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凤要逆天.女屌丝戏九天 作者:夜色浓(潇湘vip2014.04.28完结)-第10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狂儿,试着把它吐出来,吞回去。”火雁提议道。 狂人微怔,“这样行吗?没有药灵珠,我的身份就大白天下了。”
“若是药灵珠护体,你永远都不可能完成晋阶,这样你报仇得胜的几率就几乎为零。”
狂人迟疑,最后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好,我试试。”语毕便开始运气,火雁又制止她,叮咛道:“狂儿,离报仇之日还有七日,不可过早泄露自己的身份。记得吞吐药灵珠,速度一定要快,不要让任何人起疑心才好。”
“嗯。”狂人点点头。
然而,无论狂人如何努力,狂人却始终不能成功吐出灵珠。直到累得满头大汗,火雁于心不忍,劝阻狂人道:“狂儿,你累了,改天再试吧。”
狂人绝望的坐在地上,一脸沮丧。火雁为她温柔体贴的擦了汗珠,柔声道:“药灵珠按捺不动,许是时机未到。你别心急 。啊!”
狂人点头,“听天由命吧。”
次日一早,刺绣宫绣娘带着一万两黄金来赎人,宫三娘对练药宫门口的小舞十分殷勤道:“我已筹备一万一千两黄金,烦捞进去通告三宫主,就说我交纳就诊金来了。” 小舞看着一车一车的黄金,两只眼睛金光闪闪,一溜烟就跑进水印厅禀报去了。
“老大,发了,发大发了。”小舞欢快的跑进水印厅,步伐轻快如小白兔。
火雁望着小舞,狂人身边的男人都是些面容古怪却十分讨巧的异类。他们不成熟不稳重,整日吊儿郎当,又贪婪又好色,火雁实在不明白狂人花儿一样的姑娘怎么整天和他们待在一起,而且还相处得其乐融融。
“宫三娘带黄金来了?”狂人坐在古筝旁,歌不成歌调不成调的断断续续弹奏出一些刺耳的声音。
小舞被古筝的刺耳声调震得捂住耳朵,等狂人停下来的时候才放开手。一边惊奇道:“老大,你学古筝啊?”
狂人白他一眼,“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学习弹奏古筝了,我这是宣泄。懂吗?告诉你多少次了,看事情不能只看表象。”
小舞不好意思的笑起来,狂人瞪着他,“杵在这儿干什么,还不收金子去。”忽然觉得金子数目有丝不对劲,一脸阴阴冷:“一万一千两金子?这多出的一千是谁挣的啊?记下,赏。”
小舞冷汗淋漓,庆幸自己没有这能耐挣这一千两金子。“老大,这笔业务,是小白紫言唱了一段双簧挣来的。”
火雁看了看一脸严肃的狂人,又看了看一脸紧张的小舞,忍俊不禁道:“你练药宫上上下下都成了敛财的主,我刺绣宫啊,被你这么一压迫,恐怕穷得揭不开锅了。”
狂人盯着火雁,别有深意道:“我不收了你的诊金,怎么封外面人的口。”
小舞听得稀里糊涂,只好不耻下问道:“老大要怎么奖励小白和紫言?” “一千两金子,叫他们各吞五百两。”狂人阴森森道。
小舞打了个寒战,原来老大要他们吞金自行了断。太可怕了。“那我去了。”小舞道。他要在第一时间跑去小白紫言那儿通风报信,然后幸灾乐祸的欣赏他们心急如焚上窜下跳的猴样。
小舞走后,火雁脸色殊地凝重起来,走到狂人身边,十分认真道:“狂儿,我身体内余毒已解,既然三娘来了,我就跟她一起去了。你,要保重自己。切忌万事不可操之过急。”
狂人十分不舍,但是火雁眼眸中的无奈和坚定让她明白自己应该跟她一样,学会品尝分离的痛苦。狂人道:“也罢,你留在练药宫愈久愈遭人怀疑。”
练药宫门口,紫言小白辛劳得跟只小蜜蜂样,抬着沉重的木箱不知疲惫的来来返返,抬最后一箱黄金时,小舞大摇大摆的走来。扯起嗓门宣读道:“老大有旨,今练药宫小白紫言二人贪赃枉法,勒索刺绣宫一千两黄金,为伸张正义,本宫主决定罚他二人各吞金五百。钦此。”
紫言小白双腿一软,整个人跌坐在地上。赛狂人与火雁相继走出,被紫言小白拦了去路,狂人大为恼火,低声怒斥道:“赏你二人各吞金五百还不知足,难道要赏你们两颗毒药才满意?”
紫言听出狂人话中有话,赶紧拉了小白起来。二人识趣的闪一边去了。
宫三娘看到火雁,热泪纵横。踉跄走上前,将火雁上下打量个遍。看到火雁恢复昔日生气,宫三娘喜不自禁。拉着火雁的手十分欢喜道:“看到你,我就开心了。”
狂人冷冷道:“人已经站在你面前了,银子我也收了,交易结束,我们互补拖欠。”语毕转身便进去了。
有绣女低声愤愤,“救一个人,收那么多金子,一点没有善心。”
三娘道:“不许在背后议论人家。”
狂人的声音远远的传来,“还没离开我练药宫呢,就那么放肆。小心赐你一颗毒药让你刺绣宫倾家荡产。”
那绣女吓得赶紧捂住嘴巴。
火雁看着紧张的众姐妹,却忍俊不禁的轻笑起来。道:“这是个女魔头,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吧。”
“对对,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吧。”三娘道。
于是刺绣宫的绣娘们纷纷打道回府。
火雁回到刺绣宫,重新换了件素色的衣裳。因觉自己给刺绣宫添了麻烦,工作起来也特别卖力。火雁去择纱间时,看到幻苏手里捧着十几张不同红色的轻纱直愣愣发呆,免不了好奇的走上去关心道:“幻苏,想什么呢?”
幻苏将轻纱放回托盘,叹了口气,一脸不满的样子嗔怒道:“还不是练药宫的三宫主,还真是个女魔头……”
火雁微怔,随即笑道:“三宫主为难你了?”
幻苏气呼呼道:“她从来不来我刺绣宫的,一来就来为难我。她要我帮她找出第一百零一种红色,火雁,你见多识广,你告诉我世上有那样的红色吗?”
火雁听毕,甚觉狂人淘气。她这捉弄人的脾性显见也是她那些补三不四的师哥们教坏她的。火雁颇同情幻苏,接过她手中的托盘,道:“三宫主难伺候,横竖不能让她抓住我们的把柄,否则我刺绣宫定被她剥削得倾家荡产。这样吧,幻苏,三宫主的衣裳,交给我做,你去做点别的吧!”
幻苏如获大释,雀悦道:“火雁,你真是太好了。那……交给你了?”
火雁笑着点点头,“嗯。”
幻苏离开后,火雁望着托盘里的轻纱发呆。自言自语道:“她要的红色,应该是虞美人的颜色才对。”
火雁的脑子里,浮现出安陌雪绝代风华的模样来。那个时候的她,留着整齐厚重却显得俏皮妩媚的刘海,青丝垂在腰迹,头顶盘双髻,两根绸带束着髻,还散着长长的一部分随时飘逸着……她爱穿流仙裙,白色的裙子,却在袖口裙摆边上精致的刺绣着墨绿色的花草,她是如此的生机勃勃。
如今的狂儿,浑身透着不被约束的野性,她散乱着又黑又亮的头发,只是用草根编织了一个再简单不过的花环戴着,让她那张亦正亦邪的脸庞得以全部示人。狂人的美,不在于衣物首饰这些附属品,她的美是她浑然天生的气质使然,让人看上一眼,只怕终生难忘。
“可是狂儿,是时候去做你自己了。”火雁笑的很温柔,她将托盘的轻纱全部取了出来,然后取了裁剪衣物的一些道具,便去另外的房间了。
火雁忙完了准备工作,刚坐下来踹口气,幻苏气踹嘘嘘的跑过来,道:“火雁,不好了,魔心别院来人了。” “罂粟?”火雁失声而出,“她怎么来了?”
幻苏歇了口气,这下语气稍微平缓点:“罂粟公主点名要三娘做玄冥神帝的喜服。可是三娘眼睛不好,这事她做不来啊。众家姐妹都在私下议论,玄冥神帝的喜服,怕还是得由你做。可是火雁,你还要帮我做三宫主的新衣,来得及吗?”
火雁错鄂,半天未回过神来。她在同一时间,要做若千寒的喜服,也要做狂儿的新衣,难道是天意吗?天意要他们重逢相认?
见火雁久久未回过神来,幻苏不放心的再问了一次。“火雁姐姐,要不,三宫主的衣服我还是自己做吧……”
火雁却一口回绝道:“幻苏。罂粟和赛狂人,一个是凶残的老虎,一个是狡猾的野狼,这两个,你应付不了。出了任何一点差错,都会掉脑袋的。”
幻苏惶恐得赶紧捂住脖子,她感激不尽的望着火雁,“难道你就不怕掉脑袋?”
火雁笑道:“我啊,早把生命置之度外。”
幻苏很崇拜火雁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
大厅内,罂粟公主气势凌人的坐在上方,反而是宫三娘毕恭毕敬的为她端茶倒水。罂粟也不喝水,宫三娘便尴尬的把茶杯放在她旁边的茶几上。
火雁与幻苏齐齐出去的时候,罂粟的余光瞟到火雁的身上,瞬间石化。指着火雁结巴道:“你……你还活着?” 宫三娘赶紧解释道:“多亏了练药宫三宫主,她医技超群,妙手回春,才保住了火雁的性命。”
罂粟的脸瞬间阴鹭无比,暗忖道:赛狂人一向是事不关己己不关心的姿态低调做人,怎么忽然发善心救人了,还是她们二人……火雁觉察到她眼眸里那一丝活跃的带着审讯为目的的寒芒,不禁有些为狂人的未来担忧。火雁漫不经意道:“三娘,何必去感激一只趁火打劫的野狼呢?”
罂粟错鄂,火雁这措辞,这一脸鄙夷,看起来她对赛狂人并没有多大的好感。难道是她多心了。
火雁身旁的幻苏立即义愤填鹰起来,“哼,赛狂人医技超群又怎样?她那种人一定不得善终的。所谓医者父母心,可是她却反其道而行之,她救了火雁姐姐,却搜刮了刺绣宫所有的银子,贪得无厌。”
罂粟听出了点眉目,又看了眼火雁,火雁一脸冰霜的凝视着她,傲慢至极,“天师,听说你此次来是为玄冥神帝做喜服的?我刺绣宫这座小庙怕是供不起那位大佛,还请见谅。”
宫三娘生性懦弱,向来唯唯诺诺,见火雁怠慢罂粟,虽然同情火雁曾曾被罂粟陷害,但是终不愿又生事端,遂委屈求全道:“天师见谅,这孩子向来口直心快。既然是玄冥神帝的喜服,刺绣宫一定倾尽全力,务必做到精致令神帝欢喜。”
“你还算识趣。”罂粟站了起来,最后瞥了眼火雁,便扬长而去。 回到魔心别院,罂粟速速找来楚河笙,商量道:“你可知我今日去刺绣宫见着谁了?”
楚河笙丈二摸不着头脑,笑道:“你这么不待见的人,除了赛狂人还能有谁?怎么,她又给你难堪了。”
罂粟瞪他,“火雁。我见着火雁了。”
楚河笙收起吊儿郎当的性子,惊骇道:“她,不是重了你的八十一种重毒吗?怎么可能还活着。她可是唯一一个知道你的身份的人,倘若她把真相告诉给若千寒,那你们的婚礼……”
罂粟小脸气的扭曲,恨得龇牙咧嘴道:“那只是一个方面。”
楚河笙思索了一瞬,又惊骇道:“对啊,她不光是告诉若千寒你的身份是假的,她甚至可能把真正的安陌雪送到若千寒手里……”
罂粟举手制止他的胡乱揣测,道:“我今日见火雁的时候,有意试探她对赛狂人的感觉,看起来她对她还没有起怀疑。”
楚河笙松了口气,“那事情就简单多了。我们只要在火雁向若千寒揭发你之前杀了她,便什么威胁都没有了。”
罂粟却道:“可是还有一件令我担忧的事情,我的制毒本领,本是来源于鬼手第十部药谱。按理说我制的重毒,无人能解才对。可是赛狂人竟然在一天内解掉了火雁身上八十一种重毒,她的本领,可叫人实在不敢小觑。”
楚河笙道:“你这是庸人自扰,你想想,除掉了火雁,七日后你便与若千寒成亲,到时候谁对你都没有威胁。”
罂粟不安道:“可是还有七天,这七天,谁都不知道要发生什么。” 楚河笙也觉一刻不敢大意,无论他怎么自欺欺人,可是赛狂人身上随时爆发出的秘密总叫人不安。
二人沉默了一会,罂粟终于振作起来,命令道:“我要你即刻去诛杀火雁。她多活一日,我多一日不得安宁。”
“是。”楚河笙提剑离去。
第14章救人可疑
人怕出名猪怕壮,人穷最怕送礼多。
玄冥神帝与陆洲天师的婚礼,终于由院尊召告了天下。召示一出,第三界沸腾了,由以前的传闻变成落定的实事,每个宫,每个别院都不得不为贺礼劳心劳神起来。
刺绣宫本来最近祸端连连,财政早已赤字,召示一出,宫三娘愁的一眉不展。这日,宫三娘集合所有绣娘,希寄大家集思广益,能度过眼前难关。
幻苏最是头脑简单,三娘道出财政危机,她便想也不想道:“那陆洲天师欺我刺绣宫,管她跟谁成亲都犯不着刺绣宫为她为难。”
三娘微微露出紧张之色,轻责幻苏道:“赶紧把你这小蹄子的嘴巴给闭上。常言道,祸从口出。这玄冥神帝与陆洲天师都是身份显赫做事却随性妄为之人,要是不慎得罪了二人,你火雁姐姐的下场你是知道的。” 幻苏撅嘴,虽然没有在出言不逊,但是脸上却是不满不服不甘心的表情。
火雁见宫三娘为银子的事愁眉不展,心里愧疚,挺身而出道:“宫主别担心,既然刺绣宫倾囊搭救于我,我不是忘恩负义之人,这份恩情,火雁就是上刀山下油锅也会偿还。银子的事,就包在我身上。”
宫三娘道:“这么多的银子,你一个姑娘家上哪儿筹去?这事我再想想,兴许刺绣宫的一些陈年典饰、古董花瓶卖出去还能攒些银子回来。就这么遭吧,能攒多少就多少。”宫三娘说到这儿,竟有些无精打采,站起来辞别了各位绣娘,便进她的房间了。
火雁目送着宫三娘的背影,愈发觉得她比先前苍老,柔弱了很多。火雁咬了咬唇,暗暗发誓,不能因为自己而把刺绣宫逼上绝路。
这日,恰缝赛狂人无所事事四处溜达,而她的贴心小棉袄的三个跟班就无比惨烈的跟在她身后。紫言小白二人各执一把巨大的芭蕉扇,大汗淋漓的为赛狂人扇风;而小舞则口干舌燥的为狂人读实事周刊。
“扇快点,保持频率,一秒两下,低于这个频率就破你们的腹。”紫言小白手累得实在抬不起来了,稍微偷了下懒便被赛老大呵斥得狗血淋头。
小舞也很委屈,他本就凡躯一枚,第三界连只蚂蚁都不屑于跟他战斗,他能搜集多少真实的情报。所以每每狂人要他现场读实事时,他不但要挖空心思编织第三界的桃色、娱乐、战争等等五花八门的新闻,还得受尽赛老大的人身攻击。这不,赛老大又发言了,“小舞,请你回去后买本字典,查查什么叫实事?你丫的故事我听了几百遍了,你不赶紧的给我想个新的,你就去地狱陪他们吧。”
小舞立刻似被霜打的嫩芽一般,整个人缩了一个号。
小白紫言赶紧跟打鸡血似的,扇子摇得呼呼响。
几个人一路悠哉乐哉,漫无目的的瞎转悠着。竟然不知觉的走到了魔法宫正门前方的魔法广场上,狂人正文艺非凡的回忆自己初到第三界一心求魔法却被魔法宫神魔无情拒绝的往事……想到那一幕,狂人至今记忆犹新,她暗暗发誓,有遭一日她要让神魔跪在地上拜她祖师爷,丫的,真是欺人太甚。忽然,脚下一股热气如巨龙扫过,紫言等人已经被摔得四脚朝天七荤八素的,狂人一个纵身无比敏捷的躲过来自地下的波动。
“小心,保护老大,有人要暗杀我们。”紫言狼狈的爬起来,一副英雄气慨的挡在狂人身前。小白小舞赶紧跑到狂人身后,一左一右探个脑袋出来。
紫言回头鄙视着小白小舞,“没出息。”
赛狂人手中折扇敲了紫言的后脑勺一记,“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都像你傻不楞叽的抱着炸弹跟敌人同归于尽,那我要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