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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no.97 穿越不是电视剧-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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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七岁那年就进了三王爷府上,就是想找出他当年陷害我父亲的证据。”田晴完全没有注意到曾缺鱼涨红的脸是因为想上茅房,想着鱼真是义气,听了自己的事情和自己一样激动愤慨!
  “那……你为什么要杀花葬泪?”某鱼想赶紧结束这个谈话,问完所有的问题她就闪人。就算三王爷和聂太师关系不太好,也不至于要杀人家的手下吧,况且他又不是真的为三王爷卖命。
  “他?”田晴的鼻子哼了一声,“我父亲当年被三王爷陷害是叛徒也不是三王爷伪造了什么证据,就是他的父亲!是我父亲的心腹少将,可是他却在第一战后被落星国的奸细收买,带着他的儿子想去落星国过荣华富贵的生活。可是呢……叛徒怎么会有好下场,连落星国十岁的皇子易弥朗都知道,能背叛自己国家的人以后也一样会轻易背叛他们,最后落得父亲被杀,儿子被丢弃荒野的下场。可是这个孩子却没死,如今还生生地活着!”
  曾缺鱼换了姿势坐好问,“那就是花葬泪?”这个世界会不会太小啦……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难怪田晴想杀他了,即使花葬泪是无辜的。
  田晴苦笑了一下,“是的,我怎么会一直没发现呢?他和落星国的兰玄月和散云认识,他姓花,他的年纪也是符合的。可是也许就是在自己身边的人所以更加让人想不到。”
  “等等……”曾缺鱼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啥?散云是落星国的人?”对哦……那天她和一群女人围攻易弥朗的时候就是他叫出是皇子的,他是落星国的,散云又是他师兄,果然穿一条裤子长的一国人啊!
  田晴道,“我虽然不清楚花葬泪是怎么认识他们的,但是他们确实是落星国的人,我听三王爷说起过,落星国的御刀门专门是为皇帝办事的,兰玄月就是那里的。可是散云我却一直不知道他的底细,只知道他中过毒,而且也没有和落星国来往过。”
  “那是因为他已经背离师门多年了。”突然门外传来一声,田晴和曾缺鱼都吃了一惊,皇子的宫殿都是层层守卫,除了他们几个自己人是没有人能随便走动,正疑惑的时候那人似乎已经走进了外间,里间门也打了开来,花葬泪走了进来。
  好好好……仇人聚头,某鱼琢磨着再叫来大脚就更无敌了干脆来个当年事情的情景回顾好了。
  田晴见他进来脸色略微一沉,不知道该说什么。花葬泪笑了一下,“其实我看见你射歪的箭就知道你要杀我了,不过我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原因。”从为聂太师办事的时候遇上过田晴,只知道他是喜欢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来伪装自己,自认为是认识他的真面目了,没想到自己还是没有猜到。
  “好好……”曾缺鱼打着圆场说,“既然都来了就吧。你刚说什么?散云背离师门?”
  花葬泪没开口,只是看着田晴,田晴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你坐下说吧。”
  花葬泪坐了下来,突然不觉好笑,自己原来和田晴也算是敌对的,后来却又成了一路的人,可是终究还是成了仇人,“散云和兰玄月都是御刀门,散云排行老二,他以前的名字不记得了,我父亲到了落星国的时候……”他说着停了下来,看着田晴的反应还算平静才继续说,“我在那里认识了兰玄月,然后在我被丢弃的时候,遇上了正要来忻月国的散云,兰玄月,以及他们的大师兄。现在想来那时候他们来就是为了接应之前先来忻月国的奸细。我隐约听说大师兄是进了皇宫,散云安置了我们去了三王爷府上,可是却中了毒回来,在路上被李夫人所救。散云虽然活了下来,可是为了保全性命,只能吃了李夫人的药,让身体停止生长,散云一向没有斗争的心,后来就干脆易容隐姓埋名。我被送去了聂太师那里,原来家父和聂太师也有点交情,兰玄月被送回了落星国。直到很多年以后我才又遇上他,见到了散云,那时候似乎已经没有人知道散云的过去了。”
  曾缺鱼深深地被震撼了,原来这些人每个人都藏这么些秘密,只有她什么都不藏,一点内涵也没有,突然又转想自己还不藏着自己是穿越来的事情么,既然大家都这么诚恳地说了,为了表示她的诚意,某鱼开口道,“其实……我也隐瞒了你们,我其实是从未来来的穿越人……”
  田晴和花葬泪扭头看着某鱼,田晴舔了下嘴唇似乎很为难地说,“鱼啊……其实我们说这些并不是希望你也什么都说,如果你真的没什么东西的话就别说了。”
  “是的。”花葬泪也点点头,“没有就别勉强瞎掰了……”
  “我……”曾缺鱼才要辩解就被田晴的话打断了,“那你说的那个进皇宫的大师兄呢?”
  花葬泪摇摇头,“我那时什么也不知道,后来的这些还是兰玄月告诉我的,似乎那人是不见了,也许就是没了,总之连他们都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呢?”他说完看着田晴,“如何?你还是要杀我吗?”
  田晴勾起嘴角,“我要是能杀那时候就杀了,那是你父亲的事和你无关。我会查出事情的。”
  花葬泪笑了一下,“可是他终究是我的父亲,尹将军的事情我自然也想知道真相。”
  听到这里,曾缺鱼看着田晴的脸心里泛起一种别样的感觉,突然觉得这个身影很单薄,并不是他平日里装得一副弱小的样子,而是真的很单薄。
  叛徒的孩子可以用一句我是无辜的获得解脱,而被害的人的孩子却要一辈子背负着仇恨。
  第二天是休息没有什么活动。
  某鱼因为昨天晚上知道的事情太过,脑子运转速度减慢,早上爬起来的时候有见太阳当头照,当某鱼梳洗好了去做她服侍皇子的工作的时候,大脚已经在吃午饭了。
  一来是大脚没有什么主仆观念,二来乞丐的思想是有饭大家吃,所以吃饭的时候向来是他们几个坐在一桌吃。
  大脚吃着菜却总是像在想什么似的,筷子差点就伸进鼻子里。
  “你想什么呢?”某鱼问道,趁着大脚望天发呆又夹走大脚面前那只烧鸡的另一只腿,人生在世不容易,鸡腿也是吃一只少一只的,趁着还能吃的时候多吃一点。
  大脚不但没抗议,还干脆把筷子放了下来,“我真是想不明白啊。”
  “皇子想什么呢?”田晴也觉得奇怪了,大脚也会因为想事情而吃不下饭?
  大脚把头凑近了一点说,“我昨天不是赢了那个围猎吗?父皇今早就召见了我,我就去了。”
  “那有什么好奇怪的?”曾缺鱼啃着鸡腿说,没见今天吃的菜特别的好吗?鸡都比较大只。
  大脚望着某鱼啃的鸡腿咂吧了一下嘴巴说,“也就说了些赞扬的话……有几句我还听不太懂,然后我就告退了,可是吧……出了门我突然想起玉堇托我向父皇问候一声我忘记说了,我就没让通报就跑了进去,真是见鬼了!明明我进去的时候父皇的那里什么人也没有,我突然闯进去的时候却看见一个穿黑衣服的人站在那里。”
  “那是谁啊?”花葬泪也觉得奇怪了,“会不会是后来进去的?”
  “怎么可能?”大脚辩解道,“我才出门就转身回去了,他怎么进去的呢!”
  “那就是那人一直在里面咯!”曾缺鱼抬头说。
  “皇上的房间里一直有个黑衣人……”田晴念道,这样倒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向来听说皇上从不管事情的,房间还会出现奇怪的人?
  花葬泪下意识地问道,“那人长什么样你看见了吗?”
  “没有……”大脚摇摇头,“我进去的时候他是背对着我的,父皇见我进来就招手让他走了,我只记得他手上拿了一柄剑,剑柄上挂了一个金色的星形的东西。”
  “御刀门!”花葬泪叫了出来,“兰玄月的剑上也有,我记得那时候见过,散云的也有,大师兄的也有。”
  曾缺鱼啃了一半的鸡腿掉了下来,她连嘴巴上的油也顾不得抹就说,“……呵……这个会不会太复杂了?皇上房间里还有落星国的人?”


 



  56 借刀杀人

  夜半时分,一个黑影慢慢地逼近了皇子的宫殿,小心地避开巡逻的侍卫,飞快地敲晕立在门口的太监,推开门进去一下点了两个打瞌睡的宫女的穴道,然后一步步走向最里面的那间门,此乃电视剧必要场景。
  此时镜头转向门槛,门慢慢打了开来,一只脚迈进了门槛,镜头抬高,对向里面床上盖着被子的人。镜头慢慢拉近,床上的人一动不动……突然镜头前面出现一把刀,直向床上刺去——
  “啊嘿——”突然床后面跳出四个人,穿着花花绿绿的衣服,连脸上也画成如妖怪一样恐怖的图案,四人突然跳到那黑衣人面前大声唱到,“葫芦娃葫芦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还没唱下一句那人就已经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
  “哇……”曾缺鱼蹲了下来看着倒地的人,“这么厉害啊,都说杀人的人心理特别紧张,这样都能吓晕!?”
  田晴凑过来说,“鱼啊……好厉害哦。”
  曾缺鱼伸手拍拍那人的脸,“好家伙……我们不过是半夜排练一下皇子的啦啦队歌嘛!真胆小。”
  花葬泪拿出手帕擦去脸上画满的颜色说,“果然今天就有人想杀皇子。”
  大脚抹着脸问。“会是谁呢?”
  “皇子白天遇上了什么事呢?”田晴反问道。
  花葬泪接道,“如果没想错的话,皇上有问题。”
  田晴却没有这么快下决定,而是伸手扯开那人脸上的布,他看着陌生的脸没说话,微微摇了摇头,“我觉得如果皇上真是不简单的人,就不会做这样显眼的事情,倒是有人想……”
  花葬泪掰开那人的手道,“确实不是御刀门的人,他们有一招刀法会在有手中指这样留下很厚的茧,而这个人没有。不过……会不会是派的别人?”
  田晴没有说话,把那人的头推下一边,松开他的衣领,露出那人的脖子,还继续向下拉。
  “喂喂……”曾缺鱼忍不住叫嚷道,这个小受是不是太热情了?
  田晴松了手,也解开自己的衣领,扯了开来,露出自己的锁骨。
  “你想做什么?”曾缺鱼尴尬地说,就算这个小腹黑要诱惑她这个纯良少女那也要含蓄点,能在这么多的人的地方就公然脱衣吗!
  可是田晴却笑着不说话,笑得却让人觉得很酸涩,白皙的皮肤上却有一块黑色的伤疤如指甲盖的大小,而睡在地上吓昏的人锁骨那里也有一样的伤疤。
  “三王爷?”花葬泪惊叫道,对着田晴问,“这就是你中的毒?”
  田晴一边扣着自己的衣领一边慢慢地说,语调随意,“是的,每个在他手下做事的人都会用刀挖开这里的皮肉,放入一种毒,然后就会有这样个黑色的印记。”
  花葬泪倒吸了一口凉气,望着还昏迷的人说,“那现在要怎么办?”
  田晴一挥手一把粉末就撒在那人脸上,“我给他下了迷药,一时半会醒不了。我们还是想想要怎么做吧。”
  大脚最近越来越发现自己不能过得向以前那样随意了,简单的生活也一去不复返,他怔怔地说,“那如果三王爷被暴露了,那么一定会怀疑是田晴告诉我们的了?”
  有句话说的好,兔子急了还咬人,大脚急了也会思考了!某鱼激动地摸着大脚的头,“终于长大了……”
  “皇子说得对!”花葬泪应道,“如今单凭一个伤疤就说是三王爷的人确实没什么证据,况且三王爷这些人隐而不发就是不想落下篡位的罪名,如果真要是撕破了脸万一他真的兵临城下就麻烦了。”
  “那怎么弄啊?这个死老头……怎么不死了算了啦!”某鱼撇嘴道。
  “我觉得今夜的事情谁都不能说出去,就说此人乃刺客一名,欲行刺皇子却没有成功。”花葬泪说,“而且……如果说三王爷知道这个时机来杀我们,证明我们说话有人去告诉三王爷,看来着殿里的太监宫女都要提防,而且三王爷知道了皇上的事情,必然要去调查。且不论皇上有什么样的问题,都不能先让三王爷发现。一旦被他找出真相他必定要牵连上皇子,更加名正言顺地夺皇位。”
  “说的对。”田晴说,“这件事我只能装作不知道。而且皇子也还是要继续参加竞技赛,皇上那边不能打草惊蛇,你千万不能表现出怀疑的神色来。”
  曾缺鱼道,“明个一早我就去把太监宫女都给换了。”
  大脚点点头,“那……那现在要做什么?”
  “换衣服!洗脸!睡觉!”三人一齐对大脚叫道。
  三王府。
  三王爷倚在椅子上喝着茶,一个人走了进来“王爷。”
  三王爷浅抿了一口茶,头也不抬道,“说。”
  那人摇了下头,“失败了……今早皇宫里就传言昨晚有人行刺皇子,被侍卫花葬泪抓住。”
  “人呢?”三王爷眉梢轻挑。
  “自己咬舌了。”那人回报,语气平静。
  三王爷点了下头,“皇子那边什么反应?”
  那人道,“今早皇上赐了好些补品让皇子压惊,加派了人手守卫着宫殿,因为突然出了事,比赛也临时推迟了一天让皇子压惊。”
  “都是什么人?”听到这里三王爷把茶搁了下来。
  “不清楚。不过……我们的安插在皇子身边的人都给换走了,说是护主不利,全部处罚以后调走了。”那人低头道。
  三王爷沉思了一下道,“换就换吧……反正我们也知道了不少。暂时顾不上他了,等五国竞技赛一结束,我们来看一场大好戏。”
  五国竞技赛第二轮——选美!
  “这……这是什么比赛啊!”大脚叫了起来。
  曾缺鱼喝着送给大脚的补品咂吧着嘴巴说,“是啊……这是要比什么啊?”围猎好歹还听上去像是个竞技赛,这个选美会不会太没有技术含量了?
  花葬泪解释道,“其实也是挺复杂的。就是每国的皇族要上台比拼,少说也要表演一两个拿手绝活。其实相貌还是比较重要的。”
  “那要怎么选出谁最好啊?”田晴请教问道。
  花葬泪道,“明日的比赛是在皇宫外面,城南的林苑里已经搭好了擂台,那时候各国十六到六十的女人都会赶来凑热闹观看。支持的人最多的人自然就是冠军了!”
  某鱼抽搐了下嘴角,原来还要看场外支持率啊……她撇一眼大脚,“长的是不错,可是……你有什么一技之长呢?”
  “我会背唐诗!”大脚自豪地说。
  某鱼扶住桌子才没倒下,“好……你有种明天就上台给我背唐诗去!”
  “不是说相貌还是很重要的吗?”田晴说,“皇子还是有胜算的。”
  “不过……要把其他国家那些从小到老的女人的票也统统拉过来的话……”某鱼思索一下,“还是得派出曼克拉布!”她说着问花葬泪,“那些人来了吗?”
  “应该这会应该到了。”花葬泪,“昨天夜里就来了,主要我们昨天都在忙别的事情了。”
  “那我要马上出宫一趟!”曾缺鱼扯过花葬泪的腰牌就跑了出去。
  田晴赶紧跟了出去,“我去看看,你就按鱼的话给皇子准备一下吧。”
  花葬泪应了一下,扭头提醒大脚说,“皇子啊……你有没有觉得,最近田晴这家伙跟鱼跟得紧啊!”他虽然不参与但是确有看热闹的兴趣。
  大脚点点头,眯缝着眼睛,“这家伙有点不厚道……”虽然话是什么说,可是大脚却没有很紧张,毕竟……自己是鱼第一个遇见的人,而且他想起自己进皇宫前那天,鱼还来问他对自己的看法,虽然他没有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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