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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锦衣卫之绝命毒师 作者:鬼猫娃(起点vip2013-02-03完结,女扮男装,策马江湖)-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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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也是奇怪,这胡濙身为户科给事中,苏湛却没有见过他的面,很是面生。
  三人先是将孟宇送回了住处,找了个大夫给开了方子,把创伤药叫他的家眷给他用上了,才细细问起缘由来。
  原来,这孟宇的父亲,本是门阀巨贾,家中时代经营布匹生意,却遭遇纪纲诬陷,纪纲派人来叫他们拿钱贿赂,没有钱交就必死无疑,他们自然希望消财免灾,奉献了纪纲不少好处,却没想到老爷依然被县老爷冠上勾结乱党的罪名,而家也很快被查抄了,仆人都遣散了,最后真是个家破人亡,无家可归!
  苏湛没想到,纪纲的魔爪居然伸得这般远,连在这么远的县城的财主都不放过。如今,看着落魄的孟宇住得这般邋遢的茅屋,想象到他曾经也是风流公子、富家少爷,不禁感慨。
  只是现在,他即使鸣冤,又有谁能听得到呢?虽然事到如今,对着胡濙痛哭流涕,而胡濙又能帮上他多少呢?
  几人安顿下孟宇,静静地出了门,正是残阳如血,天边一抹滴血的云彩。
  “谢谢你,都怪我冲动,那时差点连累了你,好在有胡大人及时赶来。”苏湛还是道出了谢意。
  朱瞻基面色淡淡的,似乎并不期待苏湛的感谢,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又道:“胡大人和我交好,不会与纪纲胡说什么的,你放心。”
  苏湛愣了,心中有些惭愧,这朱瞻基温润如玉,怎么自己还一直怀疑他心狠手辣呢?既然他早就解释了暗杀的事情不是他安排的,为什么自己还一个劲地不相信呢?
  他是皇太孙,自然有他的立场,为什么他人的立场不符合自己的要求就要抵触他呢?是不是自己太过狭隘了?
  孰是孰非?
  难道自己认定的才是正确的?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立场与难处,自然会选择自己的道路,而自己内心笃定的不信任,那绞尽脑汁的怀疑,又有什么意思?相信,这两字对于自己竟是那么难吗?
  苏湛这样想着,又想起在京城的夏煜,也觉得完全释然了。
  而这胡濙,朱瞻基也进一步跟苏湛解释,他是皇上派在外面寻找张三丰的人,已经在外多年了。
  其实这个胡濙,有更为隐秘的任务,朱瞻基没有和苏湛说,那就是,他是皇上派出的,打着寻找张三丰的名号暗中寻找建文帝的下落的人。
  虽说苏湛很想帮助这个叫孟宇的青年,但是身为纪纲的党羽,她却不能多做什么,只能跟着朱瞻基向胡濙要了些银两,给予了孟宇,希望他不要丧失信念,东山再起,虽然现在仍有小人得势,但总有一天会恶有恶报。
  孟宇心有不甘,却又能怎么样呢,临走之前,苏湛又用现代染料学的知识悉心指导了一下他,也就这么罢了。
  这些帐,苏湛都暗暗记在了心里,一笔一笔,纪纲,让我们秋后结算!
  因为遇到孟宇此事,加上又碰见了胡濙,苏湛和朱瞻基在光山县又停留了几日。这几天里,与胡濙略有接触,苏湛渐渐感觉到他是一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只有在苏湛提及自己在京城的工作时,他的眼神才隐隐闪了闪光。
  “哦?苏大人也管理诏狱么?”胡濙若有所思,“那诏狱里有个和尚……”
  “溥洽?”苏湛见胡濙也知道这个疯癫和尚,颇感兴趣,“我常与他分食些小吃,他很是静默。”
  胡濙一愣,没想到这世上还能有能和如今的溥洽亲密接触的人,叹了口气道:“他还是什么都不愿说吗?难得,他还愿与你相亲。”
  苏湛却觉得没什么稀奇:“因为我无所求啊,我不问他,从来不问。”
  胡濙又是一愣,饶有兴致地看着苏湛,心道,难道她知道建文帝没死?
  苏湛只是根据自己仅有的一点历史知识随性说了句话,却并没想到沉沉地落在在外寻找建文帝许多年的胡濙耳中。
  胡濙像是抓住了黑暗中的火苗似的,轻轻对苏湛说道:“若下次你再见他,你和他说句话。”
  “什么话?”
  “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一念放下,会自在于心间。”
  “颇有禅意!”苏湛点了点头,“却不知胡大人有什么深意?”
  胡濙笑了笑:“看看这句能不能让他开口,与你说上两句话吧。”
  苏湛也笑了笑,只是自己的心思并不在这些,根本不在意建文帝的踪迹。
  胡濙以为自己得到了什么突破口,但是苏湛却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神机,告别了胡濙,她和朱瞻基两人还是向着武当的方向而去。

  第五十五章 武当道姑

  七十二峰接天青,二十四涧水长鸣!
  一路上颠颠簸簸,终于到了武当!
  箭镞林立的山峰、绝壁深悬的岩石、激湍飞流的山涧、云腾雾蒸的洞穴、玄妙奇特的石台,无处不是绝美的风光。主峰一柱擎天,四周群峰向主峰倾斜,万山来朝,真是鬼斧神工。
  武当金殿还在筹备建设当中,将会在天柱峰上建造一座鎏金铜亭,内有真武铜像。
  才到山脚下,苏湛就仿佛听到了源远流长,玄妙飘灵的道教乐声,颇有仙意。而那一直以来存在于苏湛脑海中的,武当的传说和神乎其神的武术,此时也纷至沓来地蹦进心底。
  而朱瞻基,也完成了他和苏湛搞好关系的使命,他已经明显感觉到,苏湛对他的态度已经好转了。于是,就在武当地界处,两人就告别了。
  拾阶而上,山路便陡峭起来,待至高处,眼前豁然开朗,不远处群山环绕中,一峰独秀。极目望去,清幽安定。遥想当年,张三丰辗转几何,穷尽桃花林,才寻此隐世之处清修。玄帝殿前,看见了一位小道士,正缓缓练着太极。
  找到纪纲所说的灵徽道姑,并不是难事。苏湛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证明了身份,便由小道士引着在道观里等候,在道观中小坐了一会,只见一个头戴黑色帽子,脚穿黑色布鞋,身着道袍的小道姑随着师傅走了出来。
  这一见面,苏湛心中却一沉,纪纲只提那灵徽道行深厚,却没说她竟是个绝色美人!她面容秀丽,柳叶弯眉,鼻梁高挺,肤白胜雪,加上她不落凡尘的气质,更是衬得她美若天仙。
  如是素雅的道袍,这灵徽尚能如此出挑,要是换上外头那女人鲜艳的衣裳,岂不是更要魅惑众生?
  苏湛心里隐隐升起一丝担忧,她隐隐感觉到,也许纪纲对这个灵徽另有所图,希望只不过是自己的多虑为好。
  “灵徽仙姑。”苏湛向着灵徽恭敬行了个礼,言简意赅地说明了来意。
  那灵徽倒也是大气,很快应允了苏湛的要求,道:“仙道贵生,无量度人。”
  接了灵徽,苏湛自然要打道回京,在回京的路上,两人都没多做停留,但仍是费了大半个月的工夫才回到京城,到了京城,已经快到中元节了。
  而纪纲,对于灵徽的到来,也很是欣然,道貌岸然,彬彬有礼,当即接进了自己的府邸。
  纪纲的府邸比起汉王来也不相差多少,虽然没有汉王府磅礴气派,但是内部的装修装饰却毫不逊色。
  送走了灵徽,就算交付了任务,已经久别的苏湛回到锦衣卫点卯,不知不觉间,已经离开京城这么多时日,锦衣卫中曾经那些翠绿的树叶如今都生长开来,绿得发亮,枝繁叶茂。
  路上遇到几个熟人,苏湛都点头笑着打了招呼,恍惚间,有种错觉,觉得自己从来没有离开过似的。
  还未再往里走,抬眼,就看到角落里,夏煜孑然立着。
  他的脸颊比上次见面时更清瘦了一些,他一如既往,静默站在阴影里,缓缓眨眼,安然看着苏湛,目光像一股清凉泉水,缓缓流淌。
  夏日炽热的光喷薄在空气中,丝丝缕缕,都像是火苗的焦灼。然而,那角落里,像是一座千年不化的冰山,静默地等待破晓。
  苏湛一笑,走了几步,上前拱手道:“夏大人。”
  在夏煜心里,时光像是停滞在苏湛出任务之前,他们俩争执之时,远远望着苏湛的背影,却无法言语的无奈,深深沉积在心底。
  然而对于苏湛而言,月余的在外,已经对于皇太孙朱瞻基的立场释然了,而夏煜,无论他是不是太子的人,无论他的信仰和政治立场是什么,都无法改变他是朋友的事实。
  这么想着,苏湛自然而然、大大方方地笑着和夏煜打了招呼,很是亲切。
  夏煜一愣,满腹言语竟一个字说不出口,如夜月般的眸子飘飘忽忽,又沉静下来,稳稳落在苏湛的脸庞上,目光瞬间如灼,薄唇轻启,却也不过淡淡道:“回来了。”
  苏湛挑眉一笑:“怎么?这么冷淡,也没接风洗尘什么的?”
  夏煜摸不清为什么苏湛出任务回来,再不追究离开之前的误解的事情,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有说话。
  苏湛朝着夏煜的胸口捣了一拳,故意正色道:“夏大人不必解释,下官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想知道。夏大人做的事,自然有夏大人的道理。”
  夏煜本来柔和的神色又沉了下来。
  苏湛却扑哧一笑,接着道:“这回我说的是真的,夏大人不必解释,没关系。我信你不会害我。”
  有那么一瞬,在苏湛眉眼俱笑的一瞬,夏煜恨不得将她揽进怀里,臭丫头,你要怎样?
  但是夏煜的理智克制住了自己,他静静地看着她的俏皮可爱、有趣的神色,唇角缓缓勾勒出一条好看的曲线,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小脑袋,道:“怎么出去了一趟变得没大没小了?”
  苏湛低下头,吐了吐舌头,一时心情轻松,忘了这个上级根本心如钢铁了。
  夏煜道:“明天中元节了,你这么冒冒失失的,小心叫孤魂野鬼把你勾去。”
  一抬头,苏湛的目光就直面迎上夏煜的笑,他的笑很轻,像漫天飘落的盈盈雪花,静静落地融化。
  苏湛暗暗鄙视了自己,别犯花痴了,不要叫这个身体原来的主人残存的记忆欺骗了,赶紧为人民除暴安良后,轻轻道一声“我是红领巾”,然后深藏功与名,归隐才是王道。这些在朝中兴风作浪的事情,自己还是离得远一些吧,这些弄潮儿,也不要去理睬。
  次日,中元节就到了。中元节之名起於北魏,又称鬼节。根据五杂俎的记载:“道经以正月十五日为上元,七月十五日为中元,十月十五日为下元。”修行记说:“七月中元日,地官降下,定人间善恶,道士於是夜诵经,饿节囚徒亦得解脱。”
  苏湛准备好作法式用的物品,和几个人一同给纪纲府上送去,在门口视察了一番法师座和施孤台,沿着院墙又要像模像样地环视一圈,却突然见到院墙上,有个身影翻墙而出。

  第五十六章 中元时分

  “谁?”苏湛大喝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去,压住了那人的肩头。
  不想那人忿然转头,发丝凌乱,一双媚眼已经充满了怒火,正是灵徽。
  “灵徽仙姑?”苏湛大吃一惊,放开了擒住她的手,道,“你这是做什么?”
  那灵徽整了整道袍,挺拔一立,冷声咬牙道:“不如直接杀了我!”
  “你这是说什么?”苏湛心中感到不妙,颤声道,“怎么回事?”
  “你不要假惺惺了,苏大人,本道本真当你是为众生着想,找我来讲道,没想到居然你这道貌岸然的外表下险恶如斯。”
  “仙姑,怎么回事?“
  灵徽又是冷哼一声:“那纪纲找我来是要纳我为小妾,你难道不知吗?”
  “我……”苏湛哑口无言,苏湛真的不知,但是如今说来又有什么意义?
  帮凶,她一直是帮凶。
  从打来到了明朝,在纪纲手下做了一名小小的锦衣卫,她从来都是作为一个帮凶。
  “苏大人!”身后隐隐传来了同僚的声音。
  苏湛低声对灵徽道:“快走!”
  灵徽一怔,似乎不敢相信抓她来的人要放了自己。
  “快走!我挡住他们。”苏湛又说了一句,转身去迎接来寻自己的几个同僚。
  “哎,苏大人,你在这啊?干嘛呢?法师座和施孤台搭好了。你刚才和谁说话呢?”
  苏湛打着哈哈,道:“哪有,我随便溜达溜达,搭好了就好,千万别出差错,我们去瞧瞧。”
  在苏湛的掩护下,灵徽趁人不备悄悄地逃走了,这一路疾奔,也顾不得回首,只想赶快离开才好。
  只是苏湛还没有争取多少时间,纪纲就发现灵徽不见了,怒发冲冠,这就差人去找,苏湛自然也被派出去寻找灵徽。
  而一直只顾着逃跑的灵徽很快也发现有官兵追了上来,这下慌不择路地,就跟着一个送菜的仆人混进了路边一个府邸,逃过了身后官兵的眼睛。
  进了府,她悄悄溜到了庭院里,偷偷沿着院墙上的镂空看着外面的状况,见没人跟上来,才抚了抚胸口,吁了口气。
  惊魂甫定地转过头,却猛然对上一个脑袋!直吓得她哇地一声大叫。
  那人直起身来,看着灵徽,道:“仙姑来下官府邸,有何见教?”
  灵徽不知从何说起,也不知眼前的大官是谁,只觉得他似乎有一身正气,却又不敢多言。
  两人言语间,突然门廊响动,管家通报说:“薛大人,锦衣卫百户苏大人求见!”
  灵徽像只受了惊的兔子,听闻此言就要撒腿再跑,可是双腿却像是定在原地,动也动不了。
  愣神间,这薛大人冲着她缓声道:“仙姑莫慌,我去去便回。”
  大厅前,苏湛冲着薛禄一拱手,道:“薛大人。”
  “呵,这是什么风把苏大人给吹来了。”薛禄见了苏湛很是开心,点了点头道,“今日中元节苏大人还是这般繁忙啊!刚才听着外面吵吵闹闹的,又是出什么事了?”
  苏湛叹了口气,直接道:“薛大人府上可否见到一个道姑?”
  薛禄一愣,道:“问这个做什么?”
  看到薛禄笃定的神色,也不作正面回答,苏湛心里已经有数,轻轻道:“这道姑是武当而来,纪大人派我去请来,却没想到不是请她来讲道,而是强人所难,要纳她为妾。”
  薛禄冷冷一笑,讥讽道:“纪大人真是好兴致。”
  苏湛拱手道:“这事也有下官的一份过错,这不,她从纪大人府上逃了出来,我等都在寻她呢!”
  薛禄摇头道:“我没有见过什么道姑。”
  苏湛一笑,道:“那下官还得去忙了。告辞。”
  薛禄皱了皱眉,兀自叹了口气,向着后院而去……
  是夜,皇城西苑有放水灯的活动。所谓水灯,就是一块小木板上扎一盏灯,大多数都用彩纸做成荷花状,叫做水旱灯。按传统的说法,水灯是为了给那些冤死鬼引路的。灯灭了,水灯也就完成了把冤魂引过奈何桥的任务。
  苏湛在西苑水池畔,看着那星星点点的水灯,像一簇簇的鬼火,心中有种沉沉的哀愁,却又说不清来由。
  “既然忘记了恩人,何必再去苦苦寻找,我这次出行,有人和我说了句话,执于一念,将受困于一念;一念放下,会自在于心间。”
  王彦立在她的身侧,叹了口气,道:“你想开了就好。”
  “是啊,有些事情,忘记了也许是件好事,要不然心里老记挂着报恩有什么好处。我相信好人有好报,即使我不去报恩,老天也会记得他的善行。”苏湛眺望着远处,微微笑道。
  “你知道为什么中元节要放河灯吗?”王彦突然转移了话题。
  “为何?”
  “上元节是人间的元宵节,人们张灯结彩庆元宵。中元节是鬼节,也应该张灯,为鬼庆祝节日。不过,人鬼有别,所以,中元张灯和上元张灯不一样。人为阳,鬼为阴;陆为阳,水为阴。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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