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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第11章

小说: 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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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我又太想得到它了,镇长的计划给了我一个机会,一个不用违背我良心和社会伦常的机会,令我如此难以抗拒,不但不愿意阻止它发生,甚至希望它快点发生,我已经心急如焚了。

              小川将我紧紧的拥着,身体开始抽搐,呼吸越来越热,我甚至觉得他在咬我耳侧的皮肤,因为热得有点灼痛。

              我闭起两目,用全副身心去感觉他最后爆发的激情。

              茎身先是挣了几下,一股热流狠狠地激射在我的肚皮上,然后一股接一股地随着颤抖不断地喷出,热液在肚皮蔓漾开来,温热湿濡的面积太大,反而让我对他喷发的尖端感觉迟钝,只能从他灼热的茎身上激烈颤悸的搏动中晓得他仍不断地喷发,不断将生命精华喷洒我身上。

              我不知道当我能够真实地触摸到父亲的阳物时会发生什么事或想到什么东西,但知道它一能引导我找到最终需要的东西,但未到那一天那一刻,那东西只能沉在思想深渊的底部,不会稍露端倪,换句相理学家的说法是“玄机未至”,我期待着玄机到来的那一天。

              混乱含糊的乱絮中已经抽出了丝的源头,那就是父亲的性器,再接下来我还要些什么?丝线一点点地抽离混浊的水面,层层剥脱,只要继续理下去,它终能成为清楚分明的脉络丝线,指导我找到最终要的结果。

              小川从我的身上翻下来,仰躺着直喘粗气。

              我俩无言地静躺在阳光下的花园里,看风吹过树梢,倾听自然之乐章。

              树欲静而风不息。

              我大胆又鲁莽的打击行动产生的影响不止在校园内,还间接地打碎了镇长的阴谋。

              操场发生的“集体手淫”事件很快就传到校长耳里,无论情况是否有必要,为人师表的体育老师难免成为非议的焦点,校长不能任由流言扩展下去进而影响学校的声誉,所以他让体育老师放假两个月回乡好避过锋头,这么一来等于镇长没有机会实施计划,因为父亲只答应了给他半个月的考虑时间。

              镇长的阴谋胎死腹中固然让我有点失望,更多的却是松了一口气,这些日子以来,心底那种可怕欲望与正统道德观念互相纠缠不休,压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终于拨通了父亲的电话:“爸,我怀疑镇长会骗你说自动辞职,然后采取行动反击。”

              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压抑的胸膛终于舒张,因为我的道德观念战胜了邪恶的欲念,可以说是立足于正义的一方,即管并不那么理直气壮。

              “哈哈!”父亲开怀大笑。“我家的小家伙终于懂得思考了!没错,镇长绝不是善男信女,我也没有小看他,你放心好了,爸爸有办法对付他的。”

              但父亲知道有些人心底的黑暗远超过他磊落胸怀所能想像的吗?不止是镇长和体育老师,还有身边的儿子。

              我没敢说下去,心底曾蔓生的邪恶永远不能让他知道,否则他不止是失望和伤心,还会要我的命。

              镇长固然不会坐以待毙,他不断地来回穿棱市镇间,为岌岌可危的前程与性命作孤注一掷的奋斗,据说他曾要胁收受过好处的官员为他出面摆平案件,但父亲的行动更为果断,期限一至,直接找上了市纪委会。几天后,小镇上便多了几个城里来的陌生面孔,为镇长贪污案一事进行严肃调查。

              大家都认为这是父亲的诱蛇出洞之计而产生的神奇功效,因为他知道镇长一定会拚了命反击,甚至到了不顾后果的地步。高官们那肯被他拖下水?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就是用快刀斩乱麻的方式将他解决,免得事件越扬越不堪,牵扯面越来越广。父亲的没权限能力将镇长拉下马,更不可能将他正法,但却巧妙地利用了对方狗急跳墙的心理,迫使镇长与官员对立内讧,借他人之手将小镇问题彻底解决。

              阳光潇潇洒洒地落在大地上,我又将满屋的衣服挂出来晾晒,既晒衣,也晒人的内心。

              镇长的翻身大计被粉碎,我心底的邪恶诱惑也止步于阳光下,无论如何,父亲是值得最尊敬和爱慕的人,无论我对他的身体有多么向往,对他的性器有多么崇拜,也不能任由心魔操纵而去做出不理智的事情,因为我是父亲的儿子,身上流着他的血,不能让他蒙羞!

              “不得了,不得了!”回复宁静的小镇突然被这声尖叫打破。

              “什么事了?”听到叫声的人们纷纷跑出来询问。

              “镇长今天早上死了!”说话的是镇长的邻居,他脸上的神色说不清是兴奋还是震惊,或者说更多的成份是因为能够先人一步知道事件,令他平庸的小百姓生涯多了点引以为傲的传奇色彩。

              镇长因心脏病发今天早上突然死亡了!

              第六篇





              情窦初开



              镇长的离奇死亡为小镇带来了强烈轰动和难以估算的变数。

              首先他死得太奇怪了,镇长虽然终日酗酒,但从有听过有什么病,突然冒出个心脏病突发令人难以接受;其次是他死得非常适时,中国人一向推崇“死者为大”的观念,镇长身死,等于他所干过的所有事情都一笔勾销,甚至他吞掉的钱也不好再去追究。

              镇上开始有了传言,认为镇长的真正死因是自杀!

              这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道理“一”字那么显浅:镇长的死不但保障了他的声誉和财产,还避免了牵连着将上层的金钱利益关系网顺藤摸瓜地逐一揪出,真要严肃处理的话,恐怕会愈演愈烈,最终演变成一场远比小镇风云影响更强烈的反贪风暴!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官场的利益关系网已经纵横交错得无弗届远,一人倒台肯定会扯倒一大批相关人物。

              镇长的生死存亡影响实在太大了,他的“及时死亡”将所有未可知的变数归零,流言也仅是小镇内的死水微澜。

              很快,这一点微澜也消失不见了,因为随着镇长的死亡,另一股波涛快速淹至,那就是小镇上的人从没经历过的劳资纠纷困扰!

              我不喜欢现在的小镇,它受经济发展的影响已经变得面目全非,失去了淳朴恬静的水乡情怀。

              但生活却不因我的喜好而停下向前的脚步。

              不知道从何时起,小镇到处充斥了来自全国各地的乡音,那都是外省来的民工,随沿海地区经济起飞而纷纷抛弃他们祖辈相承的土地与作业,南下寻求致富之道。

              民工的数量越来越多,超出了小镇的企业能够负荷的工作职位,于是竞争就产生了。

              首先是民工之间的职位竞争,为了尽快谋得安身立命之所,他们将工价越压越低,这么一来就与本地员工的工资收入形成了异常明显的落差,接下来最终演变为民工与本地员工竞争的局面。

              资本家要赚钱是永恒不变的追求,面对着这个高低悬殊的工资差额,很多企业都恨不得立即将本地员工全部替换为便宜又好用的外省民工,但限于以前签订的合约,虽有跃跃欲试之心却不敢轻举妄动。

              带头吃螃蟹的是最大的明粤化工集团,也就是阿笑爸当保安员的那家化工厂,更不幸的是第一个被当螃蟹般干掉的就是终日腆着个大肚子耀武扬威的阿笑爸!

              “阳婶,你家阿阳要为我作主啊!”

              阿笑妈尖叫啼哭着冲进我家里,几乎说得上是夺门而入,差点将应声跑去开门的我撞了个滚地葫芦!

              母亲连忙安慰她。

              阿笑爸被解雇的消息很快就传遍整个小镇,我与母亲虽略有耳闻,但料不到阿笑MD反应如此激烈,还激烈得慌不择路跑来我家求救。

              她也真是急糊涂了,这种劳资纠纷应该到市里劳动局解决,与我父亲何干?他不过是市体育局的一个头目,跟劳动局八竿子也打不上关系。

              但很快我就知道自己的想法过于简单和乐观了。

              明粤化工厂眼见干掉阿笑爸这只“肥蟹”并没有引起太大风波,胆子更大,屠刀再举,又一大批本地员工宣布下岗,导致的结果是更多人涌向我家求助,夸张点说门槛都被踩低了几寸。

              人总有一种依赖心理,父亲因解决了镇长的问题,现在所有人心中目中他已经成为众心所依的万能靠山,事无大小一律要找他打商量,连祥叔要重修周家祠堂这等闲事族中的周太公都专程打个电话向他征询意见。此际风起云涌,周挺阳焉能若无其事地坐看他的“子民们”求助无门?——这句充满了“封建反动复辟”意味的话是周太公在安慰失业者们说的,幸好中国的帝制统治已经结束多年,否则周太公说不定拿块黄袍披在父亲身上。

              我是这场劳资纠纷的间接获益者。

              自从阿笑爸离任后,化工厂换上了一名年轻英俊的保安替换了他原有的位置,天天穿着套“四合一”的保安制服如标枪般站在门边,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称这套制服是“四合一”是有理由的。

              开始的样式是铁灰黑色的大檐帽,铁灰黑的制服,同色系衬衣、肩章、裤子和领带,如果再加上徽章和警号,活脱脱就是一套中国警察制服!

              这套冒牌警察制服在阿笑爸走后才换上,我认为化工厂在刻意地混淆视听,制造警察为工厂站岗的直观假像。所谓“猛龙不压地头蛇”,化工厂担忧被解雇本地员工引发的过激反应,“警察稻草人”这个狐假虎威的形像某程度上可以抑压冲动派们的不理智行为,尽管大家都知道是假的,但心理上却有了一种威胁感,不敢贸然闯祸。

              事实上这种心理战术非常成功,起码有人瞧得浑身不舒服而向市公安局作出举报。这反而给公安局出了难题,因为制服只是相似而非假冒,谈不上冒警犯法,况且那时候完善的保安制度还未出台,找不到保安员要穿什么制服才算是合格的条例。然听而任之也说不过去,最后只好向厂方“提出建议改善改善”。厂方非常识做合作,马上将保安大檐帽、制服、裤子和领带换成深蓝黑,衬衣改作浅蓝以示与警察制服区别,但这么一来又变得与交警制服相仿了,再加上因经常巡视化工材料仓库,所以脚蹬一对乌黑防腐蚀长靴,腰系武装带,颇有几分骑兵的风采。但厂方已经作出让步,公安局也不好逼人太甚,况且怎么说都是外资企业,面子上总要留几分,

              往后的日子里,这个“警察、交警、骑兵、保安”四合为一的“人肉稻草人”继续鱼目混珠地悍卫着化工厂的大门。

              我很欣赏这套不伦不类的保安制服,尤其是它穿在郭安堂身上,更显得英挺潇洒,威风凛凛。

              郭安堂是那个长得最英俊威武的保安员的名字,他来自河南省桐柏山区,是退休军人,因为仪容出众,所以厂方安排他专站日岗,为出入的客人先来个美好印象。

              我每天呆在厂门口等那个“不务正业”的父亲回家吃晚饭,跟郭安堂混得熟谂,事实上我无须等父亲回家吃饭,更多的原因还是喜欢接近这个英俊的保安员。

              虽然已经清楚知道自己内心的需求和渴望,但面对着英俊的保安员,天性的爱美之心还是忍不住去接近他,了解他,就如童话故事里那只盯着树顶蟠桃的猴子般,路边碰上丰满成熟的苞谷,仍忍不住去贪心攀摘。进化论说人是由猴子进化而来的,所以其劣根性同出一致。

              “你爸爸在城里当大官的吧?”换岗时郭安堂也会跟我闲扯上几句。

              我根本就不知道父亲的正职是什么级别,暂时来说他的职务是“代理镇长”,因为前镇长突然死亡后镇长一职悬疑未决,大家就给他这么一个虚衔好名正言顺地进行交涉,他总不能用体育局官员的名义为劳资纠纷奔忙吧?

              “你爸爸为什么不接你回城住?”他又问。

              这个问题我更是难以招架,只得顾左右而言:“你老婆孩子呢?他们不跟你一起来这儿工作?”

              “谁跟你说我有老婆孩子了?”他反问。

              他确是没说过,只是我以为。

              这么好看的男人,青春健美,英俊挺拔,爱俏的姐儿们居然肯白白放过?换了是我,不惜放下矜持也要将他诱奸到手才甘心!

              不不不,不能再这样了,同样英俊的体育老师已经给了我深刻的教训,万不能再以貌取人!

              “你认为我很好看吗?”郭安堂将一只蹬着长靴的腿搁在桌子面,身子半瘫在椅子上,懒洋洋地问。

              真要命,他不但长得好看,这个姿势还充满了诱惑,令我想起了运动场上体育老师那个两腿大张的裤裆。

              我点点头。这是事实,他外形已经足够英俊威武了,一身潇洒威武的戎装再给他添了动人的神采,我想,父亲年轻时也是如此般亮丽若星辰吧?

              我没有进一步将郭安堂与父亲比较下去,已经学精了,凡事不一定要分出长短输赢,强行相较只会影响观赏大好风光的心情与兴致。

              眼前的醉人风景令我兴致盎然,因为郭安堂正伸手到裤裆挠了几下,动作间,笔挺的制服裤外显露出起伏清晰的内容轮廓,而当他站起来时,裤裆处明显地凸出了一团饱满的隆起。

              “你喜欢我!”他一锤定音地说。

              我被他这下突然袭击吓了一跳,连忙抬头望向他,只见他明亮的眼睛里半眯起,有种说不清的?}昧神色,嘴角透着一种坏笑,一种带点痞气的笑。

              他刚才的动作并非无心,而是刻意,他刻意地诱惑我!

              我被自己的想法吓坏了,心里嗵嗵地跳个不休。

              他为什么这样做?他怀着什么目的?我有什么条件令他动心?

              万千个念头瞬间涌入脑海,奇怪的是这些念头皆与色欲无关,全属利害关系,看来我天性并非善良之辈,前生多半是从恶人谷出来的,否则为啥人家一对你露点好处就疑神疑鬼地认为对方居心叵测?

              “怎么了?吓坏了?”郭安堂问。

              我真的给吓坏了。一向只有我想办法去引诱人,从没想过有人反过来勾引我,而且我竟搞不清对方是何种意图,原来天掉下来的馅饼并非能使人惊喜若狂的!

              “哈哈,傻小子!”郭安堂忽然开怀大笑,然后跌坐回椅子上说:“我不过想试试你是不是喜欢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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