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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少年丞相世外客-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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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雨笑了下,摇头道:“他叫萧冰朔,是冰烨妹妹的孩子。”

  我微有些惊讶地点了点头,又看向那叫冰朔的孩子,不过五六岁的年龄,那容貌却已让人觉得震撼。他也看着我,蔚蓝的眼中带着几分好奇,让我想起临宇的眼睛。他一直都带着淡淡的笑,既亲切又稚嫩的可爱笑容,眼神行为却沉稳得完全不似个年幼的孩子。

  回去的路上,徐诺一直安静地让我抱着,也没再吵着要自己走。我掐着他水嫩嫩的小脸笑道:“以后常常带你去他们家玩,好吗?”

  徐诺呆了一下,忽然脸红了,钻进我脖子里轻轻蹭着。我抚着他柔软的头发,大笑起来。

  徐冽,你看见了吗?我过得很幸福。我们,都很幸福。

  万历七七六年二月。

  在亦寒离开我的一年零十个月后,金耀、风吟两国整顿融合完毕,秦归的帝王之路也慢慢上了正轨。初春二月,春寒料峭,我就在这样有凄苦又有希望的季节,对火翎国发动了灭国之战。

  二月十八日,我让秦雾暗中与火翎当今太后、金耀曾经的佳宁公主接触,希望说服她以兵不血刃的方式夺下火翎。三日后,秦雾飞鸽传书而来,说佳宁坚持要见过我后才肯作出决定。

  我考虑了许久,最终答应让秦雾将佳宁带去水雾国伊修爱尔学堂,我赶去相见。

  佳宁公主早已是一个七岁孩子的母亲、一国的太后,容貌比之当年却没有太大变化。一别七年有余,比之当年她眼中有着死寂的灰暗,也有着坚强的韧性,交错在一起,让她仿佛被岁月打磨了一圈,变得莹莹闪亮,更具魅力。

  佳宁问我:“你真的可以保证让我和念儿平安活下去?”

  我郑重而诚恳地点头:“公主,从认识到现在,临宇可有一次骗过你?”

  佳宁心慌意乱地摇头:“可是,这个不一样,我们活着对你……”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良久,她也怔怔地看着我,最终落下泪来。她说:“临宇,我一直都觉得他心中有人,一直觉得他很爱那个人……可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他会为她去死!他是一国君主,竟甘愿为了一个女人去死!临宇,我好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为什么那个人不是我?我明明,那么爱他!”

  我轻轻叹息着,心中已隐约猜到了,君无痕最爱的那个人,是亦寒的小师妹谷药儿。而君无痕则是亦寒一直避忌谈起的大师兄。我曾在睡梦中隐约听到亦寒和谷药儿的对话,想来君无痕与谷药儿就像当年的我和亦寒一般,被符御活活拆散了。

  “我现在只剩下念儿了,只剩他了。”佳宁咬着下唇,幽幽道,“好!临宇,我就信你!”

  如今的火翎国内本就一团乱,柳岑枫在与我打赌后就带着风雪雷三大杀手在伊修大陆上销声匿迹了,现在佳宁太后又站在我这一边,无疑地,火翎几乎已有大半落入我的手中。

  万历七七六年七月,火翎监国重臣之一的大将军孟昭被控私吞军款,勾结风吟,意图叛国。佳宁在我的帮助下,一举擒下在府中花天酒地的孟昭,撤去他一切头衔打入牢中,并将他的兵权纳入手中。

  万历七七六年九月,水雾宣布归降风吟国,火翎国唯一的屏障失去。

  万历七七六年九月中旬,三十万赤宇军攻入火翎边境,本就人心惶惶的军队得不到有力之人指示,溃不成军。短短三个月,秦离率领的大军就夺下了火翎十座重要城池。

  万历七七六年十二月,炎翎受降,年仅八岁的国主君勤念捧玉玺跪在我面前,宣布火翎臣服于风帝。朝中文臣将领或降,或自尽以示忠烈。

  万历七七七年一月初,由秦归假扮的风帝敕封君勤念为“火翎王侯”,佳宁太后为“禄华夫人”,永世幽居洛城皇宫中的奈何轩。我对奈何轩一直有着根深蒂固的恨意和惧意,于是在秦归下旨后的第二天,我便命人将佳宁和君勤念秘密送往出云岛国。

  金耀败,火翎亡,水雾荠木尽皆臣服,天下在我手中从零归于一,从分变为合。我终于做到了伊修大陆千百年历史上从未有人做到过的事,成就了最伟大的传奇。

  三年天下,三年霸业,三年的等待。终于走到了尽头。

  我站在洛城顶楼,任由猎猎的寒风吹乱我的衣衫发丝,遥望着看不到尽头的远方,我默默地对自己说:我终于等到了,等到了,亦寒回来的日子。



  第52章  倦鸟归巢

  这三年来,我想象过千百次与亦寒重逢的样子,千百次。

  我独自一人来到当年的那条路上,找了个干净的草皮躺下来,四肢摊开,惬意地享受着阳光的照耀。

  然后,我听到了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我的心就像那马蹄一样,忽然变得极快极快。可我依旧没动,躺在地上,闭着眼。

  马蹄声在我头顶前方停了下来,然后是有人落地的声音,朝我一点点走来的声音。虽然这个轻功高到极点的人,可我的听觉有多灵敏?

  那脚步声在我脸旁停下来,我感觉那人蹲了下来,看着我的脸。我的心怦怦地跳出来了,手心背上全是汗,激动的汗。可我就是闭着眼,装出一副很悠闲的样子晒太阳。

  轻轻的呼吸由缓而促,那人终于再也忍不住。我只觉身上突然一重,他竟合身压了上来,铁箍似的双臂穿到我背后,紧紧抱住我。

  我睁开眼瞪着他:“喂!你是什么人,谁准你抱我的?”

  他仿佛没听见我的斥责,伸手拨开我额前的碎发,漆黑的眼闪过墨绿,随后满满都是我的影子。他低下头,吻我的眼睫,我微微颤抖了一下。

  他轻轻道:“临宇,我回来了。”

  我撇过头,怒道:“谁稀罕你回不回来。最好你永远都别回来了!”

  他扳过我的脸,指尖凉凉的,有些粗糙,紧紧贴着我细嫩的皮肤。他轻轻叫我的名字:“临宇……”

  我的眼眶慢慢红了起来,抬脚狠狠踹了他膝盖一脚,怒道:“你重死了!”

  他不说话,把我牢牢抱住。我的下巴搁在他肩上,有些疼,却很安心。

  他道:“临宇,我以后再也不会离开你!真的,我发誓,死也不会了!”

  我咬着嘴唇道:“我凭什么要相信你?你可以抛下我一次,就可以抛下我第二次!”

  他伸手轻轻抚着我被咬痛的唇,缓缓道:“临宇,嫁给我。”

  我浑身一颤,咬着牙不说话,泪水却慢慢溢了出来。

  他抱紧了我,将脸埋在我颈间,轻轻道:“三年来,我几千几万次地忍不住后悔,忍不住想回来找你。可是我怕你还没有做好准备。”

  我的颈间竟慢慢有些湿热,颤抖着,直到眼泪一滴滴滑落,滴在草地上。我再也忍不住,猛地伸手抱住他,紧紧抱住,哽声道:“好想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风亦寒!”

  亦寒的归来,让秦雾他们都喜出望外。他们应该是藏了一肚子的话想问,问他在外经历了什么,问他怎么知道火翎国主会死,可惜所有的热情都被亦寒冷冰冰的脸挡在了门外。然后,我在他们一个个恍然大悟的暧昧脸色中,脸皮再厚,也禁不住羞红。

  埋藏压抑了三年的热情,几乎把我们两个都焚烧殆尽。缠绵过后,我枕在他胸口,很是不解地扯着他银色的长发。为什么又变成银发紫眸了呢?

  亦寒抓住我肆乱的手,将我扣在怀里,用残留着激情的沙哑的声音道:“银发紫眸是一种拥有异能的标志,在二十五岁前为隐性,二十五岁后才会显现。符御下在我身上的药物解去后,我平日的样子便是如此。只是我嫌它碍眼,就用精神力化去了。只是在与你……的时候,精神力便不容易集中。”

  亦寒有些尴尬地撇开眼,惹得我咯咯地笑了起来:“你的异能是什么?”

  亦寒道:“是在武道上的悟性和身体承受力。武道包括一切与武有关的,比如功法、内力、武阵等。身体承受力则是我受伤后的自我愈合能力、经脉扩充能力等。”

  我似懂非懂地点头:“对了,君无痕的死,究竟是怎么回事?”

  亦寒一脸平静地道:“他没有死。”

  我啊的一声坐了起来,又被他按下,将被子扯高盖住我。他才道:“君无痕,字函煜,是早在我只有十岁时便入门的大师兄。十八岁以前,我如天星流剑派以往训诫一般从未见过他,也不了解他。可是有一天,药儿忽然跑到我面前,说她爱上了大师兄,希望我能替她向师你求情,让他们在一起。”

  “于是,我带着小师妹一起去见师父,师父当时只说要考虑一下。药儿很开心,第二天一早就跑去找煜师兄要跟他一起去见师父。谁知,我听到大的响动赶去,去看到初次得见的煜师兄奄奄一息躺在房中,武功尽废。我当时一探脉息便知道能废去煜师兄一身功夫的,除了师父,绝不会有旁人。”

  “果然,师父逼迫药儿与煜师兄断情,让药儿装出因为他武功尽失身体残废而嫌弃他的样子,否则便挑断煜师兄的手筋脚筋。药儿走投无路之下,只得照做,煜师兄含恨下山离去。从那以后,整整一年,药儿没有出她的房门一步。”

  亦寒叹了口气道:“当时,我怎么也想不明白,师父为何要对自己的亲生女儿如此狠心。后来才知道,师父是在报复师娘。那年,师娘一次也没笑过。”

  我也有些欷觑道:“你师父的爱太偏执了,明明爱的人就在身边,他不懂好好珍惜,挽回逝去的爱,却只想着报复,活该他得不到幸福。你继续说下去吧。”

  亦寒似乎轻轻笑了一下,吻了吻我的额头,道:“我本想助你夺下火翎国,又想最后帮药儿一把,所以去见了煜师兄,告诉他当年的真相。然而,确如药儿所说,已经身为帝王的煜师兄,尽管知道了真相,也已经无法回头了。”

  “我总觉得煜师兄没有他表面看来那么绝情。于是,我就决定赌一次。我将药儿骗到火翎皇宫中,在她面前刺杀煜师兄,药儿毫不犹豫地挡在了刀剑面前。我事先在青霜剑上涂了‘归息散’,中剑后,药儿便倒了下去,奄奄一息。”

  “当时煜师兄几乎要和我拼命。我将一瓶归息散丢在他面前,道:‘如果你肯服下这瓶穿肠毒药,我便救药儿一命。’然后,煜师兄竟连一丝犹豫也没有,便把整瓶药都灌了下去。”

  归息散,我很清楚,那是云颜改良的一种假死药。我问道:“然后呢?”

  亦寒叹道:“然后,我将他们带回了无极山,等他们醒来后。我便告诉煜师兄,他已死在了所有人面前,以后的路怎么走由他自己选择。最后,煜师兄选择了药儿。”

  我默默点头,心中暗道亦寒这招用得好。坐上过皇位的人通常会被权力所迷惑吸引,唯有让他历经一场生死,才有可能真正悟透最重要的究竟是什么。

  我卷着自己的发,问道:“符御呢?没有再阻止吗?”

  亦寒沉默了一会儿,摇头道:“之后,我去找师父决战了。”

  我啊地惊呼了一声,仰起头骇然看着他:“你去……找那个怪物决斗?!”

  亦寒竟轻轻笑了起来,低头吻住我的唇,直到我气尽,才放开我道:“其实,这三年除了给我们时间,最主要的是我想处理好自己的事情。为了能走自己的路,与师父的决斗是必然的。”

  我捏着他强健的手臂,急问道:“那结果呢?”

  亦寒漠然道:“没有结果,我们两败俱伤,打了个平手。然后我便告诉师父,当年师母曾告诉我,为什么给女儿取名药儿。因为她希望女儿能代替她医好师父心里的伤,弥补她曾经的过错。师父听后有些恍惚,正巧那时候药儿和煜师兄相携走出来,师父看着药儿喃喃叫着师娘的名字,竟疯疯癫癫地大哭起来。然后,他将象征星魂的‘星匙’丢给我,便隐入山中消失了。”

  对于符御的结局,我有些感慨,却没什么大的兴趣去关心。我担心的是亦寒所说的两败俱伤,硬是拨弄着他的身体说要检查。亦寒笑着抓住我乱动的双手,翻身将我压在身下,低头吻住我的抗议,开始了新一轮的掠夺。

  第二天,天蒙蒙亮,亦寒便要起身,我迷迷糊糊睁开眼,叫了声“亦寒”。他温柔地替我盖上被子,要我再睡一会儿。我脑袋有些迟钝地点头,他转过身去取自己的衣服,我正准备要闭上的眼猛地映入了两个淡色的伤疤。

  我忽然惊醒过来,支起身,伸手轻轻抚摸他肩膀上的两个圆形的疤痕,身体无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亦寒回身抓住我的手,柔声道:“没事的,被师父从后面刺了两剑,早就愈合了。”

  亦寒这样安慰,我却仍在抖着,颤着,亦寒靠近我,问我怎么了的脸变得模糊,慢慢被另一张脸覆盖。

  我还记得,那个人曾说:伽蓝,这一世,你和他一定要幸福。来生,我等着你,守着你,绝不会再放手……

  我还记得,那个人被子弹打中了两枪,也刚好在这个位置。

  “临宇!临宇!”亦寒摇晃着我,暗紫的眼眸中满是担心,“怎么了?”

  我看到自己在他眼中满满的影子,然后轻轻地恍然地笑了起来,傻瓜,我究竟在计较些什么呢?无论有没有前世今生,我只知道,眼前的这个人是亦寒,我深爱的亦寒。

  我伸手紧紧抱住他,在他赤裸的胸前一下下蹭着,道:“亦寒,我爱你。”轻轻吻一下他的胸膛,我笑了起来,又重重地补充了一句,“很爱很爱你!”

  亦寒低下头看着我,脸上有些红,眼底一片欣喜宠溺,然后俯下身,重重吻住了我的唇……

  我和亦寒从来没有商量过将来要怎么办,去往哪里,却总是自然而然地具有默契。亦寒说,他要将皇位传给秦归。

  云颜生下了一个女儿,捕影把娘俩儿疼得跟蜜糖似的。忽然有一天,云颜跟我说:她跟捕影要离开了。因为她是个医生,毒道医道上都已经停滞不前无法突破了,所以她想游历天下,在山川村落中,寻找新奇的草药,寻觅隐世的高人。

  我虽然很不舍云颜离去,可是她能放手实现自己的梦想,又有丈夫女儿相陪,我也很为她高兴。于是,就在阳光明媚的某一日,我和亦寒送别了他们。

  我把来回穿梭二十年的决定告诉了亦寒,他只说:临宇,我只要你开心就好。我抱紧了他,然后轻声道:“我们成亲,然后归隐吧。”

  万历七七七年十月,除了南北海边境一些岛屿和隐于山后的一些小城镇,伊修大陆彻底归于一统。亦寒,不!应该说是风帝凤冥召集风吟国所有朝臣将领,甚至数万的百姓,在洛城最大的伊修爱尔女神神殿前集合。

  十月,这个记载了我太多悲喜的季节,这个让我每每流连又畏惧的季节,我想仅仅是因为今天,我也会喜欢上它。因为,今天是我和亦寒成亲的日子。

  银发紫眸的亦寒,穿着一身黑衣,腰悬青霜剑,慢慢走上最神圣的祭坛,我站在他左侧,秦归站在他右侧。我看到黑压压的人跪了下来,高呼万岁。

  那声音真的可以震动天地,连祭坛都仿佛在隐隐晃动,预示着全新的风吟帝国的强大。

  亦寒单手随意一举,底下的人便安静了下来。我看到秦归有些激动地握紧了双拳,已慢慢退去孩子气的脸上有着从容的淡定和轻狂的傲气。

  如我所料,亦寒果然是一个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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