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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子灵剑之七死去的人以及活着的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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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一个平几的女子,顾得了自己的亲人,又怎么顾得了他人。」
「师姐……」
「我这就去了,师弟……好生保重。」
「……师姐……」
冷雁智呆呆看着那些女子衣袖轻扬,飞身而去,而那离去的众人只有五个回过了头。
目送着有如自己亲人的师姐,冷雁智虽说嘴里说得倔强,也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只顾她平安喜乐,笑颜常开,莫要为了这些不懂事的、任性而为的几个师弟妹挂怀。
为她今日一言,就算……就算自己终究命丧黄泉、肝脑涂地,也定在九泉之下衷心祝祷。
……
「……啊!」
猛然的一声哭叫,硬生生地把冷雁智拉向了现实。
只见一个黑衣人如风一般地刮了来,就是抱走了玄英。玄英一惊之下就是放声大哭着,可那小小的手脚无论怎么挥舞着,都摆脱不了那人的箝制。
「冷哥哥!冷哥哥!」玄英伸着手,在那人肩上朝着冷雁智哭喊着。
「放他下来!」
冷雁智既惊又怒,提气追去。
「嘘,别哭了。」
被那人抱了走,本在他怀里扭动挣扎着的玄英,突然就是安静了下来。
犹然还带着泪水的眼睛看向了那人的眼睛,就是要去抓他的面罩。
「别拿下来,等会儿让他晓得了人,我们只怕躲不久。」
一边狂奔着,那人……那女人就是低声说着。
「……母后?」玄英看着那女人,呆呆地叫着,
「对……」
怀里抱着一个孩子,身后让一个高手追着。本就是十万火急的紧要关头,说得一句话、错换过了一口气,本就要慢上了几步。然而,那女子却是忍不住地亲了亲他的脸颊了。
「对,母后来了……」
「……母后……英儿好想您……」破涕为笑,玄英抱着女子的脖子,亲亲热热地叫着。
女子也是笑中带泪了。
可这么厮磨了片刻,却是听得了冷雁智在后头既急又怒的声音。
「放下他来!放下!」
玄英从她肩上抬起了头,也是呆呆看着了冷雁智。
「……母后,冷哥哥不是坏人,你不要跑啊。」
被抱着飞奔,玄英低声说着。
……可千般事由是要如何说起,这关头也无暇解释了。
女子抱着他,继续跑着了。
仗着对地形的熟悉,尽管轻功不及他、手里也还抱着一个孩子,不过在几个弯角后,还是一段又一段地把距离拉了开去。
夜很深,月亮也落到了山下。远方,朝阳还未升起,大地一片黑漆,伸手不见五指。
可难得一个远远追来的冷雁智,狂奔了半个时辰,气息丝毫不乱,可女子心里却是急了。
待得旭日升了起,又是怎么才能逃离。
「放他下来!」
伏在女子肩上,看着一路苦苦追赶的冷雁智,听着他气急败坏、已然有些嘶哑的声音,玄英的眼睛也是红了。
「母后……母后……我想跟冷哥哥说说话……母后……」玄英哽咽地说着。
岂只不可,是万万的不可。只怕这一停步,胭脂刀出了鞘,他母子就要人头落地。
于是,眼看母亲静默,身后追着的冷雁智又是如此的心焦愤怒,玄英来回看着,就是哭了起来。
他这一哭,不只是冷雁智心里更是乱了、痛了,女子也是心疼不已。
这宝贝的孩子,是她在手掌心一点一点捧大的。对于这个她决心为自己养育的孩子,就算是天上的月亮也摘来给他了,又何尝逆了他的意过?
「我要跟他说话,我要跟他说话……」玄英放声哭着,朝冷雁智挥舞着双手,「冷哥哥!冷哥哥!」
一个心里一乱,一个咬牙狂奔,就在察觉杀气近身之时,女子连忙就是将小孩儿往身旁远远抛了去,接着就是拔起了长剑。
铛!硬生生挡住了一刀,饶是手上持着宝剑,女子的手腕也是麻上了一阵。咬着牙,硬生生挡下了一刀又一刀,女子堪堪只能挡过那刀刀封喉的刀式,又是怎么能反击。
倒是,想不到那人竟然挡得了自己十招,冷雁智放缓了刀法,决心要探探她的来历。
而那远远被抛了去,却是轻轻着地的玄英,在黑暗之中呆呆看着红灿灿的刀光以及淡蓝色的剑影交会,零星的火光甚至在空中挥洒了开来。
不要伤了母后啊,冷哥哥……玄英才在想着,另外一个声音又在嚷着了,不要伤了冷哥哥啊,母后……
心里矛盾着,眼睛目不转瞬地看着,玄英想要喊,却又怕人分心。
伤了母后,自己一定会伤心的,可要是伤了冷哥哥,自己肯定也是不要的。
怎么办……该怎么办啦!
「峨眉派?」止住了刀,冷雁智退开了一步,冷冷望着她了。「峨眉的高手不多,你是哪一个?」
轻轻喘着气,那女子又怎么肯说。今日肯定是夺不回自己孩儿了,可要他晓得玄英的身分,只怕那疼爱就要转成了残忍。
于是,停下了手的两人,近距离地望着。
只是,女子想着的是逃与不逃,而冷雁智想着的是杀与不杀。
今日逃了,下次要接近英儿,只怕是难上加难。
今日杀了,免不了要与峨嵋结怨。此时此刻,正是怀柔待民、养兵南下的时刻,何必节外生枝。
停了?玄英却是这么想着的,可真是太好了!
展颜一笑,玄英以手撑地,可正要从地上爬了起来时,却是踩着了一个粗大滑溜的动物。
啊……小小的身子一冷,只见那缠上了自己脚的巨蛇张开了血盆大口,玄英嘴才张开,那蛇就已经狠狠咬了下。
「……啊!」
好疼!好疼!
玄英硬生生摔了倒,死命踢着那蛇,然而它却是越缠越紧。
「好痛!好痛!」
腿骨有被缠断的错觉,玄英放声大哭着,可就在他才喊了第一声后,两人就是连忙奔了来看了。
一个忘了逃,一个忘了杀,只见一个小小的孩儿让巨蟒缠住了,冷雁智就是连忙赶了过去,一手擒住了蛇头,一手拉了开蛇身。
「鸣……」玄英痛极却也怕极,捂着了自己的眼睛不敢看,嘴里还是哭着。
而冷雁智才拉离了蛇身,双手一捏,那本还吐着舌的蛇头,就是当场被捏了碎,连同着躯体。
啪。
两道的血雾,那缠着的蛇身当场落了下。
可当冷雁智松了一口气后,却是见着了那小小短短的腿上多了一道血印子。
「呜……呜……」玄英趴在了地上哭着,而冷雁智则是连忙撕了自己一片衣袍,绑住了小孩儿的大腿,接着就是撕开了小孩儿的裤脚,弯下了腰替他吸着毒血。
站在了一旁,见着了这个场景,女子只是呆呆地看着。
「与你一谈,好吗?」
随着一道衣袖飘过,呆愣的女子就让另外一个女子拉了走。
英儿……临走之前,回过了头,也见到了自己孩儿呆呆地看着自己。
舍不得,然而,也晓得他是安全的……
无奈地挥了手,女子便随了也施展轻功走了。耳里听得两人的对话跟足音,然而眼前却是饱受惊吓的小孩儿,冷雁智也随她们去了。
只是,好不容易把脏血都吸了出,才刚抬起了头,却见到了那小孩儿朝着两人离去的方向举着挥了手,可真不晓得是该哭还是该笑。
叹了口气,然而心却是定了下来,把小孩儿打横抱了起,冷雁智走回了京城的方向。
「……还疼吗?」
等到了小孩儿的注意力回到了自己身上,冷雁智无奈地问了。
「……嗯!」看着他,玄英大大点了头。
「……我可给你吓死了。」冷雁智一边走着,一边叹着。
「不怕、不怕。」玄英拍了拍他的胸膛。
「……还真是谢谢了。」冷雁智无奈地说着。
「莫去江南,师弟。」
莫去江南……
拗不过玄英,天微微亮的时候,冷雁智睡在了玄英身旁。
让御医看过了,说着无毒残留,还是开了解蛇毒的药方跟镇定安神的药剂。
可那终于昏昏沉沉睡去的玄英,却怎么也不肯放他走。于是冷雁智也只好陪着他睡了。
衣裳让他抓着,冷雁智侧躺在了床上,只担心着传了肺疾给这个孩子。
可幸好,那时有时无的轻咳,今夜似乎缓解了下来。也因此,难得一沾上了枕,就也沉沉地睡去。
也许,那御医也开了镇定安神的药方给自己了。
可就在昏沉朦胧的梦境里,眼前出现了江南美丽的风光。
垂柳青青,波光粼粼的湖面闪耀着睛朗的日光。不远睡,那长桥上,走着些许的行人。
吟唱着诗词,痴痴看着山光湖色,这些个文人雅士想必无论何时都只想着吟风咏月吧?
冷雁智轻哼一声,却也忘了自己本也是这梦中的一个过客,负手独行、沿着湖边,任那清凉的、吹过了湖面的风拂上了脸颊。
却也不晓得是怎么了,自己也走向了那些文人雅士的桥上了。
只听得了两旁的咏唱之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响,冷雁智只觉得心烦到了极点。
「别唱了!」冷雁智回过了头,低声怒喝着,于是那站在了长桥两旁、正对着湖面吟唱着的士人都回过了头。
冷雁智退了一步。
不是因为真怕着这些文弱的书生,而是因为……因为那脸……此时回过了头的,至少也有五、六十人的书生,脸上都戴着那张有着小疣的蜡黄面具。
冷雁智又退了一步。
大口喘着气,慢慢退了去,冷雁智睁着眼睛看着那些人,只觉得脑中一片的混沌。
就在此时,有人搭上了自己的肩头,于是冷雁智回过了头去。
一样是戴着人皮面具的儒士,却是静静看着自己。
而在他伸手取下面具的时候,那人没有拒绝。
取了那张面具,一张有些苍白然而却又熟悉的面容就是让他捏着面具,却是喘不过气了。
心脏几乎要跳出了胸膛,他的眼睛望着他,再也移不开去。
张开了嘴,他想说话,喉头却是发紧,胸膛也像是要炸开了一般。
不要是梦……不要是……抚着他的脸,冷雁智只觉得眼前一片的迷蒙。
好久不见了……真是好久不见了……只要是死前能见过你一面,就值得了……就值得了……就值得了……
「咳咳……咳咳咳咳……恶……」
那剧烈的呛咳让他醒来,可却记得身旁睡着一个孩子,冷雁智连忙转了过身,抓着自己胸口、捂着被褥就是剧烈地咳着。
大风之夜,一夜的追逐,不成眠的无数个夜晚以及心力交瘁的数个月,让他这一咳就是再也停不下来。
胸口好疼,几乎就是吸不到了气,用着全身的力道咳着,身体弯了起来,挤压着自己的胸口。
本要顾着别吵醒了玄英,可到了后来就连嘴唇都发了青紫,身体的温度随着剧咳急剧地攀了高,咳到了后来,几乎就连腹中的酸水都要呕了出来。
「……怎么了?……你怎么了!」被惊醒的玄英本来有些迷迷糊糊,此时见到了这种场景,就是吓得一直摇着他了。
不甘心……就这么死了,死在了病床上,叫他怎么甘心!
抓着被褥,几乎就要窒息,双眼依旧睁了大,望向了失去焦点的远方。
不甘心……不甘心……就算要死,他也要见过他一面,见过他一面!
「……太医!太医!」
「你吓死我了。」坐在床边的矮凳子上,手肘靠在床上,撑着下巴,玄英看着冷雁智就是抱怨着。
「……别……咳咳……」可正要安慰着,却又是一阵的轻咳,冷雁智连忙转过了身去咳着,等到了咳完,就是长长一叹。
「太医说了,这病好一阵、坏一阵,若要根本治起,要有耐心。」玄英看着他的背影,继续说着了。「可真是废话一堆,真要治得好,你昨晚能咳成这样?我要换了他。」
「……算了。」回过了头,冷雁智无奈地笑着。
「怎么能算了?你脸色好差。」玄英继续喃喃说着。「一天比一天还要苍白,你可是大侠耶,到时候连刀都提不起来怎么办……」
「禀亲王,玄华帝派了特使前来。」门外,一个太监恭恭敬敬地说着。
「不见、不见!」玄英嚷着。
「呵……怎让人空跑一趟?」坐了起来,冷雁智无奈地笑着。「来,把面具跟衣服给我。」
「……不给。」玄英别过了头。
……可你不给,难道我自己不会拿吗?
冷雁智轻叹,下了床。
可就在脚才踩到了地,玄英就是跑去了放着面具跟衣服的架上,拿过了面具,把面具放在了自己身后。
可还真聪明,冷雁智苦笑。
「我只是去看看罢了,九成九只是每月的固定回报,花不了一个时辰。」
「生病的人就要好好休息。」玄英说着。
「……我等下就会去休息了。」冷雁智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靠了近。
「……不行。」玄英退了一步,隔着桌子与冷雁智对峙着。
「可若是我真不管,一直挂在了心上,睡也睡不稳,又要怎么休息呢?你说对不对?」
……玄英可真是认真地在思考着。
「唉!」
才一个分神,冷雁智竟然就是施展了绝顶的轻功,挥走了玄英背后的面具。
可这头手指勾着面具,正在得意地笑着,那头玄英瘪了嘴,就是红了眼睛。
「……对不起。」走了过来,冷雁智蹲在了玄英面前,就是低声说着了。
玄英转过了头去,擦着眼泪,就是不理他了。
「……对不起,我太坏了,对不对?」
玄英啜泣着,肩膀偶尔抽动着,就是不肯转回了头。
「……等一下,我耍刀给你看?嗯?你不是喜欢看?」冷雁智低声说着。
「……」玄英还是没有说话。
「……你喜不喜欢灯?我让你提灯笼好不好?提一个晚上?」
玄英卡住了啜泣,似乎认真地在想着。
「……你想不想要出城玩?我带你去赏湖,还有划船,好不好?」
见着了有效,条件是越开越优渥了,而玄英也是越来越苦恼了。
「好好好,我让你打,让你打。」微微一笑,冷雁智转过了闹脾气的男孩子,抓着那小小的右手就是捶着自己的胸口。
可只捶了三下,那玄英就是扑哧一下,抓回了自己的手,对着他有点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只去一炷香的时候,回来以后就带你去游湖,晚上练刀给你看,好不好?」
「……好吧。」玄英小声地说了。
「你以后一定是个绝顶的高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冷雁智无奈地说着。「连我都输了给你,这江湖你找不到敌手了。」
玄英咯咯笑了起来。
坐在了御书房等着来使晋见,冷雁智倒是认真地看起了房里燃着的沉香。
等到来使到了阶下跪着,冷雁智才望向他。
青面獠牙的面具让来使的脊背微微发了寒。
「这次有什么消息,呈上来吧。」
「是。」
来使呈上了密函,再度退了下。冷雁智拆开了封蜡,看着信里的内容,也是冷冷笑了起来。
果不其然,这次的来信写着江南的武林会。
站了起来,冷雁智看着来使,右手斜劈。
「给我……杀。」
「亲王?」来使低声问着。
「回去告诉玄华帝,不用为我留什么情面。」冷雁智冷冷说着。「这些江湖人总是活得不耐烦了,活捉不成,就杀了吧。扔进了西湖里,一干二净。」
「是……」来人低下了头。
「他那儿的人若是不够,开条路给我,我让十万大军南下……帮他。」冷雁智淡淡说着。
「……亲王真是慷慨,可皇上那儿不缺兵马,倒让亲王多忧心了。」使者连忙说着。
「……是吗,那就好。」冷雁智看向了来使。「……你,还要听多久?」
来使抬起了头,疑惑地看向了冷雁智。
只见冷雁智抬起了头,看着屋顶,却是冷冷笑了。
等到了那人悄声逃去,冷雁智也是走了出门,跃身而上。
同样踏瓦无声,冷雁智疾追在后,引起了底下禁卫军的连声惊叹。
可那被追着的人,察觉了冷雁智追来,只是略略回过了头。
「哪里走!」冷雁智暴喝一声,飞身而去。那人也是朝后一翻,翻下了高耸的宫殿。
落地无声,立即又是疾行着,冷雁智也是皱了眉,飞身而下继续追着。
可就是在宫中窜着,那人与冷雁智的距离也是越来越近,等到追到墙下,缓得一缓,冷雁智冷冷一笑之后拔了刀。
缓缓回过了头来的男子,没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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