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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章

农门医香 作者:钰阙(潇湘vip2014-09-09正文完结)-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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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大哥,那银紫芙以及银家要如何处理?”
    前几天银紫芙和李玉竹就已经回了南郡,同时那些消息也传了过来。
    苏文伸手轻轻的叩击在桌子上,想了想,却是说道:“这些事情我们暂时不要理会,等到娘亲和三弟回来之后再做定夺。”
    苏武一听,也是跟着点头。苏老太太和苏三都不是吃亏的主,这些事情倒是不用他们操心了。
    南郡暂时风平浪静,暂且不提,且说白家这边。安言一行人从兰山寺庙回来,白家众人则是欢喜的将家中事情诉说了一遍。尤其是丸药的情况,白平更是绘声绘色的讲了一遍。经过前面的海报宣传,以及卖药第一天孙担的细致讲解和答疑,当然最重要的则是那些丸药的亲民价格,让第一天排队买药的人都排出了这条街去。不过,因为安言早就提点过白平,在出现新药的时候,需要造势。所以一开始出售的数量都是限额的,因此第一天自然是有很多人没有买到的。这不仅没有打击到大家买药的积极性,反而越发的激发了众人的兴致和购买**。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听着白平几人的描述,安言似乎能够微微勾勒出那天人山人海的情境了。光是靠诊病,百草堂虽然能够赚一些银子,但是赚得绝对是有限的。但是卖药就不同了,安言走的是薄利多销的政策。而且,第一天的火爆情况也预示着未来的丸药情景了。安言的目光可不只是局限于青城,她想要的是将刻有百草堂印记的丸药卖向秦国各地。让白家赚个盆满钵满的同时,也能够惠及百姓。
    白平有了这次的经验,行事愈发稳重起来了。舅母王氏看着自家大儿子这般出息,已经能够独当一面了,几乎喜极而泣,看向安言的目光宠溺中带着无限感激了。对的,是感激,在白起去的那一刻,白家的天几乎就要塌掉了。王氏以为白家会就此垮掉,谁知道不过半年的时光,物是人非,白家反而蒸蒸日上起来。大儿子日益进步,在商业之上崭露头角,意气风华的看得她做梦都会笑醒。而小儿子再不复曾经的颓废,如今的他奋发图强,只等着来年的春试了。白家如今处处充满生机,看得见的全是希望和幸福。可期待的,只有更加美好的生活。
    白家一团和乐自是不必细说,且说安言看着制作出来的三种丸药效果不错,暂时就决定将研制新丸药的计划推迟一些,而是将精力都放在了增大生产量。这要加大生产量,自然需要一个更大的生产空间了。后院里新僻处来的那么一小块空间,在此时自然是显得不够用了。安言和白平细细一商量之后,白平立刻就着手去办寻找制药工厂的事情了。与此同时,白平还要兼顾百草堂的货源和丸药销售的事情。虽然日子显得很是忙碌,但是白平却是每天精力十足,满面自信,一副奋发图强的模样,忙得不亦乐乎。安言看着白平如此,更是乐得将事情都推给他做了。
    这般,安言的时间倒是空闲了不少。她平常也就是指导下面的人制药,以及每四天一次的诊病,其余时间或是研制研制新药丸,或是陪伴家人。这般时光当真是悠闲欢乐,幸福当中竟然不知时日过,匆匆已经是过去一月有余了。一月过去,秋天结束,冬天也是来了。
    青城的冬天显得格外的冷,倒不是下雪霜冻,而是那种干冷。青城的冬天,风很大,若是无事,大家都不会出门。实在是走在路上,那北风呼呼的刮着,跟个刀子割在身上一般,生生的疼。
    这天,安言想着好些日子没去看过胖婶了,遂就带了两瓷瓶的大山楂丸来兄弟酒馆。
    到得酒馆,却是奇怪的看到酒馆的门关着了。平常时候,她也是有让白平留意这边的情况的,只是传回来的消息都是情况始终是那样,不好不坏的吊着的。冬天虽然人不爱在街上逛,但是却是有人喜欢出来打酒,然后回去热热喝来好暖身。因此,好些酒馆在冬天也依然开得勤快。而三舅公家的酒馆,平日虽然生意不好,但也是日日开着的。今天这是怎么了,都这般时辰了,竟然还关着门,不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吧?
    安言瞬间有种心惊的感觉,握着瓷瓶的手忍不住紧了几分。她在兄弟酒馆门口轻轻的打着转,不知道如何是好,猛然看到一个妇人忙伸手拦了拦。
    那位妇人正往家中赶呢,这外面风大着,刮在脸上委实不太好受。急行的步伐被人拦住,妇人原本有些不悦,正要抬头呵斥一番,却是在看到安言那张素雅带笑的面容时,怔愣了一下,惊讶的喊道:“苏大夫?”
    “正是,打扰大娘了,我就是有些事情想要找大娘打听打听。”
    安言笑脸温然,话语缓缓棉柔,听在耳中极为舒服。
    那位妇人看清是安言,面上就带着欢喜的神色了,苏大夫是何人,那可是青城有着活菩萨称号的女子呢。这个称呼,那可真真是青城百姓送的,一点不掺假的。谁人路上见到安言不问声好,大家都当这是荣幸呢。因此,妇人此刻忙欢喜的说道:“说什么打扰不打扰的,能够帮到苏大夫乃是我的荣幸呢。”
    妇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拉着安言往旁边的屋檐下站了站,好歹能够避避风。
    安言看妇人想得周到,面上神色越发温和,她伸手指了指旁边兄弟酒馆紧闭的大门,疑惑道:“大娘可是知道这家酒馆为何关门?”
    妇人顺着安言的手看到了紧闭的大门,轻轻叹息了一声,说道:“赶巧了,我早上才听说的。”
    安言看着妇人面上神色不太对,有些紧张的问道:“白家发生何事了?”
    问这话的时候,安言的话语之中难隐那缕缕急切。三舅公和舅舅同出一脉,那真真是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乃是血脉相连的一家人。若是三舅公家出了什么事情,白家众人心头都会难受不已的。
    妇人面上出现了几分不忍的神色,然后说道:“这家的事情断断续续的也闹了好久了,平常也就是吵吵闹闹的,昨儿个不知道怎么了。这家酒馆的女儿突然就烈性了一回,竟然给撞柱子了。”
    “什么?”安言面上满是骇然的神色,袖子下的手握得都泛了白,眸光颤了颤。
    妇人看到安言这么大的反应也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安言菩萨心肠,听到这等悲惨事情自然生出的情绪。妇人继续说道:“这事情却是真的,我家媳妇和那白家的女儿交好,那天也是赶过去看了。啧啧,那血染红了一地,场面可是吓人得狠呢。”
    “那白家女儿如何了?可是有事?”安言的话语都在颤抖,胖婶的女儿她是见过的,该是一个温柔好性的女子。
    “幸亏救得及时,就是请苏大夫医馆里的孙大夫来看的。得亏了及时啊,真真是险险得捡回了一条命啊。”妇人叹口气,面上也跟着出现了几分悲悯的神色来。
    安言此时脑子乱乱的,脚步都有些软了。
    怎么会如此,她一直在等待着,等待着想到好办法再说。因此,一直以来只是关注着这边而已,并没有再多余的动作。如今突然发生这样的事情,瞬间让她措手不及。她一时间有些茫然,此时她该去胖婶家看看,还是回去和大家商量商量。
     

  ☆、170 她的圆满幸福

安言站在原地,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倒是将妇人吓了一跳。
    “苏大夫,你还好吧?”
    耳边听到关切的声音,安言回过神来,对着妇人感激笑笑,“我没事,只是有些惊到了。我和这家酒馆的胖婶有些交情,原本今天是过来窜门的,却是听到这样的消息,一时间有些接受不了。”
    听到安言的话,妇人面上出现恍然之色,“苏大夫也不用担心,昨天你们医馆的孙大夫过来看过,说是将养一些时日就会大好的。”
    “嗯,大娘有事就去忙吧,我去胖婶家看看。”
    妇人见安言神色还好,点了点头就离开了。而安言则是在原地踌躇了一会,接着则是转身往兄弟酒馆的后门而去了。站在后门,安言面上神色有几许怅然。定了定神,安言伸手敲门,等了一会却是没人应门。安言诧异,心头也跟着有些慌了,忙加大了敲门的频率和力度。咚咚的敲门声在这个凛冽的冬天里,显得格外的清晰和沉重。
    过了一会,安言耳边听到了急促的脚步声,正是往这边而来。她收回手,静静的立在门外。大门被打开,露出了胖婶那张不再含笑的面容来。此刻的胖婶和一月前看到的相比,纤细了许多,面上满是愁苦神色,眸中含着血丝,看着极为凄楚。安言嘴角紧紧的抿着,眸中含了缕缕的怜惜。胖婶原本就是一个心性豁达之人,如今却是将自己折腾成这幅形容来,可叹命运的无常和捉弄。
    昨天晚上彻夜未眠,一直呆在女儿的房间照看女儿,胖婶的精神着实差。整个人都浑浑噩噩的,这也是为何安言敲了这许久的门才出来开门的缘故。在过来的时候心头还在疑惑这个时候会是谁来,却万万没有想到是安言。胖婶强打起精神来,疑惑说道:“苏大夫,这是?”
    胖婶看着安言手上拿着两个小瓷瓶,愣了愣,一时间倒是没有往大山楂丸上想。因为百草堂推出新药的时候,对瓷瓶也是做了一番的设计。如今的瓷瓶上面画了新的图案,也上了一点淡绿的色彩。淡淡的绿色,在洁白的瓷瓶上晕染开来,朦朦胧胧中,有种烟霞的婉约。
    “我原本是想要过来和胖婶叙话,也顺便看看小青儿的厌食症是不是好一些了。却是没想到,婶子家里出了这样的事情。”安言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拉着胖婶的手。
    说起这些,胖婶就忍不住红了眼眶,声音哽咽,“哎,这都是什么事情,我上辈子究竟是造了什么孽,如今要这般报应在我的孩子身上。多好的两个孩子啊,如今闹成这样,他们以后该怎么办啊?”
    胖婶说着说着,哽咽加重,几乎哭出声来。安言忙从袖子下抽出一方丝帕,一边轻柔的替胖婶拭泪,一边宽慰道:“日子长了,他们就会想清楚明白的。如今幸好人没事,人没事就好,船到桥头自然直,那些烦心事总会有过去的时候。倒是婶子你,要保重好自己才是。磨难只是一时的,日子总是会越过越好的。”
    胖婶轻轻的低泣了一会,渐渐的止住眼泪,就拉了安言进门,哑着嗓子说道:“锦绣,你有心了。”
    胖婶话语之中难隐感慨,眸中有着动容和感激,虽然安言并没有做什么,但是此刻的几句宽慰之话和关切之意,就已经胜却很多了。
    安言跟着进了门,随手将大门给关好,就跟着胖婶进了惠娘和沈沉的房间。依旧是上次那间房间,鼻尖是浓重的药味以及淡淡的血腥味。安言轻轻的皱了皱眉头,眸光担忧的望向床边。胖婶进了房间以后,整个人立刻变得忧思不已,甚至有些手足无措的。一边的安言看到,伸手扶了扶胖婶,温柔说道:“我给惠娘看看吧。”
    胖婶听了,回头感激道:“你每次过来,都是这般景象,哎,真是……”
    “没事的,我给惠娘看看。”安言伸手拍了拍胖婶的手,以示安慰,然后自己就往惠娘的床边而去。她弯腰坐在床边,伸手拉起惠娘的手,轻轻的把了把脉。目光也是跟着落在了惠娘的面上,床上的女子面色苍白,额头上缠着白布,白布之上渗出点点血迹,形容极为苍凉。安言把脉的手忍不住重了几分,脑中想起了上次的画面。那时候,床上的女子抱着孩子沉默的接受着沈沉的谩骂和发泄。那个时候的惠娘,是沉默而隐忍的。而如今的惠娘,安静苍白的躺在床上,好像是一个没有生气的娃娃一般,让人看着心怜不已。想到怜惜,安言又忍不住想起方才妇人说过的话,说是惠娘撞柱的事情来。
    那个时候的惠娘该是刚强的吧,但同时又是心狠的。该是怎样的情形,才能够让惠娘这般隐忍善良的女子,抛弃一切直接赴死的?
    安言缓缓收回手来,面上浅浅的浮现出了怅然的神色来。
    胖婶疾走而来,满面忧色的拉着安言的手,紧张问道:“如何?”
    “没事,将养一段时间就好了。”安言收回目光,面上露出如故般温和的神色来。
    胖婶听到这话,才算是放下心来。安言站起身来,轻声说道:“让惠娘休息吧。”
    胖婶目光不舍而心疼的在惠娘身上流连了一番,然后就跟着安言来到了门外。胖婶将房间的门关好,转过身来,就看到安言正背对着她站在院子中。
    只见那青衣女子静静立于院中,微微仰着脑袋,顷刻间让人有种高山流水般的优雅从容。
    胖婶有一瞬间的晃神,目光不可抑制的凝注在那女子身上,那女子静静而立,自然的成了一幅画。正在失神之际,那青衣女子转过身来,翩然一笑,刹那之间只觉得心头烦扰尽消。
    “胖婶和我说说惠娘的事情吧。”安言缓步走到胖婶身边,面上神色温和淡雅,让人看着极为舒心。
    胖婶的心情倒是平静了很多,看着院中寥落的冬色,开始诉说道:“惠娘就是个死心眼的孩子,她既然认定了沈沉,那么就是一辈子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情,都是不会改变的。原本我也觉得这般很好,幸福的时候,她们两个的感情当真是好得令人羡慕不已。那个时候,惠娘怀了孩子,半夜了想吃酸枣。可是,大晚上的要上哪去弄呢?那个时候的沈沉是真傻,真就半夜爬起来生生的将有卖酸枣的人家的家门给敲开了。那个时候,可是将人给吓坏了,人家还以为是打劫的来了呢。”
    胖婶说着说着,都忍不住笑了,只是一双眼睛却是跟着湿润了。
    安言站在边上,心头也跟着动容,脑海之中缓缓的想象着那个执着而疼爱妻子的男人。怎么想,都该是个温柔的男人。可是,那日的景象却是历历在目,那般暴戾狂躁的男人,真的有过那般温柔执着的曾经吗?
    胖婶不自然的伸手拭了拭眼角的泪水,继续说道:“那孩子一直都很努力,和惠娘成亲有了小青儿之后更是努力了。虽然每天都很辛苦,但是回到后院了,却是一点也没有喊过苦累,更是抢着要帮惠娘干家务活。那时候,多少邻居看着都羡慕的红了眼。当时都说,就没见过这么疼妻子的人。惠娘怀小青儿的时候,沈沉几乎就没让她碰过凉水。每天早上起来,为惠娘准备好洗脸水。就算是洗完,沈沉都要抢着干。你说说,这样的夫婿,上哪里找去?”
    说到这里,胖婶再次忍不住落下泪来。要如何放手,有过那么美好的过去和曾经。此生,还能谁越过这份爱去?
    安言有些默然,不得不承认从胖婶的描述之中,确实有了动容。曾经拥有过那般细致的温柔,如何能够想象余生之中再没有了那份温柔的影子呢。安言想,有过苏三的温柔和深爱,如何能够想象将来没有他的日子?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安言突然有些懂得了惠娘的难以割舍以及沈沉的身不由己。但是,终究在这份磨难之中,必须有人作出让步,必须有人放下。否则就像是在抢夺孩子的母亲一般,最终受伤的孩子。而惠娘和沈沉之间受伤的不仅是孩子也是感情。唯有一人放下,事情方才能够找到突破口。安言似乎有些懂得惠娘的心思了,她实在是既放不下感情又不想伤害彼此间的感情,所以才做出了这番激烈的举动吧。
    安言猛然握紧拳头,转头问道:“沈沉在哪里?”
    胖婶一愣,被安言此刻冷面的模样吓到了,一时间呐呐道:“锦绣,你这是?”
    “沈沉如今在哪里?他娘子如今躺在床上,而他本人又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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