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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重生之悍妇+番外 作者:丙儿(晋江金牌vip2013.05.23完结,宅斗)-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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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放在心上。所幸,你二叔是个好的,不会让你们受委屈。说到底,还是你们两个没父没母……”
  说着,何老夫人就又掉了眼泪。
  何媗却被何老夫人的话说的心又冷了起来,面上却仍忍着恨意说道:“我也知道两位婶子的心,虽于面上待我们好,但终究哪里比得过亲骨肉呢,这也是人之常情。二叔虽爱护我与旭儿,却要忙于公事,也未总顾得我们。所以还巴望着祖母多疼我们,不然就没人疼我们了。我于水月庵祈福时,虽说是为了祖母,却也是为了自己,也是盼望着祖母能一直陪着我与旭儿,一直疼了我们。”
  说着,何媗窝进何老夫人话里,小声哭泣起来。
  何培旭也跟着靠在了何老夫人身边。
  这话说的何老夫人心中直发酸,拍了拍何媗,哭道:“旁人都有父母疼,我就只疼你们,让你们绝对不比那些有父有母的差。”
  当日中午,何老夫人也无心思吃东西,只命人将何媗于水月庵带来的斋饭热了来吃。
  何媗与何培旭自然一同在何老夫人那里用饭。
  这些王公侯爵家哪个不是饭菜凉了,就直接倒掉重做,什么时候吃过热过的饭菜。也只是水月庵的斋饭有些名气,又是何媗带了回来的才会如此。
  席间,何媗探得杏儿所犯的事,原来是胡姨奶奶趁着两日何媗不在。就趁机溜进院子,拿了些东西。杏儿自然不让,就争执起来。胡姨奶奶就拿了不敬她的罪名,要治杏儿。以王氏那里的话是要重罚,要么卖了要么赶了。只何培旭求了何老夫人,何老夫人念及何媗,不愿在何媗不在的时候,赶了何媗院子里的丫头。所以才缓和了下来。
  何媗咽了一口笋子后,说道:“这事儿既是杏儿冲撞了姨奶奶,那我应该给姨奶奶斟茶认错去。她是长辈,杏儿却是不该。杏儿这丫头却是越发张狂了,前两日她还和胡姨奶奶的丫头吵起起来,我说了她几句。她还驳我说,胡姨奶奶不是正经儿的主子。说她犯不着敬了,那没生养的姨奶奶都该去了家庙里。又说留了胡姨奶奶也是祖母你开了大恩,胡姨奶奶却还这么闹腾,确实不该。”
  何老夫人放下筷子,问道:“杏儿那日与胡姨奶奶的丫头怎么吵起来了?”
  何媗笑了一下,说道:“我说她的时候,原不知道什么事,只听了争吵声,就怪了杏儿几句。后来才知道,原是那胡姨奶奶的丫头来要些小糕点,而我们那里一时没了,那丫头就闹起来,说我们没拿胡姨奶奶当祖母敬着,怎的祖母这里有,胡姨奶奶那里没有,就此吵了起来。我后来听了这说法,也气的都笑了,我又怎么多了她那个祖母,又何必去敬着她去。”
  “那杏儿不敬着胡氏也没个什么错,那胡氏本就是个奴婢。我一时心软,才留着她于府上住了两年,结果她越发不尊重起来。过两日,就让人送她去庙里,省得于这处,看的人心烦。”何老夫人皱眉说道。
  而后何老夫人又说:“杏儿这丫头也怪可怜的,本就没她的错,却白受了一回吓,差点儿就赶出了府。过会儿,郭妈妈挑个我年轻时候带的东西给她送去。”
  何媗笑道:“祖母偏心,你怎得给杏儿,不给我。”
  何老夫人笑道:“我的那些东西迟早都是你的,你又挑什么理。”
  何媗听后,笑了笑,撒了一会儿娇。
  因何老夫人的东西都是好的,便是只给了杏儿一个极小的极不起眼的小玉坠子,也够的上杏儿美上半天。只杏儿并未舍得带了,只那几层手帕包了,说要拿回去给她娘开开眼。
  何媗回了自己的院子,先是看了杏儿喜不自胜的模样。而后就见了春燕,于春燕说了声:“这遭辛苦你了。”
  春燕擦了下眼角的泪,说道:“姑娘能回来就好。”
  何媗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个滋味儿,只拉了春燕的手,回到屋里,一同坐到了榻上。何媗一时,却也不知道说什么,过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说:“方才我看旭儿并不像染了风寒,病的如芸儿说的那般重。”
  “姑娘离开的那日,我们就回了府。当夜这院子外就有人鬼祟偷看,有两个丫头也不安分起来。奴婢是不敢让大少爷于这院内呆着的,就劝了他装病,去老夫人院中住去。再如何,老夫人也是能震慑住一些人的。”
  春燕深吸一口气,又说道:“原本二夫人是不愿的,说怕将病传给了老夫人。但大少爷病着,姑娘你又不在,老夫人却也没理二夫人的话。”
  何媗看着春燕,心想,上一世她只袖手旁观,就已有了个不错的结果。这一世,自己把她拉进这混水里,让她费了这么多得心思。若不能给她奔个更好的前程,确实对不住她。
  作者有话要说:总觉得春燕这样的人,无论前世今生,局势怎么变化,她都有个好结果。


☆、39满府耳目

  虽何媗才回来劳累了一些;却少不得打起精神再将院子里的人梳理一遍。该发卖的发卖,该赶出去的赶出去。如冬梅那般的人,是绝对不能再留在院子里的。经此一遭,何媗院中再没了那些三心二意的人,也没有人敢再有旁的心思。
  之后何媗又与何培旭说了好一会儿的话;听了他这几日做了什么事;夸了他几句。
  至深夜;何媗才回屋睡去了。许是累的太过;何媗明明疲乏的很;躺在床上却折腾了好一会儿;才睡了过去。梦里还是一团乱,王氏吴氏等一群人脸扭曲的缠着何媗;待何媗扯开一群人,却看到褚时序红了双眼看向自己。
  何媗经这一吓,这才醒了。
  此时,满室通亮,似乎已到了中午了。
  因方才突然于梦中见到了褚时序,何媗被吓的心“嘣嘣”直跳,心想,还不如梦到什么恶鬼魔怪,也没他那般吓人。
  何媗就捂着胸口,问那刚进了屋来的芸儿:“这是什么时候了,我睡了多久?”
  “已是未时了。”芸儿答道。
  何媗迷迷糊糊的皱了眉头,抱怨道:“怎么不叫我起来。”
  虽何媗的瓤是老瓤,但奈何壳是嫩壳。这一番情态,却是多了几分懵懂之气。芸儿自何媗重生之后,只看了何媗的果断和老成,第一次见了何媗这样子,就不禁笑了说:“都看姑娘累着了,舍不得叫醒姑娘。”
  何媗点了点头,就起来梳洗,要了些东西吃。
  芸儿看何媗这副样子,不知怎的,就想起了前段时间何媗于她说那句话。
  “若有父母护着,谁会不乐意做个好人儿。”
  于是,芸儿的笑就涩在了嘴边。
  因何媗前两日饿的太过了,今日也未敢让自己多吃。只喝了碗稀粥,挑了几根爽口的凉菜吃。待吃过东西,何媗又合了合眼睛,将这几日的事情于心中走了一番。
  才将那各处铺上的掌柜名册拿出来背了。
  可只背了两页,何媗就心烦的撇开了,叫来春燕,让她找何庆打听了褚时序的事。得回来的消息,却都是赞扬之词,一水儿的良善、孝顺、仁义的词,刺的何媗愈发头疼了。心中只想,这当真是那晚于月下杀人的少年?
  若不是得了前世的经历,知道褚时序得权后的狠厉,何媗甚至要疑心自己猜错了那少年的身份。
  由春燕带回的,还有一个消息,原不是何媗想要打听的。只是这事闹得太大了,如今满临京城都在议论了这件事,春燕才那这事儿当了奇闻说给何媗听。
  原来是刘国公家那嫡出的二公子于最近失踪了,那刘家人自然要去找去。找来找去,只查到那刘家二公子最后见的是那杨家的小公子杨政,自见过了杨政,刘家的二公子就没了踪影。刘国公家是什么样的脾性,即刻就着人偷偷的绑了杨政来问。
  而刘家人是武将出身,那些男儿更是杀气腾腾。杨家那小公子又是一问三不知,被逼了半日,就撑不住吓死了。此事现已闹到了皇上面前,两个世家各失了一个嫡出的男儿,正争执不下。皇上也是左右为难,一边是太后,一边是位比皇后正受宠爱的贵妃,皆哭着求他做主。
  何媗听得此事,却比听那些褚时序的美名还要有用些。何媗心想,只怕此时为难的还不仅是皇上,还有个裕郡王妃怕也是左右为难的很呢。原本她的娘家与刘国公府有姻亲,她又要让自己的亲生儿子娶了于杨家的嫡出姑娘。有这两家再富贵不过的人家相助,她那亲生的褚时原袭爵的事儿就更加稳当了。
  只是如今怕是不得不断掉一家了,该如何断,裕郡王妃应该还要等了皇上的意思下来,看皇上如何判定这事儿了。何媗却也明白了,为何上一世裕郡王府没和杨家结成了亲。
  虽这件事看起来和褚时序没半点关系,何媗却是知道,于这一场乱战中,最后得到好处的就只有褚时序。而何媗对于自己参合进这一大桩麻烦事里,心里也是有了几分怯意。心里明白,那没了踪影的刘家二公子,就应该是当夜她与褚时序一道杀的那人。
  当天,何媗也再没心思做些什么,只呆愣了一天。
  经过一天,何媗心神稍定。心想,于这处空烦忧有个什么用,还不如趁着还无事的时候把府中给旭儿收拾干净。即便是事情败露,自己就抹了脖子,一肩扛了,只不牵扯到旭儿就好。
  于是,何媗心中的浮躁也渐渐沉了下来,只将多出来的忧虑担忧暂藏了。
  这府里面有人走了,便要有人填进来。
  过了两日,何庆他们虽然赏钱还没下来。可该去做活儿的地方,都已安排了下来。这几个人各自由王氏安排的去处,只何庆,被何媗在何老夫人面前提了一句话,安排进了顾氏留下的一间铺子里。虽都不是顶好的差事,但起他们之前做的差,却也是好多了。
  原他们的家里并不于何府当差的婆娘,现如今也都安排了进来。这些婆娘虽没得那些男人讲个虚头义气,但都是些过日子的。因得了何媗过年时给的银钱,又听得这些当差的活儿都是何媗为她们一点点争下来。所以这些人一进府里,就只靠了何媗。
  不几日,这几人中有两三个较舍得孩子的,也领进了府里。何媗因这几个领进来的孩子家里与自己同声同气,都是个可以放心用的。就留了三个小子跟了何培旭,自己留了那两个丫头,起名白术,白芷。
  白术也十五了,看起来是个稳重的,看起来颇有些春燕的性情。
  白芷是何庆的闺女,只七岁,才略懂些事,也做不了什么活。
  但因何庆早早的没了老婆,家里也没个人。何媗为了体恤何庆,才留了他的闺女。多少于这府中,也有个照应。
  于是这么些个人,有在府里做买办的,有在内厨管事的,有在后院看园子的,有去庄子上的,有去铺子里的。就好像种子一样扎进了何府里,又迅速的用他们长出的枝蔓又拉扯了一些人进来。
  期间,因何安谦忙着调任的事,未有心思理了后院。何老夫人与王氏和吴氏更是没觉出什么,那些觉出来不对劲儿的,如崔嬷嬷等人,却是懒怠去说的。
  只几日,何府竟然满是何媗的耳目。这也是因为王氏管家时间短,且手段粗糙,并未撼动了顾氏管家时留下的根本的原因。下面的人虽于面上夸赞王氏,说她待下人宽厚,但于心里却是觉得她刻薄无能。往年顾氏于这些人心中不过是五分好,却因着王氏这一衬,到显出十分的好来。
  于是只何媗稍一拉扯,许多人就转向了她这边。
  自此,何媗知道事儿越发多了,行事也方便了许多。
  很多事就是她不着人打探,也有许多人,拿了些自觉的有用的消息,过来讨好了何媗。
  于是,反倒是何媗比王氏更早知道了芳姨娘有孕的消息。
  何媗得了这消息,略犹豫了片刻,本想将这消息透给了王氏听,看王氏如何处置。后来又想,那怀了孩子是如何能瞒得住的,王氏迟早会知道这事,自己是做过母亲的,又何必去惹这桩杀孽。也就不做任何举动,只等了王氏那边能闹出个什么。
  果然没过几日,王氏就觉出了这事。随即,芳姨娘的胎就落了下来,是一个已成型了男胎。这一事,却是连何老夫人都惊动了,着人过去问。
  只是王氏却表现的毫不知情,似乎她真的既不知道芳姨娘何时有孕,又怎么没了的。
  当晚何安谦回来,听得芳姨娘的胎没了,很是惋惜他那还没出世的儿子,也无暇顾忌了芳姨娘如何。只去问那王氏的话,王氏自然不肯认,两人争吵了一番,何安谦就一人睡去。那晚何安谦因近日很不顺遂,又喝了些酒,恰好锦鹃于他面前,就胡乱拉着锦鹃滚到了一处。
  第二日,仍带着气的何安谦,就抬了锦鹃做姨娘。锦鹃原是王氏的陪嫁丫头,便是要做姨娘,也该是由王氏允了。何安谦这确实是没打算给王氏的脸了。
  而芳姨娘这边,竟无一人理睬。她刚失了孩子,又听府医说她以后都不会再生育。于是,芳姨娘是连半点儿念想都没了,心里怕极了后半生的孤苦无依,觉得往后的日子是没办法苦熬下去了,就寻了个绳子吊死在房里。
  一个没了孩子的姨娘,于何安谦来说本就不算个什么。而且芳姨娘又是买来的,本就没什么娘家人。听得她死了,何安谦就命人抬了出去,胡乱葬了。
  只何安谦颇有些怨恨柯顺办事不利,先头没办好何媗的事,这时又没护好自己的儿子。再与先前的刘勇比,就更显出柯顺的无能来。
  某天,只一件小事没办好,何安谦就于众人面前训斥了柯顺一番,踢了柯顺一脚。让往常在何府中最得脸的柯顺于众奴仆面前丢了脸面,成了好一段时间的笑话。
  何媗原也当芳姨娘孩子的事是王氏做的。谁料得到的回信儿,却是王氏得到芳姨娘有孕的消息后确实生气,但因这段时间与何安谦闹了些不快,并未敢有什么举动,那芳姨娘自己就没了孩子。
  何媗听后,略合了眼睛。心想,难不成是芳姨娘自己没保住孩子?但也太凑巧了。怎么王氏才知道消息,芳姨娘的孩子就没了。
  而这时,何媗却想起一个能于王氏那边知道消息,且从中得利的人来。
  莫非是锦鹃?
  对锦鹃,何媗是起过拉拢的心的。只锦鹃就是在王氏那里受尽排挤,也未松动一丝一毫。反而顶着王氏的辱骂,做事尽心尽力。这类人,不是当真对王氏忠心不二,就是存了志向的。
  何媗心想,若真是锦鹃做的,那她就不会只奔着一个姨娘去的。看来还是自己于对方心里不是那最高枝儿,才没引得这只鹃鸟儿落在自己这边。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杂酱酸辣粉、10625343、兰墨茶的地雷。^ … ^


☆、40坐观虎斗

  刘杨两家的事;皇上最后还是推给顺天府查办,责令严查。这顺天府尹原比上任会揣度圣意,这个烫手的山芋,于他手上不过几日就查个清楚,最后查验的结果是刘家二公子就是杨府的公子杨政所杀。
  得到这结果;皇上立即就下了旨。至于究竟皇上的圣旨上说得是什么;民间这些平头百姓是不大清楚了。
  只知道刘杨两家皆安然无恙;就刘家那几个鲁莽绑了杨政的;被判罚了几个月的俸禄。但那刘国公家又何尝少了这几个月的俸禄?且杨家那个小公子被人一吓唬就吓死了;怎么样也不是个能杀人的人。既然外人都能猜出几分;杨家又如何猜不出来,紧着喊着委屈入宫去见太后。这也是杨家一时气恼;急得糊涂了。怎不想想顺天府既然得了这样的结果,就必然有了上面的意思。
  果然,杨家一个人都进不得宫去,只听太后病重了,任谁也见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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