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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hbl之死亡时间 (出版版)-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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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间隐隐夹杂一声闷哼,压抑中带着无限苦闷。 
「别以为这样就是最后了。」裴炯程徐徐吐息,说话也一样低缓,沙哑得几乎快听不见。「接下来?」 
在犹不放过他的男人催促下,方柏樵下意识掩住鲜红的脸,仿佛这样就可以减轻一点羞耻感的开始晃动起自己的腰,生涩而吃力的试图取悦体内那贪婪苛求的饿兽。 
「快点,再快点……」不耐那龟速的节奏,裴炯程不断低声催促,忽然狠狠拧了柔腻的双丘一把。方柏樵猝不及防,股间猛一收紧,两人都是一声低喊。 
「搞什么……明明技术逊到不能再逊……」裴炯程仰起脸,抬手覆住额,意义不明的喃喃抱怨。 
「快点啊!怎么又停了?」他瞪着整张脸埋进他臂里簌簌颤抖的人儿。 
满溢的焦躁……烦闷……自我厌恶…… 
「……」 
「喂!」 
「可是……真的动不了了……」 
一声破碎呜咽,泪水终于涌出,滴滴答答掉落在男人早被冷汗浸湿的衬衫上。 
体内的起伏还在膨胀,光这样坐着就几乎要去他的命,这个过分至极的男人……他到底还想怎样? 
「……妈的,玩过头了吗?」 
与粗鲁言辞不合的低叹,在啜泣声中挫败响起。 
也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什么的裴炯程终于投降,扳起那张好久没被欺负成这般惨况的湿漉小脸,干燥的舌用力撬开紧咬的唇齿,索取混杂着咸味的润泽。 
「我一定是疯了,明明是要整你,结果根本是整到我自己……好了……别哭了……」 
裴炯程用另一手不断抹去那一大片一大片重复积聚的水渍,企图在另一波泛滥来临前,降低一点灾情。 
他维持下身相连的姿态抱起不断哽咽的恋人,将桌上杯盘一把挥开,轻轻将他放了上去。然后抓起两条浮软如泥的腿,架到自己肩上。 
「抓稳一点,我等一下可能会控制不住自己。」他慢慢说道,较一般常人白皙的皮肤,此时竟泛着异常的赤红。那双淡眸也是。 
从未见过此景的方柏樵,心跳突然漏了一拍。他怔怔的望着在水气中神态分外陌生的男人,竟隐约有种头皮发麻的不好预感升起。 
裴炯程抬眼搜寻了下,一时找不到合适物品。没多余时间磨菇了,干脆用自己的前臂充当咬布,塞入那微张的小嘴里。 
「……等一下如果真的受不了,就用力咬紧这个。」他依旧是慢慢的说。 
方柏樵含着他的手愕然瞧他,蓦地下身一阵剧痛,已被狠狠插入。 
裴炯程用力掐住他瘦实的臀压向自己,同时狠戾前顶,直顶到最极限。迅速的浅浅抽回后,立刻又更粗暴的顶进去。 
三下、四下……来回次数急速累积,深埋入甬道的男人连一点喘息余裕都不给予的,猛力往前不断冲撞起来。 
「嗯、嗯!嗯嗯——」 
相较于刚才的自己摆动,男人的力量完全是压倒性的恐怖。方柏樵被撞得几乎整个人都翻了过去,不过才插个几下,就觉得下半身已经快被弄坏。 
压在身上的野兽像发狂了一样,毫不知节制的残暴强索他的身体。承受不住如此凶猛攻击的泪水汹涌而出,所有叫喊全化作了男人手臂上的鲜血。 
尽管那处被折磨得厉害,几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知觉,邻近因不久前刚射精过而颓靡的欲望,还是在没有任何抚触的情况下,不可思议的充血胀立起来 
几下加大加深的抽送过后,濡湿的顶端已濒临迸发边缘,随着肉体剧烈摇晃前前后后摆动。不过被男人腹部轻轻扫过,就尽数飞溅而出。 
「嗯……呜……」 
体内的高潮造成那处的猛烈痉挛收缩,而这只会更刺激那个彻底失控的男人而已。他不想这样,可是情势已非他能控制…… 
忽然,喉间发出低咆的男人直起了身,抽回自己鲜血淋漓的手臂,拿下肩上的双腿用力朝两边扳开,无视髋关节发出的哀鸣,用不可思议的最大极限角度牢牢将自己钉在桌上,一挺身,再次长驱直入,横冲直撞。 
「……」 
就算这包厢的隔音设备不佳也无妨。因为实在被戳刺得太厉害,瘫在桌上任男人摇晃的方柏樵浑身发软,已陷入半昏迷状态,连呜咽都吐不出来。 
兽性经催化后,只会越发野蛮,不可理喻。 
尽管如此,当男人俯下头粗暴堵住他的唇,熟悉的气息与血腥味混杂着灌入他口鼻时,他还是不由自主的伸长手揽住男人的头和颈项,迷乱的回应。 
就像多年来在床第之间,他早已习惯如此的动作一样。 
□ 
当初会挑上这幢邻近恋人工作医院的大厦,就是看在它门禁管制森严,因格局大,户数也少。刻意强调的隐密性,让一只闲杂苍蝇都很难飞得进来。 
但,凡事总有例外的时候。 
「Surprise!」 
盛装贵妇手上挂满大包小包,笑咪咪的站在门口优雅挥手。一身华丽的蕾丝洋装,只差没再撑把小洋伞、戴顶大宽帽来做更完美的衬托。 
「碰!」一声巨响,大门随即在笑颜前几公分的地方重重摔上。 
「死小子!」美妇登时变脸,开始狂按门铃,按了几秒后发现电源被切断,又转而拍打门扉,搅了半天,脸色难看的男人终于又来开门 
「吵死了!」 
「干嘛?火气这么大?」 
一踏进屋内,美妇的气质笑容又瞬间恢复,边细声抱怨「重死我了」,边把手里七、八个袋子一古脑儿往男人身上塞去,然后自行在沙发上落坐。 
「好渴,给我一杯水。台湾的天气真够热的。」 
「裴胤心,我现在没空陪你玩,闹完了就快滚!」 
美妇斜斜睨去一眼,也不奢望自小就不知「家事」两字怎么写的幺弟能沏茶、倒水、送点心侍奉她,索性自己去开冰箱,翻出一瓶饮料解渴。 
「隔了这么久才又来开门,我是不是打断了什么『好事』?你跟你家那只正在恩爱吗?」裴胤心掩嘴笑了一声。 
「恩你妈个头。」裴炯程狠狠瞪她:「我打电话下去,骂那个放疯女人进来的管理员一顿。」 
「哼!房客的大姐来找,他哪有不放人的道理?这座楼又不是监狱。」裴胤心不悦的揉揉手臂道:「那管理员够尽责了,我的人全给挡在了楼下,害我得一个人提着所有东西上来,你还有什么不满?」 
她碎念着,忽然环顾起屋内四周:「奇怪,都进来一段时间了,怎么一直没看见柏樵?他真的不在啊?」 
裴炯程面部青筋一跳。「妈的,『柏樵』两个字是你可以擅自叫的吗?」 
厚脸皮的老女人!她敢讲,他都不敢听。 
「是是,只有你可以叫,行了吧?」裴胤心翻翻白眼。「其实我来也想见见他,他真的不在?」 
「……他还在睡。」 
「咦?还在睡?怎么可能?现在都快中午了呢,他应该是早起的人吧!」裴胤心一脸狐疑的道,忽然暧昧笑了起来。「呵,该不会是你又『做』了什么,才害他睡到现在?」 
「干你屁事。」裴炯程用力一拳敲在桌上,决定他的忍耐,到此为止。「高兴了没?哈啦够了就快走,不送。」语毕便转身径自上楼。 
「喂!等等。」裴胤心喊住他,指指她带来的那些礼物。「这是我送你们两个的,每一样都要拆开来看喔!保证惊喜不断。」 
「……看起来就不像是正经玩意。」色彩鲜艳的纸袋上印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图腾,亏她有脸拎着上来。 
「我刚去了英国,在一家很有名的情趣用品店买的,很多名人都在那家店一败就数十万呢!感情再好的夫妻在一起久了难免也会腻,要有点变化来增加情趣,我瞧你们不也七、八年了?就算你那方面功夫再厉害……」 
「滚!」裴炯程忍无可忍的吼,干脆亲自提起大姐的荷叶边衣领往门口拖去。 
「对了,还有,」被推出门缝的前刻,裴胤心像想着什么似的又道:「有个白色的小袋子,得要你自己来拆,知道吗?」 
「啊?」 
「我先走了。」裴胤心抿嘴一笑,摆摆手娉然离去。 
「……弄什么玄虚。」 
看来,这应该才是老女人来的真正目的吧。 
裴炯程皱起眉,目光投向那堆袋子中,最不起眼的那一个。 
□ 
「大哥过世前,在苏黎世银行替我留了个保险柜,我前一阵子才亲自去看过,在里头发现这个盒子。这是他在你母亲去世后就一直珍藏的,他送给我和我老公,算是默认了我的婚姻。现在,我把它转送给你们……」 
隐约的异响传入敏锐的耳里。裴炯程抬起头朝声源处望去,将纸条和东西随意往口袋一塞,立即举步上楼。 
「先别下来。」他走进房,将床上的人又按回去,竖起枕头让他靠着。「你是被吵醒的吧?」 
「还好……都这么晚了,我早该起来了。」方柏樵咳了一声,面容仍有些苍白。 
「我好像听到你姐姐的声音……」 
「是她没错。」裴炯程倒来一杯温水,伸手探探他的额头。 
「怎么了?我又没生病。」方柏樵拿下他的手,随即被反握住,掌心交叠搁于床上。 
「昨晚有发一些烧。」裴炯程顿了下,低声道:「你那里一直在流血。我差点就要call老二过来了。」 
「别……」方柏樵一惊,直觉收紧交握的手,苍白的肌肤有了些血色。「你没真的让你二哥过来吧……」 
这样的话,他以后都不敢见裴医师了。 
「真有状况的话,叫他总比叫别的医生好。虽然那家伙都四十几岁了还是光棍一个,也挺可疑的就是。」 
「可疑什么?」莫名其妙瞥去一眼,方柏樵将话题又转回家里的访客上。「你大姐呢?」 
他该下去好好招呼的,自上次墓园一别,就不曾再和她见过面。 
「早让她滚了。不然你以为这屋子能这么安静。」裴炯程将他的手提起,端在掌心里细细审视。 
这是一只不多肉的手,纤长的五指略带骨感,比女孩子粗不了多少。他记得老二曾说过,这样的手通常很巧,天生就是当外科医生的料。 
「裴?」 
「……没事。」他将手轻轻放下,忽道:「我昨天那样对你,你不生气?」 
「那个……别再提了。」方柏樵垂下眼睫,一想起昨晚的荒唐,手就微微发软,差点握不住杯子。 
「没什么好气的……被你吓到倒是真的……我还以为你想要杀了我。」说到最后,还是有些怨慰。 
裴炯程低笑一声,拧拧他的脸颊。 
「除非我想自杀,才会连你也一起杀了。」见怀里人闻言,脸色立即微微的睁大眼瞪来,他颇感有趣的一扬嘴角。 
「……不过那是不可能的。」自杀是闲人才有的权利,他没那种美国时间。 
「那……」方柏樵有些吃力的咽下最后一口水。「所以……你答应我了?」 
他都做到这种难堪地步了,「诚意」……总该够了吧? 
「答应什么?」 
不冷不热打个太极回去,将空了的水杯拿走,裴炯程又取来药膏,不由分说一把掀开棉被,露出底下的光裸身子。 
「还是会痛吧?脚打开,我再帮你涂些药。」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方柏樵猝不及防,下意识收紧了腿微微挣动起来。 
「喂,有人要亲自服侍你你还不要?舔都已经舔过了,别跟我说你还会害臊这个。」 
「裴炯程……」方柏樵一阵无力,真的被男人那张嘴打败。双腿不争气的一软,立即被轻易扳开。 
粗鲁的挖了一大团药膏,伸指进去涂抹的动作倒是意外轻柔。耐心的一点点前进,反覆兜转、按摩。 
「行……行了吧……」就那么一小点地方,哪需要搅上这么久? 
「还没。」裴炯程故意在他早已熟知的某一点上多揉压几下,才缓缓退出。「可以了。」 
全身紧绷的神经登时松弛下来,方柏樵急于将腿合拢,却被动作更快的男人探手向上,一把箝住了早已贲起的某处。 
「不过,好像换你这里『不行』了?」轻弹了下,裴炯程用另一手摩挲着那颤抖的窄腰,示意他放松。 
「不用紧张……好好享受。」 
「嗯……唔……」 
压抑的低喘中,湿润水泽声隐隐响起,逐渐加入间断的闷吟。掌握主导权的男人刻意将过程延长,方柏樵掩住脸,弓着腰无力靠坐在床头不断细细颤抖,有种仿佛快要融化在男人口中的奇异幻觉。 
水到渠成的轻轻一吸后,裴炯程等待那阵僵直、痉挛、抽搐皆归为平静,才将疲软的性器自唇间轻吐而出。 
「这是补偿昨天的安眠药。」他拉下他化为泥滩的软绵身子,重新覆上棉被。 「……再睡一下。」 
再次睁眼时,四周皆被浓重黑幕笼罩着,霓虹灯与车灯交织,闪闪烁烁。 
微眯的眼默然看着窗外不断急甩向后的街景。过了数秒,霍地睁大。 
「怎么回事……」 
方柏樵惊愕的转头,瞪向一手搭在方向盘上悠闲开车的男人。 
熟悉的车座、熟悉的驾驶者,外头的道路他也认得……问题是,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看你睡那么沉,就没叫你,直接带你上车。」驾车的男人淡淡丢来几句解释。 
「你……」 
这算什么?再一次对这男人的任意妄为无言,方柏樵认命的将视线投向前方,早已在反覆的训练中学得如何快速接受事实。 
「这样比较节省时间。在车上你也可以继续睡,储蓄体力。」男人毫无愧意的继续说。 
「……我真的睡那么熟?」居然连被人搬来搬去都没感觉,他还是有些难以置信。「这个方向……是要去机场吗?」 
「趁你考完,出国晃几天。我护照都带了,衣物用品在当地买就可以。」眼角瞥到身旁人在一愣过后,眉头微微皱起,裴炯程道:「怎么,你有安排事情?」 
「没有……你呢?不用上班?」……怎么可能? 
「不然你以为我之前是在勤劳什么?该解决的都解决了,公司里那群老头还不怕死的罗唆没完,直到我抓老二回去才肯闭嘴。」 
「……原来如此……」难怪他这些天忙成这样…… 
几天两人都有空的假期,对现在的他们来说,是如此难能可贵。 
「我已经在布局接班人了。日后这个家族集团会走上让贤不让子的路,谁鬼叫都没用。」一席会让企业界砸碎无数镜片的话,裴炯程说来仍是平淡似在说天气。 
「过个几年,谁有本事,就会浮出台面。所以……你再忍耐一下。」 
「嗯……」模糊应了声,方柏樵别开脸去,让夜幕悄悄掩去自己被看穿后,无防备的表情。 
车子沉默的继续飞驰,等心不在焉的他终于察觉到不对劲,窗外的风景不知何时,已由车水马龙变成一块被铁丝网围起的静谧小篮球场。 
「还记得这里吧?」 
「当然……这里是我家附近,从小到大不知道来过几回了。」也是他第一次遇到某人的地方…… 
不甚明白裴将车子开来这里的用意为何,方柏樵有些赧然的别开脸,咽下了未出口的话。 
上身微探向前,他隔着车窗,远眺隐隐掩映在树影间的篮框架,忽地有股极怀念的感触涌上喉头。 
从四岁,第一次拿着比自己的头大上三倍的篮球,试图在父亲的搂抱下将球放进那圆框;到十八岁,第一次在这里瞧见某人使用超乎寻常的力量,在他面前重重把球灌了进去,几乎连整座篮球架都要为之倾倒…… 
许许多多回忆,不知不觉都被压缩了起来,埋藏在那小小圆圆的框子里。 
「可以自己走下车吗?」 
「没……没问题。」他婉拒男人环来的手,小心翼翼跨下车来,缓步行至铁网架旁。 
隔着菱网,可见里头约莫有三两个着制服的小学生,正围着篮框玩投篮,偶有喧哗呼喝声传来。 
这里……也是满载着幽微回忆的地方。 
明明是充满难堪震愕的苦涩往事,如今想起,却带着点不可思议的淡淡矛盾甜意。他的初—— 
「碰!」 
篮球砸地声突然直贯入耳膜,也断了他的冥想。方柏樵微吃一惊,半敛的眼倏地睁开来,正好瞧见一名小朋友正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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