︶峄嵊腥攘髯孕「苟洌岽┚猜觯四顺醭伞Ａ拢绕憔郏娇闪菲！�
柳缺月按著书上的内容双腿盘坐，双手放於小腹之上。还真有高手的感觉，柳缺月喜滋滋的想著。
不一会儿，就觉得双腿都麻了，拿过床头的枕头垫在下面，调整了姿势，继续修炼。
谷内，渐有月光撒落，薄雾渐浓……
宋荆担推开柳缺月的房门，看见他正坐在床上修炼也不打扰，便把稀粥放在桌子上，替他关好微开的窗户，走了出去。
月色渐淡，萤火虫两三点的在谷中飞舞，林间偶尔传来几声早起的鸟鸣。
天色转明。
床上的柳缺月从修炼中醒来，虽然不知道自己练了多久，不过感觉似乎不错，像是比下午的时候还要有精神。
推开房门，柳缺月伸了个懒腰。
“修炼好了？”背後传来宋荆担的声音。
嗯？柳缺月转过身，看见宋荆担手上拿著一大盆粥和咸菜，肚子忍不住叫了起来。
宋荆担笑了笑，“就知道你肯定饿了，昨天晚上也没吃东西。”说著，人走进了屋子。
柳缺月暗自惊讶，怎麽就第二天了，但顾及著肚子饿连忙走进屋内。
…
一个月儿後，柳缺月修炼完急匆匆找到千机子。
千机子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柳缺月疑惑道：“你小子不在修炼，跑过来干嘛？”这一个月来，柳缺月除了上午去千机子那学习奇门遁甲，其他时间都是大门不迈，只顾著修炼。这时候出现在千机子面前，实是让他奇怪。
“老头子，你那书有没有写错啊？”
写错？什麽写错……“你是说《玄门诀》？”
“是啊！”
千机子听完，敲了敲柳缺月额头，“怎麽可能，《玄门诀》是玄门祖师所撰，几百年传下来的，不肯能写错，你小子不会是练功练晕了吧。”
“你小子也别急於求成，内功可是靠日积月累而来的，你可别走火入魔，成为玄门第一个练《玄门诀》走火入魔的人，我脸可就丢大了！”
柳缺月一听，惨了，自己不会真的是走火入魔吧，不过自己也没电视上那些高手走火入魔的感觉啊。“可是那书上明明是说数月养气之後，体内热气汇聚，可是刚才我练功的时候好像那些……这才一个月啊，说不定是那书上写错了。”
千机子一把抓住柳缺月，“你是说你刚才已经聚气了？”
“是啊！……老头，你别发呆，是不是走火入魔啊！”
“你回去接下去练吧，这个……功法是因人而异的，有的人需要数月，有的人则可能短短一月。”千机子想了想说。
柳缺月听完一笑，“那就是说我是天才了？”他刚才可是把老头的话好好理解了一下。
千机子看他那骄傲的样子，忍不住想打击他，“这才是刚入门，以前也有人一开始精进迅速，可是到後来只能达到第五层，再无建树。”
“为什麽呢？”柳缺月忍不住问道。
千机子意味深长的看著他，“这个就有很多原因了，可能是他自身天资有限；也有可能是他天资聪慧，後天不努力；也有可能是机缘的问题。”
柳缺月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朝千机子摆摆手，示意自己回去了。
千机子没有告诉柳缺月，那些一开始精进的人也是花了2…3个多月才聚其成功，而500年前玄门那个高手也是花了2个月不到才聚气。柳缺月的到来则会给玄门带来什麽变数，就是千机子用玄门的占卜术也测不到……
…
清早，柳缺月推开房门，来到院中“听息”，听息是他在别的玄门修炼术中发现的一种方法，听息两耳内听，即摒除外界一切干扰，进入万籁俱寂之境，去听自己的呼吸之气。
柳缺月开始时只是对这种方法好奇，但後来发现这种“听息”竟然有助於练气的修炼。
这主要是归功於“听息”最终使人心息相依，杂念全无，达到“入静”的境界，和练气的要求相符。
宋荆担站在院口，“小月，今天十五，师傅不在，你过来吃早点吧。”
柳缺月这才想起到每月的十五千机子都会出谷，而让他自己看书练功。想想自己到这也有三个月了；还真是快啊……
心中被练武而压抑下的苦涩，禁不住又冒了出来……
有时候我怀念以前的我
作的梦虽然远远的
想像是一种快乐
拥有了同时也失去什麽
而眷恋原来会带来软弱
傍晚，千机子回到雾影谷，同时，有个人跟他一同来到谷中。
前厅
宋荆担把千机子最喜欢的花茶递给他，“师傅，您回来啦？”
千机子点点头，指著一旁带著鬼王面具的男子说：“荆儿，这是鬼王府宗主。”
鬼王府？师傅怎麽会和鬼王府有交情？宋荆担朝男子微微一礼，“宋荆担，见过前辈！”
只见那男子点点头，也不看朝自己拜礼的宋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