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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狂凤要逆天.女屌丝戏九天 作者:夜色浓(潇湘vip2014.04.28完结)-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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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入了古棺之中。

幸亏古棺还算大,赛狂人跳入后也不觉得拥挤,只觉眼前一片黑暗。而身旁有柔软的触觉清晰传来,“想必这里面的就是尸王。真是没有想到我和你睡在一起,你可大人不计小人过,小人实在是被逼无奈。”狂人自求多福的默念道。

这时棺材外一道清丽的嗓音传来,“再过几个时辰,魔仙就会来。到时候你打头阵,怎样?”正是狡猾的狐狸的声音。

赛狂人大喜,顶了顶棺材盖,却发现棺材此时乃浑然一体,根本就出不去。狂人急得嚷起来:“狐狸,快救我出去。”

狐狸与星树俱一愣,万万未料到赛狂人也尾随而来。狐狸气得跺脚,“你来这里做什么?”

赛狂人尽捡好听的话说,“你说我们算不算朋友?是朋友的话就该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是不是?你说你有困难我能不帮你么?哎,星树受伤了,自己都要死不活的,你要找帮手还是找个靠谱一点的吧?”说得慷慨激昂。

星树大怒,“赛狂人,现在要死不活的人是你。你还是留点力气多活一口气吧。”随即好奇万分,“狐狸,赛狂人区区一介凡女,怎么可能会进得了王城墓冢?”

奇怪的是,狐狸并没有万分吃惊的样子。他只是淡淡然说了一句,“她踩了狗屎运,鸿运当头,自然想来就来了。”星树知道,狐狸并未告知实情。

赛狂人被闷得连呼吸都够呛,见他二人还有闲心讨论她是如何进来的。不禁大为恼火,“你们两个能不能先救我出去?等我出去以后再慢慢告诉你们我是怎么样进来的。保证叫你们听了绝不后悔。丫的,不是一起来的么,干嘛把我抛弃了?”她本来也没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故事要说,可是为了吊足他们的胃口却故意夸大其词。

星树无奈的嘘口气,“哎,狂人,你可知道这具古棺不是想进就能进去的。只怕我们无能为力。”

狂人大惊,随即呼天抢地的喊道:“怎么会这样?我刚才随便一跳就进来了,比喝水还容易。星树,你不会吓我吧?”

星树摇头道:“赛狂人,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你在侵犯尸王。你可知侵犯尸王的后果吗?”

“什么后果?”

星树接道:“尸王入棺时,身体残缺,为了不被别人发现他的不全,我们请了最毒的诅咒师为古棺下了毒咒,倘若他日谁侵犯古棺,发现了尸王的秘密,那他将和尸王一起埋在古棺中,进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不得出来。”

赛狂人寒毛竖立,声音也开始打颤,“可是我还没有发现尸王的秘密,这样不算应咒吧?哎呀,总有出棺的办法吧?”

星树道:“有一人可以解咒,那就是当年的诅咒师。”

狂人大喜,“星树,还是你脑子够用。等我出去后一定好好的报答你。”

狐狸与星树相视一眼,狐狸无力道:“狂人,当年的诅咒师下了魔咒后,为了不让魔咒揭秘,当时就殉葬了。”

赛狂人咆哮道:“原来星树你是消遣我来着?真是个混蛋。看我出来后怎么收拾你。”

星树笑道:“你能出来再说吧。”

外面的声音渐渐的消失了,狂人一个人胡思乱想了一会,也渐渐的有了睡意。没有多久,竟觉得自己的身体顿时变得轻盈无比,四周被片片如絮状般的白云包围,似在坠落一般。不知怎地,身处其中,一种无法释放的压抑笼罩心头,赛狂人那与生俱来的洒脱不羁也放佛被人强硬取走了一般。心里莫名的竟油然而生起一丝怅然。

“终究是死人的棺材,这里的气氛难怪那么压抑。”赛狂人在心里暗忖道。

这样翩然坠落,大致过了一刻之久,赛狂人才觉得失重带来的头重脚轻感逐渐的消失。四周那些飘渺淡薄的白云被漫无天际的繁星取代。很显然,那些繁星是用稀世的珠宝镶嵌而成,近得手一伸,便能触摸到他们异常光滑润洁的质地。

就在赛狂人全神贯注的推敲着这些稀世珍宝是不是地球之物时,倏地,不知什么东西滴落在脸上,冰的,凉凉的,像春天润物无声的细雨。赛狂人好奇的用手一摸,在拿到眼前一看,那晶莹剔透的透明玉珠,和雨水无异。不过,那玲珑小巧之形,却状似人的眼泪。

“难不成是我哭了?”赛狂人环视了一眼四周,这里除了她在做匀速降落外,再无他人。擦擦眼角,干干的,涩涩的。“明明我没有哭啊,这泪从哪里来的?”

就在狂人百思不得其解之时,身体下突然传来舒适柔软如醉卧在席梦思大床上的感觉。身体微微一动,筋骨舒展,却不经意碰到什么异物,转过头来瞥一眼那异物,赛狂人嗷——一声从大床上跳起八丈高。

那显然是一个人,全身上下被轻纱掩住,那轻纱柔如水,薄如翼,将那人的身体恰到好处的包裹起来。看他一动不动,毫无气息,赛狂人心里明了几分,这,应该是一个死人。联想到自己跳入棺材前后周遭发生的种种事迹,赛狂人几乎可以肯定,这个死人,便是那古棺的尸王。

“看你睡得这么香甜,我就解开你的面纱看看你的脸。”镇静之后的赛狂人,壮着胆子坐回到那死人的旁边,慢慢的伸出一只手,移向那轻纱。她倒要看看,如此恬静的死人究竟有没有三头六臂?

“嗖——”骤地一声响,不知道从哪个角落里凌空飞出一把飞镖,镖柄上吊着一戳长狐毛,也是雪色的白,在空中穿梭,来去自如,划开无数道银光,每一道银光直直的劈向赛狂人。狂人目的未达,却不得飞身跃起以躲避这突如其来的暗害。

待赛狂人躲过飞镖落到地上时,面前却矗立着一尊森冷的‘雕像’,浑身披白,手肘部位的衣袖上还附着一根通体墨绿色的飘带,那人如雕塑一般纹丝不动,独独那飘带不停的摇曳着。这一动一静,煞是好看。赛狂人单脚跪地,左手撑在地面上,右手的指尖夹着锋芒的飞刀。

“这是禁域,三界之内,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进来叨扰圣驾,你可知罪?”僵持了一会,那如雕塑一般一动不动的男人终于开口了。飞镖入怀,利器消弭,然,那富有磁性的嗓音却杀气腾腾,无处不透着最顶级的挑战。

赛狂人站了起来,将指尖的飞刀插进口袋里,拍了拍身上因打斗而弄皱的风衣,俊眉微凝,吐一口气,嗤之以鼻道:“不是禁域我还不乐意闯呢!你们这位尸王,连死了都不能以真面目示人,真是可悲。”一贯的孤高傲慢之态,一贯的颐指气使的口吻。

白怡尘的额头顿时布满无数道黑线,自打他从娘胎里出来,见过他的人哪个不是胆战心惊的奉迎他?而眼前这个黄毛丫头,看她年纪轻轻,无所修为,却口气狂妄,目中无人,不知道该夸赞她胆识过人还是嘲笑她少不更事?有一点,白怡尘绝对可以肯定,那就是她的愚蠢。他还没有说饶过她,她就擅自收兵器了,敢情她不知道,他是那种不屑于用武器的人!

“今天什么日子?”白怡尘冷飕飕的问。

“冬至。”赛狂人吊儿郎当的答道。

“你可要好好记住这个日子,”白怡尘的声音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硝烟。赛狂人斜眼觑着他,他全身蔓延出寒气,声音也里透出寒气,他是一块冷得让人战栗的寒冰。“记它做什么?你的忌日?”她不羁的笑道。

她竟敢将用这话来反刺他?白怡尘修长的眸子顿时眯成一条缝,那长长的两排扇面睫毛此刻也透出寒气,轻轻的那么一夹,寒冰碎裂的声音恍如穿越时间,穿越空间,将那些延续的生命剪成两半。

好可怕的魔头!赛狂人在心里道,绝对和笙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糟糕!”很快,赛狂人就发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在慎密的古棺里呆了太长时间,筋脉疲乏,加上至今还未进过早餐,这会肚子已经饿得咕咕叫了。灵动的水眸四面八方三百六十度瞅瞅,希冀在这棺材能找到简易省力的武器;不甘心眼睛看到的一切,还亲自动手动脚。

“你在找什么?”白怡尘的眉头紧蹙,这死丫头落入了死窟竟然还能如此悠然自得。更有趣的是,他还从来没有见过有人如此明目张胆的来盗窃。

不多时,偌大的大厅便被赛狂人弄得一片狼藉!“武器?”赛狂人一边翻仅剩下的一寸角落,一边落落的问。

白怡尘的脸,顿时都变绿了。武器?她以为她来这儿是寻找宝贝的?“混账。”脸已经黑得跟包公一样了。

赛狂人惊醒过来,连连道:“哦哦,对对对,死人是不需要武器的。”

死人?她竟敢说死人?

简直是忍无可忍!

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容忍她胡作非为,她却口口声声侮辱这块圣地,还胆敢对神帝不用敬语,今天他就要教训教训她,让她为她的目中无人付出一点点代价。“你找死!”

赛狂人突然觉得背后一股凉意侵袭到四肢百骸,丢了手中才抓起来鉴赏的古宝贝就神速的掏出自己的左轮,一个急转身,砰砰砰几声,对准白怡尘的心脏就是一连炮。若不是他的躯体不受凡尘器械攻击,只怕他已经被她捣得千疮百孔。“你怎么背后偷袭人啊?”赛狂人还满腹的不服气,叫白怡尘哭笑不得。

不过,白怡尘却被她惊人的速度给惊呆了,以至于飞镖在手,却始终未投出一发。在神族,这样的身手也是排得上名号的吧?但是她一个凡人,怎会有如此的能耐,那才真的是不可思议。

一抹奸佞的笑容从白怡尘勾人的眼神中倾泻出来。赛狂人定定的瞪着他,打了一个寒战,心悸的问:“你在打我的主意?”

赛狂人的脸上一连出现的复杂表情,都被白怡尘尽收眼底。瞅到白怡尘正津津有味的端详自己不自然的脸时,赛狂人干咳了一声,别过脸,免得被他看出自己的窘相。

“你的内力是谁传给你的?”白怡尘虚眯着俊眸,嘴角勾出一抹讽刺。

“内力?”赛狂人快要笑破肚皮,“跟你说话,我怎么觉得自己在看一本低级的武侠小说。主角遇到了世外高人,并被授以上乘武功,然后主角从此就能雄霸江湖——你是不是觉得这样的桥段很有意思?我告诉你,我赛狂人的一切都是自己辛苦修来,什么世外高人,他们见了我都看我不顺眼,哪有人好心到这个份上。”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白怡尘问。她一介凡女,却能够活着来到这里,不能不叫人生疑。

赛狂人耸耸肩,他问的问题,就数这个最好回答。“我跟着一只狐狸进来的。”

白怡尘皱眉,“狐狸?”想到某人最近新扮相一脸的狐狸相,莫非她说的是他?

“原来是他?”

赛狂人欣喜道:“咦,你认识他?还有星树?”睨着白怡尘,“想必你们是一伙的?”

白怡尘的脸色明显舒缓了一些,“你还认识星树?”

赛狂人的火气腾地就上来了,“别提那个臭星树,哼,刚才我千求万求,求他救我出棺材,可是他不但不救,还隔岸观火,叫我躺着等死。你说这样的人算朋友吗?”

白怡尘盯着赛狂人若有所思。这个女子认识神族首屈一指的两个大人物,适才她展露的身手实在了得,她究竟是何方神圣?看来暂时得留她一条性命,待问明二位后再做定论。

“你不准备杀我了?”赛狂人见白怡尘半天没有动手,已经等得不耐烦。

白怡尘冷笑道:“我不杀你,可是你还是走不出这具古棺。星树说的对,你进来后就慢慢等死吧。”

赛狂人松了口气,“这么说,只要我能想办法出去,我就能活了。”

白怡尘冷笑,“别高估了自己,低估了这具神棺。”

赛狂人眼一瞪,“什么,我记得刚才我是从古棺中坠落到这里来的,原来这里还是那句棺材的领域啊。”

白怡尘冷冷道:“这里面大得很,你要是有兴趣又不怕死的话,你可以去参观参观。”

“还可以参观啊?”赛狂人双眼绽放精光,“那敢情好,这样就不会无聊了。”

白怡尘道:“这里到处都是毒物,等几天我来为你收尸,你最好死得好看一点。恕不奉陪。”说完飘然离去。而大床以及大床上那句尸骸,跟着就消失了。

赛狂人鼻子哼哼道:“哼,想我死,没有那么容易。”

第24章古棺秘密

赛狂人环视了一下自己所处的环境,发现自己果然在一间长方体状似棺材的房间中,而房间东南西北各开了一道门,门是厚重的水晶铸成,里面镶嵌着四种花木,正放映着花木盛开的动画。赛狂人搔搔头,自责道:“这几种花草我似乎见过,可是却怎么也想不起它们的名字了。哎,看来我久久未看书,竟然对植物分类生疏了。”

这东门上的花草,开着星状的蓝花,宛如巴掌大小。花心沁出蓝色烟雾。旁边注有一行小字,可惜赛狂人却不认识它们。这南门上的花草,是一枚奇异果,圆润透白,霎时诱人。赛狂人不禁心境荡漾,“这一定是什么人参类得仙果,吃了能够延长寿命,等我想个办法拿出来吃一口。”奇异果的枝头上,还有一朵白色的花朵,五张花瓣,却有一瓣正摇摇坠落。这西门上的花草其貌不扬,叶片如柳,花如繁星,却每一朵都小得不见其形。狂人的目光被北门上的花草吸引,那是一株绚烂的,又透着诡谲的黑色莲花,赛狂人从来没有见过黑色的花朵,故不自禁的移近几步,让自己看得更加透彻。哪里知道,这一看竟痴迷了一般,盯着它就半天移不开眼,而那平面的图画渐渐的立体起来,狂人不自禁的伸手捞莲,竟不知,这一瞬间,那扇门殊地打开,而狂人径直穿过莲花门,置身于另外一个空间。

狂人一个踉跄,好不容易才稳当下来。这才发现自己进入了一个密封的石室。那石室中间摆着一张木桌,上面燃烧着一只烧了一半的蜡烛。没多时,狂人便觉得自己头昏昏沉沉起来,四肢逐渐疲乏无力。狂人猛地意识到,这蜡烛莫非有毒?

警觉的狂人立即跃上木桌,盘起腿打起座,希冀可以凭借药手的妙用改变这蜡烛毒物的化学成分。然而,那蜡烛燃烧后会发出的毒物及其复杂,狂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仍感自己身体不适。狂人暗想,“这具古棺原本是非同寻常的人住的,自然里面的每一物都非凡物,要想篡改其中的化学分子,只怕非得我使用最上乘的学问才行。”随即,狂人从包裹里取出随身携带的一个小锦囊,里面包着她平素提炼的几种万能的解毒液。狂人将它们滴在蜡烛上,然后运起功来,将体内的真气转化成热量源源不断的传送给燃烧的蜡烛,让其与解毒液充分的反应。因为狂人展开的是平生所学的精妙所在,此地又是无人之境,狂人自然大胆范松的发挥全力,那真气固然就特别的威猛,许是蜡烛乃神物的缘故,很是费了一番功夫,赛狂人才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的毒物在慢慢的消解。身体渐渐有力起来。狂人停止运功,从木桌上跳下来。

“好厉害的丫头。”殊地,一个沙哑的声音似从石壁里传来。

“谁?”狂人蓦地转身,面对着声源来处。全身进入戒备状态。

一缕紫烟从石壁里渗出来,愈来愈浓,最后汇聚成一个人形。狂人定睛一看,见是一个皮肤黝黑,相貌平平,身材瘦小的年轻女子。

自狂人来到第三界后,还从来没有见过这般丑陋的女子,而且这是尸王的王冢,按理说她是守卫尸王的卫士。以尸王的身份,怎么容忍身边跟着这么个丑陋的女子?

见赛狂人讶异的打量着自己,丑陋女子反倒更加讶异。能够来到这里的人物虽然都是一些深藏不露的高手,可是没有谁在见到那满天繁星的琥珀化石后,不心存一丝丝芥蒂。当然,琥珀之后,冷面修罗白怡尘应该也不会叫他们活着来见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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