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英武的父亲(父子) by 初夏-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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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始后悔,倒不是后悔给他裤裆来一下打击,而是后悔揉到他出精,这么过火的行为不让人生疑才怪,我搬出的理由又那么牵强!
“直至你让那些傻小子搓到我几乎脱阳的地步我才开始真正起疑心。倘若只是施个下马威你做的已经足够在校内的同学面前风光一番了,无需要变本加厉,除非你异常憎恨我。但我跟你素无相交,更谈不上交恶,你的品行一向表现不错,我想破头也猜不出你到底怀的是什么居心。”
真相一点点地揭露出来。父亲平日教诲我做人“不要有风驶尽帆”,凡事“见好就收”,“得饶人处且饶人”,这些金石良言原来字字珠玑,我现在能够深刻体会。
“镇长来探望我时也说你性格温顺乖巧,怎么也想不到你会故意做出这种事情。还说到你当晚送他回去,于是我马上跑到围墙角的小洞处看,结果找到了与你当天穿的衣服同色的几缕细丝,我才明白问题出在什么地方。”
很多无意识的小行为小问题落在有心人眼里,组织起来就是证据。这叫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想不透你为什么不将这事向你父亲端出,却用自己的幼稚办法解决,于是我想,这是不是小孩子自以为是的英雄主义思想?以为自己的力量已经大得可以解决任何事情?”
我的手不自觉地揪住衣角,浑身战抖。
体育老师怎么会就此罢手?顺瓜摸藤下去,不但可以揪出根源,还会揪出一些我最不愿意让人看到的东西。
“你到底想怎样?”我已经无从抵赖。
“唉,我能够将你怎样?你不过是个小孩子!”体育老师突然一改态度,叹口气说。“夜深了,你还不回家吗?”
他这是什么意思?
“夜路不好,回家要小心点!”说完他真的就这么走了!
我呆呆地望着他的背景,不知所措。
体育老师最后那句话有什么深意?他可不会慈悲为怀,也不见得就此息事宁人,更不会无聊地只为到我面前吹嘘他的福尔摩斯侦察头脑,但他的目的是什么?
镇长死了,他的阴谋计划已经失败,他的靠山也失去,当然之急应该是找另一座靠山来换取死鬼镇长曾向他兑现的承诺,而不是急着来找我麻烦!
就算他将事情向父亲投拆,我也顶多捱一顿打,父亲又不是镇长,在镇上无权无位,根本不能给他什么实际性补偿,大不了就赔点钱,但这远远够不上他的要求,他到底想怎么样?
我越想越头大,越想越糊涂,真希望有个人能够为我解开疑难。
对,眼前就有一个救星,指导员!
我回身便跑。
他怎么说都是当官的,头脑比我复杂,对人心谋算有经验,否则也不会三言两语就能将阿笑爸拉下水。就算他不肯帮我,相信也不会对父亲透露一切,因为他有把柄在我手里——他让我看他的鸡鸡!
招待所只有三楼上的一个房间透着灯光,那就是指导员睡的房间。
整个招待所也只他一个住客罢了,平日也没什么人来住,实在不需要专门建一座楼。但即使肯为政府节省资金,这笔公费也不会自动掉到镇长口袋里,不建白不建,还可以趁机刮油水!
守门的老头子对我这根整天吊着父亲屁股出入镇府的小尾巴非常熟悉,刚才我又送指导员回来,所以只是点点头,不闻不问地让我走了进去。
爬了三层楼梯,我的心情恢复平静,很为自己刚才的阴损想法惭愧。
指导员让我看他的鸡鸡是善良好意的行为,我竟利用作要胁的小辫子,实在太没良心了!
算了,他说就说吧,顶多挨顿打,怎么也不能拿看鸡鸡的事情来威胁他,!
刚想敲门,却听到门内有人说话的声音。
“阿妈话,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女仔实有损失!”一个少女的声音说道。
我耸然动容。怎么一转身房间就多了个女的?难道指导员扮正经,趁我离去了就马上叫鸡?
我推推门,居然没有上锁,跟我离开时一模一样。
然后又听到一个响亮的声音说:“无线电视翡翠台!”
咳,原来是电视的声音!
前面那个女孩的声音是一个叫什么清纯牌的纯净水广告,天天电视上播着,只是我自己心邪!
指导员原来没睡,正在看电视。
门推开,满室通明。
我看到了正躺在床上的指导员,但他没有看电视,因为大檐帽正压在眉眼处,也不是睡着了,而是……
一名身整齐笔挺军服,英俊健壮军人正仰躺着,两手握着粗大的阴茎不断地上下套弄,结实的臀部连连向上拱,怒将残锷刺青天。
他在自慰中!
沉实的身体将床压得吱吱作响,嘴巴不断地急喘,如一条跳到岸上的拚命呼吸着的鱼。
我看得呆住了,甚至忘记了回来的初衷。
一个兴奋中的男人原来是很性感的,尤其是一个穿着笔挺制服正自渎中的健壮军人,更将军人雄性的阳刚和硬朗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知道是什么原因导致这个局面,那是我的错。
是我方才挑逗了他的欲火,但他是一个军人,而我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孩,他的职业道德感不允许我继续下去,他的纪律责任感也不容许他随时上街找个女人来解决,唯一办法就是自救!
电视机的声音是为了掩饰压动床铺的异响,还有他跟里不断发出的急喘声音,只是他听电话的当儿没注意到我离去时只掩上门,并未关紧。
我呆呆地看着他不停地拱动,套弄,喘息。
他真是一个好人,因为他欲火焚身的当儿还谨守道德和纪律的界线,他是一个真正的堂堂男子汉,无愧于他身上穿着的那套漂亮整齐的军服!
他不禁有点喜欢他,因为他有着父亲一般的品格和硬朗个性。
如果他愿意,我宁愿帮他解决,不带任何色情想像地去为他解决,纯粹只为我衷心敬佩他的风骨。
可惜我不能,因为这等于摧毁了他苦苦坚忍的道德防线,只能放任地看着他不断地奋斗,要将体内积蓄的热量和情欲喷出。
我越来越恨我自己,因为我竟产生过威胁他的想法,我怎么可去威胁一个这样的好人?
他英俊、健壮、高大、勇武、阳刚、正气,这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人,我喜欢的男人,如父亲一样的坚毅英雄的男人!
这么一刹那,我情不自禁地喜欢上他,眼前的指导员!
我欣赏他的英伟,也欣赏他的个性,更欣赏他的性感,以至他身上的一切一切。
他竭力地搓动着阴茎,两腿大张,绷得直直的,说不尽的英勇动人。
我转到床尾蹲下。
从这个角度来得更壮观,张大的大腿间,阴茎更显得粗壮雄伟,两颗睾丸不断地随晃荡不休,随着他的臀部不断地往上抬,阴茎如橄榄绿色山岳上的一根赤褐巨杉,傲视天下!
山岳不是静态的,它是活的,它下面的肌肉也同时在颤抖膨胀,将绿军裤撑得光滑绷紧,让人可以感觉到裤子下雄健野性的肌肉充满了浑厚欲爆的力量!
他开始发出呻吟,越来越粗重,越来越响。
他的臀部已经作了最大限度的挺起,一只手往床边的桌上摸索。
我知道他快要射了,想摸纸巾,连忙过去抽出几张,一下子捂在他的阴茎顶端。
灼热的,坚硬的感觉,它正不停地悸动,不停地涨大,红得几乎要滴血!
我的接触让指导员万分受用,不自觉地放开手,由我代替他费力的自渎。
我喜欢这个英武的男人,喜欢这根如定海神针般粗硬的阴茎,更喜欢神针下那两个成熟的果子,轮流地揉动它们,它们一点点地向上提升,如欢呼雀跃。
我想,他要射精了!
这么刹那间,一股白色的浓液便夺门而出,狠狠击在纸巾上,我的手甚至感觉到液体灼热的温度和强劲的射击力。
纸巾马上湿透粘连,我连忙再抽几张去捂,结果还是弄得满手皆稠液,又腥又甘的精液。
天晓得他在部队里憋了多久?竟然射了这么多精液出来!
精液断断续续地射出,我只得一只手不断地抽纸巾,一只手不停地去捂,免得精液沾污了那身漂亮的军服。
随着他身体的强烈颤动,军帽便掉了下来,他终于看到正手捂着他龟头的我,眼神有点异样,但下体仍不受控制地继续喷发,喷发!
精液的冲击力逐渐减弱,当我放开纸巾时,龟头顶端只剩下几股白液不受控制地慢慢涌出,指导员也一屁股跌回床上,呼呼地喘气。
我见半软的阴茎斜搭在崭新的军裤上,精液也淌落到裤面,连忙拿纸巾帮他拭摸。
殊料他突然打开我的手,恶声说:“看够了,也玩够了,回家去!”
我起初有点委屈,我这样将他当成父亲一般喜欢和崇拜,他不领情还罢了,怎么竟对我发恶?
然而此际他的脸孔并不因泄欲而呈现兴奋,反而添上了痛苦莫名的神情,我顿时明白他是因心里的罪恶感而难过所以气恼所致。
他并非在生我的气,而是生他自己的气,我最终还是亲手使他射精,将他苦苦坚守的道德底线摧毁了!
在一些人眼中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但对于一个有尊严感和使命感的人来说却难以接受,因为他的职业不止是维系国家的领土尊严,军人的身份还征着正义与人性的道德尊严,但我正是打破他内心这道光荣壁垒的冲击者,所以他难过,为自己失守的自尊难过!
他是一个过度强调原则性的男人!
既知错在自己,当下再不敢作声,悄悄的跑了出去。
我手里还拿着他刚射出来新鲜热辣的一大团精液!
走到半路,我忍不住将手中那团还温热的精液拿到鼻端嗅一下,真奇怪,我现在已经不再觉得精液是腥的了,甘甘的,闻上去很舒服,因喜欢而喜欢。
这是一个如父亲般英武正气的堂堂男子汉刚射出来的生命精华呢!
回到家门口,我有点头大了,怎样才能不知不觉地将这大团浓稠又还着特殊气味的纸巾走私回房中?
门打开,看到父亲高大魁梧的身影,我拿着纸团的手不自觉地紧了一下,并非怕他发现,而是心里有点发热,意识中仿佛这是父亲射出来的精液,它突然让我变得很兴奋。
“去了这么久才回来?”父亲笑着走过来。
我手放在后面,头大如斗。
怎么办?藏不住啊,我只穿着运动衣,如果放入袋子里会鼓起一大团,压扁它又沾湿衣服,明天母亲洗衣时会怀疑。
“怎么啦?脸红红,神色古古怪怪的?”父亲走过来问,突然皱起眉头说:“什么味道?”
我心里呻吟一声。完了,让他嗅到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这是男人的精液味道?他自己多的是!
父亲如猎狗般朝着我嗅了几下,忽然恍然大悟的样子,哈哈笑道:“啊,我知道了,我家的小东西长大了!”
我反而不知所措,什么意思?
父亲对我眨眨眼,神色带点调侃地说:“不用怕,男人都有第一次的,爸爸第一次射精时还吓得傻了眼!”
他竟然是这样理解!
不不不,他误会了,我还没有试过射精!
但这误会得好,起码帮我将问题解决了,真捏了一把汗!
“自己去洗洗干净吧!哈哈!”父亲拍拍我的头,很开心地说,好象第一次兴奋射精的是他自己。
我真庆幸我有一个大事清楚,小事糊涂的大男人主义爸爸,如果细心点的话就会发现我身上的精液味道并非从裤子里发出,是从身后发出的。
回到房中,第一件事就立即找来更多的纸巾将那团“罪证”重重包裹,免得独特的气味泄露天机。
这一夜辗转难眠。
躺一会又忍不住从床底拿出那团渗透了指导员精液的纸巾到鼻端嗅,感受那种类似芬芳的气息,而每当我嗅到这种气息时,小鸡鸡又不自觉地硬挺起来,害得我整夜心脏嗵嗵地乱跳,近凌晨时才迷糊入睡,差点上学迟到。
在校门口碰到晨练回来的体育老师,他笑容依旧,热情招呼,如昨晚的事从没发生过。
往后的日子里他也没提及那晚的事情,我开始怀疑自己的惶惶不可终日心态是否乃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或者体育老师根本不是我想像中那么坏,世界本无事,庸人自扰之!
想是这样想,可惜体育老师始终给我一个不定时炸弹的印象,说不定什么时候会突然让我“惊喜”一下,就不知道它什么时候爆炸,从什么角度爆炸。
第二天中午的蛇宴我没有去参加,因为不打算跟指导员碰面,非是不想见,而是不敢见。
见了面又能怎样? 徒令他尴尬难堪,相见争如不见。
蛇宴后父亲也没有回城里,因为翌日就是周未,他干脆多呆一天陪伴母亲。
这两天我没见过指导员,因为他很忙,军企投资用地的问题固然需要做工作,募兵宣传也必须正常进行。
按理说,募兵宣传应该是市武装部的事宜,部队大可不必派人来亲自招兵买马。但也可以理解,现在招兵已经不容易。以前的人想当兵,只为能丢掉农村户口入城讨生活,部队不愁兵员不足。时移世易,现在土地值钱了,抱着农村户口可以卖分地花红,入城的吸引力不再,况且到处私企林立,城里的工人生活也没人稀罕,谁还愿意去当兵?
阿笑爸由这天开始表现得非常雀跃兴奋,嘴里时不时哼着他的乡土调子:
“终须有日龙穿凤,不信日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