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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倒霉就倒霉-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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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这些个来做什么?)总之能许的都许了,不能许的也照许不误。 
更何况对平心崖的祸害来说,不能许的东西是压根不存在的。 
于是典墨许了我于镜的天蚕精丝床单,于镜许了我云簪的锦绣芙蓉被套,云簪许了我云钗的冷香温玉床,云钗许了我老掌门的陈年丝瓜枕头。越许越离谱,最后逗得站在悬崖边上摇摇欲坠的我笑起来。这个时候,我首次觉得身在平心崖,有这些古灵精怪的师兄师姐也是挺有意思的事情。 
但是,他们也只是许许愿,哄哄我而已。 
证据就是至今我睡的都还是那半吊铜钱临时买来的黄不拉几的破席子上。


16
临别之前,云簪传我一套口诀,据说是可以让法力内敛,不至于让人人都看出我身怀多少法力。说来也奇怪,以前偶尔运气欠佳被老头子逮住背诵口诀,那是又咬口又饶舌,今天却顺利异常。云钗说,那是因为我的根基现在完全不同的原因。
云簪补充道,由于我初用此法难以灵活贯通。所以目前法力是被强行压制下去,表现出来大约一两百年功力,不过隔不了几日又会反弹,慢慢达到最高点。然后法力退下,慢慢达到最低点,整个周期在六个月左右。多循环几次,就可以随心所欲地控制法力,总的来说,就是要我多加练习。
我谢过掌门和师兄师姐,带着一颗破碎的心和受伤的身体以及典墨,回家了。
因为身心同时受创,我自然无力顾及弟子典墨的伤势。从当天晚上开始,我就奄奄一息地倒在破席子上悼念我与宝贝天人永隔。这个时候,有个好徒弟的优势就表现出来。第二天整整一天,我只要一在床上哼哼唧唧,那个黑不溜秋的孩子就会很快出现在面前。当然有时典墨他脸上也有不耐的神色,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陪着笑脸跑前跑后地张罗饭菜,毫无怨言,真是好用啊。
因此我的心理创伤愈合地异常得快,大半天后我就窝在床上偷笑,真是拣到宝了。而且典墨这么又黑又丑的,全平心崖除了我不会有人愿意领养他。他这个长期仆人是当定了,心下时时也在暗喜。既然如此,还是早点把他的毒驱掉吧,万一有个闪失就麻烦了。

第三天正午过后,我睡足了起床,招呼上典墨,两人一前一后再度向温泉进发。和前天相比,感觉好像已经过了很长时间了。
应该说,那多事的十二个时辰过后,我也和身后那个背着大包小袱的孩子无形中间亲了几分。我必须承认,典墨是个好孩子,更是个好弟子,背着这么多东西还不吭一声。我决定以后要对他好一点,午饭就自己起来吃,不麻烦他送到床前来了。
刚刚绕出树林中,遇到几个弟子凑在一起唧唧喳喳说什么,原本不是很爱凑热闹的我今儿个当然也不,直直从他们身旁走了过去,几个弟子突然一起抬头看着我。惊讶的声音立刻传了出来。而且看着我的目光那么专注,让我想不自我感觉良好都不行。
都要走过他们身边的时候,有人唤了我一句。
“师叔,”发声的是一个个子挺高,和我年龄相当的弟子,他突然站起来拦住我。那模样挺眼熟的,我在哪里见过?
人家既然尊称我师叔,我也不能当作没听到,当下含蓄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师叔,弟子刘席有一事不解,师叔可否为我解惑?”他恭谨地问道。
哇,好难得!
我的弟子典墨好是好,就是几乎不向我求教,一副天上天下无所不知的样子。我早就想能摆点师父的谱,正是个机会!
“你说。”我尽量摆出高深莫测的样子,唬几个弟子不成问题罢。
刘席甚是恳切地说,“可否告知弟子师叔你身上这不凡的功力怎么来的?”
晕~
难道平心崖上正在流行把我问得哑口无言?


我脸色可能有点不好,但还是努力维持身为师者的形象,“这个是我的私人修炼法,你非我门下弟子,我恐怕不能擅自传与你。”
背后的典墨吭哧一声笑了。
刘席脸色一正,“师叔,你原因不明地沉睡了约十年,其间除了三师伯四师伯,没人去过你的房间,前天你突然醒转一切如旧,两日不见竟然获得如此惊人的功力…”
嘿嘿,小子,这是用法术内敛过后的功力哦,如果是最初那千年功力,还不吓得你屁滚尿流!
我正想得洋洋得意,突然感觉到身后的典墨似有想说话的意思,考虑到他每次说话都造成非死即伤的后果,我还是抢在他前面开口了,“个人机缘,师侄不必太过强求。”
刘席笑起来,甚是好看,“弟子并无此意,只是不知师叔知道不知道平心崖发生的事情。”
典墨终是不耐烦了,从我身后探头出来,我手忙脚乱地将他按了回去,一面说,“我对看热闹兴趣不大,你去找你二师伯好了。”
“师叔这么说,究竟是不感兴趣呢?还是故弄玄虚呢?”
看来这弟子确有演讲欲,不满足一下是不行的,我万般无奈地说,“你究竟想说什么?”
“师叔,昨夜和前夜,平心崖上出了桩怪事,连带着掌门都头痛不已。”

平心崖出怪事不稀奇,不过出了让于镜头痛的怪事,那就稀奇了。我连忙问,“什么事情?”
“老掌门昨天回到平心崖。”
原来老头子回来了,不过这有什么好奇怪的。莫非要取消于镜的掌门资格?那就有趣了!
“老掌门专程回来给新任掌门祈福,两人相谈甚欢,当夜老掌门留宿平心崖。〃
我就知道老掌门没有对付于镜的脾气,或者说是勇气!
“当夜老掌门小憩北崖吊楼,遇袭。据说功体被吸走甚多,损失数百年功力。”他一面说,一面观察我的反应,“掌门已经着手调查此事。”
“也就是说,有人吸走了老头子的功力作为己用?”我连连点头。
刘席点头,“掌门和我师父也认为如此。那么,师叔,你现在明白我要你解释你法力来源的理由了罢?你现在可否给予我们一个合理解释?”
我和他的对话已经引来不少弟子围观,众人投射的目光如炬,我顿时浑身上下不舒服起来。
难道……他这话的意思,是怀疑我?

别开玩笑了!
“这事情与我无关,”我连忙解释,“我的功力,在那之前已经有了,证人有于镜,云簪云钗两兄妹和我的弟子典墨。”
“师叔,掌门为救老掌门性命,已经和云钗师伯一起到了闭修之所为老掌门疗伤,不知何时会出来。至于云簪师伯,昨日起就是他一年一次的闭关修练,他要四十九日后才出,师叔不该不知罢。”虽是笑着说话,刘席的眼神却是锐利无比。
我确实不知。
再说云簪几时想闭关,我为什么该知道。
我连自己该几时闭关修炼都不知道。

对了,证人还有典墨啊,我连忙把他从身后拉出来,“典墨,快,你来告诉他们。”
典墨摇摇头,“我说也没用的,师父。他们不会有人相信。”
刘席收敛了笑容,“这事情事关重大,师叔若是不能给个答复,我们也不能就此作罢。按照平心崖的规矩,如若掌门因故不能理事,则由辈分最高的一位弟子代理。这事,理应由我师父决定。”
“等等,于镜不在,云簪云钗不在,就该由唐棋主持了?”我问。这个规矩有趣,如果连唐棋都不在,是不是平心崖就由我主持大局? 哈,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让平心崖所有人学习编竹席,让我依次试睡,然后决定弟子排位。
我正想得开心的时候,他摇头,“三师伯身无定所,仅在平心崖聚会之日出现。”
“那岂不是就剩下我了,可是……我不记得有收你为徒啊?”
刘席脸色有点难看了,“我师父是潘孔。”
哦,对了,好像云钗之后我之前确实还有一人。不过此人的存在感,也真的很弱就是了。啊!想起来了,难怪我看这弟子眼熟,他不就是十年前和我一起被找上山的一个嘛,是潘孔带上来的,我有印象。
我顿时生了他乡遇故知的感觉,亲热地上前一步,“是你啊,你还记得我不,我们当日一同上山的啊!我是李梳!”
他退后一步,淡淡一笑将我缩小的距离再度拉开,“记得,师叔。”
刘席好像不喜欢我。
这种类似被同窗疏远的感觉,让我有点难过。
在我看他的时候,刘席微微侧身让出一条路来,“师叔,请。”
看来,不去是不行的了。再说我李梳人大面大,能在这当口落荒而逃?我清清白白一人,怕什么!何况还有典墨在这里,现在示弱以后怎么在他面前扬师威?想到这里,我挺起胸膛,走就走!

五师兄潘孔本住在南崖,因为平心崖如此变故,他暂时住进了平心崖议事厅的隔间。
我们一大堆人开驻进来的时候,他正低头整理桌上的文章。
走在前面的刘席作了一揖,“师父,六师叔来了。”
潘孔一抬头,吓了我一跳,不过十年不见罢,怎么变化这么大,瘦了好多!相必有刘席这种弟子,日子也是不那么好过罢。
“李梳?你有事么?”他疑惑地看着我,慢慢疑惑的眼神变得犀利起来,“你身上的功力是怎么回事?”
潘孔啊潘孔!
第一个问这个问题的人,无疑是有新闻敏锐感的,但是第N个问这个问题的人,只能说是炒八卦冷饭的好不好?


17
我叹了口气,故作高深地挥手,“先让这些小辈出去。”
潘孔大概以为我有什么难言之隐,点头让他们散了。只留下我,他,刘席和典墨四人。
我左右看了一下,找了张看起来座垫柔软的椅子坐下,不待他问就先哭诉起来了,把那事情的前因后果一一道来,末了还添上一句,“师兄啊,这件事情你可要给我做主啊!”
潘孔听得发呆,想必这等成仙好事,他以前是没听说过的,想了想,道,“若真是如此,昨夜血案自然与你无关,可是证据…”
证据,对了,我肩膀的伤!那伤口就是证据啊!
我大手一摆,“师兄,我有了!”
当下开始脱衣服,太过激动连扯带拉,两三下把上衣脱光光。
典墨从我身后站出来,挡在我面前,只见他状似疑惑地说,“师父你有了?几个月了?”
刘席和潘孔的目光诧异地顺着典墨的视线落在我腹部,怕是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发着呆。
我愣了一下,“什么几个月,就前天的事情!还是你做的,你敢给我忘了!我没叫你负起责任来算对得起你!”我低头一看,天啊,云钗的药太见效了,肩膀真的平平的一点痕迹都没有了!“你给我听好,就算看不出来,你想要赖帐也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典墨说这话的时候,似乎一直看着我的肚子而不是肩膀?管他呢。
而潘孔和刘席听到我的话,终于脸色双双大变!
典墨状似委屈,“师父,弟子该死,一念之差冒犯了师父!”
“算了,做都做了,还待如何?”我做大度状,“只要你以后好好伺候师父,师父也别无所求了。”
“弟子一定竭尽全力,取悦于师父,望师父保重身体,勿要伤了自己。”他伸手轻轻为我拉上衣服,亲密极了,“师父现在的身体不比往常,可要小心风寒。”
我们俩在这边上演师徒相亲相爱,那边只听“哇”的一声,潘孔和刘席争相扒向窗口,做呕吐状。
我不解地低声问典墨,“他们怎么了?”
典墨嘴角勾起,连连摇头,“虽然师父身材极佳,他们师徒二人也不至于自卑到呕吐罢,平心崖上心理扭曲的人果然很多。”
原来如此,心有戚戚焉。

刘席毕竟是年轻人,率先呕完,喃喃地自言自语,“真是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啊!这么吃惊的我是不是太土了?”
典墨笑笑,开心着呢,“不会啊,师兄,只是一般土。”
“我来平心崖十年,如今才明白它果然卧虎藏龙之地!”刘席脸色还是有些苍白。
典墨拍拍他的肩膀,“法术的世界是很神奇的,你也不用太自惭形秽。”
刘席瞪了他一眼,“我们同辈,你能做到的事情,我没道理不可以!”
“好,有志气!”典墨点点头,“我等着你捷报传来的一天。”
他们之间熊熊燃起的,莫非是求胜心的火焰?
潘孔刚刚呕完,回过头来,似乎觉得刘席看向他的表情不对,打了个寒战,“你们在说什么?”
刘席严肃地回答,“师父,我们只是在讨论一些法术的可能性。迟点我再来向师父求证。”
“哦。”潘孔回过头来,对着我,“师弟,刚才我们师徒二人失礼了,勿见怪。 毕竟平心崖不比别处,如此大惊小怪实在有负我暂任掌门之位…”
真是对没趣的师徒。
我打着呵欠在椅子上辗转,潘孔终于抒发完感情,又是一脸正色,“可是师弟,师兄虽然是想要相信你,但重要人证如今都不能证实你的话。”
“典墨,有典墨啊!”我一把拖过典墨抱满怀,“好徒儿,你快点给师伯解释解释!”
潘孔摆摆手,“师弟,不是我不相信你,但以典墨和你的特殊亲密关系,他的话怕是不能服众。”
平心崖的师徒关系什么时候起被称为特殊亲密了? 打死我也不信潘孔你会和老头子有什么特殊亲密关系!可是这话说不得,我只好笑着装大度,“确实如此,那么师兄的意思是?”
“只能委屈师弟了。”潘孔万般无奈状。
“究竟是怎么个委屈法?”
潘孔长长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我也是于心不忍啊。”
我只觉头上青筋直冒,“师兄但说无妨。”
“只能将你暂时关起来,等到他们三人有一人出现可以证实你的话为止。”潘孔一口气说下来,气都不喘一口,看得出来这个法子早就已经想好了。
不过这还好,他那为难的表情,我还以为要把我捆在广场旗杆上面…然后给众人一筐一筐地发飞刀。

“另外,师弟你一人的话,起居甚是不方便罢,何况现在你身体情况特殊,就让你弟子陪你好了。”潘孔用很善意的口气说。
典墨似乎强忍着笑,肩膀抖动不已。
哼,就是要把我们二人关起来罢。我转念一想,堆起满脸笑容, “师兄,那可否让我指定关押地点呢?”
结果就是,我和典墨两人,带着大堆的鸡蛋面粉等,进驻名为滚烫的温泉洞穴。
潘孔带着刘席检查了洞内,确定虽然有个通道,却是个死路。于是在门口布下了据说擅自出入会遭惨痛后果的阵法,外加密密麻麻的符印,当我是妖魔么!
郁闷了好是一阵,才回过头来,“徒儿啊,你看看,他们把咱们当什么了。”
典墨一本正经地纠正我,“不是咱们,是你!”
我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拗过他的脖子抱过他的脸对着他的眼睛,警告道,“丑小子,有你这么对师父说话的么?!”
我对上的那双深黑眼瞳闪过一丝亮光,速度很快,不太看得清。
典墨没有挣扎,“师父,你对我可真够凶的啊!”
“废话,丑就丑了,我也认了,可你好歹乖巧含蓄点罢!”我揉着他的头发,出乎意料的是,手感非常好,十分柔软!
他不但不躲,反而更加贴近了些,“师父,你不介意长相么?”
“当然了!不是有话说那个什么心灵美什么的么。师父我一向就认为天然的,没有被扭曲或是荼毒的心灵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物!但是…”
“但是?”
“但是这里是平心崖,你说我能指望谁心灵美?!”我悲痛地说,“所以我只能退而求其次,起码占一头罢。”
“难怪你每次看到云钗都眼睛发直。”瞧这话说得,好像我是色狼一样!
“你就不懂了,将以貌取人贯彻到底,也是极不容易的。咳,再说了,美色当前,YY一下总可以罢。”和还是少年的弟子谈论这种限制级的话题,我也有点不自在了,“好啦,去准备罢,你身上的毒,还是要早一日驱掉比较好。”
典墨走了几步,又回过身来,“师父,如果我变得很帅,你是不是就会多看看我?”
我看着他一团漆黑的脸,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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