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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孽王十日夺欢:毒吻杀手妃 作者:月下浅歌(腾讯2012-04-05vip完结)-第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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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也好,少说少错,她亦少想。
  云漠就是云漠,没有这么多的迟疑,轩辕辰夜那点小把戏,把自己当作顾云依不断刁难自己的清鸢,那些混乱的局中人分不清,他,分得一清二楚。




☆、【温柔】只因为是你1

  洛州是南北的分界,最靠近祁阙雪山的城池,贯穿城内的河流,自雪山顶蜿蜒而下,其水冰冷,即便是在酷热的炎夏,伸手入河中也有刺骨之感。
  整座洛都,因为雪山的缘故,就像一座冬城,温度自来不高,此时已是深秋,越往雪山行去,自然是越冷。
  走了半天的功夫,女子虽然换了厚衣裳,呆在车里不活动也觉得身上发寒,碍着出城前才被云漠给了脸色,冷了饿了也不言语,全当是在和他赌气,至于气什么,自己也闹不明白。
  不知道上了雪山要见什么人,近身的侍卫影子都没见,非得带着她,现在上山要承担风险,深秋一过,入冬之后更是寒冷,万一大雪封山,岂不是要和他在冷冰冰的行宫过上整个冬天?
  唉……
  马车颠了一路,她跟着叹了一路的气,最后就在这样百无聊赖的无奈中睡了过去,再恢复些许意识,那样轻微的颠簸感已经没了,四周安静得有些诡异,没有车轮滚动的声音,偶尔从远处传来狼嚎,更添了几分可怕。
  她一惊,眉间跳跃了几下,猛的睁开了双眸,橘色的光顷刻里映入眼中,一片暖色……登时,刚才害怕的感觉也没了。
  歪歪的躺在车内的一角,正对着她的对角那端,挂着一盏小巧精致的琉璃盏,令人安慰的火芯在里面散发着光辉,把这不大的地方照得暖暖的,黑色的火鼠裘袍子将她周身裹得完全,难怪不是冷醒的。
  好笑的是她自己倒把自己吓得不轻。
  翻坐起来,揪起袍子的一端看,是云漠的。
  侧目再往车窗外看看,缝隙里的天已经黑尽了,和了一口气,白色的雾气就从随着气息从嘴巴里冒出来,已经很冷了,那么……
  那个男人不怕冷吗?
  马车外,云漠找了一处遮风的山做屏,就地生了火堆,女子下车便看见邪烈王坐在火堆边,手里翻烤着两条料理干净的……鱼。
  怎么会有鱼?!!
  她诧异得很。
  他是云鎏呼风唤雨的王爷,脾性阴晴不定,时而温柔,时而又冷着张脸真真的吓唬她,他对你笑,不一定是真的笑,前一刻冷漠,不代表……不会对你温柔。




☆、【温柔】只因为是你2

  她真的有点看不懂他了。
  细致的感情无法作假,那些冷言冷语也不像是玩笑话,到底他把她当做什么呢?
  站在马车边直勾勾的盯着坐在火堆前的男子看,想得太出神,就忘记收敛直白的目光,她已经开始在乎他的想法。
  自她忘了自己到底是谁,他们之间的气氛就说不清的怪异,更何况此时面对的是还是一个像游侠般在烤鱼的王爷呢。
  云漠专注的翻烤着从远处河里捉起的活鱼,知道女子从车中下来,闷不啃声的在看自己,他也不去理会,只当她是透明的。
  手里的鱼快熟了,鱼皮表面溢出鲜嫩的汁液,香气四溢,这倒让他想起曾经和清鸢被困在松露山,山洞的冷泉里也有新鲜的活鱼,小人儿每次睡醒了发懒,就撒娇要他烤鱼来吃。
  他堂堂王爷,也会心甘情愿的沦落,且是现在回想起来,还会觉得往昔美好,现在对着把自己当顾云依的清鸢,把她当作谁她都委屈,反而让他犯了难。
  由得她看了许久才沉声,“怎么不过来吃东西?”连说话没有看她。
  女子回神,不觉惊动了下,唇间张张合合,想了想什么也没说就走到离他一定距离的地方,围着火堆坐下了。
  接过他递过来的烤鱼,客套的道了谢,规矩坐好,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夜很静,分不清是什么时辰,周边很冷,有这火堆取暖,背脊都是凉的,不过好在之前那一觉睡得很安稳,烤鱼也很美味,总的来说她的心情是逾越的,有一份……现世安稳的安心,还觉得此刻似曾相识。
  以前也发生过吗?
  是她与辰夜,还是枫清鸢与云漠?
  想着,她在今夜毫无自觉的第二次用探究好奇的目光去看那男人,这一次,云漠并没有无视她。
  “为何总是这样看本王?”他一侧目,就将她抓紧自己眼睛里。
  “……”她微窘,倒是没躲,“不能看么?”
  火光映得她的小脸有忽明忽暗的色彩,大概是刚果腹吃饱的关系,模样怎么看怎么呆。
  如果他说不许看,会不会显得太小气?




☆、【温柔】只因为是你3

  事实上,她真的怕他一根筋不对,板着脸说‘本王不许你看’,她就该咬牙愤恨了。
  对心爱的人儿,云漠也不小气,要看便看罢,他问完就捡起枯枝去拨弄火堆,也没有刻意为难她的意思。
  只是这夜太长,两个身份尴尬的人单独相处,总会觉得不自在。
  她坐的位置正对祁阙雪山,近在咫尺的距离,怀抱双膝,下巴懒懒的磕在膝盖头上,睁着大眼睛看自下而上,往那山巅看去。
  夜色里的雪山,鬼斧神工,从山腰开始就有积雪,顶端更是白茫茫的一片,想必一定很冷吧……
  尽管是在晚上,没有繁星,没有皎月,无形中让人觉得神圣的祁阙,也能散发出如雪一样圣洁的萤光,好似它真的被赋予了灵性。
  “你以前上去过吗?”她看着看着就卸下了防备和心底的忌惮,主动与男子搭话。
  云漠也淡淡望了雪山一眼,“幼时上去过一次。”
  因为是皇族的圣山,就是朝臣不得圣旨也无法进入,云漠虽然是亲王,这次也算得上违抗了老祖宗的规矩。
  所以女子觉得,他必然有非去不可的原因,他说要见的人是谁呢?
  她不想多问,只在心里做着猜想,不管他要见谁,似乎与她都是没有干系的。
  于是对话两句之后就接不下去,她又陷入百无聊赖中,盯着那山发呆,然后纯白的雪洋洋洒洒的从天上飘落而下,她欣喜,“你看!下雪了!”
  伸出手去接的同时,侧目像云漠望去,似乎是想要得他某种回应,男子竟也在对她笑,沉淀了万千涌动过后沉淀的蚀骨柔情……
  “你……”她的心跳又在加速了,脸也烧得厉害,不知道是不是红透了。
  而云漠呢?
  姿态闲适的坐在火堆边,用单手支着半身,腾出的那只手握着小巧的酒壶,饮着驱寒的烈酒,长腿一条伸直,一条弯曲着,身体有些微仰,像是与天对饮,微醺半眯的深眸却在看她,瞬也不瞬。
  禁不住他这样爱意浓厚的眼神,又避不开,她想找个话题转移氛围,哪知凉风扫过,成就她打了个喷嚏,然后云漠仰头怡然自若的朗笑,不给她半分面子。




☆、【温柔】只因为是你4

  “有什么好笑的!”她有些恼了,估摸,他也有些醉了吧。
  如若不然,云漠怎么会轻易对她露出真性情,觉得好笑就笑,何时那么坦然过了?
  哪一次不是被惹恼了旁人也看不出个所以然,等他发了威,吓着了人,阴冷的作风便会深入人心,而她,更是深的体会!
  “!!”一股脑的暗自埋怨完之后,她便怔住了,才觉得对自己刚才的那些想法感到陌生,不……是在记忆里根本就不曾有过的。
  好像她曾经看到云漠对付人的狠厉手腕,或是自己被他欺负,想法陌生,感觉却真实,和他相处不过几日,哪里有那些记忆呢?
  难道是枫清鸢的?
  蓦地又忆起这些天行的一路上,虽然她总是呆在马车里,外面玖华和清城那些侍从骑着马跟在车边说她本来就是枫清鸢,轩辕辰夜用法术迷惑了她的心智,云漠还不让他们说出来。
  小心翼翼的……保护么?
  相望的两人,一方泰然,而另一方,不知怎的,方才叫嚣着的表情也没了,细细的眉间拧了起来,一看便知,定是又在想着无解的问题。
  喝酒的人,很清醒。
  “你冷么?”他忽然问,清淡的调调,听不出关怀。
  她少许也习惯了他的态度,不答话,不知道怎样回答,确实觉得冷,可跟他说‘我冷’有什么用?要在这儿挨一个晚上呢。
  所以默默的想完之后,她只是用自己的手将双膝抱得更紧,如此而已。
  云漠见她没有理会自己的意思,又道,“过来。”像是在下命令。
  女子抬起脑袋慢吞吞的看了他一眼,没有动的打算,仿佛在犹豫什么。
  云漠的耐心是有限的,等不到回应,坐正探手就把她整个人捞到了身边,动作快得她没时间反映,眨眼之间已经在他怀中了。
  她没被吓到,只是身体不由自主的发僵,动也不动,他的怀抱很温暖,身上还有浓烈的酒香,鼻息了之后,都跟着要醉了。
  大掌按着她的脑袋贴在自己胸口上,云漠淡语,“睡吧。”
  她……睡得着吗?




☆、【温柔】只因为是你5

  看着纯白的雪轻盈从天上洒落,听着风和男子心跳的声音,又是似曾相识的场景。
  她想,以前是否云漠也和枫清鸢在荒野抑或是深山,彼此相拥,互相慰藉,成为对方的唯一?
  身前的火堆散发着微薄却坚韧的光,他身上的温度,源源不断的温暖着她,好安心啊……
  “你真的……”她在宁谐美好中不禁疑问,“分得清楚我是谁吗?”
  本已经陷入浅眠的男子,在耳畔边响起这句略显空灵的话音,许是因为抱着她,就不自觉卸下防备,太过放心。
  睁开眼睛,古井无波的眸子里有跳跃的星火闪动的零星的光,他专注的看了她许久,看上去像是思绪了许久,然后肯定道,“分得清楚,睡吧。”
  不管她把自己当作谁,她看他的眼神是不会改变的。
  单单因为这一点,他足以心安,放心守护。
  …………………………
  次日天明时分,再次睁开眼睛,视野里银装素裹,白雪覆盖了所有。
  云漠就像暖炉,尽管那火堆早就在半夜熄灭,他的体温仍旧毫无变化,让她一夜好眠。
  对于这点,女子不是不好奇的。
  上山唯一的路上有积雪,马车没行多久,马儿就再也拉不动了,云漠只取了食物,然后用佩剑斩断缰绳,两匹骏马通灵性的对着他低声嘶鸣过后,才掉头而去,他告诉她,它们会自己回万灵寺去。
  说时面色无澜,淡淡的,她对他的看法却有所改观,觉得……也许他是个善良的人呢?
  雪还在下,越来越大,两个人沿着古时云鎏开国圣祖命人打通的路,步履艰难的往上走。
  一路无话,她不问他到底要去见什么人,且这路上走得要强,气喘咻咻双腿发酸也不肯央他休息会儿。
  幸而他想得体贴入微,虽走在前面,却顾及着她的脚步,每走一会儿,准是会停下来给她喘气。
  爬到了高处时,风雪骤大,迷乱了人眼,冻得她瑟瑟发抖,他便将粗烈的酒袋递到她面前,她看了一眼,略作犹豫才接了过去,给自己灌了一大口,呛得流眼泪的时候,他就固执的抓起她的手,沉默的继续走下去……




☆、【温柔】只因为是你6

  祁阙雪山之巍峨,别说每隔三年山巅行宫禁卫军换守时,那五千人的队伍行在蜿蜒盘曲的道路上,也不过只是区区一条细线。
  今天独他两人上山,又逢风雪的天气,从高处往下看,就是看瞎了眼睛也找不到那渺小的人影。
  寒气逼人,都不知道走了多久,全身被冻得麻木,就只剩下机械的迈着步子,到最后,连停都不敢停下来,心知哪怕是顿半步,必定会停滞不前,冻死在这里。
  她只得依附于他,一步一步行得艰难,连思考都顾及不上,最严苛的磨砺,也不过如此了。
  在快到半山的时候,雪势渐小,云漠寻了一处可以避风的峭壁,让她坐下休息,吃些肉干,喝点烈酒驱寒。
  女子坐下发了好一会儿的愣才缓过神来,彼时太阳从山峰移出,露出小半个圆面,金光刺眼,人才发现,不过到了正午时分。
  好冷啊……
  感觉连心跳都在发颤的时候,云漠在她面前蹲了下来,自然的握住她的手,不语,接着暖流就像联通了血脉经络似得传到她身上,很是神奇。
  “你……要去上面见谁?”终于问出来了,倒不是真的那么好奇,而只是她这会想,光是爬座雪山,小命都冻掉半条,如果不巧真的死在山里,那至少让她知道是为谁消殒,虽然……心底清楚云漠是不会让她死掉的。
  “去见太后。”对她,他没有什么好隐瞒的,只要她想知道的事,他必定全数告知。
  清鸢了解云漠,顾云依却不了解,她不知道云漠的身世,又问道,“云鎏的太后是你的母后吗?”
  “不是。”风雪中,他本就不高的声音更显暗哑,眸色淡淡的看着被自己握住的小手,说,“当今太后,是曾经父皇最爱的女人,她没有子嗣,父皇怕她寂寞,就将皇后诞下的皇子给她当作亲生儿子抚养。”
  “那个皇子不会是你吧?”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听这些如书中故事。
  云漠不以为然的笑笑,“不是,皇后诞下的龙嗣是当今云皇,不过皇后命薄,皇兄未满月就病薨了。”




☆、【温柔】只因为是你7

  云幻也是个可怜人,一生都在别人的操控下活着,偏偏不够狡诈,每每想算计他,结果都反被他利用了去,想来,他沾了些许冰雪的眉毛不经意牵动了下,清冷的面上滑过一丝残忍。
  女子无法参透云漠表情微变的缘由,见他肩头和毛发上沾着冰雪,就礼尚往来的关心道,“你不冷吗?”
  他浅笑,回头往去路上望了一眼,“雪天不好走,要在天黑前到行宫,否则晚上我们都会被冻死在这里。”
  若他这样说,就必定不会骗人了。
  可是怎么会死呢?
  她就是认为不管怎样,只要和他在一起自己就是安全的,甚至是无条件固执的坚信不会就这样简单明了的死去。
  山上的路陡峭难行,经过一早上,她的体力早就消耗得所剩无几,要保持之前那样速度太困难了。
  她真皱眉犯难,忽听蹲在面前的男子轻笑了声,“是不是打心底的觉得,我不会让你死?”
  “难道不是吗?”就算她死,他必定还有没有做完的事,哪会那么容易?
  “我不是个宽容的人。”这样的话,他以前也对她说过,那时的她懂,无需多言,她也会与他共生死,现在她不记得了,他不介意多说一遍,“不管我去哪里都会带着你,不会丢下你,哪怕是死。”
  即便他没有上了雪山能全身而退的把握,也要她一起,不带任何人,只想与她在冰雪里长眠,就是这样,而已。
  罢了,她的脸上有诧异,有惊愕,却没有不解。
  听了他的解释,就更加确信,云漠实实在在的是这样的男人,不管她是谁,似乎注定与他分不开了……
  她在难以形容的思绪里黯然,握着手温暖自己的男子,在用内功给与了她温度之后站起来转身背对她,微微弓起背,道,“我背你。”
  因为知道她走不动了,因为永远不会丢下她……
  她站起来,顺从的爬到他背上,双手交缠,把自己所有的重量心甘情愿的施加在云漠身上,然后在他迈开步子时,在他耳边淡淡然,说,“你的温柔,真是残忍。”




☆、【温柔】只因为是你8

  风雪停了一会儿又再度肆虐,遮去了稀贵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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