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宠妃 作者:漪澜之梦(潇湘vip2012-07-04完结)-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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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儿,起来看信。”无视身后人的话,酒旭泽对于酒家的人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信心。难怪,小千居然说想弃了酒这个姓氏呢。
“旭泽,把信给娘,不要这么不懂事。”冯水灵一急,便不顾酒沐白还在,立马奔至酒旭泽身前,朝着那封信抓去。酒旭泽深怕撞伤了自己的母亲,于是,信件再一次的快要被人夺走。
“谁也不许抢,那是我的。”酒茵忽地力气了身子,恶狠狠的盯着床外除了酒千和酒旭泽之外的每一个人,那种冷漠恨意让众人心头一滞,这样的酒茵好可怕。
手,拿过薄薄的一张纸,快速的扫视起来。
“茵儿,原谅娘亲如此选择,娘亲不能再陪伴你身旁了。你爹说娘亲不是个好妻子,不是个好母亲,深思一番,娘亲确实做的不够好。在酒家,没有为你争得半分荣华富贵,却带给你无尽的耻辱和折磨。没有给你爹提供什么帮助,却让你惹他发怒,气得他半死。
他说得对,我不会生,才会将你本该如花似玉的脸生成了一副无盐的面容。我还不会教养你,才会让你不知安守本分,竟然异想天开的想要跟哥哥们一较高下。
可是,娘亲庆幸娘的茵儿貌不过人,不然,也只是一颗替酒家攀龙附凤的棋子罢了。千儿命好,璃王视她若珍宝,但是若是你,却不知会有何际遇。
娘亲走后,茵儿不必自责,更要好好的活下去,要学会笑,娘在天上看着呢。
娘亲打你,疼在自己的心上,娘亲是爱你的,所以不要恨娘亲。
床的枕头下,有一个黄色的锦囊,里面装着一张平安符,你记得寸步不离的挂在身上,娘会佑你一身平安。最后,替我转告你爹,说我来生再也不会如此唯喏的做他的妾,来生只愿与君不相识。”薄薄的一张纸,寥寥无几的话语,却让酒茵觉得矛盾起来。
一方面,娘亲的死与自己没有直接关系,却也是自己引来的事故。可是娘亲说不怪她,怪的是爹爹。对了,爹爹怎么可以如此说娘亲,不会生,不会养?他何尝会了?
转过身子,轻轻的拨开了两个崭新的枕头,她终于知道哪里不对劲。明明前几天娘亲刚刚换了一套新的枕头,今日看见的却是一套更加新的,娘亲想不带走一切的离开,如她来时一般。
枕头下,一个明黄色的锦囊安静的躺着,等待着她的拿起。
放进怀中,酒茵起身,朝着大堂而去,她要去看看母亲的最后一面。
胡芸芸的双目仍旧问问的睁着,酒茵站在她的身前,酒千和酒旭泽一左一右的站在她身边。
她走过去,轻轻的将胡芸芸的眼阖上了。
“娘,您放心,茵儿一定会好好活下去。”
接着三天,便是胡芸芸的丧期,家丑不可外扬,酒沐白对外称胡芸芸是患了恶疾,一夜之间暴毙的。三日里,酒茵不进任何食物,连口水都未曾喝下,身体极度虚弱,酒旭泽派人跟凤璃说了声酒千要留下陪酒茵之后,便一直兄妹三人一起。过了一天,凤璃也来了。
发丧过后,宾客离去,又只余下了酒家的自己人。
或许是觉得愧疚吧,酒沐白对于胡芸芸的离世也感到心力交瘁起来。以后,他再苦再累,都没有人会安静的替他准备一碗清粥,弹一曲静心凝神的小曲了。
“茵儿,你如若还想参加酒师大会,便去吧。”这算是他对死去的胡芸芸作最后的补偿。
他话语清淡,仿若施舍一般,可是酒茵却不一定领情了。
只见她一身素白孝衣还在身上,白色的孝巾绕着披散的青丝,在头上斜打了一个结。低垂的头慢慢抬起,双目因为哭泣红肿的跟核桃似的,望着酒沐白的脸,忽地笑了。
“这算是我娘用命换来的报酬么?不必了,从此之后,我酒茵只愿与酒家再无瓜葛,我要离开酒家!”异想天开,酒沐白他竟然想如此抵去她心中失去娘的痛苦吗?想要平复她心中对他的愤恨吗?
“你想去哪?别忘了你娘的死,跟你也脱不了关系。”低声下气,只是想将这件事平息下去,没想到她竟然如此不懂事,竟然想离家出走。
“来人,把二小姐请下去,不许她出门半步。”
“谁敢动我一下,我保证马上就拖下去一具尸体!”恨意的目光,冷冷的看着一脸怒气的酒沐白,一把匕首抵上了自己娇嫩的脖子。
“你—”
“我不会说出去我是你女儿,今天,我一定要离开。”
“离开?你说的容易,你离开这里,你要去哪?”
“天大地大,何处不能为家?在我心里,任何地方都比酒家来得温暖,来得舒适。”轻轻的吐着心中的感受,却让酒千觉得感同身受,都是一样生为酒家女,她们俩的待遇跟酒容的实在是差太多。酒家,于她们而言,真是名副其实的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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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姑娘,且慢
白雾弥漫,氤氲缭绕。
凤璃的寝居里,他再次身在浴桶之中,浸泡着他的身体。额头紧皱,鼻子微缩起来,很怕呼进那浴桶中不断腾升而起的白雾。
因为,那白雾不单单是水,还夹杂着酒气和药味,混合的味道充斥着他的鼻息。自从从苍蓝山回来之后,酒千便每日琢磨着各种混合着酒、药的热水,给他泡澡,替他解毒。但是好几个月过去了,他的腿除了会感受到烫和痛之外,便再也没有进展了,也不知道这些时日他遭的罪可否有回报。
“女人,这泡澡到底还有用没有,为何我再也没有进一步的感觉了。”实在难熬,他又开始了转移注意力,跟酒千聊着天,希望她大发慈悲,若是没效果,好快点解放他。
“我也不知道,这不正试呢吗?不过,这两天,我可能要出门一趟。”拿着一本医经,蹙眉研读着,忽然视线停在了一处,思索了下下,而后抬眸,看着凤璃说出了一番让凤璃想吐血的话。
“不知道?女人,你是拿我做实验呢?”该死,女人竟然把他当成了药人。
“对啊,我一点头绪都没有,不试验一番,我如何替你解毒?再说了,事实证明我的试验是有效果的,你有救了,不过还得等。”老头子给的,不过是大方向,其余的,都是屁话,全部要她自己从头开始研究。
“还等?你要去哪啊?离宴会之时好像没有多久了呢?”
“这次要去远一点的地方,可能要七天左右的时间来回。”五天,差不多够了,依她的轻功和武功,来回五日足以。
“你要去哪?怎么那么长时间?你要去寻找什么药草,凤鸣国没有吗?”前几次出去采药,都是在凤溪城附近,或者稍微远一点的城池,一两天便已够他相思了。现在,竟然还要远一些了,他得多无聊啊。
“凤翔国,穆燕山巅,追魂草。”简单的说出几个词语,酒千继续埋头看书。
“追魂草,有聚魂凝魄功效的追魂草?我这个毒还用得到那么稀有的草药?”
“你不是嫌弃进度慢吗?我也嫌弃,所以接下来我要开始下狠手了,为了不用忧虑到时候出岔子要了你的命,我得先给你找好回命草。”
凤璃彻底的无语了,这,说来说去,他还是脱离不了被拿来试验的命运了。
“好了,先起来再说吧。”合上书,看了看浴桶里面的情形,觉得差不多了,便开始掺扶着凤璃起身。
替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便推着他往饭厅走去。今天上午泡了五个时辰,她看着他,都快饿死了。
“千儿,快过来吃饭。”一靠近门口,酒茵便过来,帮助她一起将凤璃推到了饭桌上。
“二姐,我要离开一趟,大概要四五天的时间,麻烦你帮我照顾一下阿璃。”吃了一口菜,酒千心里下了决定。酒茵这人虽然性子比较闷,但是绝对是个靠得住的人,所以她也命运隐瞒她自己的本事。但是,为凤璃治病的事,她仍是保留着的。但是,现在,酒旭泽要抽时间练习酿酒,无暇顾及她这边,司徒雁更是忙着凤璃交给他的任务,身边一个可以信任的都没有了。
“千儿这话太客气了,我在王府白吃白喝,是该做些什么才是。”她知道酒千对她并没有完全信任,但是也不怪她,被家里人那般对待,谁也不会再轻易信任任何人。何况,凤璃又是皇室中人,一言一行,都不可轻举妄动。
“二姐,不瞒你说,我是在替阿璃治病。我不想他一辈子坐在轮椅上,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嗯,你一会儿告诉我该怎么做,我一定会帮你做好。”点了点头,算是应下,心里其实已经很开心了。总算有人愿意跟她接触,不排斥她了。
“等阿璃的病好之后,二姐姐的脸,我会替你想办法试试的。”皮肤黑,这点她可以解决,但是她眼角的红印,却不是那般容易驱除的。现在她担忧着凤璃的事,也无心去想其他的。
“呵呵,我的脸不急,治不好也没事,只会喜欢那张脸皮的男人,又怎么值得我依靠呢?”
“话虽如此,难道二姐姐不希望在以后喜欢的人面前展露自己漂亮美丽的一面吗?”她就会在意,所以庆幸着,她的容颜依旧如前世那般的可爱娇美。
“一切自有定数。”可是,脑海里浮现出一抹身影,眼神黯淡了下去,他,她没资格宵想。
对于酒茵的异常,酒千觉得奇怪,莫非她已经有了喜欢的男人?
饭后,酒千将酒茵叫到了药房,仔细的跟她说了怎么配制药酒浴的方法。而后,便回屋整理起行装,早早歇下。
翌日,一大早,酒千便拿起一个小包袱,上了路。
冷风萧瑟,寒气逼人,一抹白色骑着一匹高大的骏马在雪地之中飞奔起来。
风,在耳边咆哮得更加剧烈,却也将她浑浊的脑子吹得更加清醒。一路上马不停蹄,两天的时间过去,她便到了穆燕山脚。
弃了马,她紧了紧包袱,开始攀爬起来,寒冷的风阻碍着她的前进,加上山的坡度较大,当她爬到山顶的时候,眉头上早已布满了层层薄汗,寒风一吹,越发冷冽。
一步一步,漫过山顶的缓坡,朝着另一头而去,却不知,那头,一个人正看着她缓缓朝着他而去。
头,先冒出来,满头青丝被山顶的风缭绕得飞了起来,长长的发丝,飘荡在头顶上方,仿若一副水墨画般。一身白色长裙,也被风吹得散了开来,整个人看起来,像极了欲乘风归去的仙子一般。
男子的身后,一颗散发着点点星光的追魂草正迎风飘摇着,酒千就觉得那是在跟自己打招呼一般,嘴角,毫无预兆的上翘了。
好美,这是男子的第一感觉,她笑起来很可爱,也很洁净。不像自己以往见到的那些女人,总是笑里藏刀,皮笑肉不笑。她的笑,发自内心,仿若整个人,连灵魂都在笑一般,感染着他。
在他震惊的时候,那道身影越过他,朝着追魂草而去,纤手,正要采摘那朵刚刚成熟了的追魂草。
“姑娘,且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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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先下手为强!
男子看着酒千飘然而过,却没有注意到自己,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脸。别人都说他英俊潇洒,俊美无双,难不成是假的。还是,他的脸太过冷漠,吓着了那位美女。
于是,转过头,看向身后,只见那芊芊素手正要朝着自己苦等着成熟的追魂草。
“姑娘,且慢。”话一出口,他才意识到自己的脾气未免收敛得太好。
在酒千的回眸之中,声音低沉而沙哑的说道:“姑娘不知这是在下找到的吗?”他在这里已经守候了一个夜晚,好不容易等到追魂草成熟,岂有让别人摘取的理由。
星眸微眯着,看向身后高大伟岸的身躯。
颀长的身躯被一身暗红色长袍衬得越发的健壮,曲线笔直,轮廓深刻,就那么站在那里俯视着自己。身上,有着一种无形的威压,朝着自己的而来。
但是,尽管威压气场强大,又如何吓得到身为杀手之王的酒千。只见她将脑袋昂扬的更高,直视男子的面容。
妖媚的一张脸印入眼帘,跟那嗓音简直搭配的完美无双。
双目狭长而微翘,看着她一眼邪魅,鼻梁高耸,唇瓣微厚,泛着丝丝红润光泽。整个人,像是发现了猎物的妖狼一般,狂傲的扯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公子难道没听过——先下手为强吗?”说话间,酒千的手,朝着追魂草而去,话音未落,身子朝着来时路飘然而去。男子的眼里瞬间闪过惊奇,而后身形一晃,以更快的速度的追了过去。
下了山,酒千的身子却不敢停歇半分,仍旧在空中不停的飞奔着,身后,男子的身影紧追不舍,让酒千在心里暗咒。
“该死的男人,不就是一棵草吗?值得你对我紧追不舍吗?”视线望着身后撇去,却看见一张放大的脸进入视线。
“啊——”受到惊吓,酒千不断运转的内力忽地一滞,整个人从空中开始坠落,向着地上坠去。
该死,竟然被他吓到了,老头还说天下间没有人轻功胜得过自己呢,又被他忽悠了。闭目,等待着坠入地上的疼痛降临,却感觉到自己的手臂被人给扯住了。
原来,男子及时的拉住了她。
一落地,酒千立马挣开了他的大掌,抱怨起来。
“公子,不就是一株草,你至于追着我不放吗?”没好气的瞪了一眼男子,酒千朝着一处空旷之地走去,身子一软,靠着一棵树坐了下来。
“姑娘,这株草是用来医治家母顽疾的,你说重要不重要?”邪肆的嘴角扯得更加的夸张,一脸也没有着急母亲病痛之意,反而双目闪着好奇不已的兴奋,他对酒千很有兴趣。
“你母亲什么病啊?非得用追魂草这么贵重的草药?”拿着手中淡紫色的草,酒千语气平淡的问了一句。
“不瞒姑娘,家母得了心痛症,需要追魂草在关键时刻收魂续命。”不卑不亢,大方的告知酒千。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眸子快速的转了几圈,抬眸道:“如若我能为家母治好心痛,那这草可否让我带走?”时间还早,她还有一天可以逗留,不可空手而回。
“可以,但是姑娘可知大夫意欲如何医治家母吗?”他请的大夫,已是天下间除了蓝秋痕之外的最好的大夫,尚且不敢轻易夸口说治好,她一个十二三岁的小丫头竟敢如此夸海口。
“如何?”怎么治?她还蛮好奇的,心痛之症,恐怕酒是现代流行的冠心病。在现代,治疗尚是难事,在古代,恐只有换心一法了。
如她所料,男子给的答案便是换心。
轻轻一笑,换心,没有匹配的血型,换心只能加速病者死亡速度罢了。除了心脏移植,在现代都是以药物治疗,但是见效甚微。但是,现在的她拥有一身内力,完全可以利用内力将药效直接灌入病者心脏处,加快病者的康复。
“无需换心,只需一日,我便可以扭转家母的病情。”自信的笑容,散发着阵阵光芒,迷惑着男子的眼,和心。
“姑娘这般自信,倒像是深谙医术啊。可是,你有医治的经验吗?”那可是他的娘,不是什么随便的人,可不能如此轻易的交给一个不了解的小丫头。
“没有,但是你别无选择,这药草我今天是要定了,而且你得保证你母亲就在这附近,远了,我没那功夫陪你玩。”嚣张的口气,略带着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