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送给你-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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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式的改变,并不能从根本上替代传统的道德观念。不过,也有人选择了‘性解放’,为了满足无法压抑的性欲,他们背叛了家庭和爱人,背叛了爱情和誓言,我认为,这种行为,与其说是性自由,倒不如说是爱情的悲哀,是对婚姻不负责任的做法。也有极少数人选择了‘自慰’,他们借助手淫或器具进行自慰,以满足自身性欲的需要。当然,这在西方社会里比较盛行。至于你,我觉得还是应该多从传统道德方面想想,多想想家庭、未来和工作,如果有兴趣的话,也可以学学电脑或其它知识,总之,要把自己的精力放在工作和学习上,只有这样,才能减少内心的压抑,保持身心健康。”
“贾老师,您说的我都明白,可是,我……”小红欲说又止。
“小红,你是不是控制不住自己?”我凭经验判断道,“晚上经常失眠、睡不着?”
“这对我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那么说,你已经克服了那些困难?”
“不!”小红的回答非常坚定,但她无法做到理直气壮。“贾老师,我已经有……有人了。”
“什么?”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再说一遍。”
“我已经和他好上两个月了,今天晚上,他说要来我家,我有点害怕,因为我老公最近两天要回来了,我怕万一……”
“小红,你……”当我正准备继续与小红交流时,我突然看到宋丽洁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诊室门口。她手里拿着一沓钱和一个纸包。她那沉着、冷静的神态就像是国际观察员在观察、分析着中东战争事态的发展一样。见我抬头看她,宋丽洁便来到我跟前,把手里的钱和一个信封样的东西放到我面前。
“喂,小红,我想……”当意识到自己只顾看宋丽洁而中断了与小红的交流时,我赶紧对着话筒说道,可此时,话筒里却传出了“嘟嘟”的占线声。电话断了,我无可奈何地放下了电话。
“怎么?断了?”宋丽洁望着我问,“又是婚外恋?”
“是的,她的老公经常出差,把她自己留在家里。”我说。
“一定是耐不住寂寞,红杏出墙。”宋丽洁不假思索地说。
“你怎么知道?”我反问道。
“现在的女人……”宋丽洁没有再说下去,她用手推了一下桌上的那沓钱说,“这钱是刘老板给的赞助费,一共1万块。”
这时,我才想起来刘老板刚才还在这儿。
“他人呢?”
“走了。”
“他没提什么特殊要求吧?比如请你吃饭什么的。”我总觉得刘老板这个人很怪,我对他不太放心,所以他的钱我不敢收。
“没有,他把钱给我,又说了一会儿话就走了。”
“等赵教授回来我们再商量这钱怎么办。”我把那沓钱锁到了抽屉里,然后又指着另一个信封问:“谁的信?”
“是寄给您的,不过,里面好像不是信。”宋丽洁说着起身来到我旁边,她光滑的胳臂紧捱着我,完全无所顾忌的样子。她用手捏了一下信封里的东西,又接着说,“正方形的,像是软盘。”
“奇怪,这是谁寄的呢?”望着信封上面打印得大大的“贾世文主任亲启”几个字,我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信封下端印有寄信人的地址:本市黄河北路园田小区10号楼附1号,没有寄信人的姓名。我撕开信封,果真从里面倒出个软盘。“真是现代化了,写信也不用信纸了,太让人不可思议!”
“快打开看看是什么内容,别再是让您头痛的婚外恋之类的东西。”宋丽洁手捏着软盘举到眼前看着,像是在欣赏一种奇异的动物。
“可能是同行发来的有关性心理研究的统计资料,上一次发出的调查表回收率不是太高,我总觉得那篇分析报告中还缺少一些统计数字,要是能再补充一些就好了。”
我接过软盘,嘴里不停嘟囔着,朝旁边的资料室走去。
咨询中心的资料室不大,平时也兼我们的休息室。资料室靠墙的一面,摆了几个已经掉了漆的铁皮柜,里面堆满了资料、报刊、专业书籍和打印纸等。临街的窗户下,有一套旧的真皮三人沙发,中午不回家时,我就躺在沙发上面小憩。屋子中间,新购的电脑桌上,放着一台崭新的17英寸联想奔4电脑,不过显示器旁的打印机却显得有些不协调,那是一台老式的1600K针式打印机,每当打印文件时听到从它身上发出的“吱拉吱拉”的噪声,就会觉得头疼,那头疼的感觉有些像是性生活过度,下丘脑没得到好好休息一样。电脑桌前的椅子能转圈,还能升降,不过我觉得没有木椅子坐着舒服,坐的时间长了还会刺激坐骨神经痛。
我来到电脑前,打开电脑,然后把软盘插到驱动器里面,双击“我的电脑”,再双击“3。5软盘”,屏幕上出现了《作家夫人情人》的标题。“作家、夫人、情人,好怪的题目。”我小声说着,再双击标题,文章却打不开。反复试了几次都不行,我觉得有些奇怪,正要去诊室叫宋丽洁过来帮忙,她却出现在资料室门口。
“小宋,你来的正好,这个软盘不知为什么打不开,你来帮我看看。”
宋丽洁健步来到电脑前,伸手去抓鼠标。我的手离开得慢了一点,和宋丽洁的手碰触在一起。顿时,我觉得手背上像触电一样麻木,脸上也猛然感到有些发烫。可宋丽洁却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表情庄重、手指灵巧地点着鼠标。在宋丽洁操作电脑时,她的身子和我贴得很近,我可以感觉到她温暖、丰满的乳房正好压在我的肩膀上。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和我贴得这么近,况且她的动作显然是有意识的,这使我浑身感到不自在。
“来,你坐下。”我从椅子上起来,让宋丽洁坐下,以使我们的身子拉开一定的距离。
宋丽洁的脸上依然保持着非常自然的神态,她那不亢不卑的样子倒显得我有些自作多情了。
“作家、夫人、情人,”宋丽洁轻声念着文章的题目,“像是一篇言情小说。类型:WPS文件;修改时间:2001年9月10日23时12分,哟,是前天夜里才完成的;大小:266KB;属性:正常。”宋丽洁的手指在鼠标上连击了两下,文件没有打开,又试,仍然不行。“咦,奇怪,怎么会打不开呢?”
宋丽洁的脸上露出了不可思议的表情。
“会不会是磁盘有问题?”我在一旁猜测道。由于我对电脑知识了解得不多,今年才学会了打字和上网,所以只要电脑出现故障,我就有些发毛,好像不合格的司机,只会开车,不会修车。
“不像啊!”宋丽洁把软盘退出来,用手抠了几下,然后又把软盘插到驱动器里面,再试,依然不行。
“要不然先试试别的软盘看行不行?”我向犯了愁的宋丽洁提出建议。
“让我再看看。”宋丽洁仔细看了看屏幕上的提示,猛地一下恍然大悟起来,“怪不得打不开,电脑里没安装WPS操作系统,咱们这机器里只装了WORD,我说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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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忙了半天。”我也醒悟过来,可仔细一想还是有问题,“不对,我记得这机器买来时里面装有WPS2000呀,怎么现在没有了呢?”我说着,又将怀疑的目光投向了宋丽洁。因为这台电脑在宋丽洁没来之前,只有我自己用,赵教授不会使用。自从宋丽洁来咨询中心实习以来,几乎天天离不开电脑。除了帮我和赵教授打印文章外,她还爱好打游戏和摆弄电脑。晚上下班很晚也不回家,经常泡在资料室里。
见我的目光在注视着自己,宋丽洁的脸上泛出了一丝羞色。
“是我嫌电脑运行速度慢,前几天把WPS还有其它一些不常用的操作系统删掉了,对不起,主任,现在我就把它们重新装上。”
宋丽洁见我的脸色有些不愉快,忙解释说,她边说边拉开电脑桌的抽屉胡乱扒着找系统光盘。
“不急,小宋。”见宋丽洁着急的样子,我连忙上前制止她,并用自己的手将她的小手摁住。宋丽洁不禁一楞,眼中即刻闪射出迷情的目光。“对不起。”我很快意识到自己的鲁莽,连忙将手抽回来,起身朝资料室门口走去。
“等等。”宋丽洁在我身后喊了一声,她的声音不大也不小,却使人听了感到惊慌和害怕。我不由得站在了门口,身子像冻僵了一样动也不动。“主任……”宋丽洁大步来到我跟前,把我的手紧紧抓住,又举起贴到自己灼热的脸颊上。“主任,我……”宋丽洁低着头,羞怯地说。
“小宋,不行!这不行!”
我边说边将宋丽洁的双手推开,像被人发现的小偷一样滋溜一下回到诊室,并将诊室的房门反锁上。我心惊肉跳地坐在那儿,整个身子都在发抖,我的双眼直瞪瞪地望着门锁上的旋扭,害怕它突然被打开。我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刚才的事情,我不知道究竟是自己勾引了宋丽洁还是我被她的姿色所吸引。总之,我觉得这不是一件什么好事。我的年龄是她的两倍还多,怎么说也不应该发生这种事情。
“笃笃笃……”
轻轻而有节奏的敲门声震撼着我的心,吓得我不敢朝门上看。要不是诊室的窗户上有防盗网的话,恐怕我早就从窗户里跳出去跑了。
“主任,开开门,开开门,好吗?”宋丽洁的声音亲切、温柔,像是要和你商量什么私事一样。随着喊声,门锁上的旋扭又晃动了几下,我知道那是宋丽洁在门外拧锁,可我却不能过去为她开门。透过门上的毛玻璃,隐约可以看到宋丽洁那俊俏的身影。“主任,该吃午饭了,咱们一块去,好吗?”宋丽洁仍在门外叫着。
我一动不动地坐在椅子上,任宋丽洁怎么叫也不吭声。宋丽洁又叫了几声后,见我仍不给她开门,终于无奈地离去。
“唉——”
我像回光反照的病人一样长叹一口气,两只手恼怒地在自己的太阳穴上用力敲打着,好让自己的脑子清醒一些。
第三章 《作家夫人情人》
午饭,我没和宋丽洁一起吃。平时,我们总是一起到对面的小餐馆里吃凉皮或是麻辣烫,可今天,我却不敢再去找她。在另一家离小餐馆很远的清真饭店里,我要了一碗烩面吃。吃过饭,我没再回咨询中心上班,而是直接坐公交车到省教委参加了高校体制改革工作会议。尽管会议的内容十分重要,可我无论如何却听不进去。我头痛得很,脑海中反复出现小红和宋丽洁两人的形象。尽管我和小红交流不多,可我总觉得她还有许多话要说。由于我的失误而中断了咨询,对此,我感到十分内疚。当然,在我脑海中出现次数最多的还是宋丽洁那清纯似乎还有些性感的模样。她温热的小手,她纯洁的笑容,她敝开的胸怀,她硕美的乳房,甚至还有她那显然有些过热的言辞,都在冲荡着我记忆力有些减退的大脑。我回忆着宋丽洁自来咨询中心实习的第一天起直到今天为止我们在一起所经历的所有的事情。刻苦、好胜、善辩、性感、主动和热烈,甚至还有些歇斯底里,构成了江南美女宋丽洁的特有性格。我觉得,她确实已到了谈情说爱的年龄,她身边本来就应该有一个异性来宠爱她、关心她、抚偎她。那个男人应该年轻、漂亮、性感,与宋丽洁一样聪慧、前卫,像是某个电影明星。让我感到奇怪的是,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有哪些地方能让美丽如霞的宋丽洁看上。论年龄,我完全可以当她的爸爸;论风度,我的两鬓已显露出银丝,眼角的皱纹多如地图上的分界线;论经济收入,虽然比一般企业干部强,但比起老板来说那是差之千里;至于私生活方面,更是一塌糊涂,妻子与我分居已有一年,要不是林会计师可怜我,让我“旧梦”重温,我的生殖器官恐怕早就萎缩了。除了医科大学快50岁的“年轻教授”这顶泛着光环的帽子外,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值得让人评价。这些宋丽洁都非常清楚,可她却为什么那样看我呢?我不明白。
因为牵涉到院校体制改革和一些重要的人事任免事项,今天到会的人员似乎比从前多,会场上也异常安静,很少再有手机和传呼机的响声,除了我之外,好像也没有第二个人打瞌睡,特别是当宣布新组建的各大专院校的一、二把手和重要部门领导的名单时,会场上安静得几乎像到了墓地一样悄无声息。昏昏沉沉中,我仿佛还听到了自己的名字,但这些对于我来说一点也不重要。我的眼前一直在飞舞着三个字:宋丽洁、宋丽洁、宋丽洁……
“哗——”
热烈的掌声将我从沉睡中惊醒。
大会终于结束了。随着兴高采烈、议论纷纷的人流,和相识的大小领导礼节性打着招呼,我走出了闷热的礼堂。
城市的上空阴沉沉的,无数辆汽车发动机的尾气又给这灰暗的天幕抹上了浓浓的一笔。走过了一段因铺设电缆而被挖得支离破碎的人行道,再经过一个人头攒动,以卖低档服装为主的马路市场,我来到了位于护城河另一头一个新开的舞厅门口。上午在电话里我和林厚芳已经约好,下班后到这里见面,先到这家舞厅里玩会儿,然后再去吃饭。这时,夜幕已经降临,河两岸一排排宫灯像从梦中惊醒一样突然亮了起来,照亮了铺着鹅卵石顺着河流宛延而去的曲径。由电影院改造而成的舞厅门口,霓虹闪烁,乐声迷人。不管是谁经过这里,好像只有跟着音乐的节拍才能走成路,我觉得,这就是所谓的乐感。
虽然时间还早,但已经有很多浓妆艳抹、衣裙飘逸的女人朝舞厅涌去,因为女士在晚上七点钟以前入场不收费。这种规定不知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总让男人有一种被欺辱与被压迫的感觉。好像男人们天生就有钱,就该花钱,就该倒霉,好像女人陪男人跳舞吃了很大亏而男人却占了女人的光一样。我站在小河旁的垂柳下,深深地吸食着由秋风吹过来的女人身上的香气,澎湃了一天的大脑终于平静下来。望着眼前缓缓流动的小河和堤岸边灯与树的倒影,听着由舞厅传出的圆舞曲,我的思绪又回到了半年前第一次与林厚芳跳舞的那个初春的夜晚:那天,我和林厚芳在花市一见钟情,本来是林厚芳选中的鲜花,却最终被送到了我住的地方。当夕阳血红的辉光涂满了阳台和阳台上鲜艳的月季、海堂花时,我才发现该吃晚饭了。林厚芳说她不饿,她问我会不会跳舞,虽然我的舞姿不怎么样,但我当时却十分自信地点了点头。就这样,我们像早已熟识的朋友一样手拉手步入了舞厅。其实,自从秀英去深圳之后,我就没有再进过舞厅。当年,是秀英教会了我跳舞,她既是我的老师,也是我唯一的舞伴。舞伴走了,我也就告别了舞厅。没想到,一年之后,当我和一个陌生的女人携手共舞时,我才发现自己简直是个天生的舞蹈家。很长时间没有跳舞,我的舞技不但没有丝毫的退步,反而又进步了许多,就连以前跳不好的快三,在林厚芳的陪伴下居然也跳得如同彩云追月一般。直到这一天晚上我才明白,原来跟不同的女人跳舞也会产生不同的感觉。以前我和秀英跳舞时,一般跳一曲后至少也要休息一曲,可那天晚上,自和林厚芳的手握在一起之后,我们的双手就再没有分开过。跳舞时,我们的手紧紧地握在一起,下场后,我们仍互相抚摸着,不愿分开,好像我们天生就是连体人一样。也就是从那天晚上起,我才发现自己竟然也开始堕落了,开始腐化了,开始背叛了。可不知怎么回事,我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