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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16 角鬼-第6章

小说: 16 角鬼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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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你气顺不顺!” 
秋颉正待发火,突然想起一件事,十分好奇,等不及的就要问岳凡:“哎,打你你不疼,那你做那事那来感觉?会爽利吗?” 
岳凡听了,突然把秋颉紧紧搂住大笑不止。末了,才在秋颉耳边轻轻的说:“告诉你,做那事,爽利只有两分是皮肉的,八分都是魂灵的,只要元神还在,就有快活。” 
“喔,那这么说来,神仙其实也该能体会云雨之乐的了,不象人家说的神仙就没有七情六欲,他们也有元神的!” 
“这我不知道,我只到过人世、阴间,知道人和鬼都有色欲。天界我没去过,神仙的事不清楚。” 
“我觉得应该有,要不为什么神仙要思凡?” 
正说话间,岳凡突然屏息往外听,秋颉见他这样也楞住了。 
“有人。” 
“啊?谁?” 
“该是牛勇。” 
说话间,牛老头已急急的推门进来了。 
“事情越闹越大了。刘道士伤了,他的徒弟去给师爷清玄道长送信,要请他来捉你。” 
“来就来吗,我再……嗯……嗯。”秋颉不但不当回事儿,似乎还有些兴奋。 
牛老头瞪了他一眼:“那清玄道长可不是等闲之辈,二十年前,也有一个游魂在白河县做乱,乡里请了清玄道长来灭它,它也用了‘真阳护阴’,但被那道长破了。” 
“怎么破的。” 
“其实‘真阳护阴’并不难解,只是太不寻常见,一般法师不知怎么应对罢了。游魂要被真阳护住,就要附于一物,再把那物置于活人体内。那一次,那魂魄附在一颗珍珠上,被人吞了。清玄道长让给那人灌了催吐剂,吐出了珍珠,就收了那游魂。” 
“那……现在怎么办好呢?”秋颉这时才急了起来。 
“算了。该来的总归要来。”岳凡却很平静。 
“不行!不行!”秋颉一把抱住岳凡不放,使劲摇晃着。 
突然,牛老头在一旁说:“惟今之计,只有走为上。” 
天,黑漆漆的。风也停了下来。四周静得出奇。只有马蹄声敲在崎岖的山路上。 
马是牛老头给找来的。让他们不要从前山村子走,过后山,往邻县去。 
秋颉骑在马上,随着马背的起伏,他又感到一阵阵的窒息。 
那个角先生深深的插在他的后庭内,顺着马的奔跑,一下一下毫不容情地戳刺着他的内庭心,搅乱他的心神。 
牛老头告诉他们。要想逃脱,就要尽快逃到一个清玄道长觉察不到的地方。如果岳凡的魂魄浮游在外,三百里之内,清玄道长就能觉察。但如果还是用真阳罩住,清玄道长也要在百米之内,才能发现它的踪迹。 
于是,秋颉又把岳凡藏在谷道内,快马加鞭,只希望能早点离开清玄道长感知的范围。 
那马也属神骏,快如流星,只是山路不平,马走又疾,那马脊便如波起伏,撞在秋颉后庭口上把那角先生撞得猛往秋颉肠里钻。秋颉只觉一浪浪的激昂只掀上来,顶得他浑身无力,骨软筋麻,几次都险险丢了手里的缰绳,从马上摔下来。好容易才稳住身体。 
秋颉感到肛门被角先生磨得松弛了,有些收缩不住,那东西似乎就在里外乱窜,扯着浑身的皮肉都如火炙般,烧燎难熬。待要敛神屏气,缩腹提肛,却怎奈马上颠簸如浪如涛,气息也难调理均匀,只由得心内如针挑刀剜一般。 
行出约有一个时辰,秋颉只觉浑身一紧,下腹一缩,便决堤般泻了出去。那马却也不停还箭也似的冲向前方。 
秋颉在马上想略定定神,谁只泻过之后,后窍甚是枯紧,那东西却还是不停冲撞,撞得秋颉甚是难捱。却不料,不一会儿工夫,前面又硬梆梆起来。又走了不到半个时辰又泻一次。 
反反复复,到天色微明时分。秋颉已射了五六回,整个人几乎象烂泥一般滩在了马背之上。 
此时,已出了县界。离醉霞山大约也有五百来里。 
秋颉想着,清玄道人也该找不到他们了。又觉得实在熬不住了。便勒住马缰,要停下歇息一会儿。那知光是下马都十分艰难。好不容易下得马来。 
走两步,就象在受刑一般。找了棵大树,栓上马。自己也要坐下休息。没想到刚坐下去,又顶他个气闭。想要取那东西出来,转念一想:不行,这里离开醉霞山毕竟不远,那道士见走了他们自然要来追,还是避着他好些,不可冒险。 
于是干脆在一块大青石上趴了下来,想歇息片刻就走。那知一夜奔波,又被那东西来回折磨,已是筋疲力尽,趴在那里居然就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一阵嘲杂声将秋颉吵醒。懵懂懂睁开眼,四下里好象有许多人围着他,人又还不是很清醒,半天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却在这时,几个人上来不由分说就把他架住还捆了起来。 
秋颉一惊,便要挣扎,怎奈敌不过那几个壮汉,立时就被抹肩头拢二背捆了个结实。 
“你们干什么?!”秋颉大声质问。 
这时有两个人走到他跟前。只见一人穿着朝服,该是一个官员。另一个道袍道冠,是一个道士。 
一看见道士,秋颉心里咯噔一下:他该不是…… 
却见那道士呵呵一笑:“贫道正是清玄。你倒也聪明护了那鬼魅逃跑,但贫道不用寻它气息,也算出你要逃往这边厢。早请了吴大人带了衙役在此守候。你今番是自投罗网了。还不把那鬼魅交出来。” 
九 
大堂上,寒森森,冰冷冷,杀气逼人。 
秋颉跪在堂口。上面端坐吴知县。侧首设坐,请清玄道长坐了。 
吴知县开堂审案。 
“下跪何人报上名来!” 
“小生周秋颉。” 
“做何营生?” 
“小生在学读书。” 
“既然你读过圣贤书,为何藏妖护鬼?” 
“小生却不曾藏妖。” 
“还敢狡辩!你那后庭里藏的是什么?” 
“……,乃是小生私物,怕遗失了,故秘藏之。” 
啪!老爷将惊堂木一拍“无耻狂徒,纵淫做孽,还在堂上胡言乱语,秽乱视听!来人剥去他的袴子,把那妖物取出。再做道理。” 
左右听得,上前按住秋颉,便把秋颉裤子扯了下来。却只见粉嫩嫩,白莹莹,圆润光腻,露出一对剥了壳的鸡蛋般的美臀来。一时间看得堂上堂下一刹时鸦雀无声,都直勾勾两眼盯着那美玉细瓷般的屁股蛋儿发楞。因世风所至,衙门上下也是南风劲吹。看见如此宝物,把个上至老爷下至衙役在场各位都看傻了眼。 
这时节还是那清玄道人啴嗽一声,才惊醒了吴知县,叫道:“看什么?还不取了那孽障来!” 
衙役听得不敢待慢,有两个伶俐的,抢了先就趴到秋颉后庭口寻那角先生。却谁料想,那妙窍却是紧闭,只见微皱如花蕾,一条细缝若明若暗,却不见有异物中藏。 
其中一个竟然就伸出手指略往里掏,那妙窍却是闭得如长合了一般,丝不让他探索。 
掏了两掏也没进得门,无法只得起身回秉老爷:“这刁童后窍紧锁,看不到有何物件在内。” 
吴老爷在堂上其实也看得分明,心下称奇,却不能带上相来。怒斥道:“好个妖童,不思上进,学些儿淫工邪技。本官却不信你那后窍封了封印,你不开!我看打你打不打得开!”说话扔下签子吩咐:“重打四十!” 
那衙役见了秋颉嫩桃献藕般的臀蛋儿,那不有几分怜惜,舍不得打,却又见老爷动怒不敢不打。少不得高举起板子,轻轻落下,并不狠打。 
那老爷对衙门里的猫腻儿甚是了然,也知衙役心疼秋颉不肯狠打,其实他自己心里何尝舍得。但这案子闹得沸沸扬扬,又关风化,又连鬼怪,怕上司知道,怪他管辖之地出些怪事,有碍他的前程。又加之他收了田家的银前,不好不给人家个交代。思来想去,这小童虽美貌异常,却也难与自己有缘,白赔了名利权护他实在不值。一咬牙喝道:“你们是怎么打的!?公堂之上执法必严。如此刁童不用重刑如何肯招!?给我狠狠打!必须板板见血,否则连你们一起打!” 
衙役听得知道老爷真是怒了。这下不敢怠慢,举板狠砸下来。 
啪!秋颉的臀上立刻破开一个大口子,鲜血直淌。 
啪!啪!啪!啪! 
不多时秋颉那白如玉,细如瓷,滑如锦,柔如棉嫩臀儿便成了破了皮的烂桃,血淋淋,烂滔滔。 
秋颉只觉得整个屁股蛋儿就象被剁去了一般。那疼不光是锥心,也不只是彻骨,好象剜着肉挑着筋一般。 
只是打了几十下下来,秋颉的屁股蛋儿已没了形状,只有那小屁眼儿还是牢牢的扣在一起,没有一丝翕张。 
衙役上前去回秉,打完了。老爷问那物件打出来没有。衙役却回说没有。 
老爷一听,心下一惊:没想到这厮却有如此定力,就是死命守住后庭,不让人取了那物件去。心下发狠便命道:“取了倒须钩来!” 
衙役听得虽也心惊,却不得不取了来。 
吴知县:“大胆妖童,本官审你,你有意抗法。今有倒须钩伺候在堂下,你若现在交出那鬼魅,还则罢了。如若不然,就勾出你的肠子来,看那鬼怪出不出来。” 
秋颉此刻早已瘫倒堂下,却依然咬紧牙关,也不开口,也不求饶,任由他们处置。 
吴老爷大怒,命差役勾。 
那些当差的不敢怠慢,只得拿了那钩插进秋颉后庭。插进两三寸便往外一扯。秋颉大叫一声,昏死过去。 
正此时,掌刑的衙役却觉得手内感觉不对头,似乎有千钧之力与他相持。那秋颉的肠头并未抽出,他却拔不动那倒须钩了。他拔了两拔没有拔动,又送了两送,那钩子却象长在了那半中腰,进也不是退也不行。 
那衙役使出吃奶的力气,往外猛拔,却不想,那边拉力突然没了,一把拉出,还耸得他噔噔噔倒退几步,噗呲坐在了地上,等他回过神来,拿起扯出的钩子来一看,更是大吃一惊,只见那钩头被扯得笔直,还没有沾血,似乎根本没伤着秋颉。 
正这时秋颉也醒转了过来。 
老爷大惊失色,见拿秋颉没有办法,正不知如何是好。 
忽听得一旁清玄道长说话:“这童儿想是受那鬼魅迷惑深了,已不能自拔。拼了命要护它。那东西在他体内,外力进去的口隘狭窄,施展不开,它在里面以逸待劳,自然斗他不过。实在没办法,只有玉石俱焚。我看这童儿也已是鬼迷心窍,留也留不得,一同灭了吧!” 
东市口搭了个火刑台。 
秋颉被绑定当中。 
为防走了那鬼,台前设了道场,清玄道人开坛镇住它。 
城中百姓齐来观看。 
却不知为何台子一搭上天就变了,阴惨惨愁云密布,冷森森朔风阵阵。 
周家本是大户,皆因平日结交权贵,没把个吴县令放在眼里,几次怠慢了他。却不想今日,秋颉出事他下了如此狠手。听到信报立刻赶来求情。 
那吴县令见天变心下有些不踏实,但又不能把成命收回,又想起平日周家人可恶。便命手下准备点火。 
却不想风更狂,天更暗了。 
周老爷又上前哀告,说天出异相,定有隐情,望吴老爷暂缓施刑,再细细问来。那周老爷本想着只要不立刻行刑,略回转就可以疏通。 
但那吴县令却已势成骑虎,其实他看天色如此也有些怕,只是若此时停了刑,便显得是他错判了。这“草菅人命”四个字可是不好往头上戴的。这时他看看清玄道长,只见他镇定自若,有条不紊的施展法术,心下定了一些,想他是通灵之人,他都不怕,该不会有事。便把脸一沉,一声令下,台下四角点起火来。 
一霎时,狂风大作,日月无光。 
四下里看热闹的乡邻也觉蹊跷,便有人也喊:“有怨啊!”“火里留人!” 
但此时已是箭在弦上。那吴县令也顾不得许多,就让烧起柴草。只见火苗呼呼上窜,周老爷当既昏死过去。周家人忙有一半送老爷回家,另一半接着哀求县太爷。那县太爷却就是不答话。火苗已把秋颉包裹起来。 
正此时忽听得天上一个炸雷。吓得四周围观的人群,四散奔逃。 
紧接着倾盆大雨瓢泼而下。 
不一会儿,火便被浇熄了。 
周家人赶紧上前看秋颉。这时吴县令也命人过来查看。却不料,秋颉已被烟熏得气绝身亡了。 
吴县令听说秋颉死了,心里徒然一轻松,他生怕是上天要救秋颉,那样便是他的不是了。而此刻秋颉死了,看来自己断得并不错。一时间,又有了精神。却不准周家人收尸。只因那清玄道长说那鬼蟠距秋颉体内,现虽秋颉死了,但阳魂尚未散尽,那鬼还完全不是裸露在外。要等秋颉七魂八魄都散了,再捉了那鬼方可安宁。便要让把秋颉的尸体扔在乱坟岗上,暴尸七日,让周围的阴气吸走了他的魂魄,作了道场,才还周家尸身。 
周家老爷病了,下人更不敢和县老爷抗辩。只得含泪回去报信。 
这边吴知县吩咐衙役冒雨把秋颉的尸体扔到城外乱坟岗上。 
十 
月主太阴,因而最寒。 
月色中的一切都已冷却到冰冻一般。 
那肉体没有一丝暖意。冰冷的、僵硬的,被遗弃在冰冷、僵硬的乱坟岗上。冰冷的月光洒下来,沐着这美丽的躯体,给它涂上一层白釉般的光芒,也变成月色般冰冷的颜色。 
那一双手也是冰冷的,轻抚过每一寸冰冷的肌肤,没有激起任何的涟漪,那肌肤此刻已真如瓷玉一般,光润而坚硬,没有弹性,没有生命的气息。 
那一对唇也是冰冷的,轻拭过每一处冰冷的皮肉,没有留下任何痕迹,那皮肉已经凝固了所有被爱怜与被摧残的感觉,变成一尊雕塑,把爱的甜蜜与为爱的痛苦牢牢锁住。 
他轻轻的捧起那脸庞,如同他无数次捧起一样。那眼睑似乎很轻松地低垂着,与那些夜晚的激|情欢爱之后一模一样。就好象随时还会睁开来。 
他用自己灵蛇般凉丝丝的舌头,撬开那紧闭的双唇——正因为是他才做得到——不带一星半点怜惜的狠搅着那空洞的口腔希望搅气一点点气息,却都成徒劳。 
他把那身体紧紧地抱进怀里,揉搓着,摩挲着,希望那身体会因此变的柔软一些,温暖一些。但一切依然是徒劳。 
突然,他放下那身体,开始揉搓起自己的身体来。他揉啊,捏呀,越来越凶猛,越来越用力,最后变成了疯狂的捶打与撕扯。 
他以为:自己不能使他回暖是因为自己也是冰冷的,多少年来第一次,他恨自己,恨自己没有体温!他以为一切的错误仅仅是因为自己没有体温,否则自己就能让他回暖过来,就能让他复活过来。 
绝望中,他再次紧紧地搂起那身体,狠命的亲吻着,抚摸着,尽管那身体已经冰冷,已经僵硬,但这是他剩下的唯一的东西。他知道——他的魂魄此刻正在黄泉路上,但被赶出冥界的游鬼就再也踏不上那条路了。所以他再也见不到他的魂魄了,除非他重归肉身。但他不知道如何才能做到。 
突然,他坐起了身,脸上泛起一种平静的光辉。他把他僵硬的腿举了起来,轻松的一掰,扛在了肩头。 
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他要和这个肉身融为一体,最后的融合,也是他最后的归宿。 
他把自己插了进去——虽然在形式还是插进了自己的棒棒,但事实上自己的整个魂魄都进到了他的体内,留在外面的只是一些幻象而已。他在里面流动着、冲击着。可那里紧紧的闭合,没有一丝的反应。但是他还是膨胀起来,开始灼烧,濒临爆炸的边缘。 
他最后一次吻他,把他的全身上下,吻个遍。这个在阴阳两界间他最爱恋的东西,他最后与他告别。因为他知道自己等不及他回来了。再过七天——阳世间的七天,在黄泉路上也不过一个时辰,他正好走到孟婆亭,在那里他会喝下那神奇的茶水,忘记所有的这些。而与此同时,他会被那道士作法灭绝,魂飞魄散。 
他不想等到那一刻,他不愿灭在那道士手中。既然他的大限已到,他唯一的愿望就是寂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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