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凤要逆天.女屌丝戏九天 作者:夜色浓(潇湘vip2014.04.28完结)-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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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他强忍着悲痛命令道。今日她害怕下水,他看见她无助彷徨的眼眸,他真想改变决定。可是,让她下水的目的也是为了保护她。
狂人无动于衷,眼泪却挂在脸上。
“堂堂的练药宫三宫主,连自己死亡的勇气都没有,怎么,要我推你下去?”若千寒激将道。
赛狂人最恨自己让练药宫抹黑,若千寒这么一说,狂人二话不说一个猛子便跳下了水。若千寒却十分不悦,吃味道:“你眼里心里到底是练药宫最重。”
若千寒成功游说赛狂人跳水,而他自己则悠闲的倘佯在桃花林,旧地重游,物是人非,令人感慨。
若千寒站在一珠含苞待放的桃花树旁,静静的端祥着桃花,又喃喃自语道:“我和她,走了又回,什么时候才会开花结果?”
沉思了半天,忽然想到水潭里的赛狂人该起来了,于是急步返回,然而水潭止水般的宁静,让若千寒顿时脸色煞白。“狂儿——”
说起这潭,它与若千寒颇有渊源,故若千寒对它的属性相当了解。以狂人目前的法力来看,她一个人是离不开水潭的。
若千寒愈想愈后怕,一个旋飞便跳进了水里。
狂人的身体在冰冷的水潭里冻结,她的意识逐渐模糊,她想她这次快死了。她曾经幻想过千百次自己的死法,万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个死法。真憋屈。
“狂儿……”
狂人听到有人喊她,真声音真好听,是她听过的最天籁最温柔的声音。狂人睁开眼,她想看看是谁,可是她什么都没有看见,她在晕厥的最后一秒时感觉有东西轻轻扫过自己的脸,好像是龙尾一般。
“狂儿……”当若千寒找到赛狂人时,狂人的身体已经冰冷。若千寒抱着狂人,钻出水潭,来到岸上。“狂儿,你醒醒……”自责内疚一起袭击着若千寒的心灵。若千寒抱着赛狂人,他愈来愈觉得自己无能了,因为他不但弄丢了陌雪,还三翻五次伤害了狂人。他的手试着捏了捏狂人的手,他惊异的发现,狂人抽筋了。
果然是凡女,这样的囧事也能被她遇着。若千寒抱起赛狂人,便往桃花林的深处走去。
那里有一个简单的茅草棚,里面应有尽有。若千寒将狂人放到床上,然后运力吐出一颗灵珠,灵珠射出墨绿光芒将狂人罩住,不消一会,狂人的身体软了下来,脸色也开始红润。
若千寒收了灵珠,静静的坐在床沿上。他的手温柔的抚摸着狂人的恬静的无忧无虑的脸。“如果你能永远没有烦恼,该有多好。”
狂人却忽然凝眉,她的白发衬托出她的容颜更加的孱弱,苍白。若千寒觉得这如雪的白色刺眼至极,忽然玉手覆盖住狂人的发丝,轻轻的向下一梳,狂人的头发,尽数变黑了回来。
深夜的十分,狂人还没有苏醒,若千寒有些着急了。他探过狂人的元婴,那是法力大增的生气活勃的元婴。可是狂人至今未醒,让他实在忐忑不安。
“狂儿,你醒醒?”若千寒千呼万唤,然而狂人毫无反应。
若千寒心乱如麻,在屋子里来来回回的踱步着,他想了很多种救醒狂人的方式,可是他又不敢贸然施展,因为狂人这样的情况是他解释不了的困惑,他不能把她当做实验者,理智告诉他,救狂人,只能成功不能失败,绝不能挺而走险。
狂人的身体开始莫名其妙的发烫,就在若千寒陷入无休无止的困惑无助时,狂人却忽然睁开睡眼腥松的眼睛。
若千寒一震,柔声道:“你醒了吗?”
哪知狂人却胡言乱语道:“你是谁?怎么穿着戏服?我们不是特工吗,怎么变成了演员了?”
若千寒凤眸大睁,什么特工和演员?她说的话他觉得异常深奥。
“对不起,我生病了,我想我连累你了。国防身体也有今天,看来我杀了太多人天理不容。出任务生病,我看是厄运的预先。实在对不住你了。”赛狂人气若游丝的声音,叫若千寒很是心酸。
她说她生病了,他非常不了解的问,“生病,什么意思?”
狂人忍不住虚脱的笑,因为这笑令她失去更多力气,她变得更加虚脱。缓缓闭上眼睛,有气无力道:“老兄,别开玩笑了。是个人都会经历生老病死,我这叫英年早逝,这样的死法,真叫人羞辱。我们要死也该死在出使任务的征途中,对不对?我短短一生,杀的人不计其数,我还记得亚父让我杀的第一个人,他是一个纯洁无暇的小婴儿,我杀了他,一剑封喉,然后我恨死了我的亚父,后来我终于明白亚父的苦心,我的人生就是一场杀戮,我不杀死别人,别人便会杀死我。我的冷血,残酷,便是我生存的原则。我一直不喜欢我的生活,我甚至希望有人可以终结我的生命,可惜了,拿走我性命的是病魔……病魔……”狂人的语气声音顿时弱了下去。
若千寒抓住狂人的手,迫切的问:“告诉我,该怎么救你?”
“这附近没有诊所没有医生没有药……别浪费力气……”
若千寒的眉端深深蹙起,他忽然想起了什么,转身便走出了茅草棚。
在桃花林外,有一个落魄的村落,那里的人都是跪着行走,是安乐国的奴隶聚集地。若千寒熟人熟路的去了村落,径直找到奴隶头,那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人,衣裳褴褛,看上去特别苍老。若千寒进去时,一屋子奴隶都好奇的瞪着他,奴隶头叫安静初,别人都叫她安奴,安奴看到若千寒转身便逃。若千寒一个箭步冲上去抓住他的手,道:“你跟我走一趟。”
安奴无奈道:“遇见你这个混世魔王,准没有好事。哎呀,说吧,什么事?”
若千寒雅笑道:“放心吧,我不会捉弄你了。只要你肯好好的配合我救一个人。”
安奴嚷起来,“你不会亲自救吗?慢着,你说你不会捉弄人,是真的吗?” 若千寒开始不耐烦起来,“先跟我去一个地方。”
在若千寒急步如飞的带领下,安奴很快现身茅草棚。若千寒对安奴说:“陌雪生病了,你去救她。”
安奴爬到床边,小心翼翼的察看狂人的病情,然而当她看到狂人那张陌生的脸时,安奴又嚷了起来,“你骗人,这不是陌雪。这是一个陌生女人。”狐疑的瞪着若千寒,“你移情别恋了,我不救。”
若千寒吓唬道:“不救就灭了你的奴隶村。” 安奴有些气愤了,“我说我不来的,是你强迫我来的。我不救是死……”忽然灵珠一转,开始和若千寒讨价还价,“要是我救不活她呢?她病的这么重,必死无疑的。”
若千寒脸色变得异常难看,“救不活让奴隶村的人全部为她陪葬。”
安奴吞了吞口水,道:“不过就是一个风寒侵蚀发热的小病,只得你大动干戈吗?”
若千寒却道:“陌雪不可能会生病的,她……”后面的话他却不便出口。
安奴白了他一样,道:“她这躯壳,不知道比我们奴隶弱了多少倍去了。连我们奴隶都要经历病痛折磨,她这不堪一击的身体能经历多少次啊?你倒是说说你带她去哪儿了,她像是受凉了。”
若千寒心中有千万疑团却强忍在心,他此刻关心的是狂人的病魔。“闲话少说,赶紧为她治病。”
安奴叫起来,“你说的轻巧,没有药材我怎么治疗?”
“药材?”
“褪热用柴胡,还有金银花,半夏……你自己看着办?”
若千寒一怔,转身便朝门外走了。
安奴目送着他走远,幸灾乐祸道:“就该让你动动筋骨。”然后又看着狂人,自言自语道:“看他对你这么用心,难道你真的是他的陌雪?不对啊,你明明不是陌雪啊?哎,不猜了,我们奴隶生性愚钝,哪里看得出这里面的玄机。”
安奴捉起狂人的右手,开始为她推拿起来。一个时辰后,狂人身上的高烧渐渐褪下来一些,安奴结束了推拿按摩。恰巧若千寒又回来了,背着一篓药草。
安奴故意折磨他,道:“去熬药。三碗水,烧开后放药草下去,完后我叫你。”
若千寒瞪她一眼,安奴便指了指狂人,若千寒便什么也没说,转身就去了外面。
安奴忍俊不禁,道:“看来这姑娘真是陌雪。”
当若千寒手忙脚乱的熬好药后,安奴便让他端了进来。安奴为狂人喂药的时候忍不住偷斜了若千寒一眼,看他十分紧张的模样,忍不住调侃的问:“莫非这姑娘,真是安陌雪?”
若千寒淡淡道:“也许是也许不是。”
安奴一怔,这话说的够高深的。“如果不是安陌雪,你怎么可能对她这么好?我还不了解你,认死理,死心眼,换了别人移情别恋有可能,你,不可能。”
若千寒苦笑。安奴看到他眸子里一闪而过的郁郁,不禁哑然。良久又问:“你们之间,倒地发生了什么?”
若千寒声音里透着忧伤,“爱情,岂是一个人努力便能争取得到的?”
安奴顿悟,“你不会想说是咱的陌雪做了对不住你的事吧?不可能,咱家陌雪多单纯的孩子啊?”
狂人吃了药,很快体温退去。手指头开始动起来。安奴道:“她很快就会苏醒过来,我先走了。”
若千寒不放心的问:“你确定她不会再有事了吗?” 安奴一边往外走一边咋咋呼呼道:“你怎么那么啰嗦。她好了。她狡猾着呢,你掐掐她看她醒不醒?她不是我的陌雪。陌雪哪有她这么有心机?”
若千寒错鄂,目光回到床上,安奴控诉她装睡,莫非是真的?她若是醒了,又是几时醒来的,可曾知道他为她做得这一切?她不会嘲讽他的自作多情吧?
安奴已经走远,赛狂人睁开眼来,怔怔的望着若千寒。她的眼眸里还蕴含着愠怒和不甘!“不是想要溺死我吗?为什么良心不安又救了我?”
若千寒半天说不出一个字来。他究竟上辈子造了什么孽,今生要他受到这样的屈辱?不管怎样,她能苏醒过来便是最大的幸运。若千寒的心情也好了起来,笑道:“我忽然舍不得你死了,你说你死了谁还有胆量来挑衅我的权威?我生活的乐趣何在?起来,跟我回宫。”
赛狂人环顾了一眼这个简约的茅草棚,她喜欢这屋子,摆饰简单却不简陋,每个家居上都用心的雕刻了一些奇异的符号……赛狂人掀开被褥,一边穿鞋一边问:“回宫,你让我活色生香的回去,你怎么跟你的神后交待?”
若千寒的表情很受伤,冷冷道:“你提醒得是,我会跟她交待的。”
赛狂人惊异的发现自己的头发……变黑了。忍不住惊呼起来,“我的头发?”
若千寒瞥了她一眼,道:“我把你从水潭里捞出来就这样了。”如果说实话会引起她的质疑,他何必自寻烦恼。谎言让他活得更少麻烦。 狂人撅起嘴道:“都怪你,非要我下去。”
若千寒十分不解,怒道:“你年纪轻轻的,留着一头白发干什么?” 狂人生气道:“少年白头,你以为我愿意啊。”
若千寒忽然陷入了沉默,须臾又弱弱的问:“你报不了仇便愁得一夜白头;你去趟卧龙潭便生病发热,你这什么身子,怎么会这么弱?”
狂人白了他一眼,侃侃而谈:“是个人都会生病,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在我们人界,寿命不过短短几十年,有的人刚生下来就是死了,有的人十几岁便死了,而我活这么大,是个意外。”狂人谈的是特工生涯的规则。
哪里知道若千寒听得心惊胆战,颤颤的问:“有没有续命的办法?”
狂人跟看白痴般盯着他,“死亡就是解脱,进入天堂。干嘛要续命,那是你们这种命好的人的才有的想法。”狂人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便大踏步向外走去。
若千寒俊脸煞白,他的心情,被狂人搅得非常糟糕。他一直以为她怕死,原来那是假象,她一点不珍惜自己的性命,甚至她有宿命论。若千寒心里万分不安起来。
狂人站在门口回头望,“你到底走不走?”她之所以没有抛弃他是因为她不晓得路回宫。而她绝不透露自己对这里的陌生感给若千寒洞察到。
若千寒走出来,也不说话,兀自向前走去。狂人紧跟在他身后。
第11章神火焚身
当赛狂人和若千寒走近金碧辉煌的宫殿时,赛狂人的心思活跃了起来,既然现在不需要若千寒带路了,何必跟在他后面,要知道他是她的不定时炸弹,随时可能把她炸得粉身碎骨。
赛狂人故意放慢脚步,开始环顾四周的环境。很好,笔直的大道上还有一条岔路,狂人慢吞吞的,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脚步移向岔路,可是动若玄冥的若千寒手指一弹,狂人的身体便跟鬼魅一般飘忽到他身旁。
“若千寒,你做什么?”狂人惊呼起来。
若千寒气定神闲道:“你得罪神后,我若不给她一个交待,我的家便会鸡犬不宁。”
狂人彻底无语了。继而转身便往回走,一边气呼呼道:“你要把我交给神后发落,还不如让我死在水潭里。”
若千寒驻足,疑惑的问:“之前不是你自己说不想做水鬼吗?”
狂人顿住,不在说话。安天心的手段,应该比若千寒的更加残忍吧。起码做个水鬼还能保留全尸。安天心,怕是会让她死的不堪入目吧。
若千寒看着狂人阴晴不定的脸,他看到她瞳子里的惶恐,他忽然心软了。她如此害怕手足相残,而且神后曾经用最残忍最恶毒的手段伤害过她。狂儿是在乎自己的容颜的,是在乎自己的躯壳的,而神后摧残的却是她最在乎的东西。陌雪曾经告诉过他,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她爱她的亲人,所以爱惜自己的身体。他不会让她再次受到这么残忍的创伤了。
若千寒淡淡道:“赛狂人,这个世界上还有你怕的东西吗?”
狂人一怔,是啊,三灾九难,哪个不是让她欲火重生,她怕什么?
“去就去。”狂人终于下定决心接受未知的劫难。
若千寒倍感酸楚,狂人,活得不是她自己。她的决定,每一个应该都是身不由己。她若有权利选择的话,她应该会自由,开心一些。
狂人跟着若千寒,一路心事重重的来到天后殿。天后殿此刻热闹非凡,安天心在为皇后治疗舌伤,安乐王以及一群御医也侯在一侧关注疗效。安天心的贴身侍卫以及楚河笙静静的站立在殿外,守护着天后殿的安全。 当若千寒与赛狂人出现在皇宫的诛仙台后,消息便被传到天后殿翠竹苑和添香殿以及宫殿的各处。安乐王携带着皇后,安天心以及一众仆人纷纷赶往诛仙台,与此同时,翠竹苑的青峰青香一众仙女;添香殿的火雁携着紫言小白小舞刻不容缓的赶到诛仙台。
诛仙台很快人山人海,赛狂人杵立在风中,静静的望着若千寒。她的眼眸里,全是愤怒,不甘,眉间全是化不开的郁郁。
若千寒轻呼了口气,他和她,怎么会走到这般田地?安天心款款而来,她的流仙裙摆长长的拖在地上,她面若春风,走近若千寒。柔声道:“神帝,你可回来了。”她的内心深处,有千百个疑问,他将赛狂人带到了哪里?为什么回来后,赛狂人毫发无损,而且,她那一头刺目的白发竟然变成了墨亮的黑色,这让赛狂人看起来明媚了不少。
若千寒望着安天心,她换了发型,鬓间齐齐的厚重的短发,正好掩饰了狂人犯的错误。他凤眸含情,柔柔道:“赛狂人狂妄自大侵犯神后的发丝,神后欲怎么惩罚她?”
安天心一愣,随即喜形于色。若千寒有在乎她的感受,这是不是说明他对她是有爱意的?无论怎样,他们成了婚,她用生命在爱着他,他感应得到。他开始在乎她的感受,这是一个很好的开始。
她傲慢的走到赛狂人面前,抬起赛狂人的下巴,狂人清冷的望着她。安天心的瞳孔透露着邪恶的眼神,令狂人不寒而栗。安天心却阴鹭的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