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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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队里男人也喜欢男人吗?”我连忙问。
指导员顿时沉吟了。虽然这是事实,但只为人知不为人道,他不好说出来。
“我听退伍军人说过,部队里的战士不能找女人,于是就,”我突然伸出手在他的裤裆上抓了一下,再缩回。
果然是硬了点,手感真丰满!
指导员笑骂:“哪儿听来的?小鬼头!”
“你别管,到底是不是?”我又伸手作势欲抓。
他连忙说:“怕你了。确是有这种歪风,但只是小撮人的无聊行为,不能一概而论。”
“那父亲呢?你刚才说有男兵喜欢他。”我瞪大眼睛问,这确是我很想知道的答案。
“这个……”指导员沉吟着说:“我刚入伍时倒听过一件事,说以前有几个战友给他写过情书,他扔了,但有个家伙捱不住,晚上偷偷去摸他的下体,结果将排长弄醒了,排长打了他一顿,只伤了胳膊,但也算是手下留情,以后再没有男人敢去惹他。不过这还是他刚入伍的事情,升了职后有宿舍,不再跟战友同住,所以没发生过什么事件。”
我伸了伸舌头。我倒想去摸呢,父亲会是怎样一种反应?估计比他战友的下场更惨!
“那么你呢?”我问。
“什么意思?”他不解地问。
“你也喜欢我爸吗?”
“哎!”指导员失笑道:“怎么想到这方面去了?没错我是很喜欢你父亲,但不是你想那种喜欢,是敬佩和敬重。那时候我刚入伍,只有十七岁,你父亲在我心目中是一个英雄了得的人物,我最希望能成为他一样的人,并且努力地成为跟他一样的男子汉!”
哦,父亲的另一个效仿者,而且他学习得很成功,因为我隐隐觉得他透着一种父亲身上特有的魅力,多半是那身威武阳刚的军装惹的祸,害得我春心荡漾!
“你的鸟也一样帅吗?”我的春心不止在荡漾,简直要色浪翻滚,一种带橄榄色的情欲之浪。
“我?”指导员没想到我将火燃到他身上。“我可没你父亲对男人有那么大吸引力,他的连里的绰号是帅鸟排长,这可是男人的一种光荣哦,呵呵!”
“你的鸟也帅吗?”我穷追不舍,如果他能自觉拿出来让我欣赏一下就好了。
“你这小鬼头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啊!胡子也没长出来。”指导员笑了:“难道我说我的不帅吗?这可是男人最不愿意说的话哦!”
“怎样证明你帅?”我瞪着他的裤裆,故作天真地说。“给我看过我就信!”
指导员瞪大眼睛望着我,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神情说:“你这小家伙还真古怪,嗯,让我先看看你是不是象你父亲般帅先!”
他说着摸向我的裤裆。
我大惊失色,一向只有我摸人,怎么他反客为主?连忙捂住不放。但这么一捂就发觉出问题了!
我手中的小鸡鸡竟然硬了起来!
第九篇
成长的烦恼
我的小鸡鸡什么时候开始硬的?
其实很小时候就有这现象了,但只有憋尿的时候才会,从未如现在般无端端地硬了起来。
“怎么了?”指导员见我神色怪异,连忙问。
我看着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到底怎么回事?是不是弄伤了?”他连忙扯开我的手,虽然他根本碰不到。
我无奈地说:“我的小鸡鸡突然硬起来了!”
指导员扒开我的运动裤,仔细看看,道:“哦,发育时期是会变硬的,很正常,没事!”
正常吗?我低头看看自己的小硬鸡,它变长了,也粗了一点,顶端还露出半个红红的龟头,以前人未见过。这东西长在别的男人身上很好看,怎么在自己身上看着这般别扭?
指导员看我满面愁色的样子,安慰说:“以后龟头还会继续加大,露出来,小鸡鸡会长成大鸡鸡,最后要射精,这就表示你开始成长,准备长成一个男子汉!”
“你以前也是这样的吗?”我苦巴巴地问。
“差不多,但没有象你一般怕得半死,很自然就习惯了。”指导员象个很有耐性的老师。
“让我看看你长成什么样好吗?”我问。其实成年男人的性器我见得多了,但从没想过自己也会长成那副模样,现在要仔细去想,却迷迷糊糊的想不起来详细形态,所以才有这一问,倒非方才的色心驱使下想去看的原因。
生活中很多事情都这样。一样东西每天放在你面前,你以为已经熟悉得无可再熟悉了,但当它突然不见了,你会发现想不起它的详细模样。人也一样,家人、同事或朋友的面孔每天见着,一旦离开,你才突然发现记忆中只有一张模糊的轮廓,甚至记不起他的详细脸部特征。
指导员愕然地望向我,为我这要求而吃惊不已。
“只看一会儿,好不好?”我苦苦哀求。“真的只一会儿!”
他见我快哭出来的样子,只好妥协:“只一会儿。”
我大喜过望,马上去拉他的裤链。
裤裆内的那团物事半软且富弹性,可惜我此际无心猎艳,直接开门见山。
他穿的是传统的灰绿色四角军内裤,谈不上很性感,我毫不犹豫地将它拉下,露出整副成熟肥大的阳具。
他的阳具比肤色更黑,肥软地躺在浓密的阴毛丛中,龟头是完全露出的,灰白中泛着粉红,阴囊垂垂地吊着,两颗滚圆的睾丸有点上下落差,不是并列吊挂,似乎听镇上的男人说过什么左倾右倾的。
我将阴茎拿在手上,软软的茎身如只温驯的小鸟,静静地躺在我手中,嗅一嗅,有种特异的味道,似臊非臊,似香非香,但很好闻。
“看完了吗?”指导员问。
当然未看完,还要看更多呢!
“它不是硬的!”我说。
“要兴奋了才会变硬!”指导员说。
“你让它兴奋起来给我看看好吗?”我握着茎身轻轻地抛了抛。
“这个……”指导员给我难住了,非是他不能变硬,是不好意思变硬!
“我知道怎样让它硬起来!”我不待他同意,直接将阴茎含在嘴里。
指导员吓坏了,他完全没想到我有此一举,连忙推我的头:“哎,小家伙,不行,你不能这样!”
他推我的手并不敢太用力,怕我将他的阴茎也一并咬掉。
我用舌头旋绕龟棱,舌尖狠探马眼,再用力地吮吸,开始有点儿咸味,但很快就变得淡而无味。这些方法我不知道从何处学来的,它象天然的条件反射,如哺乳动物一出生就寻找乳头的本能。
又惊又怕的指导员怎么能承受这种刺激?阴茎一下一下地挺动,转眼就完全硬竖起来了!
我放开口,让阴茎紧紧地竖立在眼前,并仔细观察。粗硬的茎身上有明显的青暗色血管交错其间,龟头饱满欲滴,完全不是刚才失血垂死的模样,尖端因唾液的滋润在反射着灯光,晶莹欲滴。
阴囊倒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样垂挂着,如巨柱下吊了两颗小蛋。
我终于清清楚楚地看清楚男人的性器了。
它不是父亲曝阳那天晚上的半遮半掩,它没有小川半拉子阴毛的遗憾,它不是镇长的远距离观察,也不是体育老师的受击肿大变形,不是郭安堂的逼不及待,更不是小生的过于秀美而失去性趣。
它是完整的,成熟的,正常的,性感的,火热的,坚挺的完完全全一副成熟健美男子的阳具!
它长在一个身穿笔挺军装的英俊成年男人身上,如丰碑般直指苍穹,如它主人身上的橄榄绿军服一般充满了男性阳刚的魅力和性感气息。
“看完了吗?”指导员的声音有点颤抖,多半是心跳过速造成的,又可能是激动,更可能是心虚。
我将它扳过来,又扳过去,深深记忆它的每分形态与神韵,让它烙入脑海,以后不再有模糊的遗憾。
“好了,真看够了!”指导员紧紧突然捉住我的手,但他的阴茎也同时不自觉地挺了两下。
“它以后还会怎样?”我问。我当然知道它会射出精液,只是看完全过程。
“它以后会射精!”指导员说着,一下子坐起来,不让我再摸他的阴茎。
“射给我看看好吗?”我继续问。
“不行,绝对不行!”他闷声闷气地拒绝。说真的,他做这个份上已经很难得了,只是我得寸进尺,说:“我可以帮你!”
他疑惑地看着我,问:“你刚才不是什么也不懂吗?怎么懂口交又懂帮人射精?”
我连忙解释:“我见别人这样试过,但自己身上没发生过。”
这是真的,我真的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的鸡鸡会硬起来,还露出半个龟头,吓坏了!
指导员似乎相信我的说话,但他同时也将阴茎也塞里内裤里,并拉好了裤链,只余军裤前鼓起了一个大包。
“你这样是不是很难受?我的同学说这很难过的,会睡不着。”我说,其实听小川说的。“要不要我去给你找只鸡?外面很多外地打工妹晚上做鸡赚外快,五十块一次!”我热情地说。
晕,我竟然小小年纪就做起扯皮条的勾当,还这般懂行情路径!
“不用!”他有点沉郁地摔开我的手,在室内踱来踱去,我看着他裆间的那团物事似乎越来越胀了。
电话声响起,是他的手机。
他不再理会我,径自去接电话:“老周?怎么样了?”
我想一定是阿笑爸,指导员跟父亲不会亲热到称呼老周。我还想听下去,但指导员已经挥手示意我离开。
“联络到王薇薇了?”指导员问。
“她答应了?这敢情是好!”这是我掩上门时听到的最后一句电话。
阿笑爸不是已经醉得不辨东南西北了吗?怎么还能清醒地打电话去找王薇薇商量正事?而且他如何得知王薇薇的联络方式?当然不会从父亲处得知,因为他们商量的事根本不打算让父亲知晓。
我应不应该将这事告诉父亲?
但这事可以说跟父亲完全没有关系,无端拖他下水只会让他难做,因为事情有他老婆一起参与,王薇薇会不会向他隐瞒是一回事,但我向父亲报料的话等于介入了另一个家庭世界的生活。两个一直互当透明的天地于是就被打破隔阂纠缠一起,无论对两家人而言还是对父亲而言都是绝对不想看到的结果。
这次事件不同上回镇长的陷害阴谋,对父亲完全没有威胁和影响,我实在不应该去充当这个无聊的鲁仲连角色。
我边走边想,一头撞到一个人身上。
体育老师!
我魂飞魄散之余更是瞠目结舌,惨过见鬼!
他不是回乡避锋头么?怎么突然跑回来了?印象中他已经遥远得如另一个世界的人,突然鬼魂般出现在眼前,我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小轩同学,你怎么了?”体育老师微笑地问。
我宁愿他向我发恶。
我那次打击计划其实算不上完美,事后想想也发现漏洞百出,既然自己都能找到问题他岂能懵然不晓?他又不是蠢材!也只有大饭桶这等傻头傻脑的家伙才对我的行为深信不疑,但体育老师现在却一副若其事的样子,那肯定心里有自己的一套打算,他会怎样处置我?
“今天刚回来,到你家找你,结果你妈说你送人到镇招待所来了。”他依然笑得那么真诚。
幸好父亲送阿笑爸离开还没回到家中,体育老师不方便向老妈投诉我蓄意打击他的“榴??”事宜,否则我今晚无家可归了,回去送死么?
我心如鹿撞,不,应该是心跳如擂。这回死定了,即使躲得了今天也逃不过以后,他还会到学校继续教书,多的是找上父亲的机会,我怎么办啊!
“教师很挂念你,所以一回来就立即找你。怎么脸色这样苍白,别是冷着了吧?”他情意殷殷,关怀备至,不知内情的人一定会为他春风化雨般的爱心而感动。
“我也很挂念体育教师,只是老师看上去有点憔悴,多半是舟车劳顿折腾,所以觉得心酸!”我勉强挤出一个笑意。既然他要做戏,不妨陪他唱下去,看他还有什么戏文!
“大家都说周小轩同学精乖伶俐,善解人意,原来一点都没错,老师我感动得快要掉出眼泪了!”
“我想那一定是鳄鱼泪,对不?”
体育老师神色一敛,说:“小轩同学读书真好,这么艰涩的典故都能引用自如,难怪能想出许多稀奇古怪的办法来整人!”
来了,见真章了。
“教师你让我糊涂了,我怎么会整人?不被人整已经要多谢老天爷开眼!”我一味扮糊涂,死口抵赖到底。他无凭无据,能拿我怎样?
“别扮傻了,我才是傻!阴渠里翻船,栽在一个只十二岁的小孩手上!”体育老师没耐性跟我耗下去,原形毕露。
“老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当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但不明白他这样找上我是怀着什么目的。
打我一顿?我才不相信他会这么肤浅,这样做的话非但不能弥补对他造成的损失之余,吵起来更是他的不着,他是这么笨的人吗?只有小川这种脑袋结构简单的人才会怒火中烧地胡乱向我煽巴掌。
啊,那个死人周小川,为什么不需要你的时候象吊靴鬼般徘徊不去,到我需要人来壮胆时却声影皆渺?
“别跟我惺惺作态!运动场那事起先我真以为你是无心之失,或只是贪玩制造一个让老师难堪的恶作剧。我刚入校时有些调皮的学生也试过给我来下马威,所以没有生疑。”
我开始后悔,倒不是后悔给他裤裆来一下打击,而是后悔揉到他出精,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