狩猎飨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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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魁,你醉了……不要这样!」御楠终於拾回他的思考能力,也开始懂得要反抗魁在他身上所做的侵略。他单纯的以为魁只是醉了,搞不清楚在他面前的是自己。「你看清楚,我是御楠!」
「御楠…御楠!我一直在看著你……我很清楚你是御楠,不然我不会对你失去控制。」从魁口中吐出的,是令御楠震撼的自白。说话之间,他的手轻松的松开御楠的领带和衬衫钮扣。
「等等,魁……住手!」御楠抓住魁在他胸前撒野的手,很失望的发现他的抗拒只是徒劳无功。
魁加重他的力道,御楠单薄的衬衫险些被撕裂。不一会儿,御楠线条优美的胸膛已经完全暴露在魁那双已经被欲望蒙蔽的双眼前。
真让人想像不到,在御楠那张可爱的娃娃脸下,衬衫包裹著的,是一架毫无赘肉的精实身躯,那绝对不能堪称瘦弱,警察学校魔鬼般的训练,造就出他介於壮硕和纤细之间,穠纤合度的完美。
魁低下头沿著他犹如沙丘般浑然天成的曲线舐吻著,乾热的双唇来到他胸前小而敏感的突起。
煽情的撩拨让御楠无法忍耐的扭动了躯体,十年前不愉快的感觉排山倒海灌顶而来。「不要!」他惊骇的坐起,使尽全力推开身上的魁,就要逃开。
魁虽然在没有防备的状况下被御楠推开了,但是他心快手更快,在就要跌倒的那一刻猛然抓住御楠的手,两个人砰然倒地。
御楠的一只手被牢牢固定住,但是他还有另一只!「你清醒一点!」响亮亮的巴掌声,御楠的另一只自由的手在魁俊俏的脸上打出一个红咚咚的五指印子。
魁的表情一点改变也没有,反倒是御楠惊呆了!他以为魁会闪开……
为什麽……他无法从魁看他的眼神中找到理智的影子?只有野兽才会有的狂狞神情!
他机伶伶的打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寒颤。从前,即使在面对在凶恶的歹徒,他也从未畏惧。但眼前这个只能用野兽称之的男人著实让他感到害怕。
魁的嘴角抹上一股邪魅的笑,不是!那不是他所认识的魁!
「魁,你……」
下腹部有一种灼热的欲望擂鼓般的骚动著,魁开始解开御楠腰间的束缚。
「快住手!」御楠不只口中这麽说,他抓住魁衬衫的领口,脚也搭上魁平坦的腹部,一个使劲,魁高壮的身躯从他头顶摔出,惨糟糟的跌在地上。
「你…你没事吧?」他从来不会同情被他打败的歹徒,但是,现在这个被他摔在地上的是他的好朋友啊!他实在忍不住了,走上前去察看魁的状况。「我不是故意的……」
魁蓦然的坐起,赤红了的眼中只有更加狂佞的神色。「呵呵……很好玩嘛!看来你很希望我用暴力来制服你。」他邪笑著,一把握住御楠的脚踝,轻而易举的将重心不稳的御楠撂倒在地上。没有耽搁,也没有让御楠喘息的机会,抄起地上之前除下的领带,把御楠还想要藉机反击的手牢牢的固定在桌脚,然後抽出尚自悬在御楠脖子上,已经松脱一半的御楠的领带,结结实实堵住他张口要骂的嘴。
「这样就没有这麽多废话了。」
「呜……」嘴巴被封住,御楠只能瞪大了双眼,无可奈何的望著魁。可恶,他竟然会落得动弹不得的下场!
魁只是笑,笑著吻上他的胸膛,笑著再度动手脱除他的裤子。
这让御楠实在无法忍受,一脚就往魁该死的笑脸踹去。
怎麽魁……他为什麽可以闪躲的这麽轻松?他彷佛料准了御楠会有这一著,不但闪避了御楠既快又狠的攻势,还反客为主的将他光溜溜的两条腿固定在两边的腰际。「哟!很有精神嘛。希望待会儿你还是这麽热情啊!」
他低下头去含住御楠下腹敏感的男性象徵,细腻的吞吐撩弄,让它在自己的口中慢慢成长茁壮起来。灵巧的舌滑溜过他的灼热,口腔内壁温暖的包裹著。
「嗯呜……」御楠不安且敏感的扭动著身躯,翡翠般的眼中尽是哀求的神色。
魁视而不见,反而加速他的舔舐,直到他终於满口咸腥,而御楠则瘫倒著不住喘气为止。
魁的唇离开御楠方才激射出洁白液体的灼热,在两者之间牵连出银白色美丽的丝线。
「呼呼……」御楠噙著泪水,只是喘气,无力的看著犹如恶魔降临般的魁,他不知道接下来魁还会有何惊人的举动。
魁把手指放入自己满是咸腥爱液的嘴里,沾取些许涂拭在御楠股间花园的密径周围,随後,湿润的手指长驱直入拜访那幽黑的禁地。
「呃……呜──」御楠抗拒的甩著头,却无法甩脱仅仅纠缠住他的疼痛不适与奇异的快感。
魁解开御楠口间的领带,让他恢复说话的权利。他覆上他的唇,将御楠寄放在他那里仍旧温热的雪白液体尽数渡入御楠的口中。在唇舌交缠之下,御楠不自觉的一口口把咸湿的激|情咽入喉中,但仍有漏网之鱼从御楠嘴角留下,横跨过他白皙的面颊,滴落至他耳边的地板上。
抽出手指,魁将自己早已经蓄势待发的硬挺对准花径的入口,毫不客气的攻占这片温暖的国度,御楠的哭喊和呻吟将是今夜最美好的音乐。
(10/7待续)
船侨酒吧里面,刚才跟魁一块儿喝酒的几个女孩子围著圆桌窃窃私语。
「唉,刚刚那小男生真是有够赞的!可惜被他的同伴拉走了,不然我们今天一定可以好好享受一番!真可惜……」其中一个女子叹了一口气,失望的说道。
「是啊!浪费了一颗这麽好的药欸!这药可是得来不易的呢!」
「唉呀!你们动作怎麽这麽快啦!人家也觉得他的同伴不错呢!」
「他今晚说不定会睡不著呢!」
「废话,那药效多强你又不是不知道!上次我还差点下不了床咧!」
「今天只好再另外找猎物了……啊──想到就觉得可惜!那小男生体格不错哪!吃了药之後一定威猛如虎……」女孩们吃吃窃笑起来。
不知道魁算不算是倒楣鬼,被这些女孩子盯上,还在酒中被下了药……
那药……当然是春药啦!
御楠在晨光沐浴中醒来,他发现困绑的束缚已经解除了,但是手腕间还是留下了一圈困绑之後的痕迹,青青紫紫的,看样子,可能要几天的时间才会恢复成原来的模样。
魁躺在他旁边,安详的睡脸一点都察觉不出他昨夜的失控。
「呜……」腰间和股间的酸疼,御楠差点连站都站不住,发软的双腿勉力支撑著疲累的身躯,他用他能够达成最迅速的速度穿上他身上所有的衣物。
几乎是逃出魁的家……御楠驾上车子,直奔警署的方向。
怎麽可以!想起昨夜的一切,就彷佛有一只大槌子狠狠敲击他的脑袋。他和魁是朋友啊!事情怎麽会脱轨变成这样?
下身的抽痛仍在一股股刺激他的道德感,即使他当魁是朋友又如何?即使……在他搞不清楚的思想里,对魁抱持著一丝丝的好感又如何?事情已经演变的令他无法思考!亲密的肌肤接触……昨夜到底是怎麽了?他只记得他很恐惧,盘旋在脑海里的,是十年前那张不愿记起却又无法忘记狰狞面孔,与魁似乎饱含深情与欲望的脸交杂在一起,他开始分不清两者之间有什麽不一样。
他彷佛还可以听见魁在他耳边轻喃低语,紊乱的喘息声……
不行!到底在想什麽?……
恍神之间,他竟没有留意到前方的绿灯已经变换灯号,依然维持高速的行驶……等到察觉的时候,一台连结车已经庞然挡住了他的去路。顿时,他以为自己已经看到了死神!
「叽───」刺耳的煞车声音几乎震聋了御楠的耳膜,千分之一秒感官的连结,他踩紧了煞车,出汗的手心紧紧的握住因为突然煞车而颤抖不已的方向盘,灰白色的柏油路上被印上了两抹如同长蛇般焦黑的痕迹,痕迹末端,是御楠相距障碍物不过十公分的座车,和车上惊魂未定的他。
与死单挑的特技,路人全被御楠危险的行径吓的目瞪口呆。
御楠靠在座椅上大大的喘了一口气,然後想到什麽似的,扭转方向盘,驶离原本往警署的道路。
十分钟後,他出现在秀树的病房。
「哟!你终於想到要来看我了!我还以为你都忘了我这号人物了哪!」病床上的秀树肩膀包扎著绷带,手背上还连著正在注射的点滴。看起来挺有精神的,果然是打不死的蟑螂啊!
「我来看你死了没有。」御楠冷冷的说,随手拉了一张凳子坐到秀树床边。「看样子,那颗子弹对你来说没什麽大不了的嘛!」
秀树不满的嚷嚷:「御楠,你真的很狠心欸!我都已经躺在这里了,你还净说风凉话!」
「让你休息还不好啊?」因为秀树的公休,让他得一个人查案也就算了!他真想把昨夜的帐算道秀树头上……
「你一大早在气什麽啊?」秀树知道御楠现在的情绪非常非常的不稳定,所以还是少说刺激他的话比较好。
「没有。」这种事,他又该如何跟秀树说呢?不如就当作没事吧!
御楠不想说的事,谁也没办法逼他说。秀树只好撇撇嘴:「没有就算了!那就别一大早摆付臭脸来触我霉头,我说御楠大少爷,小的是不是什麽地方得罪您啦?」他说的怪声怪调的,御楠果真被他那付鬼样子惹的连笑意都憋不住。
「你倒好!在这里乐得清閒。」虽然口气还是差强人意,但御楠的脸上已经明显的有笑容了。
「你以为是我愿意的啊!我才不想躺在这个半死不活的鬼地方呢!」
「你也知道这里是半死不活的鬼地方啊?谁叫你这麽不小心!」琉美的声音伴著他的身影飘然入室。他显然已经听见两人之前的对话了。
琉美,她怎麽来了呢?她的出现显然让御楠很吃惊。
秀树嘿嘿乾笑:「你们两还真有默契,前一个人的屁股还没坐热,後一个人的脚已经踏进来啦!」他说的很轻松,但背上已经是冷汗涔涔了。琉美一来,代表他没好日子过啦!
他想的果然没错……
「来吧!秀树,说来听听,你今个儿怎麽躺在这种半死不活的鬼地方啊?」琉美在笑……但是,怎麽越看越可怕?
「这是意外……是意外……」秀树僵著笑容,琉美怎麽这麽恐怖啊?
「是吗?……你这样子要怎麽保护小楠啊?小楠办案子的时候这麽冲动,你竟然被一颗小小的子弹打中,就变成这样要死不活的!到时候小楠遇到危险的时候怎麽办?」琉美好像纯粹把秀树的存在当成是御楠的肉盾一样。
「对不起嘛……」
「啊呃……琉美、秀树,我还有事,先回警署了。」御楠眼看琉美发飙,便聪明的先走为妙。
「小楠!」琉美忽然叫住他,让御楠紧张的停下脚步:「不可以太累唷!」全世界他唯一关心的,就只有御楠而已。
女人……果真是可以迅速变化的生物啊!前一秒他还可以如同恐龙吼叫般质询秀树,後一秒……他竟然可以温言软语的对御楠说,要他别太累?
琉美说这是不迁怒的最佳表现,可秀树怎麽看都觉得他有点人格分裂的倾向。
秀树自然不敢把想法跟琉美说,他又不是活的不耐烦了!
「嗯。」御楠点点头,飞也似的冲出病房,远远的把琉美珠连炮似的责难抛在後脑杓。
咦?他怎麽听见琉美说了一句「你是小楠的护花使者」之类的话?护花使者……如果秀树是「使者」,那他岂不是变成「花」了?他堂堂大男人欸!为什麽要被琉美形容成是花啊?虽然真的很想知道,但御楠不敢踏回病房去询问琉美这句话的意思何在。
在秀树的病房待不到五分钟,御楠又回到车上了。
握著方向盘,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要上那儿去。
还是回警署吧!即使思绪再混乱,他也一定要尽快揪出凶手才可以!
打定好主意,便驱车前往警署的方向。
(10/10待续)
「鹰村学长,今天比较晚喔!」年轻的警员在警署门口遇上了刚停好车,准备要进门的御楠,他相当反射性的跟御楠打招呼。御楠在署里人缘相当好,这全都归功於他直率的性格。「柏木法医已经在里面等你好一会儿了呢!」
「魁?」他为什麽要来?御楠想起昨夜……
「御楠……你来了?为什麽先走?」可能是听见年轻警员与御楠的对话,魁慢慢的踱步出来,停在御楠面前。
为什麽先走?这应该要问你吧!要不是你……御楠还是很不平衡。他现在最不想看见的人在他面前,而脑中又不断浮现昨夜与他的种种,这要他情何以堪!
「我去看秀树了。」
他冷冷的丢下一个答案,继续往警署内走去。
年轻警员大概是看御楠今天的脸色实在不好看,能闪则闪,还告知左邻右舍千万别去招惹处於暴风状态的御楠,这倒是让御楠图了一整天的清静。不过这已经是後话了。
「御楠,你到底怎麽了?」
「我怎麽了?你说呢?你昨天晚上一点记忆也没有了吗?」御楠停下脚步,微怒的瞪著他。魁在开他的玩笑吗?非得要他把昨夜的状况说出来?
「我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我只记得後来我们到我家去……头痛死了!一定是宿醉的关系。」魁的脸看来很苦恼,他揉著太阳|穴,眼睛布满了血丝。「我是不是……做了什麽让你生气的事情啊?」
这叫他怎麽说的出口?说魁昨天酒後乱性侵犯了他?「没事……什麽事情也没有!」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哪!
「可是你刚刚明明就在生气啊!」
「没事啦!我只是有点烦而已。」他口是心非的说道。天啊!他好想哭……
「查案归查案,心情还是要放轻松点啊!」魁拍拍御楠的肩膀,叮咛著。你怎麽可以像个没事人一样?所有的事情都是因为你哪!现在就连走路都不舒坦,这他可以怪谁?
「不要碰我!」御楠失控的大吼,怎麽?当魁碰到他的那一刹那,昨夜的、十年前的不愉快的回忆一股脑儿拳往他脑袋里钻,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直袭御楠的脑门,一阵翻腾彷佛连胃酸都在抗议。拨开魁搭在他肩上的手,他的举动惹来署里众多好奇及错愕的目光。
魁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著他。
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情形,对於昨夜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的魁,根本不知道御楠的情绪起伏。
「对…对不起……魁,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他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他不知道自己为什麽会有这麽大的反应。都怪他一直惦记著昨天的事情,才……
「身体不舒服吗?要不要休息一下?」魁还是很体贴,在御楠的印象中,他一直是这个样子。
那昨天那个像是野兽般占据他的男人是谁?不是魁……那他是谁?
「嗯。」是该好好歇息一下,他的思绪真的是一团乱!「魁……有些事情,我得自己想想,让我静一下好吗?」他现在真的不想看见魁!一看见他的脸,就忘不了昨夜在他耳边温热的喘息。
「……」没有说话,魁只是沉默的转身离开。「有需要的话再跟我说。」
他不会看见,魁眼中流露出来的苦涩。
「咦?」御楠从睡梦中惊醒,发现他趴在桌子上睡著了,面前堆满了案件的相关资料,乱七八糟的像是一座小山一样。
他从白色的小山後面抬起头,越过一片狼藉望向墙上悬挂的钟。凌晨十二点多了……自己竟然睡了这麽久、这麽沉……
署里还有人在值班著,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