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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孽王十日夺欢:毒吻杀手妃 作者:月下浅歌(腾讯2012-04-05vip完结)-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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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静如止水,嗅着含苞待放的荷花散发出来的淡香,渐渐的,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多。
  她知道散朝了,这座金色囚笼里的人又要开始忙碌起来,只为那一个人。
  “怎么跑到这里来了?”云漠总是这样,脚步像是不会发出声响似的,神不知鬼不觉便出现在她身边。
  盯着远处的景,她问,“我以前来过这里吗?”不等回答,她接着说,“应该来过的吧……最近,我总是想起很多事,片段,画面,越来越真实。”
  她回头,向上扬起,深望他。




☆、【最终】送你今生无忧16

  已经交织了无数次的视线,传递着彼此都极其熟悉的信息。
  到底……她想起了什么呢?
  一直以来,云漠在枫清鸢的面前总是不需要掩饰的,他的喜怒哀乐可以完全展露给她看,而她即便不喜,也会用自己的方式接受。
  可不代表她不曾想要离开他。
  于他弑父弄权,于他颠鸾倒凤,于忘记了过往的枫清鸢,他不是没有暗自庆幸,她遗忘的那些美好可以用今后漫长的岁月填补,甚至更美好,她想不起的黑暗,他不愿意让那些再次发生。
  如果想不起来,未尝不是件好事。
  也许,他并不如她想象的那么好,不如曾经所说的那么善良……
  当一个人用情至深时,是不愿意深爱的人看到自己的阴暗,即便,忘记了也好。
  “你想起了什么?”站在她的身后,男子迎着微风,俊容上轻轻扬起一抹温润的笑,未曾浮华奢侈,平凡得难得一见。
  清鸢低头,犹豫了片刻才缓缓道,“我想起以前也有这样的事发生……”她说得有些艰难,但十分肯定,望着云漠黑靴的视线黯然。
  “我想起,有人曾经拥戴你做云皇,可是你没有接受,而是……”
  而是……
  她深吸了一口气,“而是将所有的人玩弄于掌心之中。”
  权算什么?皇位算什么?天子又算什么?
  在云漠的眼中,那些人卑贱如蝼蚁,他要他们生,他们便生,他要他们死,无论他们费劲如何的力气,最终也一定会死的。
  他最喜做的,就是站在高耸的云端,用他漠然世间万物的双眼,看着那些陷于困局的人们垂死挣扎。
  一切始于他,一切须终于他。
  太高傲,太残酷了……
  而此刻面对那个融化他心的女人,竟是无言的等待她的判决。
  清鸢从荷塘边站起来,转身面对云漠,温柔的将双手陷入他的腰际,软软的身体小心翼翼的贴近,而后安心的吐息,说,“我记得你逼迫自己的父亲在死前写下传位于你的圣旨,然后将圣旨藏在大殿的匾额后,记得你在云幻对你歇斯底里咆哮着说他才是真命天子的,你把所有的一切告诉他……”




☆、【最终】送你今生无忧17

  真正的毁灭,不是将那个人杀死,而是毁掉他的信仰。
  就连云漠也……憎恶最初那个连妖孽都算不上的自己。
  可这个时候,清鸢却拥抱他。
  “没关系啊……”她云淡风轻,温软的话音像是在安抚他不安的心,“那些都是你最真实的样子,你怕我知道,证明你也不喜欢,至少我忘记了那些事情,再记得的是现在的你。”
  曾经对她来说,没有那么重要。
  “让我觉得幸运的是,你愿意为我改变,我必然包容你的一切。”
  突然想起的往事真实将她惊动,可那又如何呢?
  “清鸢……”他话音有轻微的颤动,周身的素黑仿佛也在瞬间柔和了颜色,轮廓不再锋利如初。
  感情,真的可以改变一个人。
  忽的,他用双手像抱起孩童那样将她托举得高高的,第一次用仰望的姿态凝视她,恢复自信的神采熠熠夺目。
  “我不会做云鎏的皇帝太久,很快,我会送你你当初最想要的东西。”
  忽然被举高,清鸢不适应的扶着他宽阔的双肩,微颤又疑惑,“我当初最想要的?”
  听到他说不会做太久的皇帝,她已经很高兴了,做皇帝必然会三宫六院,她现在只为小女子,想的自然是这些小家子气的事。
  而托举着她的男人,已然胸怀天下,为她夺取一切,亦为她放手江山。
  身后蓦然响起巨声,回头张望,宫殿中那座矗然独立了几百年的高塔轰然倒塌,金色的阳光,掩盖了它败落的伤,甚至没有一丝烟尘。
  那是刚为云皇的男子下的第一道圣旨:毁瑶台,今起,追求长生者,怪力乱神者,惑狐妖说者,杀无赦!
  “我开始有点好奇了。”清鸢对云漠笑道,“到底你与轩辕辰夜说了些什么?”
  瑶池玉台是妖狐族的耻辱,是云鎏皇子追求长生的不灭象征,那座正对着祁阙雪山的塔终于倒了……是否能够代表,今后将会是个崭新的开始?
  云漠不答,回身看向西面举目。
  天空中第一颗七圣星在西面忽闪出现,即今日起,还有九日……




☆、【最终】送你今生无忧18

  七圣星的第一颗出现了,领着大军远在阡陌三百里外的云铮骑着战马来到高山之上,看着西面澄澈无云的天空,独那颗星辰闪耀着纯白的光芒,圣洁而无可靠近。
  “这个时候你弟弟应该在阡陌称帝了。”白色的马儿与他并驾齐驱,公孙芙和他看着同一个方向道。
  嘴上虽未说,可云铮也算得上与她默默的私定了终生,这个男人在她看来,无所不能,决计算得上人中龙凤。
  可因为云漠,他愿意带着兵马听凭一切差遣,真让向来心高气傲的公孙芙暗自不服气。
  若是几番闹下来得不到想要的结果,看她不远在他乡,弃云铮而去!
  身边的人,丰神俊朗,将远目的视线收回,往下俯览,万马千军,沿着蜿蜒的大路向南而行,还有九日……
  “快了。”最终的目光落在女子身上,他报以感恩的笑,“让你跟着我舟车劳顿,辛苦了。”
  公孙芙扬起下巴得意道,“你知道就好。”
  …………………………
  还有九日……
  燕璆皇宫,方才下朝。
  群臣退尽,轩辕辰夜还坐在龙椅之上养神,逐星便从偏殿的小门跑出,扯着他的衣袍要他带自己去后山最高点看第一颗出现的七圣星。
  抵不过她的小无赖,男子只好应允,一展衣袍,白芒扫过,眨眼便到那山巅之上。
  灵萱早已来到,坐在青石上双手拖着下巴,看那边闪着光辉的星,叹,“这个时候云漠应该称帝了吧……”
  穿着龙袍的男子看着与她同一个方向,清眸一眯,展颜道,“这个时候,瑶池玉台应该毁了。”
  言尽二人相视一笑,剩得逐星站在后面孤零零的抱怨,“喂!你们这是同类排外么?我一个人好无聊,早知道我就同揽月一起走了!”
  “逐星。”打断她的絮叨,轩辕辰夜再道,“你很快就能见到揽月了。”
  小丫头呆了一瞬,不解他为何意思。
  再看灵萱脸色,娇容中藏着一抹狡黠,他们都知道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偏偏不告诉她,惹得她捶胸顿足,恼急得无处发泄。
  是啊……好像快了……
  有什么在骚动着。




☆、【最终】送你今生无忧19

  午时刚过,云鎏的皇宫劳作声不绝于耳。
  被文武丞相从边要之地急调回来的军队做梦也没想到,来到阡陌皇城接到的第一个军令,竟是入宫搬运玉台倒塌后的碎石。
  瑶池玉台在阡陌皇宫矗立了几百年,每一块堆砌它的石头,都由七百里外的祁阙雪山深处的千年寒石运送而来。
  那些石头历经岁月磨砺,彻骨寒冷的造就,变得如白玉般润滑透亮,无坚不摧。
  在塔成之日,取九十九尾雪狐祭天,巫师施法布阵,保高塔永世不倒……
  没有永远的不灭。
  这日里阡陌的百姓们总会看向皇宫的后方,再没了通天的高塔,心里多少有着落空。
  早已习惯了如此崇拜,而他们的新皇云漠,却推翻了几百年的崇拜,不得不叹,任凭他是帝王,这么做也是需要极大勇气的。
  绿昭抱手站在略显干净的一处石堆上,居高看着军队搬运一块块比寻常石头更加沉重的寒石,揽月站在他脚下不远的空地,二人难得没有斗嘴,一致的沉默着,心神沉重。
  加上羽澈,他们三人准备了三日,在晨曦施法,摧毁瑶池玉台。
  白塔倒塌的瞬间,三个人都看到了……数百年前雪狐的血浸染塔尖,九尾妖狐震怒着驾云而来,几乎杀光了护塔的巫师,那只天狐,是轩辕辰夜……
  宿命,不可轮回的纠缠着。
  羽澈坐在靠近绿昭的左侧,低着他年轻的头颅,鲜少陷入深思。
  从最开始的不可一世,到而今,他已经成为了不起的巫术师,因为羽菲的死,他恨轩辕辰夜,却在塔毁的瞬间,看到太过震撼的画面,也显得不知所措了。
  他是斯图的移民,在漠北受尽凌辱,亡国的耻辱和痛苦,感同身受。
  不觉喃喃疑惑,“轩辕辰夜……到底是个怎样的……”
  人吗?
  云鎏的皇族为了长生,连人性都可以不顾,轩辕辰夜只是一尾妖狐,相比之下,更加血性。
  闻他叹息,揽月回首凝笑,眸子里闪烁着妖艳,“我和逐星跟在他身边这么多年都无法弄清他是怎样的,你不知道也不稀奇。”




☆、【最终】送你今生无忧20

  揽月虽性子生得叛逆,与听话乖巧的逐星完全不同,可说起轩辕辰夜,语气神态里无不折服。
  那个男人,是她生命中最重要的导师,不但教会她和逐星该如何生存,更给了她们姐妹俩丰厚的生活,虽然,她也知道,得到那一切亦是因为她们体内留有巫术师血液的关系。
  扪心自问这些年,那个男人从未待她们不好过,有些感情在漫长的岁月里才能体会。
  绿昭鼻息了声,“管他是怎样,现在塔毁了,再无任何可以伤他,总之他是可以高枕无忧。”
  再过几日,他们一同南下,去到吴月关,羽澈将当时羽菲设在凤凰山脉的结界打开,轩辕辰夜要风要雨,还不是由得他心情?
  想到此少不了担心,“真不知道主上同那只狐狸订了怎样的盟约,靠不靠得住……”
  “这点你就无需担心了。”许是出于护短心态,揽月声音平地拔高三分,冲他讽道,“总是比你值得相信的。”
  说完头也不回便走,把监军搬石的‘重任’丢给那二人。
  这等无聊的事,羽澈早就不耐,想跟着一道开溜,却被绿昭赶在他之前生生画了道禁步的符咒。
  “这塔邪门得很,还没搬空前,你我做好打算哪里都别想去。”罢了使唤了个小兵去端茶来喝。
  羽澈扫了他那半路师傅一眼,将心头的想法作罢,等到小兵送来了茶水,眼见那极其将就的人把茶碗送到嘴边,他再言,“我猜揽月喜欢的是墨千宸。”
  遂即绿昭不雅的狂喷,还没骂出来,就听不远处骚动起来,似乎在搬运寒石的时候,有谁发现了什么……
  …………………………
  眼前深不见底的走道不知道会延伸到哪里,隐约有带着霉味的风吹出来,应当是想通的。
  绿昭和羽澈站在那约莫有四米见宽的密道入口前,生生发了会怔,对他二人来说,这感觉是极其相似的,无论是玲珑阁下的地宫,还是漠北地底的斯图城池,还有夏狱……
  这些无异与妖狐有着莫大的关联,谁能猜到入口的另一端,还会解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最终】送你今生无忧21

  “绿公子,您看该怎么办?”文丞相见识了他施法毁他的神技,任自己年事已高又是朝中高官,也不敢对他有半分不敬。
  眼下那黑漆漆深得不见底的暗道,随时会涌出吃人的野兽都有可能。
  毁塔的圣旨是云漠下的,自然要上报,可偏偏这个节骨眼上出现那么一茬,魅姬还没找到,这下面……会和云幻有关吗?
  “当然是去回禀主……回禀皇上。”他别扭的说完,文丞相给了身旁小太监一个眼神,人就小跑着往一个方向去了。
  绿昭越看密道越忧愁,眉头不觉收拢,忽而听羽澈讶异了一声,抬首问他,“怎样?”
  羽澈站在最靠近密道的位置,回头过来忙摇头说‘没什么’,分明,脸上就是藏着心事。
  不时云漠赶到,见刚发现的通道也是面色一沉,下令封锁此地,火把也未带上,只由绿昭与羽澈跟着,三人探了进去。
  ……
  漆黑的通道,越深入,越不见光亮。
  开始绿昭还疑惑为何枫清鸢没跟来,转念一想,那女子怕黑怕得要死,只怕小太监去回报说发了一条密道,云漠就没打算要带上她了。
  这密道内颇为潮湿,不时有水滴的声音回荡,隐约风中有股腐朽的味道在四散,说不出是什么在败落凋零,脚下的路不算平坦,像是修葺了一半就停工不怠,被放弃了。
  三人行,一位当世云皇,一个妖狐与人的混血,还有一个亡族的巫术师,只不过……
  “啊呀!”不小心被脚下的石头绊得踉跄,绿昭很不雅的发出叫声。
  黑暗里羽澈鼻息了一声,极其调侃讽刺。
  绿公子火大,“我可不如你混血本事大。”要他抹黑,摔不死算命好!
  这里面就他不能看穿无边无际的黑,打起架来都是吃亏的。
  羽澈难得好心情和他贫,“那云漠还不是能看见?”
  绿昭大声的咳嗽了声,“放肆!要尊称‘万岁爷’,皇上的名字岂是你叫得的?”
  这狐假虎威的一吼,还真把年纪不大的羽澈给唬住了,立刻收了声,似乎在黑暗里,还悄悄瞥了行在最前面的男子一眼。




☆、【最终】送你今生无忧22

  皇上……没想到有一天那个毫无章法的男人也会做云鎏的天子。
  风中,走在最前面的男子似是而非的轻笑了声,听不出情绪,“你觉得我不能做皇帝么?”
  平日绿昭看似从不惧他,其实心底却忌惮最多,对他登基一事,又好奇又惊诧,得此一问,人也是笑不出来了。
  “我觉得你不该做皇帝!”没想到,羽澈反而更加勇敢些。
  深深的密道,回荡着他干脆的话,就是觉得云漠不该做皇帝!
  “为何?”前面的人未停下,步子轻缓的走着。
  “你要是做了皇帝,那个女人怎么办?”
  枫清鸢那个小家子气的女人,哪里容得整个天下和她分一个男人?
  当今云皇的心思,仿若被个小鬼点穿。
  这次,绿昭确定云漠是真的笑了,才恍然,他刚才问自己的时候,用的是‘我’,而不是皇帝的自称。
  心思一动,他问道,“主上打算让位吗?”云家还有一个绝佳的人选。
  云漠不答,一切都写在他颠倒众生的俊容上,只不过身后的两人看不见罢了。
  蓦然——
  男子呆了一呆,顿步不再往前,像是看到了什么,连气息都在瞬间有了变化。
  绿昭惊觉有变,干脆用巫术幻出光亮,刹那——眼前豁然开朗明亮——
  他们站在密道的最里面,前面已经没有路了,就在云漠站的分界,是密道的出口,外面的空间比他们想象中要大得多,像是蝼蚁闯入了未知的领域,连水滴声都不再有回荡。
  而那面前那偌大的空间,足够人的视野看到墙上巨大的彩绘壁画。
  败退了的色彩,和斯图遗迹的壁画痕迹尽是相同。
  在那墙壁中间,壁画最重要的部分被掏空了去,连接着的另一端,云漠一眼便看出,那是玲珑阁底下的地宫。
  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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