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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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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
              第一篇 酒醉曝阳事件 

              我生长在南方一个沿海的小镇,犹记得童年时最爱赤脚走在光溜溜的青石板街道上,街道两旁是新旧相间的建筑物,最古老的是一 
            间叫周氏祠堂的清未建筑,雕梁画栋,虽然陈旧褪色,但精美的雕像和图画依然传神动人。

              祠堂在南方沿海地区是很重要的建筑,里面供奉的都是同一族系的祖先,但凡节庆日,镇里德高望重的老人率领镇中最有作为的青壮年来祭祀先辈。仪式和过程非常沉闷,但有一点却引人瞻目,因为这班有作为的青壮年中,我的父亲位列其中。

              父亲的职业是城里武术队的武术教练,可能职业的关系,长期维持着结实饱满的肌肉和匀称健美的体型,在芸芸众男中,剑眉星目的正气面容和高大挺拔的伟岸身躯特别吸引围观者的注意力。

              父亲在镇上很受欢迎,他除了懂武艺外还写得一手非常漂亮的毛笔字,所以周家祠堂内的所有文书工作都由他承办,说得上是文武双全。他在城有复杂的人脉关系,但凡镇里出了什么事情,总能在最快时间摆平事件,对于生活平淡简单的镇里人来说,他是一个“能人”。

              但我很快发现,父亲“能人”的表现并不止在处理事务的能力上面,还有身体方面,我说的不是武功,是男人的本能。

              镇上的女人们其实不是很贤淑,尤其是一些上了点年纪的女人,她们常在一起讨论男人。在我自小接受的道德伦理教育中,贤淑的女人是不应该随意谈论男人的,更何况她们还谈论男人的相貌和生殖器。

              “这几天怎么不出来穿珠子了?是不是男人回来了舍不得出门?”阿笑妈一边穿着珠花,一边打趣年近四十的洪姨。随着经济开放,镇子外开始出现了一些香港或台湾来投资的手工艺工厂,会将厂里繁琐的工作摊分到外面做,图人工便宜,如穿珠花这么细小却需要大量人力时间的工作,正适合闲坐家里无所事事的阿姨大妈们来干,虽然穿上半天才赚一块几毛,但一个月累计下来可到得到正职工作近半个月的收入,闲着也是闲着,何乐而不为?

              洪姨老脸飞红道:“乱叫什么,不就二天嘛!”

              “老实说,你家阿洪虽然长得一般般,但看上去很壮,干到你下不了床?”

              “你的老蚌发痒么?你家也有男人,发痒就让他干饱你!”

              “我家那死鬼,经常半软不硬的,别说干饱,止渴都成问题。他还怨我生了孩子,太松,不够紧,我还没嫌他不够粗,空空荡荡的让人难受死了!”

              “你平日不是总在说周挺阳又帅又壮吗?勾他上床去,他那副大?疟Vた梢猿疟ツ悖?嘻嘻!”

              “看你自己骚样!你怎么知道他那鸡巴够粗大,难道你试过?”

              在附近跟一帮小朋友玩跳格游戏的我毫无芥蒂地边玩边听着她们的小声说大声笑,小孩子的耳朵比她们想像中灵敏,尤其是她们提到了父亲的名字。但对一个刚满八岁未知性事的小孩子来说,鸡巴的粗大与胳膊的粗大并没什么分别,更何况平日都听惯了她们的疯言疯语,并不放在心上。

              洪姨还是有点避忌地瞟了我这方向一眼,神秘地说:“上个月去他家里,他正在院子里练功,只穿着一条白绸裤,给汗水打湿了,很清楚地看到他裤裆里那根东西又粗又黑,还没硬起来都这么大呢!”她说着用手做了个示范。

              阿笑妈一下子来了精神,问:“你有没有趁机去揩点油水?”

              “要死啊你!我诈作看不见,快快走进屋去找阳嫂了。老实跟你说,那天晚上特别难受,最恨就是我那死鬼不在家里,否则可以救救火。”

              阿笑妈带点羡慕地说:“阳嫂就是嫁得好,换了是我能够嫁给这种男人,少活十年也肯了!”

              “行了,看你的姣样!有些话你别向人说,听说周挺阳在县城里有女人,还是当官的,说是什么部长什么的,镇里好多事都靠她的关系解决,就好象上次的征地事件。”

              “咳,我就说嘛,这么登样的一个大男人,每个月才回来几天,城里没女人怎能过?你向阳嫂透过风声吗?”

              “试探过了。阳嫂只是笑笑,说我们在乱猜,她很信任她老公没乱搞女人。”

              “不如你去勾引一下他,如果成事就证明不是乱猜。”

              “你自己想去勾引吧?别扯上我!”

              “我倒是想,不过没你长得年轻标致,人家还看上眼呢!”

              “你才三十七,他今年三十二,年龄不是差很远。女人大点有味道,我家男人说的。”

              “不如将你家阿洪借给我试试吧!嘿嘿”

              “越说越疯,不跟你说了!”

              我没有再听下去,因为其他小朋友都玩累了,要去大榕树下的老人院听老人家讲故事,我当然响应同往。总觉得阿笑妈和洪婶的说话有些是刻意说给我听的,特别是提到城里的有女人这事。可惜她们打错了算盘,因为我毫不关心这事情,我更关心祥姨家的凤眼果树上的果子什么时候会成熟。

              凤眼果是热带特有的一种果树,成年树高达十多米,中间圆两头尖的狭长果实成熟后外壳绿里透红,裂开,露出黑溜溜的果仁,如睁开的凤凰眼睛,直观来说象睁开的鸡眼。其实黑色的果仁还有层坚硬的外壳,需要用小刀削开才看到鸡蛋黄色的带粉果肉,将果肉拆开,内里的胚芽如一把精致的小折扇,这是镇中小朋友最喜欢的玩具和零食。每个凤眼果仁拆开后里面的胚芽形态都不大相同,有的象小和尚,有的象小山,甚至虚无缥渺得说不上象什么,大家纷纷拿这些胚芽比拚新发现,玩够玩累了,果肉便成了爽脆的零食,至于果壳,两侧插上一根火柴头,活脱脱就成为一只肥肥的小老鼠。

              但好东西都不容易得到,祥姨的老公排骨祥小器得很,一待成熟季节,晚上就搬块床板睡在树下,提防偷摘,他家没有小孩子,凤果眼摘下去拿去市场零售,每年赚不少钱。但还有一小部份是送赠亲朋好友的,我家这几年都收到一小篮子凤眼果,母亲说这是因为父亲帮过他家的忙,但没有收酬劳,所以他们拿这个来作谢礼。

              今年除了赠送凤眼果外,祥姨一家还特地摆了几桌酒肉招呼亲友,据称是身在香港当医生的侄子回乡省亲,父亲是被特意宴请的一位贵宾,而我则是吊在父亲屁股后逢宴必到的“赠品”。

              长大后我才发现自己不是附带品,真正的身份是“奸细”,每逢父亲回镇,母亲必定鼓励我同行,目的是让那些胆大过份的女人们有所顾忌,也防备父亲偷嘴。城里的女人的事她无从追究,也不打算去追究,眼不见心不烦,大吵大闹除了落人笑柄外,还会冒着失去丈夫的风险。镇里的情形不同,这是她长大甚至急咐纤赖牡胤剑。

              父亲让我尊称祥姨的侄子为陈医生。陈医生只是礼貌地夸奖我长得眉清目秀,然后将注意力全部落在父亲身上。他热情无比,家宴上与父亲同起同坐,硬生生地将我这个“首席随从”的位置挤掉。我敏感地发现陈医生看父亲的眼光与别不同,眼睛里有两团小火焰在燃烧。

              陈医生与父亲言谈甚欢,谈话的内容天马行空。从父亲的说话中我才知道武术队现在已经成为武术团,归入体育协会,他现在是团长,经常带团到各地巡回表演,收入相当不错。难怪父亲的打扮越来越光鲜,还养得起两个家庭——假如城里的女人是确有其事的话。

              所谓的酒宴规模不大,只十余桌酒席,在主人家中摆设,形式有如扩大了的家宴。南方沿海地区几乎家家户户都有亲友在港澳扎根,无论贫富贵贱,首度回乡总要摆上几桌家宴,一来是拜祭祖先,二来耀其乡里。在物质经济还不是很发达的年代,娱乐的选择不多,人们在这种场合下才可以放纵地喝酒玩乐,偷得一夕欢娱和放松,物质与精神食粮兼收,因此这种小圈子的家宴非常流行。

              酒宴上到处都是认识的亲朋好友,互相频频敬酒,父亲忙得不亦乐乎。

              我眼尖地发现好整以?L的陈医生趁人不注意时伸出食指往父亲的酒杯里搅拌了几下,如果我那时看过武侠小说的话一定怀疑他在父亲的酒中下了什么药,但当时只认为他举止古怪,没有进一步猜测下去,况且他长得不像坏人,而且看上去又很喜欢崇拜父亲的样子。

              他的崇拜之情不止放在面容上,还用行动表示,席间屡屡赞许父亲人如其名,英俊威武,器宇轩昂,细长白??的手还不经意地抚摸着父亲的肩膊和大腿,赞道:“阳哥真够壮的,练武的人就是与我们不同!下场表演两手给小弟开开眼界如何?”

              喝得醺醺然的父亲对陈医生的赞赏很受用,当下除了西装,卷起衬衣袖子,在空地上打了套“虎行拳”。

              矫健利落的身手,虎虎生威的拳法赢得了满堂喝彩。我抱着父亲的西装,随众人起哄,其实父亲的武艺我司空见惯,但从没仔细去观察,此际才发现他的表演是如此好看的,龙行虎步,雄浑硬朗。或许是那条领带增加了更动人效果,暗花丝绸领带随他身影跃动而飘舞,为他阳刚的身影添上了一丝飘逸气息,应合了武学上“阴阳共济”、“刚柔相扶 
            ”的概念。

              陈医生叫得最响亮,甚至激动地冲上前,搂抱着父亲的腰身,不过他的两手很快就从腰间落下,紧紧的捂着父亲圆实微翘的臀部。

              我认为他在趁机揩油。南方人称占便宜叫“揩油水”,是一个很传神的形容词,陈医生正将“揩油水”精神发挥到底,紧捂着的手改成抓!

              父亲不太好推开他,拍拍他的背部,陈医生适时地放开手,但却有另一番举止。

              “阳哥就是好样的!瞧。”他拍拍父亲的胸部,然后落到腰间。“瞧这肌肉,黄金比例的身形,还有这公狗腰,别说女人看了心动,身为男人的我也羡慕得很!大家说是不?”

              “是!”人丛中爆出响应,女人们低头窃笑。男人们醉意迷离,没有在意陈医生的异常小动作,谁会想到一个男人在借机揩另一个男人的油水?

              陈医生见获得大家支持,更做出一个惊人的举动,他手向下一探,捞向父亲的裤裆!

              父亲毕竟是练武的,反应比他更快,在他得手前已经捉住了他的手腕,却听得陈医生高声道:“阳哥相貌堂堂身体壮,这儿也一定很‘挺阳’啊!”

              “哈哈哈哈!”,人丛中爆发出笑声,比方才更响亮。

              “阿阳就让他摸摸吧!陈医生在香港见惯洋鬼子的?糯螅?现在也让他知道我们中国男人的?挪槐确?鬼子差劲!”不知道谁在高声提议。

              男人们拚了命地鼓噪:“摸!摸!摸!让他摸!让他摸中国男人的大?牛 ?

              眼见万众一心,父亲有点犹豫,手一松,陈医生马上抓紧了他的裆部。

              “很大的一包啊!一只手都抓不住。中国男人果然厉害,比鬼子都要饱满啊!”陈医生得寸进尺,干脆蹲下将两只手都攀上去抓揉。

              父亲尴尬地*开腿,两手半举,想推开他又不是,由他继续抓捏也不是。

              女人们扭转头去,又忍不住偷偷回头看,小孩子们则非常好奇的看着大人们的成人游戏。

              陈医生实在太厉害了,他居然在众目睽睽下尽情地非礼一个男人却没有人动疑心,除了我。

              陈医生将父亲的裤裆以两掌圈起,挤出巨大的一团,闪侧身子这团巨物示众,高叫道:“瞧,这是我们中国男人的大牛。在裤里,鬼子们看不到,是不是应该放出来让鬼子开开眼界?”

              “应该!应该!”醉酒的男人们热情高涨,一味跟风哄叫。

              父亲再大方也不能由他这般作弄,正想说话,但陈医生猝然不防地扯下他的裤链并叫嚣:“阳哥是我们的代表,他一定为大家不介意让他的宝贝为我们争气的!”

              “阿阳很豪爽的,一定不会,大家说是不是?”再次有人高声和应,我怀疑是不是镇上的男人中也有象陈医生一般对父亲有某种企图的,两人象在唱双簧戏。

              “对,让他看,男人老狗,会看亏吗?”

              “阳兄弟,让他看!”

              “让他看!让他看!”

              鼓噪之音汇聚成声势浩大的口号,齐齐叫:“让他看!让他看!”

              恐怖的是连我都在叫上一份。大家的口气明显在推崇父亲的阳物是代表中国的光荣行为,不辨是非的我感到热血沸腾。

              陈医生不再征询父亲的意思,将拉链口撑尽,让大家看里面的物事。

              父亲穿的是一条的雪白三角内裤,有弹性的布料紧紧的包裹着内裤里的生殖器,形成线条明显的一大团。陈医生将这团饱满的物事勉强从西裤拉链口挤出,让它凸显在大庭广众的眼皮下。

              “挺哥穿的是进口名牌内裤啊!大家想知道这名牌内裤包着的东西是不是也一样可以闻名于世吗?”陈医生将自己的身份自我抬升到夜宴主持人的地位,父亲的裤裆成了他展示的工具!

              “想啊!快拿出来看啊!”

              镇上的人看不懂内裤上宽宽的松紧带上那行英文字母是什么进口名牌,也不见得对父亲的阳具大小真感兴趣,他们只是趁酒起哄,闹上一回,让平日枯燥的生活加多点笑料与话题,这种场面在新婚仪式上经常看到,不过调戏的对象多半是新娘,现在要调戏一个大男人,而且是调戏在镇子里公认最成功的男人,这种新鲜的刺激让他们血脉贲张。

              陈医生唤起了男人们的狂燥,转而挑逗现场女观众的情缘地:“各位女士见过这么大的宝贝吗?你们想知道它是什么味道的吗?”

              女人们咭咭地笑,但因为气氛热烈,早就忘记了矜持,眼睛睁得大大的注目现场。

              陈医生忽然站起身,说道:“拿酒来,我要敬阳哥一杯,他为中国男人争了气!”

              有人马上倒了两大玻璃杯酒送过来。

              “阳哥,你让兄弟我心悦诚服,就此敬你一杯!”他递了一杯给父亲。

              父亲见他闹够了,便接过杯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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